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字!”老人讚歎了一聲,然後給楊宗保遞了過去。
紙片入手之後,楊宗保頓時覺得一股揮灑之意鋪面而來。筆者顯然『性』格自由灑脫,無拘無束。光是字就引人入勝,不知道字裡行間的含義何等的驚人,不自覺的看了進去。
老人在一邊到處翻翻找找,不時的搖搖頭晃晃腦。
半個小時之後,楊宗保把紙片放下了。
“如何?”老人也注意到楊宗保的行動。
“子不語怪力『亂』神。”楊宗保狀似不在意,其實內心已經暗『潮』洶涌,這幾張紙片上記載的東西要是被公佈於衆,那將會引起酣然大波。
“好好好,你是受過正統教育的有爲青年。”老人並不爲意。
“這個學校的秘密就是這個?”楊宗保問。
“當然不是……”老人不負責任的態度和楊宗保如出一轍。
楊宗保啞巴吃黃連,感嘆遺傳的力量果然是無窮的:“那爲什麼還有今晚上這一出?”
“我年紀大了,以前年輕時候記錄了些很有趣的東西,現在要一一實現。正好路過這裡就去印證一下唄。而二建的秘密不在這裡哦。”
“在哪裡?”楊宗保問。
“有的時候不能光看表面的。”老人高深莫測。
楊宗保有些厭煩打啞謎了,所以故意不去問。
老人也不客氣,直接佔據了楊宗保的行軍牀,打坐。
楊宗保只能帶着槍去巡查校園了。因爲發生了那件兇殺案之後,校方要求警衛隊加強晚上的巡邏。
楊宗保出去之後,老人如老樹盤根再無動靜。
所有的事情都發生在夜深人靜之時,所以並沒有人注意。楊宗保他們因爲白天負責了軍訓的任務,所以晚上只要去視察一下自己的學員就好,必須點名,確保每一個學生都在校內。
新生們住的地方是統一安排的,八個人一間寢室比較的艱苦,等軍訓完畢之後纔會去到各自的系院寢室。
楊宗保和門口守門的阿姨打了個招呼,就上樓查人數了。
沒想到趙喜也提前來了:“哥,你也來了啊?”趙喜樂呵呵的和楊宗保打招呼。
“嗯,上面吩咐的,你查完了?”楊宗保問。
“是啊,人都在呢,這羣孩子還是比較乖的。”趙喜跟着楊宗保。
楊宗保知道他那點心思,讓他跟在了後面。走到七樓的盡頭第一間寢室,楊宗保敲了敲門。
“誰啊?”門裡傳來『迷』『迷』糊糊的答應聲。
“教官。”
“嗷……”
楊宗保的話音剛落,門裡就傳來了各種驚慌的叫聲,其中甚至還有詢問化妝品在哪裡的聲音。
一陣嘈雜之後,寢室門終於開了。
“教官……”大眼睛女孩子水汪汪的看着楊宗保。
楊宗保只是冷淡的說了句:“查崗。”
“呃?”大眼睛女孩子沒想到是這事,只能有些失望的說:“我們都在。”
“我數下人頭。”楊宗保就在門口數了下人頭,不錯,8個人都在。
“好了,你們繼續休息。”楊宗保檢查完,又向旁邊的寢室走去……
連查了兩個寢室,16個人都在。當楊宗保敲響第三個寢室門的時候,許久都不見迴應。
“會不會睡着了?”趙喜在楊宗保的後面問。
“睡着?”楊宗保挑了挑眉『毛』:“你去找阿姨要鑰匙。”
“好的。”趙喜也怕出事,急忙下樓拿鑰匙。
門很快就被打開了,裡面空無一人。
“去哪裡了?”趙喜有些反應不過來。
楊宗保一句沒說轉身敲開了大眼睛女孩子的寢室。
“教官?”大眼睛女孩子也不知道楊宗保這麼折騰是爲了什麼。
“那四個人去哪裡了?”楊宗保直接問。
“我不知道啊。”
雖然大眼睛女孩子矢口否認,但是楊宗保還是從她的臉『色』看出了慌張,顯然是在撒謊。
“去哪裡了?”楊宗保『逼』問。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大眼睛女孩子被『逼』的眼裡有了點淚光。
“她們好像是說晚上要去卡迪玩。”楊錦出來回答。
“謝謝。”楊宗保帶着趙喜轉身就走。
“楊錦你又出賣朋友。”大眼睛女孩子一關上門就對楊錦發火。楊錦沒有理會蓋上被子睡覺。
“哼,拍馬屁,就算會拍又怎樣,反正一個月後軍訓結束,他只是個警衛員而已。”
“就是,什麼人的馬屁都拍。”
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反正寢室的言辭不好。
……
“哥,怎麼辦?”趙喜也有點慌。上面三令五申,所有學生不許出校園,可是沒想到還是出了這事。
“你先回去,我去找找看。”楊宗保快速的通過了學校大門。直接在門口攔住了一輛的士。在一個城市只有出租車司機知道所有的路。
“去哪裡?”出租車司機問。
“卡迪。”
“你去那裡?”出租車司機從後視鏡裡打量着楊宗保了一會,然後搖搖頭:“你還是不要去了,那裡不適合你。”
“爲什麼?”這下子輪到楊宗保好奇了。
“卡迪是有錢人找樂子的地方,你一看就連門都進不去。”司機好心的提醒,楊宗保穿着軍裝是怎麼也進不去的。
“謝謝你,你帶我到地方就行了。”楊宗保謝絕了司機的好意。
卡迪離二建比較遠,出租車也走了半個小時纔到。
卡迪門口燈火輝煌,楊宗保有種錯覺似乎是座頭市的富麗華重現了一般。
沒有猶豫付了車資之後,楊宗保舉步上了臺階。
腳下的臺階在楊宗保的腳底不停的閃着,沒走一步都會閃一次。走到臺階的盡頭很意外,門口沒有保安。但是走進了卡迪之後楊宗保發現了不同,自己身後很明顯被跟了人。不過這些楊宗保都不在乎。直接走到了前臺,楊宗保開始問:“有四個女孩子來過沒有?”
“來我們這的女孩子很多,不知道您說的是哪位?”前臺小姐有些嘲笑的對楊宗保說。因爲看楊宗保身上的是軍裝。軍人來這種場所本就不正常,但是也不是排出有些怪癖的富家子弟也喜歡這種調調,所以前臺小姐還是維持着基本的禮貌。
“我來找二建的學生。”楊宗保說的很明確。
“對不起你這是強人所難,我們這裡沒有你們的學生。”前臺小姐繼續說着。
可是楊宗保眼尖看到前面貌似有熟悉的身影躲着。
楊宗保一句話沒說,轉身走出了卡迪。站在臺階下面,掏出了電話。
半個小時之後,一隊軍裝的軍人在卡迪門口集中了起來。
“楊宗保,你拉人過來幹什麼?”歐陽亮嚴肅的問。
“抓學生。”楊宗保對趙喜吩咐:“帶兩個人守着後門去。”
“好嘞。”趙喜帶着兩個兵走了。
“我們走。”隨後楊宗保準備帶兵從正面突破。
“等等……”歐陽亮抓住了楊宗保的手:“你確定人在裡面如果不在的話後果你能承擔的起嗎?”
“這個是後話。”楊宗保甩開了手跑上了臺階。
這次楊宗保來的不一樣,帶了兵了,卡迪的保安們很快就出動了,把楊宗保他們團團圍住。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保安頭子問。
“交出我們學校的學生。”楊宗保站在最前面一臉的寒霜。
“什麼學生,這裡沒有,即便有的話,也是她們自願的。”保安頭子仗着人多十分的囂張。
“交出人。”楊宗保二話不說,一拳轟了上去。
這一拳算是個導火索了,雙方大大出手了。
……
“鴿子,怎麼辦?外面教官帶人打了起來了。”包廂裡,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孩子緊張的說。
“走。”叫做鴿子的女孩子瞬間站了起來,就要往外走。
“站住,誰讓你們走的?”房間裡除了四個女孩子以外還有幾個男人。男人見女孩子要走,自然是不願意:“給你們買了酒,你們就這麼走了?”
“你們想怎麼樣?都是你們自願的。”鴿子手心裡全是汗,但是表面上還是頗爲潑辣。
“想怎麼樣?陪我們玩玩就好了。”男人開始對鴿子動手動腳,想要把她拉進懷裡。
“我們教官就在外面,你們別太過分。”鴿子這個時候纔想起楊宗保的好處,似乎剛纔在不停的貶低楊宗保的人不是她一樣。
“教官?”男人回頭與自己的同夥互相交換了個眼神,然後一起哈哈大笑:“教官?”然後一把把各鴿子拉在了懷裡,用強。
其他男人也有樣學樣,每個抓住一個女孩子,壓在了沙發上,茶几上……
一時之間衣服撕裂的聲,反抗聲,肢體碰撞的聲音彼此起伏……
“夠了嗎?”一聲冷淡中帶着寒意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從包廂門口傳來。
男人擡頭一看,倒抽一口冷氣,門口站了個一看就不好惹的男人,但是奈何箭在弦上不得不服,只能強裝鎮定:“出去,這不關你的事。”
“嗯,是不管我的事,可是關我老婆的事啊,影子亮,要不要練練手?”醜陋的男人對身後喊道。
因爲被擋住了視線,男人非常不安的等待着將要出現的人。
沒過過久一個胖胖的,笑眯眯的彌勒佛一樣的男人終於走了出來。
“呵……”
因爲現實和想像差距太大了,男人差點軟了下去。
“影子亮有人看不起你。”醜男人不失時機的挑撥離間。
“哦。”影子亮還是笑眯眯的走進了包廂。日鬼在他的身後緊緊的關上了房門。
“啊……”
“救命啊……”
影子亮臉上被濺了不少的鮮血和人體組織,但是還是維持着笑眯眯的表情,似乎正在做出殘忍的事的不是他一樣。
一拳一拳沒有任何的猶豫,不會因爲失去反抗能力而停下,頃刻間包廂就染滿了鮮血。
四個女孩子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好了沒?”日鬼不耐煩的催促了一下:“老闆那裡有點時間緊。”
“好了。”影子亮過去的趙亮完全戴上了一層面具,從頭到尾表情沒有一絲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