回家後的河馬寒宇也挺鬱悶,直覺告訴他,今天的河馬智子和平時有點不一樣,記得前些天告訴她這件事情的時候,她那擔心這擔心那,今天的態度卻如此的堅決,根本就沒有他反對的機會。這種情況很少出現,事出反常必有妖,可問題出在哪裡呢?
正巧碰上卡卡西在家,想到很快就會發生的事情,河馬寒宇覺得有必要給兩人一點提醒和警告,硬是逼着卡卡西將琳和帶土都找了來。
“寒宇哥,找我們有什麼事情嗎?”宇智波帶土還是像以前一樣大大咧咧的,要說帶土和寒宇還是同學,不過自從跟卡卡西分一組後,不知道是跟卡卡西賭氣還是怎麼回事,非要叫寒宇哥哥,爲這個,卡卡西還跟他吵了好幾回了。
“這麼久沒見,你們也升中忍了,還沒來的及跟你們慶祝了。”
“嗨,這算什麼,卡卡西比我還要小了,可他馬上就要升上忍了,我們還只是中忍。”宇智波帶土說着話時,神色有些黯然。
“怎麼你們都知道了。”河馬寒宇沒想到他們的消息也挺靈的,不過想到可能是波風水門告訴他們的,也就可以理解了。
“正式的任命還沒有下來了。”卡卡西冷冰冰的說道。
不過換來的是河馬寒宇的白眼,“琳,怎麼你也這麼久沒來了?是不是連你也看不起我了?”
琳沒想到河馬寒宇會這樣說,立即解釋道:“沒有,怎麼會呢?只是,任務比較忙,沒有時間。”
“什麼嘛!明明是卡卡西嫌我們太吵了,打擾寒宇哥養病。”帶土低聲嘀咕着。
換作以前,河馬寒宇也不見得能聽清楚他在說什麼,不過現在的他,耳朵比以前可靈敏多了,“什麼?是卡卡西不讓你們來的?”河馬寒宇的眉頭擰成一團,自己這四年來也沒有怎麼管卡卡西了,還真不知道他會這麼做。
“沒有這回事,別聽帶土亂說?”琳看到河馬寒宇的臉色不善,連忙替卡卡西辯解,同時不忘暗示帶土不要亂說話。
“這件事,看在琳的份上,我就懶得去追究了。”河馬寒宇已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了,琳這麼維護卡卡西,應該是喜歡上他了吧!
卡卡西也鬆了口氣,他可是知道河馬寒宇今天的心情似乎不算太好,所以對琳報以感激地眼神,最後不忘瞪帶土一眼。
“可惜了,現在沒辦法自己做飯了,我記得琳你很喜歡吃我做的飯的。”
“嗯——”,琳臉腮微紅,有些不好意思,她第一次上菜市場還是河馬寒宇帶她去的了,那時她連黃瓜和苦瓜都分不清了,“那個,我現在已經學會做飯了。”
“是嗎?”河馬寒宇頓時來了興趣,道:“女孩子學會做飯,要麼是天性使然,要麼就是有喜歡的人。琳,你不會是有喜歡的人了吧!說來聽聽。”河馬寒宇這會忘了剛纔他老媽逼他的樣子,自己也打趣這琳,真不愧是母子,這惡趣味都這麼相似,不過河馬寒宇一男的,就未免太八卦了點吧!
“嗯!啊——,怎麼會了。”琳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居然還應了一聲,隨後臉紅得跟番茄似的。
“哈——”河馬寒宇笑了起來,其實淋喜歡的是誰,他早就知道了,以前爲了來看卡卡西,沒少拿自己當藉口,不過自己也爲他們提供了不少便利,只是不知道他們現在發展得怎麼樣了,看情形是不大妙的啊!這卡卡西怎麼就死腦筋了,這麼好的女孩都不知道珍惜。
在河馬寒宇的慫恿下,琳在河馬寒宇家的廚房展現起了自己的廚藝,而趁着這時間,河馬寒宇也在試圖緩解卡卡西和帶土的關係。
“巖忍又開始侵入火之國了,這次是從雨忍村穿過來的。”河馬寒宇望着目瞪口呆的兩人道:“我剛纔在三代大人那裡得到的消息,知道的人還不是很多,你們老師已經在三代那裡等候命令了。”
河馬寒宇頓了頓,繼續道:“這次暗部的人會先去阻擋,你們很快也要上戰場。木葉現在的情況非常的不好,所以,你們作爲朋友,作爲同伴,更應該要團結,信任和互相依賴。”
“哼,誰和他是朋友?”沒想到兩人齊聲說道。
真是的,難道一定要等到了失去之後才懂得珍惜嗎?看着卡卡西和帶土,河馬寒宇越發討厭戰爭了,他們還只是小孩子,就要上戰場,實在是太殘酷了。他這會忘了,在別人眼中,他自己也不過是個小孩子。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吵了。”河馬寒宇臉一沉,兩人立即不敢說話了。
“聽好了,如果我猜得沒錯,你們明天一早就會去執行任務,我只要求你們保護好琳,然後活着回來。”河馬寒宇非常的嚴肅:“木葉沒有那麼多的忍者可以支援了,所以你們的任務必定很危險,敵人是強大的,也是殘酷的,不會因爲你們年輕沒有經驗而手下留情,你們這麼不和,只會加速自己的死亡。”
河馬寒宇好好的教訓了兩人一頓,至於兩人究竟聽進去多少,他就不知道了,一切聽天意了。“該做的我已經做了,我不可能去戰場上救你們,何況,就算救了第一次,也不可能救第二次。”河馬寒宇心道。
時間過得很快,除了寒宇,說也沒有料到這會是他們最後一次在一起吃飯,爲此,河馬寒宇還不停給帶土挾菜。飯後聊了會天,河馬寒宇便送帶土和琳離開了,心裡有幾分歉疚和慚愧。
“寒宇?你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研前元佐如同幽靈般出現在河馬寒宇的身後,問道。
河馬寒宇回過身朝大廳走去,“爲什麼這麼說?”
“因爲你的語氣和當初一樣,你並不是在懷疑他們會有危險,而是肯定他們會遇到危險,甚至會有人死亡。”研前元佐十分肯定地說。
“叔叔說笑了,我只是個普通人,怎麼可能預知未來。”河馬寒宇立即否認到,這個秘密註定了只能埋在心裡,不能夠對任何人說的。
“你準備怎麼做?”研前元佐並沒有糾纏這個問題,繼續問道。
“戰爭是殘酷的,每一個木葉忍者只有經過戰爭的洗禮,才能成長,走向成熟,這是他們必須承受的考驗,誰也代替不了。”河馬寒宇平靜地說道。
“我明白了。”研前元佐嘆了口氣道:“你已經是一個真正的忍者了。”
河馬寒宇雖然說得乾脆,心裡卻並不好過,早早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完成最後一對假肢。
第二天,河馬寒宇便向三代傳達了自己的同意出任木葉學校教師的安排,並約定在新的學年開始後,正式到木葉學校報到。
神無焜橋之戰一如原著般展開,儘管河馬寒宇試圖調和帶土和卡卡西的矛盾,但年少氣盛的他們並沒有將他的勸告真正的放在心上。
不過,在琳被抓走後,卡卡西並沒有固執的以執行任務爲理由,而是陪同帶土一起去救琳,遺憾的是,巖忍的兩個上忍的實力,還不是剛剛縉紳爲上忍的卡卡西所能應付的,雖然最終救出了琳,但帶土犧牲的命運卻沒有改變。
在失去了之後才明白了友情的重要性的卡卡西,守護着帶土留給他的寫輪眼,繼續他的生活,但性格卻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
“琳——”在波風水門帶着帶土等木葉忍者的遺體和勝利的光輝回到木葉後,河馬寒宇單獨找上了琳。
帶土之死確實給了卡卡西很大的刺激,但在河馬寒宇看來,受傷最重的人既不是付出了生命保護朋友和愛人的帶土,也不是極度消沉的卡卡西,而是默默流淚的琳。
“寒宇君。”
“聽水門說你申請退出忍者部隊了。”河馬寒宇的心情同樣的沉重,在帶土死之前,他還十分自信自己能夠坦然地接受這個現實,可真正面對時,他才發現,自己並不是研前元佐所認爲的那樣是個真正的忍者。
他無法這樣無視生命被掠奪,甚至產生了自己是謀殺犯的罪惡感。不得不遺憾的說,他的感情實在太過於豐富,內心太過於敏感,並不適合做一個忍者,至少他就做不到他的老師旗木朔茂那樣。
在參加帶土的葬禮後,察覺到有些異常的琳,就悄悄地跟在她的身後。
“想哭就哭出來吧!”河馬寒宇走到她的身邊,拍着她的頭道。
“我——”一直忍着淚水的琳在寒宇的安慰下,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嘩嘩的流下:“都是我,是我害了帶土。我沒什麼能力,每次只能拖累他們,要他們保護。是我害了他。”
趴在河馬寒宇肩膀上痛哭的琳,不停的重複着“是我害了他”這句話,好像除了這句話,她再也不會說別的一樣。
河馬寒宇真切地感受到了琳的自責與傷心,不停的撫摸着她的腦袋,道:“這不是你的錯,要不是有你,他和卡卡西說不定早就死了。要怪,只能怪戰爭,是這可惡的戰爭奪走了他和無數木葉忍者的生命。”河馬寒宇安慰着琳,何嘗不是在安慰着自己。
“可是,我真的不想再當忍者了,我不願再看到任何人因爲自己受到傷害了。”琳哽咽道。
“乖,別哭了。我答應你,不會再讓你身邊的人因爲你而受到傷害了。”河馬寒宇突然想到了自己前世的侄女,那時的她在遇到挫折時,也喜歡在他的懷裡哭泣,撒嬌。
“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河馬寒宇保證道。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