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屋中會談之後,島津藍作爲繼承人的身份這件事是確認定下了,誰也沒想到,不是長女凌年昔,也不是島津柳賴,繼承的會是島津藍。
這件事超乎了所有人的預料,快得讓人措手不及。
尤其是支持島津佑仁一派的人們,後知後覺得才明白爲何凌年昔在迴歸後,他們在暗地裡對凌年昔的打壓,在公司特意吩咐下去對凌年昔不敬,島津佑仁隻字未提,全然當做看不到。
敢情這凌年昔就是島津藍的人肉盾啊,替她擋去一切的危機和風波,打一開始他們就決定了繼承人會是島津藍,凌年昔回來只是吸引走他們的視線……
被騙之後的人們,簡直是眼淚掉下來啊!
這種氣氛在島津家維持了三天後逐漸被驅散,因爲今晚就是反擊春野織的時刻,大夥兒的視線的都集中到了今晚的大事件上了。
碼頭上已佈滿了島津財團的人,只要等待時機何時,便可一舉拿下春野織。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島津財團雖洗手多年,但這不代表着能讓春野織那種泛泛之輩任憑欺壓也不還手。
島津佑仁是島津家歷代少有的才能過人的人才,這句話絕對不是吹出來的。在他的精密步驟之下,春野織的惡行可謂是手到擒來。
被東京警察逮了個正着的春野織連喊冤的機會都沒,直接的被當場亂槍射殺了。
在島津佑仁的計劃中,應該是這樣的。
春野織被待會警局接受法律的制裁,可那羣和春野織合作的海外商人在看到突然冒出的 好幾批警察後驚慌失措,也不知是誰喊了聲:“春野織,你這次爲日本東京警署立了大功,之後我們局長一定會好好感謝你的——”
這樣之類的話。
海外商人一聽,瞬間就明白這情況是怎麼回事了,春野織這奸詐小人引他們入套被抓個現行。
本就是初次合作,雙方的內心都欠缺着信任,只需一句小小的話就能引得導火線爆炸。
也就因爲如此,連喊冤枉的時間都沒的春野織,
無辜的被海外商人掏槍射殺了。
之後的東區碼頭,展開了一場子彈亂飛的大戰。
直到三個多小時後這場混亂的大戰才停歇下,整個碼頭充斥着濃重的血腥味,連海水都染上了淺淺的粉色……
島津佑仁這人精明得簡直讓人捉摸不透,明明是他們發現了春野織和海外商人進行軍(和諧)火交易的事件,最後的時候來了個峰迴路轉。在隔天的新聞報道時,春野織爲市民以身殉職的消息迅速成爲人們的飯後話題,不斷的稱讚死得冤枉竟得到了美名的春野織。
同時,連關西那幫參與了這次事件的黑(和諧)幫也被連根拔起。
突然失去了總裁的春野集團變得人心惶惶,春野伊現年還不過十一歲,只是個揮霍家中金錢不懂事實的孩子,春野洋子對公司的事向來不上心,從這兩人中選擇一人,可苦了他們了。
春野夫人自然是希望由春野伊來繼承公司,畢竟春野洋子不是她親生的女兒,春野洋子又從未將她當過母親來看待,讓那賤丫頭繼承了公司,她和春野伊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句話說得沒錯。
外人不知春野織的爲人如何,春野洋子可清楚得很。
這些年來她父親幹過的勾當那一項是光明磊落的她心裡明白的很,只是,她再不喜歡春野織的爲人手段,他依舊是她的父親。
在得知春野織死去的消息的剎那,不可否認的,難過和痛苦在她的心口蔓延開,像是被一隻手掐住了心臟,痛得連眼淚都流不出……
春野集團的總裁最終是由春野洋子繼承了,春野夫人大鬧之後無果只能打碎牙齒往裡吞,柔弱婦人面孔下的心靈渾濁骯髒惡毒至極,她隱忍着等待春野伊長大再與春野洋子那丫頭算總賬。
她又還沒老,春野伊也正處於長大的期間,現在你贏了一局又如何,看日後細水長流誰能爭得這勝利!
這幾日來,凌年昔雖還沒甦醒,但已從重點病房轉入了普通病房,島津藍問過醫生凌年昔怎麼遲遲不見醒來的
事,被幾人怒瞪的醫生哆嗦的解釋了便凌年昔的情況。
“她的外傷情況基本已經穩定下來了,至於遲遲不見她甦醒,恐怕是她下意識不願意醒來。病人這種情況下在醫學界上曾有過案例,家屬們請你們別太着急了,這種事是急不得的,只能慢慢等待。”
怕鬱瑾逢發現凌年昔的行蹤,她們幾個特意將凌年昔移到了沖繩的病院,立花遙的大學與那家醫院隔得不遠,時不時就過去探病。
先前也說了,凌年昔會在沖繩取景的劇組裡要待上個幾個月,鬱瑾逢回來後島津藍不用在天天往公司跑。
以照顧凌年昔腳上理由在得到鬱瑾逢的允許後,島津藍背上塞了幾件換洗衣服的揹包,和小雅幾人一道去了沖繩。
凌年昔的情況島津藍之前就和立花遙打過招呼,讓他不能對外人說出,包括他的雙親。立花遙對這一代比較熟悉,在島津藍她們來之前便訂了兩間酒店,詩詩見已回到沖繩了,暫時和島津藍她們告別去劇組看看,免得日後在街上遇上了劇組裡的人員不好解釋。
小雅的身體情況是一坐飛機就水腫又想睡覺,她和島津藍打了個招呼後,回到自己的房間趴到牀上就呼呼大睡了起來。
至於島津藍和立花遙兩人則是一同去了立花宅,先前離開東京的時候鬱瑾逢吩咐過,雖兩家不能在成爲親家,立花夫人在身份上是他們的長輩,是該去探望下。
兩人從車中下來的時候發現立花宅的院中停着一輛轎車,島津藍瞥了眼隨之便移開了視線,倒是立花遙久久得凝視着那輛銀色的轎車,若不是島津藍出聲提醒,他還呆在院中做個人形雕像。
立花遙先前給家中打過電話,說島津藍會來拜訪,所以立花鏡和立花夫人都在家中。
只是,坐在客廳沙發上喝着茶的春野洋子是怎麼回事?
島津藍扭頭看向立花遙,用眼神詢問着。
“別看我,我也不知道。”
雖話這麼說,可在看到院中停着的銀色轎車立花遙隱約就猜到了,家中來個不速之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