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賤人,她難道忘了誰纔是她未來的夫婿了嗎?”夜澤頓時勃然大怒。
雖然這件事情幾乎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可大家還是避諱着不敢在他面前提起,畢竟他還是堂堂三皇子,現如今白若苓說的這麼直接,他當然是聽不下去的。
白若苓立即跪在地上:“三皇子息怒,苓兒只是在爲三皇子不值,你對姐姐那麼好,她現在卻這樣對你,不過三皇子放心,苓兒一定會勸姐姐回心轉意的,就算姐姐要懲罰我,我也認了!”
夜澤微微眯了眯眼眸,然後上前將她扶了起來。
“苓兒,你一心爲本王着想,真的是苦了你了,只是,她竟然如此水性楊花,明知道自己有婚約在身,現如今還和大皇兄牽扯不清,她不配得到本王的喜歡。”
白若苓連忙上前將他抱住,不住地流着眼淚:“三皇子,苓兒心中只有你一個人,當初在得知姐姐跟三皇子有婚約的事情,苓兒真的好羨慕她,可是卻不想姐姐她根本就不知道珍惜,就算她是我的親姐姐,我也絕對不能容忍她這樣傷害你。”
“別哭了,哭的本王都要心疼了,來,告訴本王,今天你來三王府是不是要告訴本王什麼事情?”若輪哄女人的手段,夜澤顯然是個中高手。
他還是比較喜歡聽話的女人,白若惜性子太烈了,就好像一匹野馬,桀驁不馴,根本就不是他能都馴服的了的。
“是……是有要緊事,前幾日白若惜的母親秦氏突然大病,御醫來看過之後說是被下了毒,毒性猛烈,無藥可救,本來都要等死了,卻不想硬是用了不少珍貴的湯藥拖了幾日。”
“這件事情,本王有所耳聞。”
秦氏病重的消息白若惜命令對外封鎖不允許任何人傳出去,就連來看病的大夫也是給了封口費。
外人只知道太子隨白若惜回府中探望,爲搏美人歡心甚至還屈尊降貴的住在白府,卻不知真正的內情。
一開始他本也不知這件事情,是白若惜自己跑上門來找他算賬,以爲那毒是他下的,他才知道這回事。
當時,她竟然還敢對他動手,簡直是不知死活,而他卻將計就計背了不屬於他的鍋,想要藉此逼迫白若惜下毒謀害太子,爲他除掉這個心頭大患。
他滿懷希望的覺得,白若惜一定會動手的,除非她不想要她母親的命了。
算算時間,這已經是他給她限定的最後一天了,卻還沒有傳來太子暴斃的消息,她不但沒有動手,反而還和太子曖昧不清。現在聽到白若苓說的這些話,很明顯這事要黃了。
“那秦氏,該不會已經死了吧?”
真是可惜,沒有藉着這個機會達成目的,若是白若惜真的孝順,又怎麼可能會不動手,她分明就是貪圖太子妃的位置,這個該死的女人。
“並沒有,我來找三皇子就是要說這件事情的,姐姐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能解百毒的天山雪蓮,讓秦氏轉危爲安。”
“你說什麼,她的母親已經得救了?”難怪白若惜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根本就沒對太子下手,原來她是去想別的辦法去了。夜澤只注意到了秦氏無恙的這個問題,卻沒有注意到天山雪蓮這四個字。
他把希望放在秦氏的身上,覺得白若惜肯定不敢不聽他的,可誰規定這件事情上只有一條路可走,白若惜偏偏反其道而行。
“是啊,姐姐還真是有本事,竟然能把當初四國爭奪的寶物天山雪蓮給拿到手,要知道就連當初皇上親自派人去玄國以兩座城池交換,玄國攝政王都沒有答應呢。”
夜澤終於回過神來,一臉震驚的神色看着她:“天山雪蓮?它不是在玄國嗎,白若惜是怎麼得到的。”
“是啊,我也覺得很奇怪,就算攝政王真的肯給她,可玄國到夜國日夜兼程也要七天的時間,白若惜只出門不到兩個時辰,回來的時候便拿到了天山雪蓮,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不,這分明不可能,看來我們一直以來都太小看白若惜這個女人了。”夜澤心中大駭,在他心中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可白若惜卻做到了,他的心情根本就沒有辦法平復下來。
“不瞞三皇子,苓兒爲什麼今天會這麼着急的來見三皇子,是因爲苓兒得知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就在昨日,有人看到白若惜出現在京城別館的門口。”
“那不是父皇專門賜給玄國使臣所住的府邸嗎?白若惜去那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