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啊末的武功本來就不如雲秀,如今雖然雲秀還沒有完全康復,但是也足夠跟她打成平手了,如果雲秀再拼死一戰的話,宋啊末是必死無疑的,所以兩人之間都沒有使用出全部功力。
沈離岸的武功自然是很好的,他解決這些人並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很快的時間就已經是解決完了,一個人警惕的看着四周,在確定了沒有人再能夠站立起來的時候,終於是放心了下來。
當他正要轉身去幫助冬衣的時候,只見從冬衣身邊逃跑了一個黑衣人,已經是繞過了冬衣的身邊,此刻冬衣被其他的黑衣人給糾纏着根本就沒有辦法脫身。
眼看着馬上那人就要進入五里的範圍了,沈離岸快速的使用了自己的輕功,直接落定在了他的眼前,隨後毫不留情的將佩劍刺入了他的心臟之中。
沈離岸知道冬衣身上是有着傷的,他能夠一個人抵抗這麼久的時間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快速的閃身加入了冬衣這邊的打鬥。
有了沈離岸的加入之後,冬衣顯然是要輕鬆了很多,他自己心中也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剛纔那危險的一幕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奈何完全沒有辦法脫身,好在是沈離岸及時趕到了,不然這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冬衣跟沈離岸兩人聯手將驚涯的人都給殺死了,這才鬆了一口氣,沈離岸攙扶着冬衣着急的詢問道:“你怎麼樣了?有沒有事情?”
冬衣朝着沈離岸搖了搖頭道:“冬衣沒事兒,剛纔幸虧有王爺幫忙,不然冬衣的罪過就大了,謝謝王爺。”
沈離岸輕輕的搖了搖頭,他清楚的看見冬衣臉頰上那蒼白的表情,趕緊的叫過蘇清以道:“大哥,你快給冬衣看看。”
蘇清以快速的走了過來,蹲下身子給半躺在沈離岸懷中的冬衣診治,沒有一會兒的時間就已經是皺緊了眉頭道:“有些失血過多了,暫時不能夠運氣了,不然後果只有暴斃。”
冬衣慘白着臉頰道:“這個時候我不能夠休息的,就算是暴斃了,冬衣也是死得其所,爲了王妃,冬衣願意去死。”
沈離岸聞言無奈的封住了冬衣全身的幾個大穴,隨後低頭看着他道:“我的女人我自己是能夠保護的,你現在必須給我好好的休息,不許你有任何的動靜,不然你就不要跟在我身邊了。”
此刻沈離岸只能夠是使用這個招數來制止冬衣了,不然他可是真的擔心這人會不要命的繼續去加入接下來的戰鬥之中。
冬衣知道自己被點了穴,無奈得只能夠是嘆息了一聲道:“王爺,對不起,都是冬衣沒有用,拖了你的後退,是冬衣該死。”
沈離岸皺緊着眉頭看着冬衣道:“行了,你的身子是怎樣的,本王最爲清楚了,不許你在動彈,不然本王真讓你滾蛋了。”
冬衣知道沈離岸此刻是在用他王爺的身份在命令着自己了,雖然心中很是不甘心,但是他也只能夠是點了點頭道:“是,屬下明白了。”
雲秀知道不能夠繼續跟宋啊末打鬥下去,必須要在短時間之內解決所有的麻煩了,加快了手中的舉動,攻刺着宋啊末的力道也大了很多,這已經就是在暗示着宋啊末了。
宋啊末自然是感受到了雲秀的暗示,趕緊的抵擋了一會兒,雲秀一手執劍朝着宋啊末的胸前刺去,一手運起自己的內力,朝着宋啊末的左肩而去。
宋啊末躲避開了雲秀的劍,卻沒有能夠躲避開雲秀另外一隻手的攻擊,硬生生的接下了雲秀的一掌。
兩人雖然是在演戲,但是這演戲的功夫自然是要做得很好的,絕對不能夠有絲毫的閃失,不然都是不能夠隱瞞過楚驚寒的雙眼的。
宋啊末被擊飛出去三丈之遠,捂住自己的左肩,一口鮮血涌了出來,皺緊着眉頭道:“撤。”
這種情況撤回去,即使是楚驚寒心中怒火,他自然也是不會拿自己怎麼樣的,畢竟自己身上是有傷的,她是絕對不會受到懲罰的。
衆人聽見宋啊末的命令之後,趕緊的退了回來,來的時候有着三十人驚涯的骨幹,如今能夠跟隨着宋啊末回去的,已經只有五人了。
一行人剛上了馬匹,秦世傾就已經是閉上了自己的雙眼,在體內將自己最深處的一股靈氣釋放了出來,通過指尖輸入進了蘇清歌的體內。
在這一股靈氣進入蘇清歌的體內之後,直逼着那蠱蟲而去,蠱蟲早就已經是不能夠動彈了,此刻在接受到了如此強大的靈氣之後,直接朝着蘇清歌的口中而來。
一口鮮血從蘇清歌的口中噴了出來,秦世傾快速的睜開了雙眼,左手手腕翻轉,從衣袖之中滑落出一顆銀針,指尖稍微的一個用力,銀針朝着那在地上蠕動的蠱蟲而去。
銀針穩穩的刺在了蠱蟲的身上,秦世傾快速的收回了自己的右手,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汗珠已經是將他髮絲都給打溼了。
潔白的月光此刻逐漸的在兩人身上消失,秦世傾單手支撐在地上,讓自己快速的面對着圓月,閉上自己的眼睛,展開自己所有的內力,不停的吸收着圓月的精華。
他所失去的靈力太多太多了,必須在這個時候藉助月亮的靈力來讓自己修復,不然今後可會是一件大麻煩的。
蘇清歌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此刻她感覺自己身體裡很是輕鬆,是那種從未有過的清爽感覺。
呆愣愣的看了地上的蠱蟲一眼,見它全身都血紅通透,蘇清歌剛想要一掌將這蟲子給打死,可就聽見碧凝急急的嗓音道:“不可。”
衆人都不解的看着碧凝,還沒有等她解釋,沈離岸就準備朝着蘇清歌而去,碧凝再一次急急的開口道:“所有人都不許過去,也不許動,師父在吸收月亮的精華,他失去的靈力太多了,此刻不能夠被打擾。”
衆人在聽見了碧凝的解釋之後,頓時停止了所有的想法,都站定在自己的地方靜靜的等候着秦世傾。
一直到了圓月已經縮頭回去了雲層之中,
他才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眸,趕緊的朝着蘇清歌的跟前看去,見那蠱蟲還在自己的銀針之下很是緩慢的蠕動自己的身體,他立刻展開了笑容道:“幸好你們沒有將它給弄死。”
這話語讓蘇清歌很是不能夠理解,沈離岸見秦世傾已經甦醒了過來,快速的走到了她的身邊,將她給擁進了自己的懷中。
衆人都低頭看着在地上蠕動的蟲子,不解的看着秦世傾道:“爲什麼要留下這蟲子?這種邪惡的東西就應該弄死它。”
秦世傾輕輕的晃了晃頭道:“它還會有用處的,只要這條蟲子沒有死,楚驚寒就能夠感受得到清歌的存在,說不定今後它還能夠幫助我們辦成一件大事情呢。”
蘇清歌聽見秦世傾這話語之後,頓時就已經是有了一個計劃在自己的腦海之中出現了,邪魅的一笑道:“對,沒有錯,它今後的確是能夠幫助我辦成一件大事情。”
秦世傾從地上起身,側頭定睛的看着蘇清歌道:“你身上的蠱蟲雖然已經是出來了,但是你中毒頗深,在短時間之內都要好好的調養,一定要按照我說的來做,不然今後可是會落下病根兒的。”
沈離岸聽見這話語急急忙忙的開口道:“病根兒?什麼病根兒?會出現什麼狀況?需要我做什麼?”
看着沈離岸如此的着急,秦世傾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說的是她必須要按照我的辦法來調養,不能夠違抗,不然會留下病根兒,懂了嗎?”
沈離岸聽見這話語才安心了下來,點了點頭任何話語都沒有說,只緊緊的將蘇清歌給摟在懷中,他終於是又能夠跟清歌在一起了,這種感覺讓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秦世傾側頭看着碧凝,剛想要關心一下她的情況,只見她雙眸死死的看着躺在不遠處的冬衣身上,這讓他有了一種想要揍人的衝動。
嘆息了一聲道:“碧凝,爲師今天累了,你跟爲師去小樹林,幫助爲師照看四周。”
碧凝愣愣的側頭回來,朝着秦世傾點了點頭,任何話語都沒有說,跟隨在了他的身後,準備朝着小樹林而去。
蘇清以見此情況,趕緊的開口道:“二皇子,冬衣身上有着很嚴重的傷,如今已經是失血過多了,你給點兒藥來啊。”
這秦世傾身上的藥物可都是極品,這一點蘇清以可是完全明白的,他可是長年在藥罐子裡面泡着的人,當然是很清楚的。
秦世傾停住了自己的腳步,冷冷的哼了一聲道:“有本事讓自己受傷,就要有本事承擔後果,別以爲自己天下第一了,弄傷了自己還要別人來擔心。”
雖然秦世傾嘴裡唸叨着,但是他還是扔了一瓶藥膏給蘇清以,隨後帶着碧凝朝着小樹林而去了。
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冬衣,心中明白自己是對不起碧凝的,可是他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不是一個會解釋的人,如今事情誤會成了這個樣子,他就更加的不知道應該要如何的去解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