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旗木朔茂約了他們母子倆到他家吃飯,自從嫁到河馬家就沒回去過的河馬智子很高興,起得很早,將河馬寒宇想睡懶覺的美好願望給打破了。自從決定當忍者,那柔軟的枕頭就離自己遠去了,河馬寒宇作如是觀。
“呀!我認識你,你是我們學校的吊車尾,你到我家來幹什麼。”母子兩人走到棋木家小院時,一個銀髮的小男孩擋在河馬寒宇面前,很是囂張的叫道。
“你認識我?”河馬寒宇覺得很尷尬,自己不過爲了隱藏身份而已,沒想到居然還這麼出名,看來真是失敗啊!不過眼前的小屁孩居然這麼沒有禮貌,讓他很不爽:“可是我不認識你。”
河馬寒宇撥開那個看來纔不到四歲的銀髮小子,徑直走了進去。
河馬智子瞪了自己的兒子一眼,暗道:“唉!真實一點也不可愛呀!”隨後蹲下身來,道:“你就是卡卡西吧!我聽朔茂提起過你,聽說你也是個天才哦!跟我家寒宇一樣。”
本來聽到別人贊他是天才他還挺開心的,可是有沒有搞錯,他家那個吊車尾也算是天才,卡卡西的臉也耷拉了下來,顯然對這樣的比較十分的不滿,不過他確實很聰明,知道眼前的人一定是自己的長輩,不然是不會直稱自己父親的名字的。
河馬寒宇一邊吃着東西一邊稱讚道:“舅媽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廚藝也很高,我想舅舅每次外出任務,一定會想早點回來吃您做的飯,嗯!很有家的感覺。”
旗木朔茂的妻子凌也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而且很年輕,才二十二歲,據說是木葉醫院的醫護,在旗木朔茂住院治療的時候認識的。
奉承話人人都愛聽,更何況,河馬寒宇的話說得很真誠,凌也開心的笑了起來,挾起一塊肉就往河馬寒宇碗裡放。
“馬屁精。”見到母親對這個吊車尾比對自己還好,卡卡西心裡一陣不平衡。
“凌也,寒宇已經在忍者學校上學了,我相信他會是一個優秀的忍者的,還有,我想收他爲弟子,所以以後有空的話,會經常到這裡來,明天把卡卡西旁邊的那個房子給收拾一下,留給寒宇。”
“父親,寒宇不過你個吊車尾,你怎麼會收他做弟子了。”卡卡西不滿的抱怨。
“住嘴。”旗木朔茂訓斥道,見卡卡西一臉委屈,語氣放和緩了很多,“我跟你說過,寒宇是你表哥,你要叫他哥哥。還有,寒宇在學校成績差,那只是表象,不要讓表象迷糊了你的眼睛。”
吃完飯後,棋木朔茂看着妻子和河馬智子收拾桌子,道:“寒宇,今天晚上就在這裡休息吧!正好我有些事情要同你談談。”
“嗯!”
晚飯後,兩人坐在客廳裡聊着,“你有什麼理想嗎?”旗木朔茂出乎意料的問道。
想想看,這似乎是每個木葉老師都喜歡問的問題。不過仔細想想,自己還真的沒有什麼理想,自己一個穿越人士,雖然死前每天抱着火影看,現在想來大概是應爲那個鳴人讓他感受到了生命的熱忱,所以爲他癡迷吧!其實不過是自己對生命的不捨和對死亡的恐懼罷了!
見河馬寒宇沒有回答,旗木朔茂繼續問道:“聽智子說你以前拒絕當忍者,爲什麼你又改變主意了?”
“這個,其實我還是不想當忍者,尤其是一個殺人工具的忍者。對我來說,一個人是否優秀並不是別人認爲的那樣,就像別人說您是木葉的英雄,但我覺得那些死去的人才是英雄,因爲他們獻出了一切包括生命。還有一羣人,他們是活着的英雄,比如舅媽和我的母親,她們承受着隨時會失去摯愛的痛苦,爲了未來而生活。”河馬寒宇在試圖將自己零碎的想法整理出來。
“我當忍者,是不想讓我母親去當忍者,因爲我很懦弱,我寧願做那個隨時會死掉的親人,也不願去承受失去的痛苦,知道吧!那種無力的,聽天由命的感覺,我很不喜歡。”
旗木朔茂沉思着,雖然河馬寒宇只有五歲但他的思想絕對不止五歲,在別的孩子還在向父母爭寵的時候,他已經在思考人生的問題了,他是個真正的天才。旗木朔茂不知道河馬寒宇是穿越人士,心理年齡比他還大,如是這樣想。
“那以後呢?既然選擇做忍者,那你想做個什麼樣的忍者呢?”旗木朔茂很好奇,因爲河馬寒宇一邊說自己不想做忍者,可又在十分認真地學習着忍者知識和技能。
“嗯!以後或許會去做個醫療忍者,能夠挽救別人的生命,很有成就感。當然,如果能夠做個學校老師更好,因爲比較起自己做個高手,能夠培養出一羣比自己更厲害的高手更能令人興奮。”
無語了半天,旗木朔茂憋出了一句:“很了不起的願望。”
旗木朔茂交給寒宇一個卷軸,那裡面有他會的全部忍術精華,當然,還有其他的一些東西。臨了,旗木朔茂還補充了一句:“我的密室收藏了很多的忍法卷軸,有些是戰利品,有些——,你喜歡的話,可以拿去看,這是密室的鑰匙。”
旗木朔茂怎麼說也是有着不下與三忍的實力,可以說,就現階段而言,他的實力可是在三忍之上的,他收藏的一定是好東西。對了,還有上次偷的砂忍的資料,一定要好好研究。正想着,聽到有人在敲門,河馬寒宇知道一定是卡卡西那小子,還真是個高傲的孩子,貌似兩人在很多地方比較相似,果然,天才不好做啊!
“進來吧!”這種日式的拉門根本就沒鎖,河馬寒宇也沒好心到爲這個打擾到他意淫的傢伙開門。
果然是卡卡西,說起來小時候的卡卡西很可愛,不想張大以後每天都蒙着臉,整得跟個見不得人的賊似的。“卡卡西啊!進來坐吧!”河馬寒宇帶着一臉虛僞的笑容,說起來,他更願意同二十幾歲的人聊天,至少有很多共同話題。
“我要向你挑戰。”卡卡西一進門就很神氣活現的往那裡一站,挑釁道。
河馬寒宇覺得自己要被卡卡西打敗了,這個人真的是天才嗎?想起旗木朔茂讓他幫忙好好指導一下小卡卡西,河馬寒宇突然覺得和這個小朋友玩一玩遊戲也是不錯的。
河馬寒宇道:“我爲什麼要接受你的挑戰?”
卡卡西畢竟才三歲多,很快就中計了:“那你要怎麼樣才肯跟我比試了?”
“我想想看。”卡卡西抹着下巴,道:“這樣吧?如果你一天沒有贏我,就必須呆在忍者學校。還必須學我一樣,做個吊車尾,怎麼樣,敢接受這個挑戰嗎?”
卡卡西顯然在思考,畢竟他也只是聽別人說河馬寒宇是個吊車尾,到底有多差,他還真的不知道,自己上學畢竟晚一屆,未必就比他學的多,更重要的是,河馬寒宇一副穩操勝券的神態令他很不爽。
見卡卡西猶豫不決,河馬寒宇故意刺激了他一下:“還有如果你不敢比的話,以後在學校見到我就要乖乖的叫一聲哥哥,如果比輸的話也要叫哥哥。不過看你的樣子,應該是不敢比的吧!”無恥啊!居然對這麼小的孩子使用激將法。
“好!那我在院子裡面等你。”卡卡西大聲道。
很快旗木朔茂就察覺到了這邊的動靜,也趕過來。不過聽到兩人的賭注後,他就爲自己的兒子感到悲哀。
“火遁——豪火球之術。”看來卡卡西也比較喜歡這個術。
可惜河馬寒宇的人已經不見了,卡卡西找了半天都沒有發現。就在這時,“土遁——自殺斬首之術。”
看着卡卡西露在外面的腦袋,河馬寒宇就覺得有趣,頓在他的身前,道:“你輸了,快叫哥哥吧!”
卡卡西顯得很不甘心,自己明明是天才的,爲什麼會輸?可父親就在旁邊,輸了賴賬的事情他還做不出來,只好低聲叫道:“哥哥。”
“你叫什麼,沒聽到?”
“哥哥!”
河馬寒宇撓耳朵中——
“哥哥——”卡卡西也弄清楚了,河馬寒宇根本就是在耍他,大聲地叫道。
這次河馬寒宇想說沒聽到都覺得不好意思了,拍了拍卡卡西的頭,“嗯,弟弟乖!”
卡卡西覺得自己的肺快要被氣炸了。
舅媽凌也捂着嘴笑了起來,看兩個小孩子鬧着玩,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而旗木朔茂則是一臉沉思,他知道河馬寒宇可不會做這種無聊的惡作劇。
將卡卡西放出來後,河馬寒宇突然記起一件事:“忘了告訴你了,我很忙的,可能沒有時間天天陪你打着玩,一個月最多一次機會,自己好好珍惜哦!”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