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這幅畫,乃是夕月公主四百三十二歲壽誕時,所繪的自畫像,畫像中據是藏了些秘密,有關‘長青不老藥’的秘密,畫完此畫像後,夕月郡主自覺已經看透人世百態,再無活下去的必要,於是留下遺言,自行走入早在三百多年前就造好的陰宮,自此再沒有出來。”
“按照你的法,這應該是四幅真龍決裡的‘不死藥’?”
蔣虎卻笑道:“‘不死藥’與‘不老藥’有異曲同工之妙,卻又絕然不同,不死藥只是讓人不死,而不老藥纔是真正所有世人所求的妙方,乃是永葆青春,長青不老之神方。”
“那這麼多年,將軍研究此畫,可有什麼收穫?”
“不瞞您,觀察了這麼多年,卻並沒有什麼收荻。”
無雙城主呵呵一笑,道:“與其留在蔣軍這裡經年,並沒有什麼收穫,不如讓本人試試,不定能找出一點頭緒。介時若真得了神方,也不會不與蔣軍分享。”
“人生百年,做爲征戰沙場多年的老將,我對生死早已經看淡。此畫也是無意間於戰爭中得到而已,我自己卻並沒有想要永葆青春之意,我只能四幅真龍決中的‘不死神兵’感興趣。”
“那麼,將軍的意思是——”
“城主年紀輕輕已然成爲風雲人物,得此不老藥可保您永遠這般年青力壯,而我要的是不死神兵。雖然我們之前有交易,但是四幅真龍決乃是世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城主雖幫了我的大忙,但論其價值,卻依然難抵得這一幅真龍決,而我相信,城主對另外三幅真龍決,也一定很感興趣。”
“當然,但是我並沒有其他三幅真龍決的線索,若是蔣大將軍能夠提供其他三幅中的一幅真龍決線索,待他日若得了不死神兵之決,則一定爲將軍奉上。”
蔣虎一聽,眼睛發亮,高興地道:“城主果然善體人意!本將軍,正是這個意思。”
到這裡,蔣虎卻又皺着眉頭道:“只是關於另外三幅真龍決的線索,我所知也並不多,只能盡力將自己約略聽的,告訴城主,值不值得所約定的價值,由城主決定。”
“好,將軍請。”
“第一,是關於四幅真龍決中的藏寶決,此決據先前由現如今北越的皇帝李忠首先得到消息,是與千年前爲孫氏打頭陣立下汗馬功勞的虞氏一族所得,而後發生了徂徠山被血洗之事,相信現如今,那幅藏寶決該是在我皇手中。
傳中,與藏寶決在一起的,另有一幅真龍決,具體是哪一幅,卻不好確定了,又有人,藏寶決中就包括這幅真龍決,因爲藏寶決中最重要的藏寶,便是這一幅真龍決,有可能便是做爲帝王最喜歡的‘不死神兵決’。”
關於這段虞氏一族的事情,無雙城主只是默默地聽着,不發表任何意見,待蔣虎完,他才道:“虞氏一族的事情,我已經聽過了,而且這件事從頭到尾,將軍都用‘傳’來概括,這種消失的確沒有什麼價值。”
蔣虎點點頭,又道:“還有,當年的佐君奇才獨孤傲,手裡似乎有一幅真龍決,此人雖然遭遇到謀殺,但對於後事也應該有所安排,那一幅真龍決,可能就在其女獨孤解意的手中。”
慕容楓聽了,只暗中沉吟,“獨孤解意,非真正的獨孤解意,只怕是不知道這福真龍決是在何處的。”
於是又道:“這個,我也聽過了,她手中,沒有。”
“沒有?”蔣虎大爲意外,“不知城主是如何確定,她手中並無真龍決?”
“只因我早聽此事,也早就確定過了。”慕容楓道接着道:“所以,我們所有人,都不必再在獨孤解意那個女身上浪費時間和精力了。”
蔣虎哦了聲,“原來,城主也是早知此事,並且確定過了。”
慕容楓道:“蔣大將軍,你不會就只有這些道聽途聽的消息吧?這樣的話,你今日的提議我可以不同意的。”
蔣虎曬笑道:“當然,當然——”
其實對於要不要透露這個消息,蔣虎還是有些猶豫的,但是再三考量之下,他還是了出來,“早幾年,就有人,宮中也有一幅真龍決,不過宮中人物都不是一般人能動得了的,是以這麼多年來並沒有真正的查清楚此事,但是前兩年,我安排在宮中的眼線,終於確定了一件事。”
“哦?”無雙城主也提起了些興趣,道:“將軍請繼續。”
蔣虎見他感興趣,甚是得意,又道:“原來宮中真的有一幅真龍決,而且此決在一個大家絕計想不到的人手裡,那個人便是——靜王李墨。”蔣虎到這裡,又笑道:“起來,也頗有些,天意——”
聽到了李墨的名字出現,無雙城主顯得更加感興趣,“聽這靜王李墨,自便有魔星之名,並不得元朔皇帝的重用,甚至因爲魔星刑剋於真龍,皇帝甚至沒有給他過封地與軍隊,只在上京有一府宅,麾下也只有卸嶺軍而已,不足百人。如果那幅真龍決真的在他手中,只怕大家都已經一涌而上,他怎會如此平靜的過了這樣久?”
蔣虎呵呵一笑,“平靜不平靜,只怕只有當事人才知道。不過有心人,便時有聽,靜王李墨總是被追殺,好幾次差點就丟了命。”
這倒是事實,無雙城主本來也一直很疑惑,這李墨即無名,又無權,怎會召來那樣多的追殺?難道,這就是真正的原因?
蔣虎又繼續道:“而且,你要知道他麾下的卸嶺軍是幹什麼的?好聽了,乃是尋幽探古,不好聽了,就是盜墓的,李墨初接手卸嶺軍,便操練起來,這幾年可是沒少往那陰牙地兒走,在這個過程裡,無意間得到了真龍決,也是的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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