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濃時,陳童雙手慢慢下移,悄無聲息的將花顏腰間的玉帶解開。等到花顏反應過來時,她已經是酥胸半露了。她急忙抓住陳童的手,面色嬌紅的搖頭:“不要……不要在這兒……”
陳童聽了,急不可耐的將花顏抱上牀去。他伸手去接花顏身上的衣服,奈何太過於着急,屢次出錯。幾次下來,陳童不耐煩的將她的衣服直接撕碎,扔到地上。
兩人赤裸相對,慾望猶如熊熊燃燒的烈火,將兩人漸漸吞噬。
芙蓉帳暖度春宵。
司徒媛剛要進門時,聽見門內一陣嬌喘,心裡瞬間明白過來。她邁出的步伐又收了回去,退回到院子裡。
她在院中輕吹了聲口哨,那聲音猶如平常的鳥叫聲,一般人聽見也不會懷疑。不一會兒,一個黑衣人出現在她面前,那黑衣人雙膝跪地:“郡主有何吩咐?”
“你去告訴上官解,可以行動了。”司徒媛陰冷的說道。
“是”黑衣人敢要起身,司徒媛又再次開口:“還有,讓上官解給我五百兩銀子。”
“是”黑衣人收到命令,又再次消失在黑夜之中。
夜色籠罩在司徒媛的臉上,看起來更加的陰沉可怕。
陳童兩人翻雲覆雨一番過後,陳童看着躺在他懷中的花顏,忍不住親了一口:“寶貝,你那裡還有多少銀子?”
花顏一聽銀子,頓時就跟陳童急了起來:“銀子,你天天就想着我手裡的銀子。”她氣呼呼的把陳童推開。
陳童見她生氣,放軟語氣哄道:“好寶貝,我這不是沒辦法嘛。你就幫幫我吧。”
“哼”花顏頭一偏,依舊對他不理不睬。
陳童見了,耐着性子,繼續說些甜言蜜語哄着:“好寶貝,我拿錢是爲了討好丞相大人。你不知道,上次丞相大人還誇我文采好。”
“真的?”花顏高興的轉頭看着陳童。
“當然是真的。那些人的文采怎麼能和我相比?”陳童一臉驕傲的看着花顏,神色倨傲,就像一隻高傲的孔雀。
“你拿錢真的是去討好丞相大人?”花顏有些不相信的看着陳童。
“真的,我怎麼敢騙你。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發誓。”陳童舉起手就要發誓,花顏急忙阻止了他:“好好好,我信你就是了。”
陳童聽見花顏說信他,知道有戲,繼續進一步試探:“那銀子……”
“我先說,這段時間開銷下來。,我身上只剩下二百兩銀子了。”花顏不滿的瞪了陳童一眼。
現在她真是後悔嫁給陳童。自從嫁給陳童以後,她吃的粗茶淡飯,穿的是粗布麻衣,哪裡比得上當初青樓裡的那些好日子。要不是看在他有機會高中狀元份上,她早就走了。
陳童聽見只有二百兩,瞬間臉上的笑容就消失得煙消雲散,聲音拔高嚷着:“才二百兩?那歙硯最少也要一千兩。”
“什麼?一千兩!這不是搶人嘛。”花顏驚訝的看着陳童。“你還是別買了,這麼貴,我們現在飯都吃不上了。”
“鼠目寸光,你只看見眼前這點利益。你想想,那歙硯是寶物,我送給丞相大人,他肯定會很高興,到時還缺這一千兩?”陳童不滿的看着花顏。
花顏想了想,覺得陳童說得有道理,便點頭同意下來。只是拿錢之前讓陳童再三保證,一定要還她。陳童爲了能得到銀子,自然滿口答應下來。
花顏起身穿上衣服,走到梳妝檯旁邊,將之前那個裝錢的匣子捧了出來。陳童坐在牀上看着花顏將錢全部捧出來後,一把從她懷中奪過來,急忙打開。
陳童將匣子中的銀票全部拿出來數了一遍,不多不少,剛好二百兩。拿走錢以後,陳童將匣子丟回花顏的懷中:“才二百兩,這麼少,怎麼買歙硯。”
那花顏是個久經塵世的人,一天陳童這語氣,頓時不高興,伸手就想把他手中的銀票搶回來。“不要還我。”
陳童看見她的動作,立馬迅速的把手收回來,讓她撲了個空。“哎,你給了我的,怎麼會不要。”陳童爲了防止花顏再搶回去,急忙將錢死死的護在懷中。
花顏看見他的動作,勾脣冷冷一笑:“你不必這樣,既然說了給你,就不會要回來。”
陳童聽見這話,臉色立即便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還是寶貝最好。”
“哼,我有什麼好的?你那郡主老婆纔好。”花顏生氣的伸手將陳童摟在腰間的手打掉。
“她?她就是一個黃臉婆,那裡比得上寶貝的滋味兒。”說着,陳童的臉上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花顏聽了,回頭嗔怪的剜了他一眼,眼神中的嬌羞多過責怪。
陳童看見花顏那羞答答的模樣,眼裡漸漸的染上情慾,他再次俯身湊了上去……
夜晚夙璃正坐在桌旁看書,突然窗戶傳來一聲響動。夙璃擡頭看去,看見北宮鵠正站在燭光中嘴角含笑的看着她。夙璃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佯裝微怒道:“還沒看夠。”
北宮鵠走過來將她摟入懷中,低聲說道:“璃兒這麼漂亮,怎麼看都看不夠。”
夙璃知道北宮晴在她面前一向最會說甜言蜜語,她決定轉移話題:“明天就要向皇上交差了,你打算怎麼辦?”
北宮鵠摟着夙璃,看向夜空中的月亮:“上官解那隻老狐狸做事極爲小心,我們現在雖然知道他和那些人串通,可是沒有證據,無法另皇上信服。如今,我們動不了他。”他的語氣中帶有幾分怒火。
“那你打算怎麼做?”夙璃在他懷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靠下。
“我打算將驗屍的結果告訴皇上。那些屍體在君歸閣之前,已經死了幾天了。我相信皇上知道以後,會下令徹查此事。到時我就主動請纓,以此來拖延時間,讓我有充足的時間來尋找上官解的證據。”北宮鵠看着那清冷的月色,眼裡劃過一絲憂慮。
“這也是目前比較好的辦法了。”夙璃嘆了口氣,點點頭。
“等我明天進宮,就可以幫君歸閣洗清冤屈了。”北宮鵠輕輕的伸手幫夙璃理了理耳邊的頭髮。
“嗯”夙璃應了一聲,更加緊緊的靠着北宮鵠。她不會說謝謝的,因爲他們之間不需要這些。
月色撩人,兩人相擁而立,宛如一對壁人。
第二天一大早,紅葉便滿臉喜色的跑來對她說:“少爺,我聽說二小姐去老爺那兒告狀,結果被趕了出來。”
夙璃看着紅葉那一臉的幸災樂禍,微微一笑:“意料之中的事。”
最近幾天,夙羽都忙着對付上官解,哪裡有時間來理會夙玉這些小事。所以這樣的結果,對她來說,沒什麼意外的。
“少爺,你真是厲害!”紅葉一臉崇拜的看着夙璃。
“好了,我知道我厲害。”夙璃無奈的點點頭。
“少爺,二小姐這麼欺負你,我們早就應該給她點顏色瞧瞧了。”紅葉惡狠狠的說着。
“嗯”夙璃看着皇宮的方向,隨口答應了一聲。
紅葉看着夙璃心不在焉的樣子,出聲詢問:“少爺可是在擔心北宮將軍?”
“是啊,他今天進宮不知道怎麼樣了?”夙璃擔憂的看着皇宮方向。
紅葉見夙璃站着不動的樣子,知她現在心情不好,便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夙璃。
另一邊,陳童拿到那二百兩銀子後,現在心裡正犯愁。這隻有二百兩,可是歙硯需要一千兩,他上哪兒去找這些銀子。
司徒媛進門時,看着陳童正皺眉坐在桌子旁沉思。她猶豫了一會兒便走了過去:“夫君,你怎麼了?”
“媛兒,我手裡總共才二百兩銀子,可是買歙硯需要一千兩銀子,怎麼夠啊?”陳童唉聲嘆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