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梅殊看得臉紅脖子紅,她雖然看見過李程和于娜做那種事情,但當時實在是氣昏了頭腦,根本沒法欣賞。現在她身子一動不能動,連眼睛都不會眨,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屋裡的場景。
司徒墨的身材真的很不錯,若是放在現代的話也是模特身材,可能是因爲長期習武的原因,渾身全是肌肉,看起來很結實。
柳梅殊有些不敢看,但是男人的那個地方她第一次見到,心中有些好奇,也有些害羞,終究還是看了個仔細。
“進入正題了。”蔚彥初摩拳擦掌,嘖嘖感嘆了兩聲,“沒想到平常冷若冰山的司徒墨竟然好這口。”
柳梅殊從窗戶紙往裡面望去,裡面的場景不堪入目。她臉色緋紅,閉上眼不敢看下去。只能聽到聲音。
“哇,不錯不錯,不愧是習武的。這樣的速度竟然持續了一刻鐘,真不錯。那女子也不錯,嘖嘖,果然是經過調教的,天生勾引人。”蔚彥初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評論着,似乎已經忘記了柳梅殊還在旁邊。
“哇,第二次。”隨着蔚彥初的低聲尖叫,柳梅殊睜開眼,看到屋裡的場景,臉漲得更紅了。
“不好,有人來了。”剛看到精彩的地方,蔚彥初突然臉色一變,幾乎是瞬間功夫,他便帶着柳梅殊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院子裡。
天空中又開始下了小雪,紛紛揚揚的,雪花飄零在屋頂上的時候,僅存的幾顆星星也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雪珠子淅淅瀝瀝的,從上而下都是一片白色,因爲雪地裡的泛光,點點雪光閃耀着,因爲遠方的燈光閃爍,映照着雪中有淡淡的橘黃。
柳梅殊渾身不能動彈,只能窩在蔚彥初的懷裡,聞着蔚彥初身上淡淡的草藥香味,說不上討厭,也說不上喜歡。不過那雄厚的男性氣息傳來的時候,她的小心肝還是
動了動。
“該死,竟然被發現了。”蔚彥初雖然有些懊惱,但臉上卻絲毫沒有懊悔的表情,反而是淡淡地笑。
“諾,看了這麼多人,司徒墨排第一。天賦異稟啊!”他這麼說着,聞了聞周圍,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呀,現在該去偷酒了,好酒不怕巷子深,那老猴子的酒可是這天下頂好的,保證你喝了忘不了。”
蔚彥初帶着她翻過院牆,上上下下不知道跳躍到了多久,當聞到一抹濃濃的酒香時,蔚彥初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到了一座梅花林裡。
“在這裡等我!”將柳梅殊放到一個亭子裡,他的身影像是影子一般消失在原地,過了不過五分鐘左右的時間,他又如同影子一般歸來,只不過手裡多了兩罈子酒。
“那老猴子竟然藏了兩罈子好酒,嘖嘖,今天有口福了。”蔚彥初說完這句話,一手抱着酒罈子,一手抱着柳梅殊,柳梅殊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慌忙抱住蔚彥初的身子,蔚彥初嘴角扯出一個笑意,帶着柳梅殊消失在梅花林裡。
安陽王府門口依然是燈火通明,除了幾個正堂,其他的院落只有零星的幾點光芒,一閃一閃的,點綴着深夜的寂靜。
四個黑衣人跪在司徒墨面前,司徒墨已經穿好了衣服,冰塊一般的臉上漆黑一片。屋裡清瘦卻妖嬈的女子用被子半裹着身子,似乎受到了很大的驚嚇一般,還在被子中瑟瑟發抖。
屋子裡依然瀰漫着異樣的氣氛,紅色的帷帳隨着冷風輕輕搖動,散落的雪花飄舞到屋子裡的時候,屋子裡的暖氣和曖昧被衝散了一些,隨着帷帳的晃動,燭影輕動,娉娉嫋嫋,極盡誘惑。
只是,原本應該曖昧的氣氛卻全被打破,司徒墨看着窗紙上明顯被人做過手腳的痕跡,並且不僅僅是一個痕跡,一張冰塊臉上更黑。
“你們當真沒發現這兩個人?”司徒墨冷冷地問道。
“千真萬確,屬下四人在東南西北四個角落裡等待着那人的出現,只是那人遲遲未出現。屬下以爲他此次不會出現,但是卻沒想到……”
那黑衣人說完這句話之後便低下頭,他們將差事辦砸了自然要接受懲罰。
“好了,本王知道了。你們四個先下去吧,切記,此事萬萬不能對旁人說起。”司徒墨眼睛閃了閃,冷冷地說道。
“是,屬下遵命。”那四個人接到命令之後,顯然鬆了一口氣。他們不過片刻的功夫便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裡,若不是空氣中雪花飄動的頻率變快,誰也不能發現他們四人曾經出現在這個院子裡。
司徒墨看了一眼窗紙上的洞眼,狠狠地攥了攥拳頭。最近京城裡出現了一個偷窺狂,這個人特別喜歡觀看別人行房,高興了甚至還會手舞足蹈地評論上一番。若是他喜歡偷窺普通人也便罷了,偏偏喜歡偷窺達官顯貴。
若是普通的達官顯貴也便罷了,偏偏,那個人竟然招惹了皇上。
天知道,今天早上皇帝臉色嚴肅地將他請進宮的時候,原本以爲出了大事,卻不成想,這所謂的大事竟然是在這深宮之中,皇帝和新晉的妃嬪春闈時候被人偷窺了,這偷窺者還留下了一張紙條。
皇帝自然沒給他看那紙條,但是這偷窺者有個毛病,那便是隻要他觀摩到的人,肯定會留下一張紙條,至於紙條上些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
“甚是了得,天下第一。”司徒墨狠狠地攥緊手中的紙條,碾碎,扔掉,慢慢地走向屋子裡。
那顫抖的女子一見司徒墨,立即露出羞怯的模樣,身子還在顫抖。
司徒墨眼神一凌,伴隨着雪花颯颯的聲音,女子的聲音和男子的低吼聲交織成一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