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藍,我發誓,這輩子我只愛過你一個人。”
撒御風皺着眉頭,一臉認真的開口道。
“所以,你不可以死,如果你死了的話,鬱傑和貝兒怎麼辦,我怎麼辦呢?我們一家人還要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呢,還有張媽和季叔,他們一直都很盼望着你回去···”
撒御風一邊說着轉移着熙藍的注意力,身旁的丁皓焱一邊慢慢的移動腳步,向熙藍緩步靠攏。
“不管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哪怕這一刻你是騙我的··御風,對不起。還有皓焱,對不起了,你的愛意我永遠···”
熙藍慢慢閉上眼睛,嘴角揚起一個滿足的笑容,手中的刀子用力的割向喉嚨。
已經慢慢靠近熙藍只有一步之遙的丁皓焱,眼疾手快的一個反劈手準確無誤的砍下她手中的刀子,只聽“咣噹”一聲,刀子已經明晃晃的掉落在地板上,顫顫的刀尖上沾滿了獻血。
“啪!”
一個清脆的耳光打在熙藍白希的臉上。
撒御風冷冷的放下手掌緊緊的攢成拳,深邃的眼睛裡包含着深深的恐懼的痛苦。
“你瘋了嗎?你瘋了嗎!”
撒御風大聲咆哮道,眼睛裡晶瑩閃爍。
熙藍捂着紅腫的雙眼訝異的看向有些顫抖的撒御風。
“你知不知道,剛剛··剛剛我有多害怕!你知不知道··”
撒御風嘶啞着聲音低喃道,無力的垂下肩膀。
“丫頭,不要這樣嚇唬我們,即使你用自己的生命換回了兩個孩子,但是對他們幼小的心靈而言也是生不如死。你真的感受不到這種母子連心的感覺嗎?”
丁皓焱皺起眉頭,輕輕的開口道。
“可是··如果我不這麼做的話··我還有什麼辦法才能救回他們兩個呢··”
熙藍緩緩的蹲在地上,捂着臉頰泣不成聲起來,溫熱的淚水順着指尖一滴一滴的流淌下來。
“一定有辦法的。一定有的。撒御風,你剛剛在電話裡有沒有聽到一些特別的聲響?”
丁皓焱轉身看向撒御風,沒有一絲疑問,反而篤定的問道。
“如果要說強有的話,我似乎聽到了有列車摩擦鐵軌的聲響。”
撒御風皺着眉頭努力的迴響着,最後終於想到什麼似的擡起頭來看向丁皓焱。
“既然你這麼問了,你一定發現了什麼對吧?”
“沒錯,我不但聽到了鐵軌的聲響,我還聽到了有流水的聲音,應該是疑似與瀑布或者河流的聲音。”
丁皓焱微眯的眼睛裡精光一閃。
“也就是說,他們會在一個有河流又有鐵軌聲響的地方了?臺灣究竟哪裡有類似於這種的地方,又恰好可以藏身呢?”
撒御風抱起雙臂,忍不住蹙起眉頭沉思起來。
“我知道了!”
熙藍像想到什麼似的紅腫的眼睛呼的放亮了,顫抖着身子站了起來。
兩個俊逸的男子互相對視一眼,不同聲色的挑挑眉頭。
事情看來有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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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有沒有人哇,我要餓死了!”
鬱傑咧着嗓子大聲的叫嚷道,空曠的倉庫裡迴盪着他稚嫩的聲音,沒有一個人迴應。
“撒鬱傑,你省省力氣吧,沒有人會打理你的。”
和鬱傑背靠背反綁着的貝兒無奈的頂頂鬱傑的被。
“老天,我們被關在這裡簡直一點辦法都沒有,老媽和老爸一定急死了。”
撒鬱傑懊惱的踢踢腳邊的稻草,小小的臉上滿是煩躁不安。
“誰讓我們長的小呢,一抱就被人抱走了,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貝兒寬心的安慰着自己。
下午無聊的她和鬱傑在公園裡閒逛的時候突然間被樹林裡淅淅瀝瀝的聲音吸引了,兩人正準備過去一看究竟的時候,就被背後伸出的一隻強力有的大手一把攔腰扛了起來,不管她怎麼奮力掙扎捶打着那個男人,就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反而還咧開一口黃牙衝她邪邪的笑了,真是噁心死她了。
“貝兒,你說是不是爸爸或者熙藍的罪過什麼人,所以才捉了無辜的我們當替罪羊呢?”
鬱傑有些疑惑的開口道。
“爸爸和熙藍都那麼優秀,被人嫉妒是難免的嘛!現在這個年代的人就是越沒有本事越嫉妒!真沒出息!”
貝兒學着電視裡的樣子不屑的卒了一口唾沫,可是由於被綁着,那口唾沫偏偏好死不死的吐在了自己腳上。
“哇啊啊!好惡心啊!!!”
貝兒一臉嫌棄的甩着自己的腳,噁心的恨不得把腳砍下來。
“撒貝兒,你吵死啦!我真不想和你綁在一起!”
撒鬱傑忿忿的開口道。
“你以爲我想和你綁在一起呀!你一天不洗澡簡直臭死啦!”
貝兒尖酸的回嘴道。
“吵什麼吵,吵死了!”緊閉的大門嘩啦一下拉開,門外走進一個一臉凶神惡煞的大漢。
“嘿,來了。”
鬱傑頂了頂貝兒的被,低聲的說道。漂亮的大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