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冷笑連連,不再關注這些人醜陋的嘴臉,看着苦苦掙扎的赫本福,他的眼睛陰鷙而憤怒的瞪着她,如果眼神能殺人,那麼花想容早就在他的眼刀中死過千百遍了。
“你是不是很想殺了我?”相對於赫本福的全力以赴,花想容卻是十分的悠閒,神態怡然,這就是強者與弱者的區別,哪怕是強一個級別都能將弱者死死的壓住,何況花想容強了不是一星半點,這也是爲什麼妖界的妖會想盡一切辦法去增加自己的妖巫力,因爲弱肉強食,這在哪裡都適用,這就是達爾文的進化論。
生存下來的永遠是強者。
只有強者才能用眼角掃視你,只有強者才能中氣十足,只有強者才能享受美女豪車!
“花想容,你休要欺人太甚!”赫本祿怒髮上衝冠,看到自己的兄長滿頭大汗,連傻子都知道定是受到了花想容的壓制,雖然他亦害怕花想容的強大能力,可是赫本福現在是他們一支最強大的人了,如果他死了赫本族長這支就真的完蛋了,這脣寒齒亡的道理他是十分明白的。
“我就是欺侮你們了怎麼了?有本來你殺了我啊!”花想容脣角勾起冷寒的弧度,非常無恥滴說,將恃強凌弱的嘴臉演繹的淋漓盡致,讓赫本福空有滿腔怒火卻無法發泄,誰讓他技不如人!
“呵呵,赫本福,看來赫本族長是死不瞑目了,你身爲赫本族長的兒子居然當起了縮頭烏龜了。”赫本錚眼睛一轉,陰險地笑了笑。
“赫本錚,你竟然敢這麼說我!”赫本祿本來一肚子火發不出來,沒想到連平時被他看不起的赫本錚居然也敢在他的頭上拉起屎來,登時怒不可揭,也找到了臺階,對着赫本錚就是一掌。
這一掌卻是用盡了全力,九級妖巫力打一個八級妖巫力擁有者還是駕輕就熟的,就聽赫本錚一聲慘叫,被打得飛出了數丈之外,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趴在了地上半天沒緩過神來
。
“赫本祿,你居然敢傷了自己的堂兄!”赫本族長的三弟,也就是赫本錚的親爹赫本華勃然大怒,對着赫本祿怒吼起來,他倒不是心痛兒子,只是打狗還要看主人,居然在長輩面前就這麼猖狂,真是豈有此理!要是往常,他也忍了,但是現在他忍不下去了!至於原來,聰明人都明白滴!
“三叔,你也聽到了赫本錚是怎麼說我的”赫本祿斜眼看了看這個平時膽小怕事的赫本化,但想到赫本族長已然不在了,遂忍住了怒氣辯白道。
“赫本錚就算是千般不對,你也不應該不顧兄弟情誼痛下殺手。何況他說的還沒有錯,殺父仇人就在眼前,你卻毫無骨氣,卻對同族兄長痛下殺手,我對你真是太失望了。”
“赫本家的事何事輪到三叔品首論足了?”赫本祿聽了臉色一變,赫本族長屍骨未見,這幫族人就開始容不下他們一支了,這強敵當前,沒有一絲同仇敵愾的自覺, 反而一個個逼着他們去送死。
“哼,大哥已然歸了西,二哥不理世事,赫本家我最大了,以後赫本族長自然是應該由我來當。”赫本華亦滿臉不愉地瞪着赫本祿,他們旁支被壓了數十年了,現在終於有機會揚眉吐氣了,難道還要再忍受一個小輩的眼色麼!
“哼,怎麼輪也輪不上三叔吧!好歹還有我哥呢,論能力你比得上我哥麼?論妖巫力你打得過我哥麼?”赫本祿心頭大痛,這幫忘恩負義的人,也不想想,這赫本族能到今天是誰的功勞,現在人死茶涼,居然迫不及待地要來分一杯羹了。
“哈哈哈,好玩,真好玩,我看你們也別爭了,不如我幫你們吧。”花想容看了一會,亦沒有了興趣再看這些人爲了權利泯滅了良知的爭鬥了,她已然看得噁心了。
她的笑聲一下震醒了這羣利慾薰心的人,他們剛纔沉浸於權利中差點忘了眼前還有個瘟神沒送走呢!
“不知道花小姐如何幫我們呢?”這時赫本錚已然吃過藥,可以說話了,他以爲花想容定是得了妖王的指示,定然不會對他有所動作的,於是諂媚地踏上幾步,卑躬屈膝的問道。
“這還不簡單麼?”花想容美目流轉,在每個人的臉上掃射而過,每個被她看過的人只覺全身發冷,終於她寡淡的眼神慢慢的收回,從她絕美的脣間吐出冰珠般的語句:“你們都死了就不用爭了
。”
“賤人,你敢!”赫本祿大驚失色,再也忍不住了,一道九級妖巫力猛得撲向了花想容,他想就算花想容比赫本福強一點,但再加上他的妖巫力,也足夠讓花想容受傷的。
可是沒想到的是他的一掌打過去,居然如石沉大海,毫無反應,他驚地又催動妖巫力,卻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彷彿擊於棉絮之上……
“啪”一個巴掌聲響過後,他感到臉上巨痛,火辣辣的痛讓他有瞬間的昏亂,隨後他才反應過來,他被人打了!他一個族長的二公了居然被人打了!
而打他的人居然是赫本錚1
“你…。你…。你瘋了麼!”赫本祿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後,怒火沖天,他欲收回妖巫力與赫本錚一決生死,沒想到他連妖巫力也收不回來了,他就如被定在那裡,沒有一點的反抗能力,這時來任何一人,哪怕是一孩子亦能一刀結果了他。
他這時忘了那一掌的痛,驚疑地看向了花想容,眼中有着無窮無盡的恐懼。
“我怎麼了?敢對花小姐無禮,我要替花小姐教訓你。”赫本錚還沒有看清形勢,他到現在都在做着族長的美夢,他甚至想,殺了這些族人也好,他再吸收下面能力差的旁系族人,到時他的地位就固如金湯了。
“呸,你是什麼東西,敢替姐姐教訓人!”小彩彩聽了一臉不屑地對着赫本錚吐了口口水。
赫本錚先了一愣,眼中閃過狠戾,但稍縱即逝,馬上點頭哈腰地笑道:“小姐說的是,其實我就是花小姐身邊的狗,誰要說花小姐的壞話,我就咬他。”
看到赫本錚如此貶低自己,花想容亦是更加鄙夷。
連小彩彩也愣了半晌,半晌才道:“你別污辱了狗了。”
“赫本錚,你胡說什麼?你別忘了你是赫本家族的人!”赫本壽聽了再也忍不住了,平時他們雖然亦沒有少欺侮赫本錚,沒把他當人看,但最起碼也是族內的事,如今赫本錚這麼不要臉的話說出去,豈不是置赫本家族的臉面而不顧,從赫本家族要因他而擡不起頭來了
。
“哼,赫本家族怎麼了?你沒聽花小姐說要滅了赫本家族了?”赫本錚已然以爲有了靠山,再也無所顧忌了,他最擅長的就是忍,要不是他能忍,在這個吃人的家族中,他能活到現在麼?要知道蛇是最能生的,一窩就有數幾條,可是爲什麼赫本家族的人卻並不是太多,因爲他們都在家族的爭權壓利中犧牲了,而他能活着,就是他的能力。
“難道你不是赫本家族的人麼?滅了赫本家族就不會滅了你麼?”赫本壽看白癡的樣子看着赫本錚,不知道他怎麼豬油蒙了心,竟然看不出花想容要趕盡殺絕,居然還送上門去自取其辱 ,簡直是家門不幸。
“當然,我是例外”赫本錚得意地笑了起來,這一刻他是揚眉吐氣的,終於這些曾經欺侮他,奴役他的人要死去了,從此再也沒有人能擋他的道了。
“兒啊,快跟花小姐說說,還有我。”赫本華聽了連忙對着赫本錚說道,他可算看出來了,這個平時他都看不上眼的兒子定然是與花想容達成了協議,要不然也不能這麼囂張。
“呸,老不死的,留着你做什麼?難道跟我搶族長的位置麼?”赫本錚聽了眼變得兇狠,用力呸了赫本華一口,這老傢伙平時對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現在有好處了來求他了!他又不傻給自己留一個隱患麼?
“畜牲!”赫本華氣得手都抖了,沒想到赫本錚已然泯滅人性到這般的地步。
“好了,你們不要吵了,要吵去到閻王殿去吵吧。”花想容實在看不下去了,本來還想讓這幫人感受一下死亡等待來臨前的痛苦,讓他們也嚐嚐慢慢失去以往榮華富貴的痛苦,可是沒想到這幫人已然利慾薰心到了這種地步,忘了眼前的危險,竟然還爲從此不再有的權利爭奪。
這種毫無人性的一幕讓她再也不能堅持下去了,他們讓她想到了前世,她的前世,族人亦是隻有自身的利益,什麼親情什麼人性都蕩然無存,這一下更堅定了她毀滅他們的決心。
“花小姐,妖王可是答…。”赫本錚這才如夢初醒,他慌亂間就欲將妖王對他說的話叫囂出來。
遠處一道強烈的妖巫力似箭般疾射而去,帶着破空的聲音一下穿透了赫本錚的喉間,他連下面一個字都未說出口,就瞪着眼睛死去了
。而所有的人根本沒有感覺到赫本錚是如何而死,只是看他突然倒地而亡,當然這筆帳也算在了花想容的身上。
花想容愣了愣,隨即淡然的笑了笑,是啊,他怎麼會讓一個沒有用的人說出於他不利的話呢?原來他一直在暗中張着弓,而她是他的箭,不過這次她願意當他的箭,但以後就…。
“行了,一切結束了。”冷漠地一笑,花想容運起了吸功大法,只見赫本福與赫本祿在衆人的眼中劇烈的抖動起來,在大家驚恐莫名的眼神中,瞬間骨頭如斷了千百截般,全身如泥癱軟在地。
“你們…你們…怎麼了?”衆人牙齒打戰,全身發冷,不知道這是什麼邪功,怎麼一下就將人弄成這樣了。
“我們筋脈寸斷…。毫無…。妖巫力…。已然成了…。成了…廢人了。”赫本祿癱倒在地,哽咽着,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語不成聲地泣道。
“不可能!”赫本華一個踉蹌地倒退了數步,忽然他似想到什麼驚懼地看着花想容,喃喃道:“妖女!妖女!她居然練成了吸…啊…。”
就在赫本華要將後面的話說出口時,一團火球忽得將他包圍,而他就在衆目睽睽這下被燒成了灰燼,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完。
“燒得好!花小姐殺了這幫狗雜種。”在一旁看熱鬧及飛虎隊的人大聲喝彩,這是他們飛虎隊的大小姐啊,他們終於有機會揚眉吐氣了,明天,不,用不了到明天,只需將這赫本家族滅了之後, 飛虎隊從此名揚妖界了,因爲飛虎隊有這麼一個彪悍的大小姐,登時所有飛虎隊的人都恭敬感激地看向了花想容。
“好,你們說想他們怎麼死?”花想容向着飛虎隊衆人親切地笑了笑,對於她好的人她永遠會記着,黃彪將神源石這麼絕世寶物都給了她,非但救了她的命,還救了她的孩子,這一輩子她都會感激他,而他的飛虎隊員從此她會把他們當作親人,既然是親人,那麼當然不能薄待的。
“啊!看啊,花小姐是在問我們!”那些飛虎隊的預備隊員見花想容傾城一笑,都目瞪口呆,他們身爲最底層的人,一直是被欺侮的人,在妖精的世界從來沒有被尊重過,要不是黃彪黃隊長見他們可憐,將他們編爲預備隊員,給了他們身份,他們在這妖界可以說是寸步難行,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沒想到今天竟然被他們奉爲神祇的花想容尊重了,那可是一個高不可攀的傳說,可是就是這個傳說居然親切的徵求他們的意見,怎麼能不讓他們個個熱淚盈眶
!
花想容笑盈盈地看着這些人,她當然知道他們曾經受的苦,但那都是過去時了,過了今天,她要他們每個人都過着最幸福最有尊嚴的生活。
“快說啊,我可等着你們呢!”花想容的輕言慢語彷彿並不是要殺人般而是商量着要去哪裡踏青般。
“凍死他們,讓他們也嚐嚐被凍的滋味。”其中一人突然淚流滿面的哭叫起來。
其餘的人聽了個個都哭了起來,哭聲一下震天響。
“你們這幫窮鬼,賤民,居然敢說這樣的話,難道你們那些死不足惜的家人不能給你一點警示麼?”赫本家族中稍微年青的族人聽了立刻忘了眼前的危險,長期的欺壓民衆養成的惡習立刻顯露無疑。
“什麼意思?”花想容本來不知道爲什麼飛虎隊的人說到凍死他們時哭得這麼傷心,但見赫本家族那些人的表情心中隱隱有些明瞭,頓時冷如冰霜地看向了赫本家族的人。
“花小姐,赫本家族簡直沒有人性,誰都知道東富西貴南窮北新,南邊已然是所有窮苦人住的地方,那裡的人都活得很辛苦,但還好,家裡再窮也是溫暖的,可是突然有一天,赫本家的艾麗絲跑到了南城,她站在了南城牆頭,招集所有沒有靈力的孤老婦孺去城腳下,衆人雖然不想去,但迫於她的淫威只能去了,本來想她也許是心情不好,找人去罵上幾句發泄一下就算了,沒想到…。沒想到…。”
那人說着已然哭倒在地,不能自已了。
“沒想到什麼?”花想容眼睛閉了閉,斂住了淚,雖然他沒說下去,但花想容已然知道了結果,待她睜開眼後,那銳光似刀鋒般直射向了赫本家人。
“沒想到艾麗絲這次來卻是因爲她練成了妖界的凝冰神掌,她欲試一下,到底能冰凍住多少人,就這樣那些毫無靈力的婦孺瞬間被凍住了,本來凍住了也就罷了,她的神功剛成,即使凍住亦不能傷這些人的性命,最多回去生場病而已,可是沒想到艾麗絲突發奇想,她讓三武者將妖巫力度給她,她要試試在這麼強大的妖巫力下能不能將這些婦孺凍死。”這時旁邊一個衣冠楚楚,長相清秀,二十歲左右的男人突然接上了話,但從他漫不經心毫無感情的語調中,分明是一個不懷好意的人
。
“夠了,不要說了。”花想容猛得喝止住這人,這人一看就不是飛虎隊,他這般說話也是爲了讓花想容更加憎恨赫本家族,花想容並不在意他的挑拔,但她在意飛虎隊員的心,她看到了飛虎隊員好不容易結痂的傷口又被剝了開來,露出裡面深深的創傷,因爲他此言一出,那些飛虎隊員已然悲痛欲絕,有的甚至昏死過去,要知道那一次,他們失去了老父母失去了妻兒,失去了家!
所以她不能讓這人再說下去了。
知道了原委,她更不會輕易放過這些赫本族人了。
“凍死他們太輕了,今天要他們嚐嚐什麼是冰火兩重天。”花想容咬牙切齒地看着赫本族人,猛得雙目圓睜,射出兩道寒光,喝道:“冰之力。”
隨着她的大喝聲,無數冷寒的水汽都涌向了她的掌心,她雙目赤紅,周身的妖巫力加上靈力發揮到極致,將衣袖鼓動如燈籠般脹大,只見足球般大的冰球在她雙手的盤旋之下越盤越大,周圍越來越冷,冰得人骨頭欲裂,那些還在哭泣的飛虎隊員,臉上的淚珠也瞬間成冰珠。
“你們快往後退些,免得凍傷。”小彩彩連忙對周圍的人叮囑道。
“是。”那些人應聲往後退去,但退到不冷之處又不肯再退了,他們都要親眼看着這些禽獸死去,爲親人報仇。
隨着冰球越來越大,寒氣更重,人們亦退了又退。
“我們快跑。”赫本家族的人先還準備一起抵抗,畢竟花想容最強也是一人,而他們整個族上百之人還拿不住她麼?
可是越看越不對,那徹骨的冷,讓他們再也忍受不住,想當初連赫本族長都能被凍住,他們這些人算個屁啊,再說了,天塌下來有高個頂着,想到這裡,那些妖巫力低的再也忍不住了,不知誰說了句,幾十名第三代子弟都瘋了似得四散而逃。
“想逃麼?做夢。”花想容冷冽的笑了笑,將手中已然形成的巨大冰球用力的擲了出去,凍住了那些欲逃跑的赫本族人,只有靈力最高的數十人竄得高未被凍住,不過這也無所謂了,再發一個冰球就行了,於是她悠哉道:“呵呵,看看是我的冰球利害還是你們艾麗絲的凝冰神掌厲害。”
“姐姐,當然是你厲害啦,不然那艾麗絲怎麼會被你殺了,還奪了妖丹呢
!”小彩彩聽了也湊起了熱鬧。
“果然是你殺了我的女兒!”赫本壽狼狽的落下了地,剛腳着地就聽到了這個噩耗,登時老淚縱橫,血氣上涌,便欲衝上去與花想容拼命,本來他還存着僥倖,僥倖以爲艾麗絲是去哪玩了,沒想到……
“老五,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布神陣。”其中一個老人看了花想容一眼,急忙拉住了赫本壽,沉聲吩咐道。
“五叔,你聽到了沒有,是她,是她殺了艾麗絲,是她絕了赫本家的希望 。”赫本壽被拉住了,心卻似長了草般的瘋狂,目眥欲裂要與花想容拼命。
“住口,你比得上你大哥麼?你比得上你二哥麼?”老人怒罵了一聲,才陰狠道:“現在只能布神陣纔能有機會殺了這個賤人。”
“是”赫本壽如夢初醒般大吼道:“降魔神陣,休門!”說完站到了休門之上。
這時另有七名妖巫力九級以上的人都快速分別佔據了生門,傷門,杜門,景門,死門,驚門之上,那架式卻是十分的嚴謹,透着莊嚴與詭異。
所有的人都大氣不敢出地看着,這妖界誰不知道降魔神陣的厲害啊!
“花小姐,不要進陣,你要小了。”一個飛虎隊員急得跳腳 。
“什麼降魔神陣,呵呵,不就是”天殺陣麼?“花想容先是一驚,沒想到這幫人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還有這一招,等看清他們站地位置之時,登時忍不住笑了起來,居然拿本姑娘玩剩的東西來對付本姑娘!
”姐姐,這個陣法看起來好利害啊。“小彩彩這倒不是裝的,她不懂陣法,卻感覺到了這陣中危機重重,這八人似乎進退自如,來去如潮,古怪之極厲害之極,而且似乎八人的力量被集於一處,那威壓之力已然達到了神級,加上了陣法的奇妙,實在是不容易對付。
”花小姐,降魔陣法是千年來最厲害的陣法,不可小覷了。“慕容瑾玥也變得神色凝重,他是熟識陣法的,卻亦一時無法捉摸透這個陣法。
”呵呵“花想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轉臉對獨孤傲天道:”傲天,你說我會不會贏?“
”有我們在身邊,你一定會贏
。“獨孤傲天淡淡地笑,隨意地應了句,雖然毫無修飾之詞,但卻感動了花想容。
他是對她說,不管她做什麼,他們永遠支持她,會站在她的身邊保護她。
”謝謝你們。“花想容感激地對着兩人笑,幸福溢滿心中。
”不過,這降魔陣去對我來說真是不足一提!“柔情只是稍縱就逝,長嘯一聲,豪氣沖天,她好久沒有破陣了,今天就讓她練練手吧。
”來吧,你們這些禽獸,今天就讓你們開開眼界,看本姑娘怎麼破你們這個破陣。“
”死到臨頭還敢胡言亂語“那赫本家的五叔根本不相信這傳了千年的絕世陣法會被一個區區人類所破,嗤之以鼻。
”看誰死到臨頭吧。“花想容大喝一聲,在慕容瑾玥來不及阻止之時衝入了陣中。
就在她衝入陣中時,八人詭異的笑了起來,從懷中拿出一個類似笛的東西,一種奇怪的聲音響了起來,那聲音婉媚流轉,期期艾艾,先是緩慢,而後激昂,最後竟然有了男人的粗喘,女人的申吟,而且愈演愈烈,連牀榻搖晃,激情水聲都一清二楚,那一聲聲呢喃,連綿不斷的嬌吟,彷彿已然帶人進入了人間極樂。
外面定力低的人都聽得面紅耳赤,彷彿那女子就在身邊,所有的人都變得迷離,有的甚至開始撕扯起外衣,連一開始給花想空解釋的那個男子也變得忸怩,眼神變得昏亂。
唯有慕容瑾玥依然目光清澈如水,炯炯有神地看着花想容,時刻關注着她,獨孤傲天則是一臉寡淡,彷彿別人欠了他十萬八千,透明的眼中全無一點波瀾;小彩彩則是滴溜溜的轉着眼睛,好奇不已,不明所以然,她要懂纔是怪事呢!
花想容笑了笑,這是天殺陣中第一殺,女人吟,只要經歷過男歡女愛的人都難以拒絕這種貓撓心的癢,但花想容是例外的,因爲她是陰陽師,是意志最爲堅定的人,除非是讓她動情,否則那些聲音對她來說根本沒有一點作用!
看着這八個噁心的人,她連吐都快吐出來了,別說動情了。
”你們這幫老東西,真不害燥,吹出這般靡靡之音
。“花想容一聲冷笑,縱身而上,對着生門的一人衝了過去,這是女人吟的破門之所。
”啊!“那人一聲痛叫,被花想容擊中,不過好在他們這是陣中陣,不光是含有花想容所說的天殺陣,還含有八卦兩儀陣,這八卦兩儀陣法以陽光爲媒介,一正一反,藉着陽光的變化莫測,將人形成了八個幻影,而第五個纔是真身,這花想容打中的其實是幻影,但她的力量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竟然連破了四影,打中了此人。
也幸虧了是連過四影纔打中了他,否則他早就沒有了性命了。
”呵呵,看不出,這裡還含有了八卦兩儀陣“花想容一招未傷了他的性命,倒並不着急,她本以爲是天殺陣,沒想到卻是陣中陣,這兩種陣法她雖然都知道,但融合在一起她的確是不曾經歷過,這不禁調動起了她的好奇心。
不過,那人痛呼一聲後,第一殺女人吟卻是暫時被破了。
這一破驚醒了所有正在春夢了無痕的人,如春雷乍響般,他們驚慌失措地從遐想之醒來,想到剛纔的樣子,個個無地自容。
”怎麼可能?你明明已經不是處女,怎麼可能不被誘惑呢?“那領頭的人見了大惑不解,皺着眉看着花想容,喃喃自語。
”呵呵,想知道爲什麼麼?“花想容輕脆一笑,作出噁心狀:”那是因爲看到你們就想吐!長得醜不是你們的錯,但出來嚇人就是你們的不對了!“
”賤人,你敢!“那老人一聽怒得不可自已,喝道:”時光殺“
所謂時光殺,就是利用八卦兩儀裡的光影折射出無數的光暈,再加上降魔陣的配合,他們八人與幻影能自由穿梭於這些光暈中,讓陣中之人根本無法分清哪個是真人,哪人從什麼地方出來。這樣,他們就能打中陣中之人,而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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