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法佔得便宜,只得放棄,另想她法。眼睛骨碌一轉,壞水兒出來了。這小姑娘性子倔強,強迫肯定不成,明天我還要向朝鮮高官文瑜交人。萬一弄出事情來,她明天拼着貞節名聲不要,向師父告狀說我是玩弄女性的惡魔,那我就被動了。要說我也不怕她師父,不就是個朝鮮高官麼,官兒再大,也管不着我這大明朝的芝麻官,不過他師父可是個武術高手,名下道場刺客高手無數,這從乙鳳的身手可以看出來,表爲了玩弄一個幼女,惹得朝鮮道場高手瘋狂追殺,可是不美!
爲今之計,對付這個脾氣倔強的小姑娘,還得走別的路子,用激將法!
我略微放開了宋乙鳳,正經對她道:“乙鳳,咱一碼算一碼,你給我交待清楚,我就放你和你師兄弟走。”
乙鳳急忙逃開我的熊抱,縮到草蓆一角,一面整理衣衫道:“怎麼交待法?”
“你捅了我一劍的事情怎麼算?”
“人家鬧着玩的~~”乙鳳嘟着鮮豔的紅脣抵賴,有點撒嬌的味道。
我一臉憤憤裝:“可是我流血了耶!總是你出手傷人不對!一無仇二無怨你平白無故殺我幹嗎……”
性急的乙鳳終於叫道:“乾脆你讓我也見血算了,大家扯平!”
呵呵,果然是嬌寵壞的小姐脾氣,就等着你這句話呢。我飛快地追加一句:“你不反悔嗎?我可讓你見血了喲。”
“來吧,我宋乙鳳說話算話!”倔強的小姑娘咬着銀牙,甚至閉上美目,一幅引頸受戮的模樣。
沒那麼誇張吧?誰稀罕殺你!我不和她廢話了,一個虎撲將她壓在身子低下,令她動彈不得。一隻怪手已閃電般探入她裙底,摸着光滑軟嫩的大腿根。
乙鳳大恐,激烈掙扎的象突然被拋上岸的白魚,小臉憤怒地通紅:“你怎麼能這樣?卑鄙!”
“怎麼了?我在履行你的諾言。”我笑笑的,已經在扒她的底褲。
乙鳳爆發出一聲淒厲的呼喊,用盡所有的力氣撲騰,我只聽她斷斷續續說道:“你若堅持這樣,我便咬舌自盡。”
我立時停止所有動作,但身體仍重重壓在她身上,換一幅神色,用鄙夷的眼神凝視她,半晌對一動不敢動的乙鳳道:“沒想到你是這種人,說話不算話!我要的便是你的處女血!放心,只用手指的,以示我只是報復之心而非玩弄你!”
乙鳳痛苦地閉上眼睛不說話。
我繼續譏諷道:“果然是不敢回答了呀。沒想到文瑜的女弟子是這樣的懦夫,言而無信!”
乙鳳抽噎了一會兒,突然睜開大眼睛正視我:“你繼續!”
這一刻我感覺到乙鳳全身的力氣一下子被抽空了,身子軟綿綿的。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圓睜着,蓄滿淚水,一個不小心,便從眼角連線滑落。紅脣卻倔強地抿着,不肯求饒。
這情形看得我也心軟,幾乎翻身而下,卻知若這一刻從她身上翻下去,今生在想爬上來卻是想也休想。巨大的誘惑,無盡的神秘在等着我,深吸一口氣,終是忍不住,撥開內褲,將手指滑了進去。
很乾澀……
我想的卻是花徑泥濘。有心在外遊戲一番,怕乙鳳翻臉,乃凝聚全副心神,將一根手指慢慢插入,細心感受處女的緊括……
乙鳳的身體隨着異物的進入,無可遏制地劇烈顫抖起來。眼角留下的淚線,更是打溼了鬢角秀髮。這時我已經觸到一層薄薄的膜,我知道,只要使出比武時萬分之一的勁道,這層少女最寶貴的東西也將被我輕易洞穿,但看見乙鳳這樣,我怎麼忍心下手……
思量再三,猛地將手指拔出,衝出牢門外去了。
留下乙鳳在草蓆上低低啜泣。這一刻,她有些慶幸,但更多的,卻是覺得自己真正從今天才長大了,告別天真無憂的小姑娘時光,知道了男人的壞,男人的複雜……
我衝出牢門,站在過道上,只覺欲壑難平。被宋乙鳳撩撥出的衝動,必須找個人發泄,現在衝回內宅找我的一衆女朋友已經晚了!而且面對女監上百個被俘虜的女倭寇,更讓我感到內心深處隱藏的獸性蠢蠢欲動,我不由大聲獰笑着,以壓倒女囚們的喧囂,野狼一般的目光狠狠在她們面孔上巡視着。
都是些年青的女倭啊。看來我的士兵很聰明,對待倭寇戰俘時一律只留青壯,花甲乾癟的老婦估計早扔到海里去了!
“你們誰願意出來陪軍爺玩玩,我可給她桶水洗澡。”
我陰陰地吐出卑鄙無恥的交易條件,抑或叫嫖金。
片刻,監獄彷彿變成墳墓,死一般的寂靜,沒有人迴應。
“呆了幾個月了,身上又髒又臭,難道不想出來洗洗麼?洗洗很清爽的。”
片刻,突然女監爆發出幾十個女倭的高喊:“我願意!”
“大爺,找我!我想洗澡!”
“我還是處女,要我呀!”
……
我沒有理那些浪娘們。趁着聲浪爆發的時刻,我只挑選不喊的女人。咬人的狗不叫,真正的處女也不會因爲一桶水浪叫。儘管那水,對於關了幾個月,天性愛潔的女人們來說,真的如金子一樣珍貴。
發現2號牢房角落裡蜷縮一個女囚。身材很不錯,腰肢細得驚人,大腿也很修長,她身上穿的服色是標準的和服,色彩豔麗,使我很容易把她和普通女倭寇區別開來。
在聲震屋瓦的喧囂聲中,其他女倭爲了爭我寵幸換取一桶水的時候,這個女子連頭都未擡一下,長髮完全遮住她的面容,我看不清她長什麼模樣。不簡單啊,可以抵抗水的誘惑,這一與衆不同更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一腳踹開牢門,揪住她的長髮野蠻地將她拖出來,重重扔在過道。她是一個被俘虜的女倭寇,不值得我憐香惜玉,對待她,就應該象對待一條死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