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鋒,又是這個傢伙,依然是那麼暴力,好像什麼東西在他面前都像是紙糊的的一樣。
可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個院子,剛纔他可是和我一起回去的,而且我是從暗道過來的,他除非也是恰巧來這裡要不然不可能出現.
肖鋒爲什麼要來這裡?
“小心。”
肖鋒一聲大喝讓我從思考中醒了過來,就看到趙思剛的人頭長着大嘴對着我的腦袋咬了下來,裡面還有一條黑色的蠱蟲蛇頭吐着信子,這一下要是被咬中的話就算不被把腦袋咬下來估計也會變成個蠱蟲,成爲趙思剛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我連考慮的時間都沒有,本能的刺出了康波仛木劍,噗,康波仛木劍順着趙思剛的大嘴刺了進去,把裡面的蠱蟲蛇頭都扎透了,趙思剛的腦袋嘭的一聲掉在地上,可嘴上卻帶着詭異的笑容。
“誰也逃不了,你是個魔鬼,想殺的人誰也逃不了。”
趙思剛說完之後腦袋就化爲一堆膿水,可我卻被趙思剛的話說的全身發寒,他在臨死之前竟然說我是魔鬼,想殺的人誰也逃不了,他在臨死前說這樣的話肯定不是無的放矢,但是這根本不靠譜啊,我什麼時候殺過人了,連想估計都沒想過。
不對,我突然看着趙思剛有些發冷,在第一次見趙思剛的時候,因爲他解剖了房紫繎還拿走了房紫繎的心臟,我真的曾經對他動過殺心,不過在最後一刻我收了手,可現在趙思剛還是被我殺了,雖然是個蠱蟲,可誰知道他還算不算活人。
看着手裡的康波仛木劍,劍身上的拿到黑紅色的血線更加的濃郁妖豔了,難道康波仛木劍的魔性開始復甦了,一旦我對誰動過真正的殺念,就算當時不死百轉千回之後還是會死在康波仛木劍下?
我想了想就有些心底生寒,康波仛木劍的魔性剛剛復甦就這麼詭異,如果真正的魔性打開我真的能控制住嗎?還是說我拿着康波仛木劍必定會成爲一個魔鬼。
肖鋒撇着嘴對我說道:“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可走了。”
“等等,肖鋒,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對這個肖鋒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這傢伙來歷神秘本領更是詭異暴力,更讓我分不清是敵是友,現在情況越來越複雜了,牽扯到房紫繎我心裡也變得急躁起來,或許是魔性在慢慢的侵襲我的心靈,讓我沒有了原來的耐心,直接出口詢問了起來。
肖鋒撇着嘴已經走到了門口,輕輕側過頭用眼角的餘光看着我,“我是你的債主,如果你欠錢不還我早晚會要了你的命,現在我只不過是想把殺你的時間延長些罷了。”
“你要殺我?”
我瞪着眼睛,這段時間肖鋒一直在幫我,我心裡一直把他當成潦倒道士那樣的奇人覺得他是來幫我渡過難關除魔衛道的,可現在一問之下知道了答案讓我相當的失望,肖鋒這麼厲害卻是要殺我的,我輕輕拿起康波仛木劍向着是不是應該先殺了肖鋒。
看着劍身上的那一道血線我能感覺心裡的殺機越來越濃重,對於敵人就要乾脆果斷斬草除根,這個想法就像野草一樣在我腦子裡滋生。
哼,一聲冷哼傳進我的耳朵讓我腦袋一疼清醒了過來,再看肖鋒已經走出了大門口,我全身都是冷汗,什麼時候我變得這麼衝動了,難道是康波仛木劍的噬血讓我變得越來越魔怔了嗎?
也許肖鋒和潦倒道士一樣喜歡開玩笑,再想想一路走來遇到的人,每個人好像都有自己的目的,是敵是友我根本看不清楚,如果輕易就動了殺念很可能做出後悔終身的事情。
就像潦倒道士和肖強,如果我是個衝動的人他們早就死了,他們雖然也有我不知道的目的,可是卻一次次的捨身救我,爲了半個月後和八心鬼嬰的戰鬥一個閉關一個去找人了,至少現在看來他們是我的朋友。
我深呼出一口氣把康波仛木劍別在了腰上,這東西以後還是少用的好,要不然很可能會遭到反噬,讓我成爲一個殺人狂魔,下場肯定悽慘無比。
我走出大門的時候肖鋒已經走了,我不知道他去了那裡,找了個出租車回到了超市,時間已經到12點了,我關了超市的門走回了小院。
“秦陵,快點過來,今天咱們好好喝兩杯。”
我剛走進門宋乾就向着我招手,一桌子山珍海味,一大壺風血臨川茶,還有一瓶五糧液,還是以前的老樣子,他喝酒我喝茶。
“小陵啊,你今天可給我出了一口氣,我看那些人還有哪個敢開了你,綠林集團不要的小店員,被開除成爲青山集團總經理,哈哈哈想到這個新聞我就想笑。”
我知道宋乾肯定知道了今天劉倩穎來找我的事情,而且以他的手段很容易就能查清楚我和宋俊河發生的爭執,看他現在高興的樣子我就知道宋乾頭些日子爲了我的事情肯定頂着很大的壓力,現在揚眉吐氣了纔會這麼興奮。
“小陵啊,真看不出來你和劉倩穎那小丫頭有這麼深的關係,最近青山集團和綠林集團正在合作搞一個項目,對綠林集團很重要,誰也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得罪青山集團,你以後可以在綠林集團橫着走了。”
“乾哥,我只想做好分內的事,其他的關係都和我工作沒有關係。”
“好小子,我喜歡你的性格,來乾哥敬你一杯,”宋乾一口喝了一杯酒,隨後和我說道:“既然你這麼說,以後工作還是要盡職的,別想今天一走就是一天,會被人說閒話的。”
“我明白了。”我喝了一杯茶,其實心裡我明白的很,劉倩穎終究是青山集團的董事長,就算兩方合作也不能干預綠林集團的事情,我如果不想吃軟飯還是要靠着綠林超市的4號店翻身。
宋乾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突然看到他的小臂上有一個深深的傷疤,這傷疤讓我心底一顫,讓我想起了那晚我刺干屍手臂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