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齊回到學校解決了“愛慕者”的騷擾之後,就對自己的小弟使了個眼色然後在上課鈴響之前離開了教室。
小弟看着課表,只能對着葉齊的背影說了句抱歉的話:“老大,你沒看課表吧,這老太婆的課我不敢替你答到啊!”
對於葉齊逃課,小弟已經見怪不怪了,但是逃這個老師的課還是第一次。這個老師是系裡的滅絕師太,替人答到這種行爲已經被她揪出過n多次了,所以她的課基本都是全勤。
體育場周圍有一片樹林,林中十分的昏暗鮮少有人路過,所以葉齊經常在那片林子裡用一些非常手段解決非常問題,當然裡面也是打野戰的絕佳場所
。
走進林子就聽到一陣陣讓人想入非非的呻吟聲,饒是葉齊這種身經百戰的老手聽到都會面紅耳赤。
林子裡的枯葉不多,葉齊踏在溼.軟的落葉堆上沒有發出一絲聲響,而裡面的激戰還在繼續着。葉齊煩躁的掏出煙,“啪”的一聲打火機的聲音在寂靜的樹林裡顯得格外響亮,這突如其來的響聲刺激了激戰正酣的兩人,只聽見女人的聲音陡然拔高了幾度,葉齊冷笑一聲道:“滾!”
男人顯然是認識葉齊的,他看到葉齊鐵青的一張臉顧不得穿上褲子拔腿就跑,女人赤裸着身子無力的躺在一張牀單上,葉齊淡淡的看了女人一眼,諷刺道:“怎麼,還打算和我繼續?”
“我……”
葉齊不想理會這女人,他冷淡的說了一個“滾”字,女人顫抖着雙手將衣服穿好,只是她的裙子在男人的撕扯下不能再穿了,她爲難的坐在地上雙眼求救的看着葉齊。過了幾分鐘,葉齊見那個女人還沒有走,他走過去揪住女人的衣領企圖把女人扔出去。女人似乎意識到他要做什麼,趕緊解釋道:“我的裙子不能穿了……”
葉齊瞥了眼地上的碎布,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女人腿上輕飄飄的說:“拿去,洗乾淨還我。如果不知道我是誰,問剛纔那個男人。”
女人看着葉齊只穿了一件緊身背心的上半身,貪婪的看着那修長、充滿力量的雙臂,想象着男人的下半身應該是怎樣的。被不懷好意的目光打探,葉齊習慣性的瞪了過去。被葉齊一瞪,坐在地上的女人險些摔倒。在葉齊的監視下圍上葉齊的外套,女人渾身不自在的離開了小樹林。
聞到充滿淫靡氣息的空氣,葉齊嫌惡的唾了一口。
“呼——”抽完一支菸,葉齊靠着一棵樹打開了手機。
“怎麼了?”
聽着電話那端傳來的愉悅的聲音,葉齊就想破口大罵:“老子在這邊累死累活的被人跟蹤,你卻在那邊悠然自得!”可是,電話另一端是況晨曦,葉齊不敢罵,他只能忍着氣說:“我被蘇晚跟蹤了。”
“被蘇晚跟蹤?”況晨曦覺得不可思議,“他沒事跟蹤你一個大學生幹什麼?你到底幹了些什麼?”彷彿明白是什麼事了,況晨曦揉了揉太陽穴語氣緩和了一些,問:“打聽到了些什麼?”
“我去了楚江離以前生活的孤兒院,可是那個院長什麼東西都不肯給我看
。我甚至許諾只要她給我看楚江離的資料,我就每年捐助孤兒院五十萬。”葉齊又點燃了一支菸,他平時不抽菸,只有在極度煩躁的時候纔會抽,有時候一次性就是抽一包煙。
“不吃軟那吃不吃硬呢?”況晨曦教訓道。
葉齊彈了彈菸灰,猛吸了一口又緩緩的吐出,他看着飄散的煙霧淡淡的說:“試過了,沒用。”
葉齊的手段況晨曦很放心,所以當葉齊說出“沒用”的時候,他也就相信了。
“看你現在輕鬆的樣子,你沒和他交手吧?”況晨曦話鋒一轉,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葉齊的身手,況晨曦沒有見識過,但是據張衡說葉齊和蘇晚有得一拼。
葉齊一下子沉默了,他最爲依仗的自然是自己的實力,但是遇到蘇晚他才深刻的意識到自己這點小把式真的不算什麼。醞釀了許久,葉齊纔不甘的說出事實:“我沒把握贏他。蘇晚的實力遠在我之上,本來我也打算直接除掉他,但是他只揮了一拳就讓我明白,我不是他的對手。”
張衡自然不會說謊,他說葉齊和蘇晚實力相當而葉齊卻沒有贏蘇晚的把握,這不得不讓況晨曦重新審視起蘇晚這個人來。一直以來他都知道,蘇晚是歐陽雲江身邊的最強戰力,所以對蘇晚資料的收集也十分的上心,大概除了“蘇晚喜歡歐陽雲江”這一點他不知道以外,蘇晚的所有資料他都有。只是,沒想到對蘇晚的實力評估還是低了。蘇晚此人本就有以一當十的能力,再把他的實力拔高,那他個人的戰鬥力該有多強?
蘇晚是個不得不除掉的人,他很可能會在歐陽雲江生死關頭捨命救下歐陽雲江。放虎歸山這種傻事他況晨曦纔不要做,當初他建議林龍除掉林振,但是林龍念在林振是自己兄弟的份上沒有對林振下手。可是林振呢?不圖感恩反而與外人聯合害死林龍。
況晨曦也曾一度後悔,爲什麼不自己動手殺了林振,可是再怎麼後悔也無濟於事,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替林龍報仇。
“蘇晚已經知道了你的長相,而你又在調查楚江離的事,估計蘇晚在短時間內會緊盯着你不放,我要你藉機除掉蘇晚
!”
“除掉蘇晚?”葉齊覺得況晨曦是在說氣話,他諷刺道:“你和蘇晚交過手吧,知道他不是想象中那麼好對付的。”
況晨曦知道葉齊在擔心什麼,他提醒道:“雙拳難敵四手,何況我就不信了,你手中沒有槍,實在不行……據我所知你會隨身攜帶一種特製的注射器,裡面裝滿了麻藥。”
葉齊隨身攜帶的麻藥有兩種用途:止疼和逃跑。不過,若是對方只有一個人,用來輔助殺人也是不錯的。
“但是要記住一點,可以重傷蘇晚,但是不能真的殺了他。”況晨曦看着窗外若有所思的說着。
況晨曦的話,葉齊不會多問爲什麼,問得越多隻會顯得自己越傻。和況晨曦比起來,葉齊的確是傻。
“歐陽雲江,我在賭博。”況晨曦坐在沙發上悠閒的喝着奶茶,看了看時間,差不多是楚江離下班的時間了,他走進廚房把冰箱裡比較新鮮的食材拿了出來。他在楚江離家待了半個多月了,如果繼續懶下去,估計楚江離又得找理由趕他走了。
拿起菜刀,況晨曦莫名其妙的笑了:“歐陽雲江,我把你最鋒利的刀折了,你又靠什麼和我鬥呢?況且,你最在乎的人還在我的身邊——無論他是不是歐陽雲初,他都將是我對付你的最佳武器。”
況晨曦在廚房忙活起來。
葉齊攀上一棵樹,身體倒在一根樹枝上開始思考況晨曦所說的“可以重傷蘇晚,但是不能真的殺了他”的用途。
“可以重傷蘇晚,但是不能真的殺了他,”葉齊看似悠閒的躺在樹枝上休息,他的腦子卻沒有一刻停歇,“況晨曦到底想幹什麼。對付蘇晚是爲了斬斷歐陽雲江的一隻手臂,只是重傷又有什麼意義呢?”
肖欽到了h市的消息葉齊暫時不知道,比起葉齊來說,肖欽就更爲神秘了,他是你知道長相但是你很難掌握他行蹤的存在。加上肖欽是跟在況晨曦和楚江離身後進入h市的,青幫大部分注意力都落在了況晨曦身上。肖欽,多半被他們當成了來h市出差的生意人。
想着想着,葉齊沒有理出一點頭緒,人倒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