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美好幻想只是泡影

揹着揹包拿着行李,我們姑侄倆人就前往學校。經過一路顛簸,終於到了這個所謂那個“很好”的學校。原來這只是一個鐵路局的家屬樓院。學校門衛室連個門衛都沒有,兩邊敞開着大鐵柵欄門鏽跡斑斑,我們直接就進了學校內部。沒有鋪水泥的沙子院,中間一片片種植的玉米、蔬菜,都是家屬的。倆幢整潔的的7層樓房,優雅的環境,路上一排排小樹。看看還不錯。可這並不是屬於我們的。再進裡面兩層的樓房看着學生們出入,想必這就是宿舍吧。二樓門牌清楚看到校長、班主任辦公室字樣。

我們爬到二樓,推門進了校長辦公室。首先看到了那天招生時的那位老頭校長。我首先說道“校長好,我們來報道了。”他看看我們倆,“噢,見過。呵呵,你們好。旁邊這位帶你來的是你媽吧?”我憋住心中的怒火,壓抑着“噢,不是,這是我姑姑。”這校長怎麼這樣,也不問清楚就隨便亂說。難道送學生的除了媽就不能是其他人了嗎?他道歉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情況。”我出於禮貌回答了句“沒事的校長,您可能不知道,不怪您的”然後把招生填表資料給我,讓我填下了地址、姓名、年齡等等資料。姑姑把學費交給他。也不知道是他不放心或者是爲了過程序,還故意在驗鈔機上過了一次,手中親點一次才放心的把我們領下樓,安排了宿舍。

宿舍中早已來到的同學躺在牀上看書,10幾平米的屋子有10個牀位。好擠。並排着的5個雙層牀已經佔了房間大多半的空間,除了小小的餐桌跟正常通道外,幾乎沒有其他空間。校長對着牀上躺着的兩個同學說了聲“這是剛到的同學,你們互相照料。”他們居然沒有理會,繼續看着書。我就不怎麼明白了,這些學生怎麼連校長都不尊重,居然話都不答。再看看他們手中的書,一本是黑道,一本是壞蛋。這學生是怎麼了?一點我們學校那種尊師重道的氛圍都沒有。校長也沒有任何表情變化,繼續跟我們介紹着學校的各種設施。唯獨沒有談教室。還帶我們看了廚房,這陰暗的廚房就在我們宿舍樓後面,沒有一丁點的陽光。廚房背後一長排的二層樓,從校院東申到了西。很直,我們站在西面校長陪着也沒再往別的地方去看。他告訴我們此樓往東過道口1樓是醫務室,2樓左是小賣鋪,右面是計算機房。最後我跟校長送走了我姑姑。送到了校門口我們就回來了。回宿舍的半路上還遇見到了兩位解放軍叔叔,我也不知道他們幹嘛的,我就燦爛的陽光一笑,而後繼續回到宿舍。

等我回來了。這兩位同學還在津津有味的看着那兩本小說。我問侯聲“大家好,我是新來的同學,以後咱就一個宿舍了。多多關照。我叫祁山”他們聽到說話,終於放下了手中的書,坐起來。各自做了自我介紹。這位瘦如火柴的高個子說道“你看見沒?這宿舍空的,就咱三個。今天報道,居然都還沒來。”方臉低個子跟隨着說“是啊,招生的時候跟我們說的是明天開課的。這都下午了。”談話中瞭解到他們也是今天剛到,只不過我是下午,他們上午而已。

第二天睡到了9點多了我才醒,看着手中的手錶,以爲壞了。再看看,沒問題啊。那就是我們遲到了?慌亂中我趕緊套衣服,還呼喊着兩個我頭頂上鋪的倆懶蟲。“快起牀吧,後生們,遲到了。快點的。”他倆猛的坐起來看着慌亂的我,一點都沒有着急的意思,火柴男問“幾點了?”我說9點的時候,沒想到他也跟我動作一致,慌亂中還穿反了內衣,重新穿過。也顧不上什麼洗臉了。3人準備去往教室。可是剛走到宿舍門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點迷茫。我問“你們倆知道教室在哪嗎?”他倆搖搖頭。鬱悶了半天的我們。那着什麼急?我們連教室都不知道在哪。我們看到了我們宿舍門前這操場上路過的曹校長。也沒看到其他學生跟老師。正好曹校長也看到了我們,不僅沒有呼喊,還親切的問了聲“吃飯了嗎?”我們齊刷刷的搖頭“那你們今天去外面餐館隨便吃點吧,今天廚師還沒有來。食堂沒有開設。”“啊?”我們3個驚訝道。然後方臉男就問了“校長,今天不是說好的開課嗎?怎麼還沒人呢?我們起來以爲遲到了,準備上課去呢。可是卻還不知道教室在哪。”校長笑着“呵呵,今天並沒有開課,招生是故意那樣說的,爲了你們提前來了收拾。明天才是正式上課時間。今天你們自由活動去吧。”順便指了指廚房後面的那排樓東面1樓。說“那就是咱的教室,最東面是去年班級的教室,過來那間是計算機班,西面這間是咱的教室。緊挨着往西過道口這是醫務室。如果想看的話去看看。”隨後,校長自己回了辦公室。

我們三個也懶得洗漱了,直接就先去教室一探究竟。醫務室沒窗戶,也鎖着門,我們想,看那也沒用。就不看了。接着走過來,走,還在走,直接到了計算機班。我們三個奇怪,我們的教室呢?可再走回來細看,原來我們的教室也沒窗戶,直接就是前後門。倆門。剛纔校長指的時候我們也沒仔細看。沒想到這教室居然就這樣,我們推推,門沒鎖,進去看到一排排整齊的桌椅都還是算比較新的吧。對這還算滿意。可是這教室也太小了,實在是太小了。正對門是狹小的講臺。整個教室8排桌椅只有中間細細的通道。總共5排。第5排就直接擠到了後牆根。我估計如有胖的學生,最後一排是坐不下的。

看完我們教室再去看看計算機班。明亮的教室,乾淨的窗戶。令我們好生羨慕,這門也沒鎖着,進去看着這教室明顯就有我們的教室兩間那麼大。但是計算機班教室也是普通的桌椅,沒有計算機的蹤影,這點我有點失望。不過與我們無關,不操那份閒心。只是並沒有校長當時介紹的那麼多科目的那麼多教室。這件事有點蹊蹺。

看完教室逛街吃飯完了下午回到學校,又是另一番景象。忙碌入校的同學們一個個拿着各種行李進宿舍收拾着,我牀鋪旁邊這牀位居然來了位黑臉關公,正在收拾着。身高跟我一樣低,不足1米6。見到我笑呵呵的問好打招呼。其他同學好像沒有他這麼熱情,都在收拾着,有的甚至已經收拾完出去了。我問黑臉“你們爲什麼現在纔來啊,不是招生的時候說昨天報道嗎?”黑臉說“不是的,我們是自己來的這學校,畢業後聽說開了的新學校就自己來了。我媽說那街上貼的海報是說的今天。”正在這時候來了位帥氣的圓臉帥哥高呼“同學們好,以後咱就是同室友了。爲了慶祝。今天的晚餐我包了,大夥一起出去吃。”室友們高呼“好耶。”

下午6點多出發,去大排檔的路上還看到了那張黑臉說的海報,原來那張被風吹雨淋過的海報不是今年的。上面大字寫着今天報道。我才如夢初醒。後來大家吃喝玩樂非常開心,燒烤攤上更是個個大呼小叫,喝酒喝到臉紅脖子粗。互相起了外號。基本都是以長相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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