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嗎?”
“確定只有三個人嗎?”
“呵··清和企業,常森公司和穆森集團是嗎?如果我們記錯的話,我疾風集團在這三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企業裡,應該有股份和資助是吧?”
“通知集團裡的高級執行長官,撤回對這三個公司所有的股份與資助,買斷他們的貨物,對他們進行全面夾擊!直到··他們的公司破產爲止。”
“連我撒鬱傑的人都不放在眼裡,我會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倚靠着牆壁孑然而立的身影懶懶的切斷了通話,邪魅的俊顏上有着刻骨的狠戾。
不是要玩嗎?那他就和他們好好的玩玩。
雖然事情的起因於經過已經查清,對方也只是三個女生,但是她們依然要爲這次的事情付出代價!敢在他撒鬱傑的人頭上動刀子,他就讓她們知道真正的‘殺人不見血’是什麼意思!
只和她們玩未免也太沒意思了,把她們身後的公司企業摧毀纔是最好玩的。沒有了龐大的企業的支撐,她們還拿什麼出來囂張?
不過,這樣一來,她們絕對會長記性,因爲他會給她們留下一個永生難忘的記憶。
記得,想要欺負他撒御傑的人,先要看看自己身後夠不夠有那個龐大的勢力與他疾風集團,穆斯林集團乃至整個黑幫最大的幾個組織抗衡再說吧。
一旦事情鬧大,就算他的耐性再好,他那幾個脾氣暴躁,又身處黑道的叔叔們,可都不是省油的燈呢!
嘖嘖,這場遊戲,將會非常好玩的。如果貝兒在的話就好了,到時那丫頭一定會興奮的歡呼起來的,他可是記得,她就喜歡那種懲殲除惡,以大欺小的調調呢!
正在暗暗思酎的思緒隨着緊閉的房門吱呀一聲打開,桀驁的身子立刻緊張的直起身子,一臉嚴肅的看向正走出門的,皺着眉頭的女醫生兼多年的好友凱蒂。
當然,凱蒂不僅僅是他的好友,更是貝兒的換帖姐妹。所以不僅是對於她的醫術還是爲人,他都是非常信得過的。
“凱蒂,她還好嗎?醒過來了沒有?要不要緊?”
見她皺着眉頭,並沒有要開口的意思。按耐不住的大手立刻一把拉過凱蒂的手臂,緊張的低聲詢問道。
穿着便裝的凱蒂有些訝然的看了撒鬱傑一眼,隨後一改臉上的嚴肅,反而掩嘴輕笑起來,狹長的媚眼裡滿是揶揄之色。
“喂,你笑什麼?”
撒鬱傑有些責怪的看向凱蒂,深邃的眼睛裡滿是不耐。
該死!早在他將封菜菜抱回來的時候,藉助微弱的光線他就看到,她那平時紅潤的小臉已是一片慘白,不但慘白,還有着幾個鮮紅的巴掌印!那裸露的小腿上更是星星點點的佈滿了青紫色的瘀傷。
單薄的身子如同沒有生命的枯葉一般,隨時都有可能從樹上飄落。
老實說,當時他真的害怕極了。他真的很怕她就這樣一直昏迷不醒下去。而自己又不懂任何的醫術,甚至連簡單的傷口包紮都不會。她又是一個女孩子,自己也不能爲仔細的她檢查一下身體上有沒有其他的傷口,如果精通醫術的貝兒在就好了。可惜貝兒那個死丫頭忙着追尋她的真愛去了,哪有功夫搭理他?
無奈的他只得連夜將凱蒂連夜叫過來,雖然他知道這樣做很抱歉,但是畢竟她是女人,醫術又比較高超,爲封菜菜看起病來自己也比較放心。只是這個丫頭居然一出來就在那瞅着他樂,真是活見鬼了,她到底在樂什麼?難道她看不出來他急得頭都要冒煙了嗎?
“鬱傑,我發現··你和以前不一樣了呢!這麼緊張的在乎一個人,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呢。”
凱蒂緩緩的停下笑意,望向撒鬱傑深沉的眼眸,一臉認真的說道。
如此的關心一個人,他那擔憂的神情,除了在面對貝兒的時候會出現,她不曾見過他爲任何女人而緊張、心憂。但是現在,這個特例恰恰就發生了。
“凱蒂,你才22歲眼睛就這麼花了?我建議你去看一下醫生。”
撒鬱傑老神在在的抱起雙臂,皺起眉頭一臉不爽的開口道。
他有緊張,有在乎封菜菜嗎?沒有的好吧?
如果非要說有的話··他只是··也只是不想讓她的去世父母有什麼後顧之憂罷了。瞧瞧這丫頭說的,好像自己和菜菜怎麼樣了似的。真是無聊死了!
女人是不是都那麼無聊啊?專門喜歡撿些八卦的事來講,難怪現在娛樂記者那麼紅火呢!
“呵呵,你不想承認我也沒有辦法,只是你的確應該多多的注意一下她。”
長長的睫毛微微的斂了斂神,隨即輕嘆了一口氣,語氣沉重的開口道。
“剛剛我已經幫她檢查過了,除了受了點風寒導致發燒以外,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她臉上那鮮紅的巴掌印我看了都難過。還有她的身上,到處都是被人或打或掐的淤青,看上去簡直驚心怵目的一片!到底是什麼人做的?爲什麼他們下手會這麼狠?”
凱蒂輕輕的皺起眉頭,肖尖的臉上有着絲絲的同情和隱隱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