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碧雲給展昭使了個眼色,搖了搖頭,展昭也沒看出來那些人有什麼怪異之處,甚至懷疑,是不是人根本就不在這四個人當中?因爲這四個人,每個看起來,都像是一個很普通的工人。
府內上下都準備的差不多了,那四個新人也被萬碧雲留在府內用膳,要府內上下一同慶祝包青天的壽辰。子寒對那個人說,因爲今天一切的計劃,都是由萬碧雲提出的,所以府內上下的人都知道,唯獨包拯不知道。
酉時過後,包拯上朝回來了,見到府內上下的情景,不禁一愣,雖然說是在演戲,不過萬碧雲弄的,確實讓他一愣。這又不是結婚喜宴,怎麼弄的好像是要結婚似的?只是那囍字,換成了壽字,貼的滿屋子都是。如此工程巨大,不招聘人手纔怪了。還點上了紅燈籠,至於嗎?
萬碧雲就是要弄的這麼誇張,只有弄的這麼誇張,纔會變得醒目。
“老爺!你回來啦!怎麼上朝那麼晚纔回來啊?”萬碧雲立即走過去,挽着包拯的胳膊。
包拯無奈的搖頭一笑,“皇上跟我說了點事,就是關於禁衛軍被殺的案子,也有點眉目了。這些到是沒什麼問題了,不過問題是你,你這是弄的什麼啊?我也不娶妻,你弄成這樣。”
萬碧雲輕輕一笑,“雖然不結婚,但是今天是你的壽辰啊,既然是壽辰,自然要喜氣洋洋了。往常我都不在你身邊,聽說你低調到連親朋好友都不請誒!就算不收禮,吃頓飯也沒什麼吧?”
包拯輕輕一笑,“往常是沒有時間,簡簡單單吃頓便飯就行了,今年的壽辰倒是有點時間,你別弄的太誇張了,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們府內娶親呢。弄點吃的就行了,我先回書房了。”
萬碧雲聽出來了,當包拯回來的時候,一共有六個人在旁邊看着,而且她也不經意的瞄了幾眼,卻沒發現那四個人中的其中一人,這讓她很鬱悶,如果有一個人能在現場聽着他們的談話,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說不定她還可以用排除法知道那人是誰,好多加防範。
敵人要使出什麼招式,他們誰都不知道,但是無非就是幾種辦法,一是單獨刺殺,只要刺殺了包拯和公孫策,也就沒事了,展昭功夫再好,無非就是要追殺他而已,但他有把握能夠逃走,上次不就是一下子就不見了嗎?至於萬碧雲,一個沒有名氣的小丫頭,就是五感強,有什麼大不了的?子寒介紹萬碧雲的時候,也沒說她會什麼功夫,功夫有多麼多麼的好,怎麼怎麼聰明,就是說她的五感特別強。
所以萬碧雲不足以爲懼,靈靈更不用說了,就像是還沒長大的孩子一樣,本身也沒有什麼功夫,唯獨懷中的白靈狐厲害,但是隻要不傷害到靈靈,白靈狐是不會攻擊的。這就是子寒介紹的情況,他本身認爲出賣他們就已經很對不起他們了,所以在說的時候,儘量突出他們的特性,至於細節,不說。也多虧了他沒說細節,雖然瞭解他們不多,但是他也知道一些細節,如果連細節都說了,那豈不是讓敵人更瞭解他們?
還有一種方式,就是下毒。雖然現代沒有那麼高深的科技,但是萬碧雲依舊能調配出來解百毒的藥劑,而且公孫策也有解百毒的藥劑,只是,無論他們哪種藥劑,要是遇見了非常特別的毒藥,可就沒辦法解了。不過其他的菜餚都不主要,主要的還是萬碧雲親自看着他們做出來,由四大護衛親自送過來才行,相信他們的實力,還不至於讓那些特別的菜餚被下毒。
這些特別的菜餚就是萬碧雲讓那些廚師們練習做的西式化的菜餚,當然,這些都要在最後才上桌,因爲西式化的菜餚做起來方便,不像是中國的菜餚,燒炒的時間比較長。
“好了好了,送去吧。”萬碧雲把最後一道菜給了張龍,然後自己手裡端着一碗湯跟着他一起走了。
沒有蛋糕,萬碧雲讓廚師做了一個大一點,好看點的糕點,然後在上面插上了蠟燭。由於時間已經到了夜晚,外面的天空已經染上了墨色,房間裡,她特意吩咐把油燈都熄滅,只點蠟燭。細瘦的蠟燭燈光微弱,弄的包拯很不習慣,不由得問道:“碧雲,你這是在搞什麼?”
雖然這是在計劃之內,但是這場宴席卻是由萬碧雲全權負責,他們必須要配合才行,所以今天對他們任何人來說,都是驚喜,都是新奇。因爲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這樣過生日。
萬碧雲點燃了糕點上的蠟燭後說道:“老爺,這是我新想出來的花樣。你呢,對着蠟燭許願,然後吹滅,最後再把糕點切割,給我們分着吃。”
“爲什麼要這樣做?有什麼說法嗎?”包拯很好奇,難道這又是她家鄉的習俗?
萬碧雲想了想說:“這糕點嘛,代表着你的幸福,分開你的幸福給我們,讓我們一起品嚐你的幸福。許願嘛,無非就是想要搞搞氣氛嘛,也許老天會看到你在這許下的願望哦!說不定,上天還會垂聽你的祈禱。”
包拯想了想,看着糕點上的蠟燭,房間裡的燈光微弱,別有一番氣氛,尤其是靈靈,那雙水靈靈的眼睛一直盯着桌子上糕點,真希望自己生日的那天,也要吃到這個東西,也要搞這麼一次好玩的場合。
幾秒過後,包拯突然吹滅了蠟燭,萬碧雲一愣,“幹嘛啊,你吹太早了啦!你都沒許願呢,而且我還沒給你唱歌呢!”
包拯一愣,“啊?不是讓我許願以後就垂蠟燭嗎?”
萬碧雲無語的看着包拯,“你就這麼睜着眼睛許願啊?已經許完願了?”
包拯點點頭,萬碧雲頭冒黑線,一臉的汗顏,果然,在古時候搞浪漫,真行不通!這些西洋人的做法,古時候的人怎麼可能行得通啊!而且,當地的教育文化都不一樣,一方水土一方人,算了,就這樣吧,反正是一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