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看着大蛇丸那猩紅的舌頭伸出,向佐助的臉上添去,心中一陣惡寒。就在這時,隱隱聽到背後傳來的細微的響聲,靜的身體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向另外一邊躍去,一條巨大蛇頭向她剛纔站立的撲去,那鋒利的蛇牙泛着寒光,並有陣陣地惡臭從大蛇的口中飄出。
而在靜移動的同時,大蛇丸的身形也動了,如同幽靈般向靜掠去,大口微張,一柄劍從他口中吐出,刺向了靜。
“砰”的一聲響,移動中的靜感覺到危機,雙手立即接印“替身術”,人已經躍到了三米開外。
大蛇丸的攻擊卻沒有片刻的停滯,劈開那截替身的木頭,舌頭卷着劍如同飄帶一樣延伸,繼續向前靜刺去。
“火遁——烈焰彈”,靜見大蛇丸追得緊迫,單純地躲避,只會讓自己更加的危險,當機立斷使用火遁還擊,炙熱的火球在大蛇丸面前爆炸,亂飛的火星使大蛇丸的視線手阻。
趁着這個時間,靜擺脫了大蛇丸的糾纏,她很清楚她的烈焰彈只會造成大蛇丸的困擾,想要傷到他,恐怕有些困難。不得已,靜開啓了寫輪眼,三勾玉在他的眼中慢慢地流轉。
一道水陣壁立在大蛇丸地身前,將烈焰彈的攻擊給擋住,那爆裂的火花,給他一種熟悉地感覺,自從宇智波一族滅族後,他已經多久沒有見到這種火遁了,還真是有些懷念啊!大蛇丸舔了舔自己的脣,看着靜的眼神更像是看着自己的獵物了。
幾番試探,迪達拉終於試出了河馬寒宇的火鳳地有效攻擊範圍,臉上漸漸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不過給人感覺更像是欠扁的神情。
河馬寒宇掃了眼在高空飛舞地迪達拉,乾脆收回了火鳳,這樣長時間的控制火遁,對查克拉的消耗也是驚人地,而且,對迪達拉來說,戰鬥纔剛剛開始,他也必須謹慎應對。
C4型小炸彈在迪達拉的控制下,如同雨點一樣,開始向下飄落,那密密麻麻地佈滿了河馬寒宇上方的天空,似乎不將河馬寒宇炸個粉粹,他絕對不會甘心。
“哼,哼”,河馬寒宇冷笑着,他本身也是擅長遠程攻擊的高手,雖然就範圍和距離而言,不及可以在高空自由飛翔的迪達拉,但因此小看他,他是會讓迪達拉付出代價的。
“風遁——颶風波”,強烈的颶風帶着撕裂空間的力量,向他頭頂上方飛去。飄落的C4同颶風相遇,頓時被颶風捲着向上飛去,同時被引爆的炸彈爆炸聲不絕於耳,強大的氣流使得颶風的方向也發生了偏離。
就連雲也似乎受到了颶風地影響,劇烈的撞擊着,一道道閃電在天空中閃現。
木葉的大部分人都停了下來,被遠處的奇景給吸引着,一邊是豔陽懸空,晴空萬里,一邊是陰雲密佈,雷鳴電閃,颶風呼嘯,似乎要將天空給吸進那颶風之中。
三代的眉頭緊緊地皺着,他剛剛纔接到暗部的報告,大蛇丸出現在了死亡森林,而幾乎不久,他就感應到了後山那強烈的查克拉波動,水晶球中,後山的情景忽閃忽現,很不穩定。
卡卡西和紅幾乎是同一時間衝出了院子,“是道場方向”,兩人對望了一眼,有些憂慮的看着遠處的異常景象,火之國很少下雨,像這樣詭異的天氣現象,更不曾有過,唯一的解釋是,有人在後山使用了威力巨大的忍術。
“我去看看”,卡卡西說完就向後山的方向掠去,紅本來也想跟去,但緊隨着出來的研前元佐卻喚住了她。
“讓卡卡西去查看一下就可以了,人太多了,反而容易讓他們分心。”研前元佐很鎮定,似乎並不擔心河馬寒宇的安危,事實上他也沒什麼好擔心。比起道場,他更在意的是此刻在院子裡的這些人,保護他們的安全,是他對河馬寒宇的承諾。
迪達拉被颶風波強大的威力嚇了一跳,飛快地逃離了颶風的風力範圍,看着身後那狂風呼嘯的場景,有些後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口中嘀咕道:“怪物,真的是個怪物,嗯!”
“shit”,河馬寒宇罵道,這颶風波的威力過大,搞不好會將自己的道場給夷爲平地,連忙控制着收回查克拉。隨着控制颶風的查克拉慢慢抽離,颶風的威力也慢慢地變小,被颶風捲到一起的雲朵也掙脫了束縛,向四周飄去,剛纔的異象,如同海市蜃樓一般,很快從木葉人眼中消失了。
河馬寒宇專心控制着颶風,卻未察覺到地面突然鑽出了兩隻奇怪的蜘蛛,很快地朝着他身下的土柱爬去。
“轟”“轟”兩聲巨響,河馬寒宇感到腳下搖晃了起來,隨後,整個土柱向一側傾倒,耳邊還能感受到空氣刮過的響聲。
“老師”,日向天魁和夏之源齊聲驚呼,看着土柱迎着道場砸來,卻有些不知所措。
半空中,迪達拉得意的看着下面驚詫的兩人,但很快,得意的表情就在他臉上定格,然後是驚詫,憤怒和一閃而逝的恐懼。
“想摔死我?”河馬寒宇已經明白了迪達拉的意圖了,腳下的查克拉牢牢地吸附在土柱上,身體沒有一絲的晃動。隨着土柱的下墜,他的身形終於動了,只見他沿着傾斜的土柱向下急略,而他身後的土柱,因爲河馬寒宇將查克拉徹底抽離,化成了一堆堆的土塵,向下墜落,那漫天飛舞的塵土,很快遮住將半空變成一邊灰濛濛的顏色。
河馬寒宇的速度,絕對是快的,即使三忍,單在速度這一項上,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五十米的柱子,他幾乎只用幾秒鐘的時間就跑完了。
“老師”,日向天魁和夏之源抖落了滿身的灰塵,走到了河馬寒宇的身邊,看到他沒有受傷,鬆了一口氣。
迪達拉感受着河馬寒宇射來的有如實質的目光,竟是打了個寒顫,驕傲如他,竟對眼前的對手產生了一種束手無策的荒唐感覺。
“源,他就交給你了,你有把握嗎?”河馬寒宇收回了目光,轉身朝着道場走去,臨走時丟下這麼一句話。
“嗯——”,出乎日向天魁預料的是,看起來柔柔弱弱地夏之源居然沒有質疑河馬寒宇這聽起來有些合理的安排,相反,夏之源的眼中還流露着一絲興奮的光芒。
夏之源沒有理會日向天魁訝異的表情,很快從忍具包中拿出了一隻卷軸,在日向天魁的眼前,動作沉穩的結印,他的結印速度並不快,但給人的感覺很流暢,一直保持着一個恆定地速度,彷彿外界的任何的干擾都不能使他有所改變。
一根長方形有棺材那般大小的盒子出現在了兩人面前,夏之源走到盒邊,在盒子的邊沿輕輕地一按,盒子蓋變自動的拆開,平展在地上。
“這是?”日向天魁看着盒子裡面奇形怪狀的東西,有些不解地問道。
“機關鳥”,夏之源頭也不回地答道,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類似鑰匙的東東,在那個奇形怪狀的東西上一個縫隙插去。
“咔嚓”,“咔嚓”,隨着夏之源的動作,奇怪的東西上傳來了機關啓動的聲音,兩個像翅膀一樣的東西從無規則的木疙瘩中伸了出來,然後是頭,尾巴和兩支腳。
日向天魁口張得老大,有些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這隻很像鳥的木頭架子,心裡正想着這東西能夠飛嗎?就見到夏之源等上了鳥背上的座位,按動了幾個按鍵,這隻惟妙惟肖的木鳥竟然慢慢煽動了翅膀,向天空飛出。
迪達拉看着朝自己飛來的木鳥,興奮了起來,他甚至可以想像到他地搭檔在知道這麼個東西存在時那激動的表情。
“高空對決,真的期待了很久啊!這一趟真的沒有來錯,嗯!”迪達拉自言自語着,同時放飛了兩隻飛鳥炸彈迎接着向他逼近地夏之源,“這是多麼美麗的見面禮啊!相信你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地。”
在下面觀戰多時的夏之源已經知道了這些看起來無害地東西,卻是能夠將他炸得粉身碎骨地炸彈,手放在一個按鈕上同時在心裡默默地計算着飛鳥的距離。
“射擊”,夏之源在按下按鈕時,有些激動,兩隻木箭從鳥嘴裡面射出,而在射出的同時,夏之源立即駕駛着木鳥遠離該地。
“轟”,“轟”,兩聲巨大的爆炸突然響起,爆炸的威力竟是比剛纔還要大了幾分,就連迪達拉一時不查,差點被爆炸的氣浪掀下了白鳥。
夏之源輕聲笑着,對眼前的效果很是滿意,那兩支木箭裡可是設置了起爆符的。他從木葉學校退出之後,便最新於機關術的研究,在河馬寒宇,研前元佐和四代三人的指導下,他的機關術已經遠遠超過了河馬寒宇那半吊子的傀儡術的水平。
但運用機關術跟眼前這樣厲害的對手戰鬥,對他來說還是第一次,而且這次可以不用保留的發揮他的機關術,讓他的心裡有些抑制不住的興奮,和他平時的少年老成截然不同。
對迪達拉來書,藝術就是爆炸的瞬間,但對夏之源來說,藝術更像是表演,而他現在就是在表演。
夏之源控制着木鳥圍繞着迪達拉旋轉着,同時,木鳥的尾部伸出了一根管子,一道黃色的煙霧從管子裡面噴出,看起來像極了噴氣式飛機。
迪達拉的視線頓時被那一陣陣地黃色煙霧所幹擾,無法看到夏之源的準確位置,只能靠聽聲音來辨別,“不好,這煙霧有毒。”等迪達拉意識到這一點時,他的頭已經有些暈了,心裡不斷的詛咒夏之源的陰險。
惱怒地他不停地放出爆炸粘土做的小鳥,向夏之源發動攻擊,幾隻追蹤型炸彈也被他混在了其中,地面對他沒有威脅,所以,只要解決了眼前這個怪異的傢伙,他就可以順利地逃走。
“逃走?”迪達拉對於心中生出這樣的念頭很無奈,他已經多少年沒有這麼想過了,一向只有他毫不留情將敵人炸成灰燼,什麼時候,他也會受到生命的威脅了。連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