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一個兒子,你們要是不讓我兒子活,我就跟你們沒完!”那濃妝女子,瘋了似的,認準了李巖,竟然要用指甲挖李巖的臉。
李巖閉着眼睛,但就在那濃妝女子的指甲就要觸碰到他的臉頰上時。
李巖一揮手,竟是扇了那濃妝女子一巴掌。
蓬!驚人的一幕出現了,那濃妝女子被李巖掌摑了一個嘴巴後,承受不住巨力,竟是一下子邪飛了出去摔倒在了地上。
“我從來不打女人,可你這種女人,心腸歹毒,教養出這等畜生兒子不說,在他殺了五名無辜的女孩之後,還要包庇他,這一巴掌,算是幫那些女孩討回點利息!”李巖睜開了眼,眼中盡是寒冰之色。
不理她,算是網開一面了,可這毒婦發了狂,竟是要挖自己,那李巖可就毫不客氣了。
那惡少的其他家屬,見李巖坐着一個嘴巴子,就能把濃妝女子掀飛,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驚恐之色。
“你們幾個聽好了,如果在十秒內,你們還在這裡或是在這附近徘徊,我會叫你們和那個姓武的死的好看,如果不信,你們可以試一試!”李巖打量着那幾人,隨後冷冷的說道。
人家後臺是龍京城的大人物,這惡少的家屬豈能開罪的起?
他們幾個人灰頭土臉的,將那濃妝女子扶了起來,逃命似的從李巖眼皮子底下溜走。
一分鐘後,李巖放出神念掃了一圈,見那惡少的家屬果然走遠,隨後他閉上了眼睛,靜靜的等待着關雲菲出來。
這惡少的家屬狗仗人勢,今天算是便宜他們了,要是這裡不是在市公安局,換做是其他場合,李巖早就把那惡少和這幫混蛋親屬往死裡整了。
而在辦公室裡,關雲菲盯着辦公桌對面的這個打扮時髦花俏的青年。
這青年長得還算白淨,可沒想到他的內心卻是如此的邪惡。
五名女性被殘殺,被肢解,現場的驗屍的情況慘不忍睹,關雲菲還不敢肯定在這個惡少家的院子裡還有沒有,其他沒有被發現的屍體,這惡少貌似人畜無害的外表之下,卻隱藏着一份骯髒的,沾滿着鮮血的心。
倒是讓關雲菲,想起了人不可貌相這句話。
眼前這個叫朱子華的惡少,只要一個不從,便開殺機,現在人髒拒在,不把這等喪盡天良的貨色送進阿鼻地獄,關雲菲感覺自己難以向大衆做一個交代。
“在你家院子裡發現了五具屍體,還有幾十個受害人聯名的控告,再加上自拍視頻,朱子華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關雲菲冷起了臉,怒視着惡少道。
朱子華斜眼瞄着關雲菲,心裡卻是壓根就沒把她說的話當回事,心裡幻想着和眼前這位警花若是能那啥一下,那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只見他笑着道:“警察姐姐,法律沒有規定我必須回答你的問題吧,等我的律師來了,他自然會爲我辯護的。”
朱子華說完,還挑釁似的翹起了二郎腿。
他這幅做派,根本就沒把關雲菲放在心裡。來的時候,濃妝女子就給他交代好了,只要他這邊什麼都不說,憑着他們家的關係,打點個百萬千萬的,把他放出來那是遲早的事情。
由於審訊室,隔音效果很好,所以這朱子華還不知道剛纔自己母親在外面失態的事情。他還以爲,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人帶着他瀟瀟灑灑的走出這裡,幫自己擺平了犯下的案子。
關雲菲面沉似水,其實現在人髒俱在,就算這朱子華,什麼都不承認,也可以給他開據逮捕令了。
不過關雲菲在親手送這個禽獸進拘留所之前,要讓他明白這個世界上法律是公平的,犯了法,就會受到嚴懲!
關雲菲一拍桌子柳眉高挑對着朱子華斥道:“朱子華,你給我放老實一點,要是你現在開口承認犯罪事實,還可以酌輕處理,但你要是一味的胡攪蠻纏,別怪我不客氣了!”
“嘿,警花姐姐,別生氣嘛,我說還不行嗎?”朱子華,看着關雲菲聲色俱厲,登時笑着用調戲的目光,打量着關雲菲。
關雲菲見狀,臉一紅怒斥道:“你……”
可關雲菲還沒說完,一人卻是從外面走了進來,打斷了她:“雲菲,要是太麻煩還是我來吧。”
關雲菲一回頭,卻見進來的人是李巖。
面對這等惡少,關雲菲的方式還是太柔和了,看李巖似是閉着眼睛,其實他對審訊室裡的情況瞭若指掌。
如此下去,一兩個小時,都不可能叫這惡少開口,既然這事情,自己已經插手了,不如索性管到底。
關雲菲見李巖要幫着自己審案,俏臉上露出了爲難之色,李巖畢竟不是公安系統的人,讓他審理此案,領導那不好交代。
而李巖似乎看出了她心裡的想法,卻是笑了笑道:“沒事,雲菲你叫我來審吧,你在外面歇着就是,如果上面追究下來,我頂多再打個電話便是了。”
想到李巖上面的背景,關雲菲心中稍安,面對這惡少她也是沒脾氣,而且叫這惡少用淫賊一般的目光打量着自己,多多少少也有些不舒服,既然老公,這麼說,不如就交給他來處理吧。
“那這裡就交給你了。”關雲菲站了起來,道。
“行,你在外面等着吧。我很快就出來了。”李巖胸有成竹的說道。
朱子華瞅着進來的李巖,臉色變得陰森起來,聽着男的口氣,好像吃定了他似的。
關雲菲點頭走了出去,在外面等候。
而李巖卻是轉身將審訊室的門反鎖了起來。
李巖毫不客氣的落座,淡然的瞧着朱子華。
只聽他用平靜的口吻道:“現在給你一次機會,要是你現在開口,承認自己犯下的罪,我不會動你一根毫毛,但如果你胡攪蠻纏,想瞞天過海,那對不住了,我會叫你嚐嚐刀山油鍋般的滋味。”
李巖表情的很淡然,但說出來的話,卻很滲人。
朱子華這等角色,給李巖提鞋都配不上,要不是因爲這是在市局,李巖真想一巴掌拍死這畜生了事得了。
朱子華,聞言後,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後他蠻橫的瞪着李巖道:“你算什麼東西?你知道我表舅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
“哦?”李巖淡然的一笑,卻見李巖伸出了手掌,口中也不知道唸叨什麼,爾後他輕輕的將長開的手掌合攏。
與此同時朱子華猛地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被人掐住了一般,疼的厲害!
修真者想殺人,而且殺的毫無痕跡,那方法可是有很多種的。李巖催動了秘術,直接控制了朱子華的身體,不過這種秘術,只能對比自己境界低得多的人施展。
心臟可是身體裡,重要的器官之一。
心房被控,血壓不穩,朱子華感覺自己都難以呼吸。
不過大約兩三秒後,坐在他對面的這個男子,重新張開了手掌,這種心悸,呼吸困難的感覺纔有所好轉。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不說,我會讓你求生,生不得,求死路無門。”李巖這次臉色卻是冷了下來,他可沒再跟朱子華開玩笑。
朱子華被李巖折騰了一傢伙,稍微好轉後,心裡一驚。
“你是什麼人,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你試試!”朱子華仗着自己老表舅是省廳的人兒,驚怒道。
李巖望着這個惡少,心道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跳黃河心不死。既然他非得如此,那李巖也不必客氣了,叫他在畫押講真話的方法可是多得很!
“敢動你一根汗毛,我試試?呵呵,就算動了你這條小命,那又如何?”李巖輕不屑的樂了,隨後只見他手掌猛地一縮,朱子華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是被鉗子鉗住一般,痛的難以言喻。
他想呼喊救命,可又叫不出聲來。他疼的從椅子上摔倒在地,滿地打滾,眼見他就口吐白沫,就要休克,而李巖又忽然將手掌一伸,朱子華好不容易纔喘過來了氣。
“我再說一遍,你要是自己在紙上寫上你的罪行,並且承認錯誤,簽字畫押,那我還可以免你一死,但如果你一意孤行,那別怪我不客氣了。”李巖又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話,爾後他又加了句:“順便再說一句,機會只有這麼一次了。”
李巖言罷,冷冷的注視着朱子華,這次朱子華是怕了,真的怕了,眼前這個人簡直像是幽冥惡鬼。
剛纔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讓他難以忍受,他可不想再來一次了。
“好,我簽字。”朱子華很是害怕的說道。
“在上面寫上你的犯罪事實,包括殺了多少個女人,侮辱了多少個,作案的手段,如果違背事實,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李巖將一張公安局內部用的信紙扔給了朱子華。
朱子華哆哆嗦嗦的持起筆,捂住依舊隱隱作痛的心口,在白紙上寫了起來。
過了會兒,他寫好了罪行,交給了李巖,李巖看了一遍後,皺了皺眉頭,這惡少真是不學無術,這字寫得比小學生寫的都差。
看了朱子華寫的犯罪經過,殺了幾個人歷歷在目,他殺的不是五個人,而是七個人,其中還有一名他家來的保姆。
真是驚天大案啊,這案子要是被爆料了出去,恐怕在江州乃至全國都會掀起一番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