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不祥之兆

“主子放心,沒有大礙。”

“明日,本候親自過去看一看。”他道。

景諾。他又道:“你替我將這藥,差過去。”

君無弦緩緩從一旁取出一小玉瓶來。

景有些複雜的,道:“大小姐說不用,即墨已經將他的傷藥給她了。”

他的玉手微微一擲,而後道:“那便罷了。”

一聲輕響,玉瓶便被放回了原地。

景自行請退,君無弦回到案牘前,執起墨筆,緩緩書寫着什麼,看不出太多的神情。

夜裡,姜瑾感覺手有點開始發漲,疼痛。

“疼嗎?”即墨忽的閃現出來,關切詢問道。

“還好。”她道。

睡不着,乾脆出來走走。即墨點了油燈,她披上了披風,走在院子中。

往常,她時常睡不着的時候,便就像此時此刻一樣,在黑暗中夜行。

望望月色,再感受下深夜的寧靜,偶爾還有一點恐懼。

但自從多了個侍衛,也就多了一個人。

夜裡睡不着出來時,總覺得有一個人在等待着她,輕輕一喚,便能過來,似沒有睡着一般。

“你睡的很淺麼?”姜瑾忽的開口道。

即墨道了句是。

她悠悠的走着,此刻很想聽一聽君無弦的笛音。

她又何嘗不想嫁給他呢?她曾在夜裡無數次的想,嫁給他了,便能夠日夜聽到他撫琴,吹笛,同她一塊歇覺,睡不着也可以一起出來走走。

但是世事總是有許多的無奈,或許此刻她將心中的愁思告訴即墨,他也是聽不懂的吧。

在這個世上,有很多的話,姜瑾多麼想說出來,但是不能,所以只能自己消化。

“小姐有喜歡的人麼?”即墨突然道,打破了一陣靜謐。

她微愣,停頓了步伐,轉身在一片漆黑之中看着他。

“你爲何要這樣問?”她道。

“因爲小姐看起來什麼都懂。而我什麼也不懂。或許問一問小姐,便明白了。”他道。

姜瑾沒有猶豫的,直接道:“我有喜歡的人。”

即墨沒有出聲。

“我喜歡的男子,也剛好喜歡我。這是我覺得最愉悅的事情。”她微微一笑道。

“那你呢?你應該不懂這些罷。”她覺得他像個好奇的孩子一般,對世事皆不知。

果不其然,他搖了搖頭,但她沒有看見。

姜瑾緩緩的走了幾步,到了一塊涼石旁停住,看了眼月兒。

即墨只是覺得,很想看到她,很想保護她。或許這就是喜歡嗎?

他不是很懂這些,所以他想要問問她。

其實他明白,也看得出來,她喜歡主子,主子也喜歡她。

但是,他還是想要親自的問一問。

“算了,不說了,你早晚都會明白的。”姜瑾溫聲道。

即墨望着月下人兒傾國傾城的面容,瞬間就明白了。

他喜歡她,沒有理由。這就是感情。

次日,日頭照進房裡頭的時候,她才醒了過來。

“阿俏。”她喚人,但沒有聲音。

奇怪,這丫頭人哪兒去了?

“即墨。”姜瑾方喚完,房門便被輕輕打開了。

“小姐有何事。”他應道。

“阿俏去哪兒了?”她問道。

即墨沉思了一會兒,道:“去迎二小姐孃親了。”

姜瑾眉頭跳了跳,不是說路程約莫得今日酉時纔到麼?這麼快的?

正當她發愁的時候,丫鬟阿俏端着面盆水與早膳進來了,道:“小姐,奴婢該死。忘了小姐了。”

“沒關係。可是姨娘回來了?”她問道。

“是的小姐,二姨娘現下正在舊院裡,二小姐已經在那兒陪着了。”阿俏道。

這麼快的,那她也不該這樣怠慢。

姜瑾讓丫鬟阿俏爲自己梳妝,而後早膳也暫時擱置了,憑着記憶,尋去了那二姨娘的院落裡。

下人們見到了大小姐便行禮,這聲音讓裡頭的人聽見了。

“娘,是阿姐來了。”姜樂提醒道,順便爲她蓋好了被褥。

她走進了房內,見到了久違的二姨娘,便禮道:“聽聞姨娘回來了,是我怠慢了。”

“大小姐使不得。”靜顰的聲音很輕,面上也稍許的蒼老,看上去暗淡無光的。

“姨娘的病況如何了?”姜瑾坐在了牀榻旁,關切問道。

“還好。比之前好多了。”她和善回道。

想必母親與父親還未過來看過罷。

“我父親與母親何在。”她詢問一旁的下人。

而下人有些緊張的,就說大將軍一大早被皇上叫進宮去了,大夫人想是還沒起榻,在房裡頭睡着。

姜瑾瞧了瞧外頭的日頭,母親想是不願意見到姨娘,才如此的罷。

靜顰只是在榻上靜靜的觀察着她。

“大小姐是出落的愈發傾城了。”她緩緩的面上帶着笑虛弱道。

她搖了搖頭,將被褥替她往上頭蓋了蓋。

因這舉動,靜顰愈發的覺得她不似她母親一樣。

“聽聞姨娘今日歸來,我便命下人們左右打掃整理了一番。姨娘若是睡的不舒服便告訴我,缺的需要什麼,也大可來告知我。”姜瑾道。

前世,姨娘的病逝給阿妹帶來了不少的衝擊。

明明知道眼前的人會走,她卻還是選擇什麼也不知的樣子。

“多謝大小姐。”靜顰說着,眼皮子有些沉重。

“娘,你睡吧。我有話要同阿姐說。”姜樂言完,便走了出去。

姜瑾與她一併走在院子裡,不讓下人跟着。

“多謝阿姐,對我娘這般的好。”她十分感動道。

“說什麼傻話,應該的。你只要記着,若哪裡受了委屈,來同阿姐說便是。”她回憶起前世,自己自焚過後,阿妹那樣爲自己痛哭流淚的模樣,心中就痠疼,所以她此生此世要好好的珍惜親人。

姜樂重重的點了點頭,孃親來了,暫時也不想顧及其他的事情了。

“姨娘需要的藥材,直接報上去即可,父親都會批下來的。”她道。

“阿姐你真好。”

她只是微微一笑,便默默的走出了院子。

但願阿妹能夠朝着正道上前行吧。

回到了自己院子裡後,便看見即墨與景談話。

怪異。景不是走了麼,怎的又回來了?

姜瑾緩緩的走了過去,開口道:“可還有其他事?”

景見到了來人,便回想起在王侯府中,主子聽說即墨將傷藥給姜大小姐之後,自己欲要給的傷藥便也罷了。

但之後,主子卻依舊將他喚了進去,吩咐他將這藥瓶送過去。

真是不明白主子。於是他也就只能多跑一趟路了。

景將一獨家的傷藥遞給了姜瑾,道:“主子要我過來將此物給大小姐。”

她接過,放在手中掂量,而後想到了什麼似的,嘴角漸漸的上揚。

“我知道了。”

他吃醋了。連侍衛的醋也要吃。

往常慣來由他說自己吃味,但這眼下,卻是換做了他,姜瑾這樣想着,心中揚眉吐氣了一把。

她道:“王侯還說什麼了。”

景想了想,努力搜尋腦海,而後道:“對了,還說讓大小姐你明日去府上一趟,主子有事尋。”

有事,嗯,這個理由不錯。

“好,我收了,你回去吧。勞煩你跑一趟了。”她道。

景瞧了一眼一旁的即墨,便飛身翻了出去。

姜瑾來到亭子裡歇下,手中把玩着小玉瓶,嘴角愈發的肆意。

即墨不明白爲什麼她可以對着一個傷藥笑成這樣。

她感受到了侍衛炙熱的視線,輕咳了一聲,不讓他認爲自己有些癡傻。

夜裡,她準備要就寢的時候,忽的外頭劈了一道驚雷。

姜瑾方又做完噩夢瞬間驚醒,喘着氣滿頭冷汗的坐了起來。

“即墨,即墨!”她胡亂的喊着。

聽到人兒急切的聲音,侍衛頓時拉開了門,點了油燈走進來。

她喘了喘息,道:“方纔外頭怎的忽一聲驚雷?你可聽見了?”

他遲疑的點頭。

“是不是要下雨了?”姜瑾望向他。

忽的又一陣響徹雲霄的驚雷劈下,將院中的木頭給劈斷了。

不祥之兆,不祥之兆。

她口中默唸着,渾身起了疙瘩,心中駭然不已。

即墨望了眼外頭的天色,道:“不會下雨。”

姜瑾將自己嚴嚴實實的蓋着,坐在榻上思忖。

她之所以這樣害怕,這樣胡思亂想,就是因爲方纔做了一個噩夢。

夢見她走在血泊之中,有兩個身形很熟悉的人在她前頭,看不清面容,互相廝殺。

緊接着她便來到了一片白茫茫的地方,有個老仙人嘴中道着不祥之兆,她便醒了過來。

夢總是模糊的,她醒來後只覺可怖萬分。

“小姐是做噩夢了?”即墨拿着油燈走近了過來。

姜瑾面上恐懼的緩緩點頭。

“我就在這守着,睡吧。”他放下油燈。

她與他對視了幾瞬,目光交匯。是她移開了眼,躺了下來,側身朝裡睡,背對着她。

驀地一會兒,她平靜的開口道:“我已經好了,你也去睡吧。”

沒聽得離開的聲音,外頭又一陣驚雷,她的瞳孔瞬時收縮。

即墨吹了油燈,默默的守在她的牀邊。

姜瑾睡不着了。她不習慣有人在她睡覺的時候站在一旁,感覺像在瞧着她一樣。

所以她有些睡如針氈,遲疑開口道:“即墨,你回去睡吧,我可以的。”

他沒有應聲,只是固執的身子緩緩下移,雙手環胸持劍在心口,盤腿靠在牀榻邊坐下。

她想着,一切都是夢,一切都是假的,只是打個雷而已,沒什麼的,不要胡思亂想。

一直暗示着,暗示着自己。姜瑾的心才漸漸平定下來,呼吸也漸漸沉穩。

即墨側着頭傾聽,感受到她正要睡過去了,便也安心了。

一整夜,他都一直守在她的身旁,寸步不離。

他想着,只是雷而已,就算是鬼神來了,他也會將他們殺個乾淨,不讓他們害到她。

次日姜瑾睡醒,睜開了眼便是去瞧牀榻邊,已經沒有即墨的身形了。

她暗暗的嘆息,道:“多可怕的夢,幸好只是夢。”

待起身,丫鬟阿俏等在門外,聽到了聲響,便叩道:“小姐起榻了?”

“嗯,進來罷。”

阿俏便掩好了房門,躡手躡腳來到她的身旁,伺候她更衣。

看起來似有話要說。

姜瑾狐疑問道:“你今日是怎麼了。有什麼話就說吧。”

阿俏想了想,道:“奴婢方纔聽宮裡的公公過來說,今日是先皇的忌辰。”

她的鳳眸淡淡流轉了一瞬,由她替自己寬衣。

“小姐,凡是有些身份的人今日都會去的。”阿俏提醒道。

姜瑾靈光一動,忽的想起,顧遜之還在北疆。

此事早不說晚不說,偏偏今日才說,也不讓人做好準備。

她眉頭微微皺起,介時皇上問起了,道她與世子平日裡關係最好,怎的不見他該如何是好?

她又想起昨夜那夢,眉頭跳了跳,只覺很是不安。

昨日,君無弦還讓景過來說,明日讓她去他府上。

想來,他對此事也是不知情的。

怎的會這樣突然呢?

“先皇的忌辰,未免有些太過突然。”姜瑾瞧着阿悄。

“莫說小姐了,大將軍也是這樣認爲的。自從皇貴妃娘娘有了,皇上總是這樣突然興起什麼。也不提前與衆人吱聲。”阿俏也同樣不解。

“我知道了。莫要多說了,還是快些給我梳妝罷。”她吩咐道。

阿俏諾了一聲,也不願意去猜測帝王的心思。

梳妝打扮好,姜瑾動手寫了封書信,差阿俏命人送去北疆給顧遜之。

另一邊的姜氏同樣也在埋怨着,但到底還是接受了。

“那靜顰可要一併進宮?”她想着,對姜懷道。

“爲何不要?”他捋了捋鬍子問道。

“我也沒別的意思。不是看靜顰妹妹身子羸弱,恐不能進宮麼。”姜氏攏了攏髮髻道。

姜懷沉默,道:“若是實在無法起身,也是沒有辦法。”

言完,便讓小廝去靜顰的院子裡問聲,若可以起榻進宮,那便一道去,若不行,那就罷了。

於是小廝便領命的去了院中,將其話一五一十的道了出來。

姜樂正好也在,聽了話後,立馬道:“去,當然要去。”

小廝顧慮的瞧了一眼榻上了靜顰,有些思忖。

“娘,你也很想進宮去瞧瞧吧。”姜樂對着榻上的人兒道。

靜顰緩緩直起身子,篤定道:“我可以,回去同將軍說一聲罷。”

小廝諾,便回去覆命了。

“娘,你一定要去啊,這樣好的機會。若孃親只讓女兒進宮,他們定然會嘲笑女兒沒有孃親的。”姜樂扶着她的胳膊道。

“娘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你大姐這樣風華絕代,即便你想要攀上高枝,有你大姐在,也是不會有人選上你的。”靜顰怎會不疼自己的女兒?但是她也只是將實話說出來,雖然會傷她的心。

“娘,你想多了。女兒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姜樂一面說着一面害羞。

她想要進宮,是因爲也只有在宮中能瞧見王侯大人,以往她是沒有身份與理由去他的府中的,不比阿姐來的隨意。

再者,也是想讓母親出去透透氣,去一趟宮裡想必也能開心一些,也好讓母親親眼瞧一瞧她歡喜之人,是何樣的風姿。

靜顰有些詫異,道:“你何時有歡喜的人了?怎的不同娘說呢。”

“因爲女兒見娘病榻,也不想說着等事情叨擾娘養病。女兒歡喜的人,乃是王侯大人君無弦。”姜樂開心的同母親分享。

靜顰一聽,面色立馬沉了下來。

她道:“娘雖然先前一直在鄉下。但也曾受惠過王侯大人,他是那樣的清風朗月之人,女兒啊,還是算了吧。”

先前,姜樂曾經因爲母親病重告急,一時間愁不到大量的藥材,想着父親不會管這些,每月的銀兩已經撥下去不少了,定然不會再顧及娘了。

所以她便去求阿姐,阿姐擔心每一筆支出會讓管家查到,便去宮中求了公主,尋了補藥材。

但有一日王侯大人來府中尋阿姐,她便將此事告訴了王侯大人,大人便有意相幫她,不但送去了許多的藥材,還將最好的大夫差過去給娘診治。

所以娘纔會認識王侯大人,也生甚感激。

娘一直都是最寵愛她的,但是她方纔的言外之意,是在說她配不上王侯大人嗎?

姜樂很是傷神,道:“娘,你怎能這樣說呢。”

靜顰嘆了口氣道:“娘也是爲了你好。他那樣的身份地位,你何苦呢?”

“可是女兒相信王侯大人一定對女兒有好感的。不然爲何要幫女兒那個忙,待女兒與孃親這樣好呢。”她一席話說完,讓靜顰當下便沉默了。

靜顰與姜樂皆不知曉,君無弦幫她,完全是因爲姜瑾。

“好罷,既然你歡喜。娘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只望你莫要走錯了道纔是。需得好好掂量掂量,莫要在一棵樹下吊死。娘只希望有生之年,還能看到女兒風風光光的出嫁。”靜顰撫上她清秀的小臉,嘆息道。

“娘。”姜樂很是感動。

有下人進來,說受了大夫人的吩咐,命她們過來給大夫人洗漱梳妝。

靜顰緩緩點頭,“多謝大姐了。”

姜樂默默的退開一邊,心想着主母怎麼會這麼殷勤了。

一番準備完畢,將軍府的馬車便緩緩行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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