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元看着陸正清眯了眯眼睛笑了起來說道:“陸長老,你看現在水晶球一不小心給打破了,這如何是好?”
陸正清看着黃元那說話的樣子,恨不得上去海扁他一頓,但是懾於黃元手中的仙劍,一時間臉氣得通紅咬了咬牙卻再也沒有說其它的話。
霍天南卻道:“黃元洞主,你這樣做是想毀滅證據嗎?你以爲打碎了那塊水晶球,就可以解釋得了你們仙劍的來歷嗎?不要妄想了,一旦我們出去,一定會告訴我們的洞天福地,這些法寶神霞洞天一家恐怖是吞不下的!”
黃元正想說話,站在一邊的林天瑞走到了黃元的身邊笑了笑,對着霍天南說道:“霍師兄,此等仙寶乃是我們有緣者遇之,並非無緣之人所擁有,就算你通知了自己的洞天福地難道還擡不過一個理字?”
“理字?你們也要講個理字?有緣人?我們能進入這片禁制的人都算是有緣人。”賈有山盯着林天瑞的仙劍看個不停,似乎那柄仙劍只要他輕輕一招手就會飛回他的身邊似的,但是他看了一眼林天瑞憤怒的瞪了他一眼。
幾個人正在爭論的時候,從那破碎的水晶球中看到,有一些液體流出,流淌着鮮紅的血,看起來像是人的血水。
因爲那水晶球破碎之後散落在了龍形書案上,幾個人也不會注意到它,只因爲聽到了那血滴從龍形書案上滴落到地面之後的聲音,衆人這纔回過頭看了看那破碎的水晶球。
“那裡發生了什麼?怎麼會有人的血液流淌而出?”陳燁的耳目此時在這片空間當中最是聰慧,聽得滴嗒聲問道。
衆人全都屏住了呼吸回過頭來看向了那龍形書案,果然看到了血滴在淌,饒是見多識廣的黃元此時也有些不知所措了,剛纔那一擊,明明只是擊中了水晶球而已,怎麼如今破碎了之後竟然還會有血液流出,難道一塊水晶也成了精不成,大家都很懷疑於是慢慢的湊了過去,也不再想着仙劍的歸屬問題了。
馬雲曲就站在隊伍的最後邊,他並不是不對那流淌着鮮血的水晶感興趣,而是在尋找機會奪取他人的仙劍,此時就站在他前面兩三步遠的陳晴,一手提着仙劍一邊朝着前方的龍形書案靠近,正當她準備仔細打量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十分沉重的力道從後背傳來,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手中的仙劍當時就飛了起來。
陳晴的痛苦聲還沒有傳出來時,馬雲曲此時就已經將那柄脫離出手的仙劍給搶了過去,等陳燁他們幾個人有反應的時候,陳晴的臉色已經變得非常難看了,沒有一絲血色,像是被人抽了魂魄似的。
陳燁飛似的奔向了陳晴,一把抱住了她,擡起頭眼神冰冷的看着馬雲曲,緩緩說道:“要你命!”
馬雲曲聽了陳燁的話之後,本來想笑,可是那裂開的嘴脣張了張之後,就冷冷的回道:“儘管來拿,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這柄仙劍可是我在半空中撿到的,與我可真是有緣人啊。”
霍天南聽了馬雲曲的話之後,哈哈一笑說道:“馬長老真是有緣,相反那些本來先得到的人不一樣成了無緣的人?”
陳燁扶着陳晴好一會兒之後,陳晴的臉色才慢慢的變回了實時的模樣,但是時不時的還會咳嗽幾聲,顯然是體內受到了重創,否則以現在渡海初期境界的實力不可能無法修復傷勢,並且現在就已經恢復了法力。
馬雲曲手提仙劍用另一隻手彈了一下仙劍,笑道:“真不愧是小聖之兵,恐怕就是這份材質也費盡了心機啊。”
陳燁沒有等他的話說完,將陳晴扶到了陳敬鬆的肩膀處,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殘影,刷的一下子就奔向了馬雲曲的方位,想要給他來一記致命一擊,可是馬雲曲畢竟是多年得道的長老,實力不可小瞧,之前他一直不出手,陳燁也不知道他具體的修爲會有多厲害,而今是馬雲曲先動手,雖然知道他實力高深,但這口氣卻怎麼也咽不下去。
彷彿一道殘缺的身影在宮殿當中留下了一條條長長的影子,那影子隱隱約約泛着紫氣,雖然遠遠一看速度不覺得快,可是到了馬雲曲面前只不過一剎那的功夫,陳燁的拳頭直接就轟向了馬雲曲的臉部。
馬雲曲彷彿看到了陳燁正在打他的臉,可是身子彷彿就被是被定住了似的,明明看得到也看得清,就是無法躲避與動彈,彷彿這片世界在這一刻有無窮無盡的壓力,壓迫的他根本就不能動彈一絲一毫似的。
啪!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在馬雲曲的耳邊炸響,馬雲曲的門牙當場就被震飛出來了一顆,在空中劃了一道孤線。
緊接着就是一聲撲通,馬雲曲的身體在空中打了四個半滾之後,終於着了地,但是這還沒完,他的身體仍然滾出去好幾圈才最終停了下來,此時不僅是馬雲曲吃驚了,就是一邊其餘衆人也都驚的說不出話來。
那柄剛纔還是在馬雲曲手中的仙劍,此時已經脫離了馬雲曲的手再次拋入了半空當中,可是大家看着那柄仙劍落下,竟然沒有一個人想要上前去搶。
“這小子什麼來歷?怎麼這般厲害?只一巴掌就將渡海巔峰境界,只差一步就是生滅強者的人給打飛了,這得要多麼強橫的力量才能做到啊?”賈有山盯着飛出去倒在地上的馬雲曲不由得自語起來。
身邊的諸葛宇飛看了看馬雲曲,又看了看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長長影子的陳燁,心中震驚到了極點,這樣的速度,這樣的手段,只不過是一個剛剛達到渡海境界的人,怎麼就這般逆天呢。
陳燁手指從半空中飄落而下的仙劍,揮舞了兩下,又走到了陳晴的身邊說道:“晴兒,你先收起來,今天我爲神霞洞天除害。”
“燁兒,千萬不可……你不知道……”黃元頓時出言阻止道。
陳燁回過頭看了看黃元,於是問道:“黃爺爺,我不知道什麼?”
黃元聽得陳燁這麼一問,突然想起了陳敬鬆對賈圖山所說的話,於是搖了搖頭說道:“沒事……你想怎麼樣都行!”
(更新很不穩定,請見諒!另外感覺書友至天贈送的蛇年紅包,本書寫的硬傷一片,還有如此慷慨的書友,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