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春被楊晟嬉笑,難爲情地拿開日本婦人摸額頭的手,相互介紹了一下楊晟和這個婦人的身份,楊晟這才明白這個叫“山本柚子”的老婦人是山本家族汽車產業在東洲區域的總經理,想來就是楊曉春說的那個日本老太婆。
日本人就是講禮貌,山本柚子聽楊曉春介紹了楊晟,對楊晟鞠躬問候,弄得楊晟渾身起雞皮疙瘩。楊晟聽楊曉春說過山本柚子的情況,明白楊曉春和她的不倫關係,便對楊曉春說公司還有事情要處理先走了。
“太虛了,真受不了她。”楊晟還記的高中時看過一本雜誌,文章說日本男人是世界上最道貌岸然的傢伙,日本女人是最受全世界男人最喜愛的女人,今日一見山本柚子,楊晟立即否定了這個說法,遇到這樣的女人,楊晟可受不了。
楊晟開車回到華天國際大廈的動感音樂公司,副總和冷知秋等工作人員正在開年終會議,到年關了,工作人員都等着公司發福利和獎金,明天就是小年夜了,楊晟作爲總經理不會虧待了公司得力干將和兢兢業業的屬下。
按照東洲電視臺的福利待遇,楊晟早在幾天前批准了副總喬安平報上來的獎金金額和福利項目,並且私下拿出十萬元獎賞有功之臣,公司上下極爲感懷,認爲跟着這樣的領導幹事就是一個字:“爽!”
“楊總,你真有錢啊?出手就是十萬,誰給你的權力?”冷知秋散會後來到楊晟辦公室,對楊晟是責問+抱怨的語氣,“這錢將來都要上交組織,你這是違規了。”
“你別拿組織壓我好嗎?我自有分寸,明晚小年夜的市春節晚會節目,你準備好了嗎?到時候市領導臺領導都在,你可不能掉鏈子喔。”
“不就是唱歌嗎?這是我的拿手好戲,你看好了。”
楊晟請冷知秋坐下,“瞧你得意的,又想再撒回野?”楊晟想起上次在東洲安全局開會時冷知秋說過撒野的話,便故意調侃她一下。
冷知秋上嘴脣一翹,“哼,不服是嗎?看你陰不陰陽不陽的樣子就惱火,你怎麼現在纔回來?昨晚又鬼混去了吧?”
“沒有啊,我是去偵查,還有我舅舅出事了,你不知道嗎?山雀!”
“不知道,你舅舅怎麼啦?”這事冷知秋還真不知道,但冷知秋得到消息李曉苟被抓捕了,楊曉春的情況組織上沒有和冷知秋說,只是說了要她協助楊晟的工作,做好楊晟主管的動感音樂公司後盾。
“不知道就不說了,該知道的你會知道。”楊晟不想把楊曉春的情況告訴冷知秋,既然組織上都不說的事情,楊晟就不能多費口舌了。
“你要注意保持親戚關係的距離,以免被人發覺了傷害無辜,做我們隱蔽戰線工作,親人是我們首要保持距離的親情。”
楊晟正想同冷知秋辯論,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楊晟掏出手機一看是冷豔雕的號碼,愣了半天接也是不接也不是,遲疑的目光看着冷知秋。
冷知秋敏感地感覺到楊晟的異樣,問,“你怎麼啦?我在不方便接電話嗎?”
手機鈴聲響個不停,楊晟說:“不是,我是在想你剛纔話的意思。”
冷知秋杏眼圓睜,明顯不相信楊晟口不對心的回答,“不願意說算了,你好自爲之,我走了。”
楊晟向冷知秋揮揮手,等冷知秋離開辦公室後才接聽冷豔雕打來的電話,剛劃過手機接聽鍵,
手機裡隨即傳處冷豔雕的抱怨聲,“你在幹什麼啊?怎麼不接聽我的電話?剛纔在幹什麼?”
“啊喲,我的姐啊,你要害死我嗎?你昨天大半夜打電話來沒害死我,現在又有什麼事?”楊晟想起昨晚在別墅被吳玉琴拷在牀上的情景就不寒而慄,不是反應快的話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事。
“呵呵,怎麼啦?我不是就說到海邊度假村去嘛?害你什麼啦?我是不是打擾你和其他女人溫存了?”
“真服了你了,好,好,是我的錯,我馬上到電視臺接你,馬上。”
“這還差不多,我們好好度過週末,明天小年夜晚會可就得忙活了。”
“好,你等我,我十分鐘內趕到。”
楊晟太忙了,既要忙隱蔽戰線工作,還要管理公司運作,更棘手的是還要應負冷豔雕和吳玉琴兩個激情難捺的女人,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楊晟快被這兩個女人掏空了。
這一天,楊晟忙活得不可開交,從凌晨到現在五點還沒好好歇息一會,先是趕去順發製衣廠解救楊曉春,接着守候在醫院手術室門前,剛回到公司又開會講話歡送員工,剛坐下歇會,現在冷豔雕又來事了。
“今晚整死你!”
楊晟出了辦公室乘電梯下到大廈地下車庫,開車飛奔東洲電視臺,冷豔雕早已打扮一新站在電視臺保安室門前等候楊晟,門衛保安郭衛平熱情地和冷豔雕搭訕,冷豔雕有一句沒一句地同郭衛平說話,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楊晟開車到東洲電視臺門口“嘎”一聲,把車停在大門前。
郭衛平見是楊晟,“楊哥,你來了,我馬上開門。”說着話就跑到門衛室去給楊晟開電動門。
“不用了,我這就走,你還沒回家過年啊?”
郭衛平愣在門衛室門口,“還沒放假,楊哥,你不進去嗎?”
冷豔雕拉開楊晟的車門坐了上去,隨即“轟”一聲關上車門。
“額,我的姑奶奶,你輕點。”楊晟接着向呆愣的郭衛平揮手招呼,“我是來接冷大主持人去參加一個酒會,兄弟,春節快樂。”
“春節快樂。”郭衛平傻眼了,他第一反應就是冷豔雕勾搭上楊晟了,內心極爲楊晟鳴不平,暗自嘀咕,“兄弟呀,你被老牛吃嫩草了。”
郭衛平自從半年前同楊晟較量過後,對楊晟既有軍人情誼,又有兄弟感情,更多的是崇拜和佩服楊晟的能耐,羞愧比楊晟癡長几歲,瞧人家來東洲半年就風風火火,可自己呢依然是原地踏步,心裡難免有失落感。
楊晟駕車飛奔在東洲街市上,經海滄大橋上了東渡路,半個小時後來到鼓浪嶼,把車停在了海上花園酒店停車場。在來花園酒店的路上,楊晟強作精神和冷豔雕說話,冷豔雕心疼楊晟工作太累,關心體貼問候楊晟一個星期來的生活和工作情況,還開玩笑說,“晚上好好慰勞你。”
下了車後,冷豔雕挽着楊晟的手一起來到花園酒店前臺,要了預定好的豪華套房門牌,然後恰如熱戀情侶向大堂旁邊的電梯走去。冷豔雕比楊晟高半個頭,穿着又時尚,大堂裡的工作人員和賓客見這樣的搭配不是羨慕嫉妒恨,就是搖頭嘆息暗罵這麼美貌的女人被一頭豬拱了。
可這一幕卻被來花園酒店接待北京總部上司的吳玉琴碰到了。吳玉琴同兩個高大的外國男人走出電梯時,正好同
等待電梯上樓的楊晟和冷豔雕碰了個正着。
冷豔雕不知道楊晟和吳玉琴的事,熱情地和吳玉琴打招呼,“吳總,是您呀?您好!”
“喲,冷大主持,我們又見面了。”吳玉琴和冷豔雕握手,目光卻狠狠地看着裝傻的楊晟,“我不打擾你們了,我還有事,再見。”
“再見!”冷豔雕向吳玉琴揮揮手,挽着楊晟走進電梯。
楊晟裝得若無其事,直到電梯門合上也只是目無表情地望着走在大堂的吳玉琴背影。
吳玉琴彬彬有禮地和上司說話,不時回頭看向楊晟這邊,心裡恨死了楊晟這個腳踏兩條船的負心漢,自從凌晨楊晟倉促離開,吳玉琴因爲要接待北京總部來的上司一直沒有打楊晟手機問候一聲,現在竟然在花園酒店偶遇,這滋味就像打翻的五味瓶一樣難受。
冷豔雕定的豪華套房實在豪華舒雅,楊晟還是第一次來花園酒店,對客房佈置嘆而觀止,更興奮的是從套房窗口可見海邊風景,冷豔雕同楊晟打量套房,再欣賞了會海邊風景,就激情難耐地想和楊晟溫存,拉着楊晟的手向睡房裡的大牀走去。
“不着急,我餓了,又想洗個澡,一個晚上長着呢,我們悠着點。”楊晟一天來累得汗流浹背焦頭爛額,渾身很不舒服。
“呵呵,就你墨跡,也好,我打電話叫服務員送餐上來,你先去沐浴。”
“嗯,你先上網或者看電視,我一會就好。”楊晟脫着衣服,幾下子就脫了個精光。
冷豔雕看着楊晟龐大的下身,貪婪地吞了口口水,眼睛裡都快噴出火來了,她現在是離不開楊晟這個男人了,身心全被楊晟佔據,每當夜深人靜時,冷豔雕就會強烈思念同楊晟的點點滴滴,空虛寂寞極爲渴望楊晟的慰藉。自從上個星期在東洲電視臺門口兩人分別後,冷豔雕無時無刻不在想念楊晟,有時工作也走神,同事們背地暗笑冷豔雕,笑話這隻母老虎終於被人降服了。
“看什麼呢?”楊晟發現冷豔雕的窘樣,隨手捏了下冷豔雕的臉,光着身子跑到淋浴房沐浴去了。
“臭男人,洗乾淨點。”冷豔雕窘紅臉說話,隨後到牀頭櫃前打電話到前臺報餐,打完電話閒暇無事便開了電視機打發時間,可自己就是乾電視這行的,對其他臺的電視節目和粗製濫造的電視劇一時提不起興趣,拿着電視遙控器帶着審視的目光頻繁更換電視頻道。
“叮鈴……”門鈴聲響了,看電視走神的冷豔雕聽到門鈴聲前去開門。
送餐的服務員端着托盤站在門口,“您好,這是您訂的晚餐。”
“謝謝,請您端進來放到餐桌上。”冷豔雕讓開身請服務員進入套房客廳。
服務員職業地端着托盤走進睡房,把餐具和酒菜按冷豔雕的要求放到了餐桌上,然後從衣兜裡掏出單據和筆請冷豔雕在單據上簽字。
冷豔雕簽了字把單據和筆遞還給服務員,服務員禮貌地告辭,到門口時再向冷豔雕點頭告辭,隨後輕輕地關上了房門。
“豬,洗好了嗎?”冷豔雕來到淋浴房敲門叫沐浴的楊晟就餐。
“嗯,嗯,嗯,唔……”
冷豔雕叫了半天聽不到楊晟迴應,便推開門一看,見楊晟躺在浴池裡鼾聲如雷早已睡着了。
“啊呀,這樣也能睡得着,真是頭豬。”
“嗯,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