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龍齊擁有這樣的能力之後,陳燁突然覺得,前世的一些經驗實在太有愛了。
那些只在幻想電影中才出現的場景,居然會在這個世界真實的存在,這讓已經踏入這個神秘世界九年之久的他,還是有了些興奮。
“比如說哪種動物最能容易受控?”陳燁奇道。
龍齊擺了擺手,對陳燁道:“我跟你很熟嗎?我爲什麼要展示給你看?”
陳燁尷尬的笑了笑,道:“這樣吧,如果你之前所說的全都是真的,我就會把流蘇城那間商鋪*給你們,那裡雖然不大,可是也算個日進斗金的好地方。”
陳燁隨着陳宗德也算走過南闖過北的,流蘇城裡的那間商鋪也是陳宗德當時買下來,準備將生意擴大到流蘇城那種百萬級人口的一種過渡,只不過而今事事難料,商鋪雖然還在可是無心打理生意的陳燁,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將那地方送出去,如果龍齊真的能幫到忙,救了陳晴,送給龍齊整個陳家的資產,陳燁也會毫不猶豫點頭的。
龍齊的表情透露着他對陳燁的不信任,婦人嘆了一聲道:“這位小哥,看你年紀也不是很大,怎麼會……”
陳燁知道婦人也覺得他還太年輕,隨意就承諾這些實在太令人費解了,陳燁也是因爲救陳晴心切,只知道把利益擺出來,他們就會心動的,現在想想還是太沖動了。
“我很想……”陳燁說到這,用茶杯裡的水在桌子上寫道。
燒了天水酒樓。
“什麼?”婦人與龍齊同時低聲驚叫起來。
“這是真的,而我更想借助你們的這所木屋製造一場意外,那樣我的仇就報了,我也可以把你們安排到流蘇城!說到做到!”陳燁說着從懷中取出一個玉佩。
“這個玉佩是我在流蘇城中那間商鋪的所有憑證,下面有流蘇城主的官印,不會有假,你到那裡,找到對應這塊玉佩的店鋪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陳燁交給了龍齊。
龍齊接到手中,打量了一下又交給了婦人,婦人翻看了一會兒,驚訝道“果然是流蘇城中的商鋪,而且還是一個不錯的位置,這地方我記得十年前去過,你父親當時還想要租下來呢。”
十年前龍齊的父親已經初步有了控獸的本領,但是比較弱,也並沒有與天水酒樓老闆有太多的交集,只不過後來越來越嫺熟,最後纔有了這般境況。
“好,你說話算話,龍齊說話也算話,我幫你!”龍齊讓婦人把玉佩收好,一臉鄭重的對着陳燁說道。
“這間木屋裡似乎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了吧?我想利用你們獨特的地理位置,製造一場火災,整個天水酒樓都要被燒掉。”陳燁淡淡道,似乎說的這些事不是他操縱與策劃的一樣。
“我要怎麼幫你?”龍齊看了看婦人又一下整個木屋,似乎下了很重的決心。
陳燁也看了一眼婦人,只見那婦人也道:“齊兒大了,做什麼決定都由他吧,我本來也活不了太久了,我看小兄弟你是個做大事的人,如果齊兒將來被人欺負,還請你多幫幫他。”
“阿嬸你言重了,龍齊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只是脾氣恐怕多磨下比較好!”陳燁知道婦人也是擔心龍齊的性格。
“我們只需要這樣這樣……”陳燁把謀劃的計策與龍齊母子商量起來。
一個多時辰之後,陳燁已經裝扮成了一個瘦弱的老頭兒,臉上紅撲撲的,像剛喝了酒似的,腦袋還一陣陣左右間歇性晃動着。
就算是一個剛進入苦修路的修士第一眼也認爲他是個不起眼的老頭兒。
天水酒樓的生意的確是非常的好,與天水客棧這個宿敵在天水鎮可謂是平分秋色。木質結構的小樓從外面看還不是太讓人讚歎,可是如果到了內部一看,就知道這裡能與百年字號天水客棧爲什麼能一分天下了。
奢華的裝飾,考究地佈局,都給人一種另類的享受。
“東風吹,戰鼓雷,老漢我喝酒……還沒怕過誰!”陳燁一步三四晃的走進了酒樓,全身酒氣把近前的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死叫花子,你也想來天水酒樓吃酒?恐怕你要一個月銅幣也買不起這裡的一杯酒喝吧?”幾個坐在不遠處的大漢戲謔道。
陳燁假裝酒力不盛,打了個酒隔,吐字不清道:“表似我吹,你們幾個娃娃,跟窩比,差太遠了!”
頓時那幾個正在喝酒的大漢,笑道:“不管你吹不吹,爺今天都賞你一碗酒喝,就憑你剛纔說那句什麼來着……”
大漢想了想,似乎話到嘴邊又給忘記了似的。
“東風吹……戰……戰鼓雷……”另一個大漢學着陳燁剛纔的口吻道。
“哈哈,就是就是,東風吹,戰鼓雷,老漢我喝酒,還沒怕過誰!”大漢說完笑了一聲又道:“這樣吧,我們哥幾個也是喝酒沒有怕過誰,如果你能把我其中的一個人喝躺下,我另賞你十壇酒喝,怎麼樣?”
“十壇?你也太小看我老漢嘍!”陳燁一邊說一邊朝着廳前的櫃檯前走去。
“百壇?百壇如何?如果你不能把我們喝趴下,那你就給大爺我在這裡說一個月樂子。”那大漢說着對另外幾個大漢笑着。
頓時那幾個大漢一起鬨,整個天水酒樓的第一層大廳全都跟着起鬨起來。
“呵呵,小看我老漢,不過跟你們幾個娃娃比比,也無妨。”陳燁神識打量了一下幾個大漢,全都是天祭初期的苦修,但他們這種意義上的苦修就比較接近於普通人了,或許是因爲年少時的學習或許是其它什麼原因,他們的靈氣沒有得到長足的引導,都是自行衝擊入天祭境界的。
這種身體的人比普通人強了很多,就像前世特種兵與普通人的差別一樣,年紀一大,根骨一定就完全不能在苦修的道路上再進一步了。
大漢說完對櫃檯裡的夥計喊道:“快拿五十壇酒來,我兄弟四人要與他斗酒。大爺我有的是金幣銀幣。”
陳燁樂得有人起鬨,這個東風一定是要吹起來的,否則這邊不熱鬧,那邊還沒起火就被滅了,再想其它辦法就更無從下手了,今天又是最後期限,如果明天李刀刃沒有前往天水客棧,那在天水客棧布的局就完全成了空擺設了。
“老漢我也一句千金,如果你能喝得過我老漢,別說一個月樂子,就是說一輩子,老漢我也願意。”陳燁頓時豪情萬丈,於是他又高聲叫道:“還有誰願意參加?不過……”
陳燁頓了頓又道:“不過我可沒金幣付哦。”
他說完捊了下鬍鬚,聳了聳肩膀。
衆人一陣大笑,到是有人起身說道:“我與願意試試自己的酒量。”
“我也來試試!”
“算我一個!”
“還有我!”
一個接一個的人全都站了起來,足足站了十七八個人。
突然一聲鼓響。衆人一驚,這是誰啊,這麼不開眼,這興頭正大着呢。
“天水酒樓大掌櫃的發話了,如果哪個英雄一人獨自飲了他十五壇秘製佳釀,不僅不要金幣還再送一罈,如果有人喝了二十壇,送五壇,以此類推,各位英雄都可以參加哦,如果喝不到十五壇?那麼這種秘製佳釀可是很貴的哦!”擊鼓之人在大廳裡高聲喊道。
陳燁笑道,這個天水酒樓的老闆真會找機會做生意,不過既然你這麼開心,那一定不能掃了你的場啊!
“那在這,我老漢就先謝酒樓老闆啦,呆會兒我抱走十壇二十壇的時候,你不要流鼻涕啊,哈哈哈!”陳燁故意大聲說道。
衆人齊笑道:“老頭真是大言不慚!”
看着東風甚緊,陳燁心道,第一步已經基本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