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她突然一點都不想看到他,或者說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
她也說不清楚爲什麼,現在她十分絕望,一敗塗地,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狼狽。
“郡主,怎麼是你。”天啊,他就是想陪着王爺醒醒酒,怎麼就會遇到這樣的事情。這個石公子真的是個畜生啊,竟然在宮中就敢做出強迫的事情來。
“不,你認錯人了,我不是她。”她抹了抹眼淚,掙扎着起身,就想要快點離開。
這裡只有一條路,走到司南軒的身邊的時候,卻被他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現在還能去哪裡?”
“不用王爺擔心,對了,感謝王爺剛剛的救命之恩。”她別過臉去,努力掩飾洶涌而出的淚水,她不能再在這裡待下去了。
“好啊,你走吧,剛剛本王過來的時候還看到,你的父親,正派了人在四處找你,正好出去之後,就立即可以被逮個正着。”
夜靈的身體微微一僵,然後又恢復了鎮定:“那也不用王爺關心,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這個時候,被他們“遺忘”在一旁的石磊爬起來憤怒的喊出聲來。
“好啊,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人,竟然又勾搭出一個姦夫,當着本少爺的面就開始拉拉扯扯,還敢讓他打我,你給我過來!”他撲過來就想去抓夜靈,這一次卻是司南軒親自出手了。
這一次,他沒有碰到夜靈的一片衣角,因爲他再也不敢上前一步。
清冷的月色之下,寒鐵寶劍閃着冰冷的光,如果他繼續往前,鋒利的寶劍就能刺穿他的肚子。
“你……你竟然敢在皇宮行兇,本少爺告訴你,本少爺的父親可是堂堂的鎮國大將軍,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汗毛的話,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
他本以爲這樣就能成功將他鎮住,卻不想林飛直接冷笑出聲:“你那父親連給王爺提鞋的資格都沒有,你該好好看看眼前的人是誰!”
林飛提着燈籠走過來,讓他好好看清司南軒的臉。
卻不想石磊這個時候驚叫出聲:“你不是……那天那個在街上多管閒事的人麼?王爺?難道你就是攝政王司南軒!”
他總算知道了!
之前石磊在下面坐着,雖然看到攝政王覺得很像那天的那個人,可畢竟距離遠,他只是覺得像罷了,現在如此近距離的看着他才知道,果真就是那樣!
沒想到他得罪的人竟然是攝政王,那可是連皇帝都忌憚的人啊,更不要說他了。
他終於有些害怕起來:“是……是小人有眼無珠,衝撞了王爺,這都是一場誤會。”
“誤會?本王還記得,當初你臨走的時候,說過讓本王等着,會給本王好好一個教訓這樣的話。”
“呃,那……那也是誤會,是小人不知王爺的身份,還請王爺恕罪。”
長得醜,品行差,剛剛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現在又這般狗腿,他還真是個極品。
“本王只聽說石將軍征戰沙場,駐守邊關,乃是夜國的功臣,他的公子跟他一樣勇敢膽大,不但當街強搶良家婦女,還敢在宮中強迫郡主,等本王下次見到石將軍,理當好好的讚揚他一番。”
這怎麼可能是誇讚,這分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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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磊陪着笑臉:“王爺言重了,小人可是良民啊,當初那個女子在街上賣身救父,小人只是想要幫她而已。郡主已經許配給小人做妻子了,早晚都是小人的人,小人跟自己的未婚妻親熱,有什麼不對?”
什麼叫無恥至極,說的就是他這種人。
他臉皮還敢再厚一點麼!
王爺最討厭別人在他面前耍這種小心機,這個石磊,是撞到槍口上了。
“看來你覺得自己很有理啊!”這話明顯隱隱已經動了怒氣。
“不敢,不敢!”這語氣明顯夾雜着一絲欠扁。
想想他明天就要出發了,也沒必要在這多管閒事,所以石磊膽子又漸漸大了起來。
“王爺,您明日就要出發了,一路上舟車勞頓,還是快回去休息、養精蓄銳吧。至於這裡,是小人自己的家事,王爺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夜靈忍不住有些發抖,如果司南軒真的走了,她一定會被抓回去的,她不敢想象那種情形,她回去之後會面臨什麼。
說的也是,他明天就要走了,他不會再管她了吧。
“大膽,竟然敢在王爺面前如此放肆!”林飛憤怒的吼了一聲,一腳踢在了石磊的膝蓋上,讓他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司南軒幽幽的開了口:“真是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敢做本王的主。本王來夜國,爲的是兩國長遠發展,現如今夜國竟然出了這樣膽大妄爲的刁民,強搶民女,甚至還敢對堂堂郡主做出如此膽大妄爲的事情來,本王深感痛心,這一次倒不如就替夜國的皇上好好清理一下門戶。”
“你……你想做什麼?”石磊有些害怕,怎麼事情的發展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呢?
此時在場的並非只有他們四個人,其實有五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