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丘涯這時當然也看出了門道,連忙與李墨,一個擡腳,一個擡頭,將少女新娘由棺木中擡了出來,之後李墨迅速按壓她的胸膛,然而卻並沒有什麼反應,於是就打算口對口,以讓少女新娘恢復呼吸。
龍丘涯伸手攔住了他,“你幹什麼?”
“救她啊!”
“有你這麼救人的嗎?你是不是看這新娘怪漂亮,故意要這樣?”
至此,李墨終於丟給龍丘涯一個大白眼,推開他的手,繼續救人,當他的脣觸到少女新娘的脣時,那冰涼軟糯的感覺的確令李墨心慌意亂了下,畢竟他也是第一次“親吻”女人。
功夫不負有心人,這個少女新娘,忽然就睜開了眼睛,同時推開了李墨,整個身體蜷縮在一起,之前的缺氧導致她此時異常痛苦,大聲嗆咳了好一會兒,才些微好了些,擡頭就看到自己的面前站着兩個非常英俊的男,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她竟將他們看成了別人。
她悲聲喚了聲,“奶奶!”
然後向着李墨衝過去,“慕容楓,拿命來!”
李墨身手也算敏捷,躲開了她,同時兩根手指點在她後頸的穴位上,道:“姑娘,你莫要太激動,你好好休息片刻就會恢復的。”
這女卻根本聽不進去,依然掙扎不休,嘴裡大聲喊着慕容楓的名字,語氣裡充滿着深深的恨意。
還是龍丘涯乾脆,走過來一掌拍在女的肩後,她只覺得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李墨靠在墓室牆壁上,大口喘息。
龍丘涯指指女,“李墨,這是怎麼回事?”
李墨,“我猜她是被活埋了,被困在棺材裡,沒法呼吸,這棺材上還鎖着鎖鏈,若不是你我無意間到了這裡,她今日必死無疑。”
“可能她像個瘋,或許就是個瘋,所以她的家人才將她活埋了。”
“她剛纔一定是缺氧太厲害,臆症了,休息好後會恢復的。看這墓室,她必也是大戶人家的女,不過,她爲什麼會被活埋呢?”
龍丘涯沒好氣地,“與其想這些有的沒的,你不如想想如何出此墓室,如果想不到出去的辦法,救了她,也只不過讓她死得更痛苦而已。”
李墨被這一番折騰的也夠嗆,中氣不足地道;“是,可能我們都出不去。”
龍丘涯嘆了聲道:“沒想到堂堂的三殿下和豹門當家居然要給這不知名的女陪葬了。”
就在這時,卻忽然聽得這女話了,“放心,我們一定可以出去。”
二人被她嚇了一跳,大概沒想到她會這麼快醒來。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只見她目光清灼如星辰,面容卻平靜得很,見二人都愣住了,她又道:“想必是你們救了我,二位的大恩大德,有機會我虞雲荻一定會報答的。”
原來虞雲荻當時被奶奶打下懸涯後,並沒有死去,涯下是一條大河,她落入河中,被一艘畫舫上的人救了,而這一幕,現在想起來,就如同做夢般,她記憶中,救她的人,似乎是她自己。
之後她失去了意識,再醒來時,發現自己在這個棺材中。
於是她拼命敲打棺材,直到被憋得失去知覺。
再醒來,就看到了這兩名英俊的男。特別是在看清李墨的模樣時,不由暗自感嘆了下,世間竟有比慕容楓還好看的男。
原來這李墨雖然被困在墓中近月,卻依舊可見其髮色如墨,身材修長,狹長鳳目,面若桃花,美的竟似絕,卻又絲毫不見女氣,反而因爲眉宇間距人於千里的冰冷氣息,讓人不用詢問也能感覺到他全身掩蓋不住的尊貴。
虞雲荻剛剛從棺材裡出來的時候,的確是臆症了,但是被龍丘涯拍了一掌,反而是清醒了不少,時間雖然很短,她卻強迫自己鎮定,以適應眼前的情況。此時她不但看清了他們的樣,也知道他們正在爲何事擔憂。
龍丘涯見她思維挺清晰的,連忙,“你叫虞雲荻,你怎麼會被活埋了?還有,慕容楓是誰?你如此恨他,是他要害你嗎?”
其實虞雲荻自己如何到的這裡,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然也沒法回答龍丘涯的話。相比龍丘涯,李墨則很安靜,似乎對於這位女身上所發生的事情並不感興趣,反而開始閉目養神。
倒是虞雲荻心細些,向龍丘涯道:“你有傷藥嗎?”
龍丘涯笑道:“當然有,姑娘受傷了嗎?我來幫姑娘上藥吧?”着他拿出了藥瓶。
虞雲荻將藥瓶從他的手中拿過來,到了李墨的身邊,將他脅下的衣裳掀開些,想要給他上藥。李墨睜開了眼睛,接過藥瓶,淡聲道:“不敢勞煩姑娘,還是我自己來吧。”
其實龍丘涯一入墓就知道李墨受了傷,不過可能生死關頭,並沒有真正的關注到他的傷勢,現在見他斜靠在牆壁上,面色蒼白,很是虛弱,這才問道:“你沒事吧?”
“死不了。”李墨道。
原來龍丘涯與李墨並非是仇敵,之前所謂的追殺,也並非是追殺,而是李墨想要將龍丘涯收歸麾下,龍丘涯因是江湖人士,並不願意追隨,於是二人設下賭約,若是李墨嬴了,龍丘涯從此便要爲李墨牽馬墜蹬,鞍前馬後的追隨,若是龍丘涯嬴了,李墨便要把自己最好的莊院送給龍丘涯,做爲龍丘涯的總壇。
二人的賭約便在這薄刀嶺野人墓展開,傳此墓年代久遠不可考,是最早開化的野人王死後葬身之地。這個墓的特別之處在於,墓門並沒有刻意封住,然而進入墓中的人,多數都不見出來。墓中也沒有什麼寶藏或者武器,或許有,但千年下來大概早被人洗劫一空,可是因爲此墓類似於迷宮的建築法而聲名遠揚,很多行家裡手,都樂意在此一試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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