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爲了這一個月的訓練,伊魯卡班上的學生每人付出了七千元,但在訓練快結束時,他們卻覺得這錢交得值,至少他們的父母覺得值。
紅豆詭異狠辣,讓他們時刻提心吊膽,而靜的溫柔機變,讓他們甘之如飴,三木友情客串的指導,讓他們知道什麼叫沉穩應變。
在河馬寒宇三大弟子盡出後,一干人對神秘地河馬寒宇更是好奇不已。
而卡卡西的雷遁,阿斯瑪的風遁,洞天的水遁,的土遁和刀法,靜的火遁和幻術,紅豆的暗器和秘術,各具特色,在他們面前更爲直觀的展現了忍術的豐富多彩。
“鹿丸,你怎麼了,訓練都結束了,應該開心纔對?”丁次有些不解。
鹿丸伸了伸懶腰,道:“就因爲訓練結束了,才更擔心,我們這一個月接觸到的東西恐怕比我們過去三年接觸到的還要多吧!而據紅豆老師所講,這一切都是爲了即將到來的考驗,這個考驗會有多嚴厲,就可想而知了。”
“大不了就留級,有什麼好想的,我就不信,他還能讓我們畢不了業。”丁次往口裡塞着東西,賭氣地說道。
“呵呵,那你可要小心了,說不定還真的畢不了業。”牙抱着狗湊了上來,故意給丁次填堵道:“寒宇大人現在可教育部長,他不讓你畢業,你還真就畢不了了。”
“丁次,那些賭氣地話就不要說了,我老爸一向不管我的事的,可這次他老人家發話了,如果我不能參加畢業考試的話,這個學也不用上了,以後就在村裡開個小店,過普通人的生活算了。”鹿丸無精打采的說道。
“耶?大叔這樣說?”丁次有些想不通,平時跟鹿丸一樣,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的大叔會對鹿丸這麼嚴厲,實在是太不像他的作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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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因爲寒宇大人,很奇怪,老爸提到他時就很沉默,神神秘秘地。”鹿丸雙手插在褲兜裡面。
“那個不是鳴人嗎?他身邊的那兩個小鬼是誰?”牙指着前方的路口道。
“是他。”鹿丸確認道。
“鳴人——”,牙大叫道。
“是你們啊!”漩渦鳴人看到三人,走了過來,身後還跟着兩個拖油瓶了。
“他們是?”牙在兩個小傢伙面前指點道。
“本少爺是木葉丸”,一個跟鳴人一樣,頭帶擋風鏡的小傢伙說道,那態度很囂張。
“鹿丸哥哥,牙哥哥,丁次哥哥,你們好,我叫棋木紀土,是鳴人哥哥的小弟。”紀土表現得就要謙遜得多,同時不忘瞪木葉丸一眼。
“咦,你認識我們?”牙有些詫異道,他從來沒有見過眼前的小傢伙。
“當然了,我還知道牙哥哥的那隻狗叫赤丸,紅豆阿姨每次提到的時候總想着等它養大的燒狗肉吃。嗯,鹿丸哥哥據說是天才,不過紅豆阿姨的評價是聰明有餘勤奮不足,難成大器。丁次哥哥是大肚能容天下食,絕對是重量級高手。”棋木紀土幾句評語一下,頓時將三人的好印象衝得無影無蹤,要說囂張,這傢伙比剛纔那小子更盛。
看着三人臉色大變,棋木紀土語氣一轉道:“不過,那都是紅豆阿姨的評價。叔叔和我爸的看法就不一樣,他們可是很看好你們的哦!”
“你爸是誰啊?”牙終於忍不住問道,畢竟這麼牛叉的人物,出身肯定不凡吧!
“我爸你們見過,就是那個戴着黑色蒙面,然後總是冷冷地瞪着一隻眼的不怎麼說話的木葉超級上忍棋木卡卡西。”紀土很是得意地說道。
聽着紀土如此彪悍的介紹,三人都上冒起了一堆黑線,不過提到卡卡西,他們聯想到的情景還真的就是小傢伙所說的那副形象,不得不說,小傢伙的描述還是很準確的。至於超級上忍之說,他們還沒有感覺到,畢竟他們只是訓練,並不是生死搏鬥,也無法得知卡卡西的厲害。不過卡卡西作爲木葉第一技師之名,他們還是知道一點點地,想來應該是個厲害的忍者吧!
“這麼說寒宇部長是你大伯了,這個木葉丸不會是你哥哥吧?”丁次好奇地問道。
“胡說八道”,木葉丸有些惱了,揚了揚自己的小拳頭,道:“我是三代大人的孫子。”
汗——,狂汗——,終於知道爲什麼這兩人都這麼彪悍了,鹿丸悄悄地朝鳴人舉起了大拇指,能夠跟這樣的傢伙一起,需要很強悍才行。
“你們這是去哪?”鹿丸趕緊轉移話題。
“去道場,木葉道場,今天可是阿凱前輩向乾爸挑戰的日子,現在去,可以看到精彩的戰鬥了。”漩渦鳴人道,這個消息他也是紀土口中得知的。
“是那個什麼小李口中的那個邁克-凱嗎?那可要好好看一看。”鹿丸也有些心動了,木葉第一體術大師跟神秘的教育部長之間的較量,光是聽聽就覺得精彩了。
一行人來到後山時,變聽到遠處傳來的嘭嘭嘭的撞擊聲,等到了近處,纔看到一身休閒裝的河馬寒宇和身穿奇怪青蛙服的凱,隔着遠遠地空地站着,而他們的中間,不時有石頭飛起,碰撞。
隨後便看到了站在道場大門臺階上的卡卡西和等人,等他們蹬上了臺階,纔看清楚下面的全景。
“是將棋!”鹿丸一眼就看出了地上那巨大的方格組成的是一副將棋的棋盤,而河馬寒宇和凱所站立的位置正是雙玉之一的所在,而棋盤上的棋子是一塊塊巨大的石頭,大概有上百斤重吧!
“是將棋,但又不是將棋。”看到他們的到來,三木微微地點了點頭道。
“怎麼講?”鹿丸迷惑了,他本人就喜歡下將棋,但他對三木的話不是很懂。
“這棋盤和棋子是將棋,但規則卻不是。”三木慢慢解釋道:“這將棋盤長一百米,寬六十米,而老師和凱老師兩人站在玉位,他們都必須在不離開原位的前提下挪動棋子,出了那個方框便算是輸了。而吃子的規則也不同將棋,他們可以隨便起子,隨便落子,吃子的方式就是將對方的棋子擊碎,如果兩人都沒有出方框,這輸贏就要看這棋面的形勢了。”
“現在看來,是凱前輩站優勢啊!”鹿丸看着棋面判斷道。
“你說的沒錯,暫時看來是如此,凱老師剩下的棋子比較多,而且前輩已經有多顆棋子進入了老師這一方,這證明凱老師的攻擊更加有力一些,老師並沒有能夠有效阻擋,不過,凱老師也開始遇到麻煩了。”三木講解道。
“麻煩?”牙一時還沒有看出來有什麼麻煩,至少場面上,凱的棋子比河馬寒宇要多三顆,這可是絕對優勢了。
“我知道了,凱前輩這邊的棋子不多了,除了玉將,就只有右邊的和左前方的那兩顆棋子可用了,臨界處雖然還有兩顆棋子,但距離太遠,恐怕已經超出了凱前輩的控制範圍了。另外進入寒宇部長這一邊的三顆棋子,基本上已經是死子了,根本就無法控制。反觀部長這邊,棋子雖然不多,但都圍繞在玉將周圍,正好控制。”鹿丸已經看出了些名,只是他不太明白,爲什麼河馬寒宇能夠將棋佈置成這樣的局面,難道河馬寒宇一開始就直接控制遠處的棋子發動的攻擊。
“我知道了,部長是故意讓凱前輩的那三顆棋子進入自己這一邊的,目的應該是爲了消降低凱前輩那邊的控制力,而寒宇部長只是用遠處的棋子象徵性的低檔,因爲距離遠,力量不足,自然被凱前輩的吃掉。”鹿丸恍然大悟,看向河馬寒宇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還是不明白。”丁次被鹿丸的說法給搞暈了,他身邊的牙卻露出了深思的神色。
凱已經陷入了長考,正如鹿丸所分析的那樣,他也發現了自己能夠控制的棋子不多了,下面的每一步都要小心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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矗立了半天,凱終於有動靜了,只見他猛地頓地,他左前方的那塊石頭飛了起來。凱隨即凌空衝了過去,旋風腿一掃,棋子飛了出去,在凱落地的同時,又是猛力一頓,邊界附近的一顆棋子也彈了起來,正好撞上飛過來的棋子,兩石相撞,邊界附近的那顆旗子再凱踢來的棋子的撞擊下飛了出去,而那顆棋子在撞到前面那顆棋子後反彈了回來,落在了最開始的原地。
“借力打力,這勁用得巧。”三木驚歎道。
河馬寒宇這一邊形勢發展卻更快,河馬寒宇雙手結印“土遁——擎天柱”,凱在他這邊的一顆棋子慢慢地升了起來,隨後手印變幻“風遁——破陣子”,他身前的一顆棋子便被河馬寒宇手中發出一道旋轉的風柱撞擊下飛了出去,直接撞上了那顆被土柱頂起來的棋子,“嘭”一聲響,兩個棋子碎了,在碎石飛舞間,一道黑影在風遁的推動下,穿過邊界,重重的砸在凱左前方的那顆棋子上,而凱的那顆棋子被深深地砸入了地面。
凱的臉一變,河馬寒宇這一擊,他就連少了三顆子,現在他和河馬寒宇的棋子數是持平的了,但形勢對他確更加的不利了。
等灰塵散盡,鹿丸四人才看清楚那相撞的兩顆棋子居然都是凱前輩的,河馬寒宇收了遁術,之前升起的土柱也回到地面,消失不見了。
“忍術還可以這樣用?”牙驚訝了,河馬寒宇兩個忍術切換之快,他現在才反應過來。
“這已經不只是快了。”鹿丸也在驚歎,河馬寒宇的風遁跟阿斯瑪的風遁顯然不是同一個類型,或者說不在同一個層次纔對。阿斯瑪展現的還只是風遁最基本的形態的,利用風遁的特性,加持攻擊的速度和攻擊的深度。而河馬寒宇的風遁卻已經掌控了風的形態,能夠控制風的方向和變化。
“我認輸”,阿凱很乾淨利落的認輸了,反正他輸給河馬寒宇不止這一兩回了,和河馬寒宇的挑戰,他一直都是輸多贏少。
“這就結束了?”丁次茫然地問道,他還沒有看出什麼門道來了。
“你們來晚了,不過最後這一幕是最精彩的,你們也算沒有白來了。”好心地安慰道,隨即指了指門內,道:“進去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