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即知道了,那好得很,你最好不要再對我動那種念頭,反正就算你娶了我,我也不能和你做你們男人喜歡的那種事。”
“什麼叫我們男人喜歡?難道你就不喜歡?”
“你亂說什麼啊,我喜歡什麼啊?”虞雲荻想到這裡,反而看了下李墨,“喂,你的舌頭不痛嗎?”
“那一點點痛,我還能忍受。”
說到這裡,他終於站了起來,“你醒了就好,我剛纔以爲把你親死了。”
虞雲荻剛想說什麼,他又道:“沒死就好,你一定是因爲被本王親太激動了,所以纔會暈過去。沒關係,以後我們多來幾次,你就不會這樣激動了。不過今天就放過你吧,你明天還要見皇上,你且記無論如何不要頂撞於他,要給他留下一個好印象,這樣以後我們才能更順利的走到一起。”
李墨自顧自地說着這些,好像認定虞雲荻一定會嫁給他一樣。說完後,又親自替虞雲荻掖了掖被角,又撫了下她的額頭,道:“小傻瓜,快睡吧。”
然後他便打開門出去了。
虞雲荻激靈靈地打了個寒戰,這個李墨,他沒事吧?
……
第二日,鬼逆大師果然早早的等在虞雲荻的門前。
待她一起來,便要她一起入宮。
虞雲荻猶豫了下,還是隨着鬼逆大師一起出了府,這期間,沒見無雙城主,也沒見李墨,倒是慕容楓卻與他們一道入宮。
路上,三人俱都沉默。
到了宮門口,卻遇到了郭雲。
她伸臂攔住了他們,“今日,本將軍要親自檢查進出皇宮的每個人,以保皇上的絕對安全。”
說着便要搜三人的身。
先搜了鬼逆大師的身,此人除了一串佛珠,並沒有帶其他任何東西。
接着又搜了慕容楓的身,除了長劍,他還暗藏了兩把短刀,這下都被郭雲給搜了出來,道:“慕容候爺,您這看起來不像是要進宮面聖,倒像是要上戰場。”
“郭將軍,您知道的,在我們面聖之前,長侍大人會讓我們卸下武器,而不是在宮門口就卸下武器。”
“今日例外,就在這裡卸下。”
沒想到在宮門口吃癟的竟是慕容楓!
虞雲荻冷眼看着,不由有些好笑。
而慕容楓顯然也從郭雲的語氣和作爲中意識到什麼,不知道爲什麼,他看向了虞雲荻,虞雲荻道:“你看什麼看?郭大將軍是護國大將軍,自然爲了皇上的安危可以卸下任何人的武器了,你不服是不是?”
慕容楓最終只是向郭雲點點頭,“好。”
郭雲又搜了虞雲荻的身,搜出了經羅盤和一柄短刀,便將這二物要一同收了,虞雲荻道:“這經羅盤可是造夢要用的,不能拿走。”
郭雲便又將經羅盤還給她,道:“我不管你是誰,若你想要對皇上不利,先問過我手裡的刀!”
虞雲荻默不作聲將經羅盤收回懷中,這才道:“郭將軍,你這一生爲了家國社稷也是辛苦了。”
郭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虞雲荻道:“就是我話裡所說的這個意思。”
因爲三人都已經被搜過身,這時候便在鬼逆的帶領下往宮裡行去,郭雲再沒有理由攔住他們,只能任由他們離開。
其實剛纔虞雲荻忽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當初郭雲率領五千精兵至徂徠山,與慕容楓一起血屠徂徠山之事,有可能並不是經過了蔣虎這一環,而是直接授命於皇帝。
無論如何,蔣虎已死,郭雲卻還這麼趾高氣昂地活着,這讓虞雲荻很不舒服。
正自暗自思慮着有關郭雲的事兒,卻見慕容楓刻意往她身邊靠了下,道:“看來今日入宮,凶多吉少,一會若是出了事,我會護着你的。”
虞雲荻忙道:“不必了,所謂富貴在天,生死由命,我是兇是吉都不用來你操心。再者,我覺得今日你慕容楓所面對的危險更大,我就不信皇上真的那樣大度,居然能夠讓你逍遙法外?一會真出了事,你千萬莫要護我,免得皇上以爲我和你是一夥的,反連累我性命。”
慕容楓又道:“若我今日死了,望你忘了以前的恩怨,重新開始,過沒有仇恨的日子。”
“切!你是我什麼人?你很瞭解我嗎?你跟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虞雲荻心裡怦怦怦跳着,看來這慕容楓與蔣心月一樣,認定他是獨孤解意,甚至認爲她就是徂徠山的虞雲荻,否則他爲何要說這些話呢?
“鬼逆大師,慕容楓跟我說一些怪話,恐怕他有謀反之心,等會你一定要向皇上反應反應。”
虞雲荻對慕容楓的極其抗拒,使得慕容楓終於只能苦笑着,不便再多說什麼了。
而鬼逆大師卻只道了聲佛號。
經過了九曲十八彎,終於到了元朔皇帝所居之處。
他此刻正在建彰殿,三人拜見了他以後,便聽得有個嬌媚的聲音道:“皇上,聽說夢仙今日要來,臣妾忍不住也來瞧個新鮮。”
隨着這聲音,穿着華麗的施柔款款走到龍位之側,“皇上,下面跪着的,可就是夢仙?”
皇帝道:“正是她。”
接着道:“你們都平身吧。”
慕容楓和鬼逆大師都站了起來,並且擡起了頭,虞雲荻雖然也站了起來,卻終低着頭。
但是施柔目光銳利,她雖低着頭,卻仍然讓施柔的心怦跳一下。
“夢仙姑娘,請你擡起頭來,讓本宮看看,你到底長得何模樣?”施柔道。
虞雲荻只好擡起了頭,道:“民女,參見施娘娘。”
施妃看清了她的臉,清而不妖,豔而不俗,不正是先前讓她產生噩夢的那個德陽郡主嗎?
施柔的臉色頓時很難看,對皇帝道:“皇上,臣妾看着這個女子,似乎是前些日子,說是已經死了的德陽郡主獨孤解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