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馬寒宇,你們聽說過嗎?”鹿丸並沒有說出他是鳴人義父的身份。
“河馬寒宇??”油女志乃和宇智波佐助眼前具是一亮,顯然他們兩人都聽說過河馬寒宇的大名。
雛田皺着眉頭想了想,終於記起了這麼個名字:“是後山道場的館主,河馬寒宇前輩嗎?沒想到這麼年輕啊!”
“你也知道?”鹿丸這才發覺自己似乎有些孤陋寡聞了,看他們這些家族出生的人的表情,看來這個河馬寒宇來歷不簡單啊!他已經決定要好好的調查一下這個人物了。
“不過,他說的是真的嗎?如果不能畢業的話——”日向雛田突然想起了這件很重要的事情,她可以想象父親日向日足會用什麼眼神來看她,心裡忍不住有些擔心。
“是啊!”這確實是個嚴重的問題,鹿丸眉頭皺在了一起,低喃道:“麻煩啊!”
因爲這件突發事件,教室裡頓時一片愁雲慘霧,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鹿丸將鳴人拉到教室的角落裡,從他口裡套着消息,畢竟只有知己知彼,纔有可能扭轉現在的局勢。不過聰明人就是聰明人,從鳴人口中得到的消息,讓他大大的震撼了,木葉居然會有這麼一個神秘的人物。
看一個忍者的實力,可以從他的朋友、他的敵人、他的弟子這些身邊實力窺其一斑。卡卡西、阿斯瑪、凱、紅、月光疾風、紅豆等等,無一不是木葉一流的忍者,可他們不是河馬寒宇的朋友,就是他的學生,這說明河馬寒宇至少具備上忍的實力。
鹿丸覺得自己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對河馬寒宇的真正實力,充滿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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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老爸,你也認識河馬寒宇部長?”鹿丸很驚訝,他從來沒聽老爸提過此人啊!
“當然,而且木葉二十歲以上的忍者沒有不認識他的。”奈良鹿久對兒子突然提起河馬寒宇也有些奇怪,“不過,他隱居後山已經很多年了,很少看到他下來,你怎麼知道他的?”
“呵呵——”,鹿丸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是我們學校的部長。”
“什麼?”這次輪到奈良鹿久驚訝了,他知道木葉學校換了部長,原來的日暮碐已經退休了,但對於現任部長的身份,三代大人卻一直保密,所以他並不知情。
鹿丸沒有辦法,也只好厚着臉皮將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細細地講了一遍,畢竟這事,就算他想瞞也瞞不住。
奈良鹿久聽完後,眉頭微微皺了,河馬寒宇似乎不是那種會爲了這麼點雞毛蒜皮的事情發怒的人吧!那麼他這麼做有什麼用意呢?
“我有事出去一趟。”奈良鹿丸可不打算就這樣等着河馬寒宇發通告,留下鹿丸一個人,向外面走去。
日向雛田低垂着頭,等待着父親的責罵,可奇怪的是,這一次,父親居然沒有生氣,只是淡淡地說道:“這件事,我知道了。”
“呃——”雛田偷偷的擡頭看了一眼父親,實在不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去休息吧!”日向日足並沒有打算跟雛田說太多,等雛田走後,才望了眼外面的天空。他是少數知道河馬寒宇擔任木葉學校教育部長職務的人之一,當初對於這個任命還感到奇怪,因爲河馬寒宇很少出現在學校,而且從來沒有公開露過面,以至於很多人還以爲日暮碐是學校的部長,殊不知,早就換人了,一個沉寂了這麼久的人突然這麼高調的出現,實在不能不讓他產生各種聯想,低聲道:“終於準備現身了嗎?”
“去將天魁叫來。”日向日足目光微沉,向門外道。
“是的,大人。”一個聲音應道,隨後便見到一道人影離去。
“咦?你們都在?”奈良鹿久看到坐在酒酒屋中的山中亥一和秋道長治,笑着走過去。同時揚起手向酒保道:“來瓶燒酒。”
他一來,便成了三人的中心,畢竟兩人對他的智慧很有信心,這讓奈良鹿久倍感壓力。
“呵呵,你們也有些擔心了吧!”奈良鹿久接過酒保遞過來的酒,輕輕地抿了一口,道:“亥一,你還記得那次你同他一起擔任畢業考試監考老師的事情嗎?”
“嗯!”這件事,他想忘都忘不了,畢竟他幫河馬寒宇背了那麼大的黑鍋了。
他們三人跟親兄弟一樣,很少有什麼秘密,所以,對於那次事件的始末可是很清楚的。
“這次,跟那次,不是很像?”鹿久笑着問道,另外兩人立即露出一副若有所思地表情。
“那你的意思是不要管這件事嗎?”秋道長治問道,對於兒子晚點畢業,他並沒有太大的意見,他只是有些不明白河馬寒宇此舉的含義。
“不”,奈良鹿久搖了搖頭,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現在應該正在家裡等我們去找他了。
“去找他?”秋道長治和山中亥一都有些茫然,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一起去了就知道了。”奈良鹿久卻沒有當場揭開謎底,神秘的笑了笑。
別人都因河馬寒宇的舉動或憂或愁,猜忌多多,卻有一人高興得不得了。自從暗部那裡得到這個消息後,三代的笑聲就沒有聽過,弄得那名暗部有些莫名其妙,這件事有那麼值得高興嗎?
他卻不知道三代高興,並非爲他所說的那件事,而是河馬寒宇的行動本身。當初他答應了河馬寒宇那麼多的要求,現在終於到了收回的時候了。
前殿,原本空曠的大殿,今天卻擺上了幾張茶几,河馬寒宇和卡卡西坐在正中間,一邊喝着茶,一邊下着跳棋,河馬寒宇的身後,伊魯卡安靜地站着,不時地給兩人添點茶水。
沒想到最早來的人居然是油女志弘,即使是在晚上,他也帶着那副家族標誌性的俄墨鏡。
“嗯?”河馬寒宇和卡卡西先後站起身來,扶了扶自己鼻樑上的墨鏡,“前輩還是第一次來這裡呢?”說着,請油女志弘坐下。
大半夜的兩個眼睛正常的男人帶着墨鏡,感覺總有些怪怪地,不過伊魯卡卻不敢表現出來。
在油女志弘到來之後,卡卡西就悄悄地退回了後院。
“嗯!”油女志弘環顧了大殿一週,才道:“很有氣勢。”
“前輩謬讚了,請喝茶。”河馬寒宇笑着道,沒有一絲的高傲,不管怎麼說,他欠油女一族一份人情,而且,他喜歡油女一族的低調作風,跟油女志乃也很投緣。
油女志弘沒有河馬寒宇想象的那麼沉得住氣,看得出來,他對兒子是真的非常的關愛,“志乃在伊魯卡的班上,他是我兒子。”油女志弘很乾脆的道明來意。
“前輩是來說情的?”河馬寒宇笑問,這不像油女志弘的作風啊!
“不是”,油女志弘擡頭逼視着河馬寒宇的眼,道:“只是來告訴你這件事而已。”說完後,油女志弘就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有個性!河馬寒宇感嘆道,要是木葉再多幾個這麼有性格的人,就有趣了。
油女志弘快出門時,突然停了下來,頭也回道:“志乃跟成織和志安不一樣,他很優秀。”
“嗯!”河馬寒宇起身相送,雖然油女志弘的話不多,但他的意思,河馬寒宇已經明白了。
“老師——”油女志弘前輩走,日向天魁就趕了過來,現在的他也和紅豆一樣,已經是木葉暗部的小隊長了,而且兩年前,就正式成爲木葉的上忍了,在河馬寒宇的學生中,他已經是其中的佼佼者了。
日向日足沒有來?河馬寒宇有些失望,看着這傢伙現在是越來越沉得住氣了。
“這麼玩來打攪您,真的很抱歉。”日向天魁道。
“呵呵,以前你來蹭飯吃,都沒見你這麼客氣,今天是怎麼了?”河馬寒宇直接拆穿道,弄得日向天魁好不尷尬。
“坐吧!看這時候,就知道你今天不是來吃飯的,是不是日足前輩讓你來的?”河馬寒宇臉上掛着笑意,看着一本正經的日向天魁,繼續的擠兌他。
日向天魁有些驚訝河馬寒宇一眼就看穿了他的來意,想到族長莫名其妙的吩咐,他到現在還沒有明白過來,只能老實地答道:“是的。”
“很多年沒見了,日足前輩還好吧!”河馬寒宇退回自己的位置,輕輕地啜了口茶,問道。
“嗯!”記憶中,老師和族長大人沒什麼交情吧!怎麼聽老師的語氣,似乎和日向日足很熟悉似的,日向天魁有些不解。
“日足前輩是什麼意思?”河馬寒宇沒頭沒腦的問道。
日向天魁看伊魯卡向他打了個眼色,才明白河馬寒宇問的是什麼事,“日足大人對老師擔任木葉學校教育部長表示祝賀,並相信學校在老師的帶領下,一定會取得輝煌的成績。”日向天魁其實不大理解日向日足的啞語,只是照實轉告。
“然後呢?”河馬寒宇沒有聽到預料中的話,微微有些詫異。
“沒有了。”日向天魁不知道河馬寒宇想聽什麼,但日向天魁讓他轉告的話確實就只有這麼一句。
河馬寒宇低着頭,慢慢品味着日向日足話語中的含義。
日向天魁見老師沒什麼指示,便朝裡面走去,既然來了,怎麼也該問候一下老師家中的俄長輩了,當然更重要的是向紅豆他們打聽些事情。
聯袂而來的豬鹿蝶三人走看到在大廳等候的河馬寒宇時,對忘了一眼,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三位前輩”,河馬寒宇看這三人的笑容,就有種不好的感覺,似乎自己的意圖被人看穿了。
“寒宇大人”,三人並沒有河馬寒宇那般的隨意,雖然他們是前輩,但在級別上,他們還是得尊稱已經是木葉教育部長的河馬寒宇一聲大人。
這次輪到河馬寒宇尷尬了,暗部的弟子稱他爲他們,他沒什麼不習慣,但被這三位稱爲大人,他臉就有些紅了,這三位是不知道他在暗部的身份的,對他如此尊敬,無疑是因爲他那個部長的頭銜。
可是,貌似成爲部長至今,他今天還是第一次冒出頭,行使他部長的權利,履行他部長的職責,所以對於三人的尊敬感到有些慚愧啊!“三位前輩太客氣了,你們還是叫我寒宇吧!”
“那好吧!”奈良鹿久也不跟河馬寒宇客氣,隨即又長嘆了口氣道:“哎——,作爲父親,對於鹿丸在學校的違紀行爲沒有好好管教,實在是慚愧啊!”
有戲了,河馬寒宇心中微喜,不過奈良鹿久的下一句話就如同冷水潑在了他的頭上。
“所以對於寒宇的嚴厲管教,我們真的是非常的感激,有寒宇這樣的老師,是他們的榮幸。”鹿久滿臉笑意,似乎對河馬寒宇的嚴厲懲罰不但不反感,反而是舉雙手贊成。
河馬寒宇嘴角抽了抽,有種作繭自縛的感覺。他故意小題大作,、就是算好了這些出身不凡的小傢伙們的長輩來說說情,他也就可以順水推舟,然後給他們的出點難題,希望給這些未來的小強們一點小小的考驗,讓他們知道未來的道路很漫長。
可結果呢?諸位“大強們”比他更會順水推舟,直接將所有的事情都丟到他自己的頭上了,反正就一點,隨便你整麼折騰,我們相信你的能力。河馬寒宇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欲哭無淚啊!
他忽然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他還將自己當成一個微不足道的人物,可在別人的心中,他已經不再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了,就算自己再怎麼低調,恐怕也無法隱藏什麼了。
既然如此,也沒有必要藏着掖着了。也許,利用這個機會慢慢浮出水面,並不是一件壞事。連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