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真的傷害了他嗎?
不然,那麼明顯的溫柔變成這樣的歇斯底里,這絕對不是一個沉靜冰冷的人所做的事情。
“聽到了嗎?打鬥聲已經遠了,那個男人,已經拋棄了你。”司徒墨冰冷的手指劃過柳梅殊的衣襟,最後落在她的臉頰上,“跟本王走吧,本王將帶你去一個那個男人永遠找不到的地方。”
“什麼?”柳梅殊張着嘴,卻是說不出來一句話,她只能驚恐地任憑司徒墨粗魯地將她提起來,以最快的速度飛向書房的位置。
司徒墨踢開書房的門,在書房最裡面的小房間裡,拉開牀幃上的一個流蘇,露出一個類似匣子一般的東西,司徒墨從頭上拿下一枚墨玉簪子,將簪子的頭放進去之後,微微轉動,那個牀竟然就這麼翻轉了過來。
柳梅殊使勁掙扎着,但她的力氣和司徒墨相比根本微不足道,只能任憑他提着她的衣領飛到牀後面那個洞裡去。
“啊!”剛剛落地,柳梅殊便被司徒墨狠狠地拋到一個大牀上,足足有一丈的大牀上面鋪滿了狐狸皮,那狐狸皮散發出淡淡的香味。
“疼。”柳梅殊被司徒墨拋到牀上之後,發現自己的啞穴被解開了,但是剛纔那一下,直接撞擊到了她的腰部,一種鑽心的疼開始蔓延。
“疼麼?”司徒墨冷冷地看着柳梅殊,“你可知道我這裡的疼?”他抓住柳梅殊的手,將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方向,“這裡,像是被人生生地用刀子切割了一般,疼得撕心裂肺。”
“司徒墨!”柳梅殊看着司徒墨緊皺眉頭的痛苦表情,突然想要將他擁住。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司徒墨突然狠狠地攥住柳梅殊的手,另一隻手嗤啦一聲將柳梅殊的披風撕掉,原本英俊的臉上有些猙獰,“你不配叫我的名字!”
“不,不要。”柳梅殊慌忙倒退了一些,感覺到身上的衣服正在一點點減少,心中的恐懼正在慢慢增加。
“不要嗎?”
司徒墨冷冷一笑,“柳梅殊,太遲了。”
他說完這句話,渾身一震,撤掉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壯的上身,“背叛我的下場,就是讓你求死不得,求生不能。”
柳梅殊的個子並不矮,但是和司徒墨相比實在太過嬌小。
“司徒墨,別讓我恨你。”柳梅殊撇過臉。
“恨我?”司徒墨微微一愣,冰冷邪魅地呼出一口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還不配對我說這種話。”
柳梅殊閉上眼睛,用力掙扎了幾下,身子卻被司徒墨牢牢地控制住,不留一絲空隙。
“若是你恨我,那就恨吧。”
“司徒墨,不要,不要……”柳梅殊開始瘋狂地踢打,雙手推搡着司徒墨,掙扎着想要逃離司徒墨的桎梏,司徒墨通紅的眼睛裡爆發出強烈的火花,不爲所動。
柳梅殊驚恐地掙扎,但那布料異常結實,憑她的力氣根本掙脫不開。
“不要嗎?”司徒墨冷冷一笑,曾經,因爲這個女人的緣故,他開始疏遠其他的女人,甚至一度禁慾。因爲她的拒絕,他尊重了她的意願,強行控制,甚至不惜爲此損耗了內力來控制。
但是!
想起這個女人的拒絕,卻在轉眼間和別的男人肆無忌憚的親熱,一股怒氣沖天而起。
“唔……”柳梅殊感覺到嘴脣上傳來的疼痛,血腥的氣味傳到喉嚨裡面,腥味充滿鼻喉。
這次的司徒墨沒有一絲溫柔,也沒有一絲眷戀,有的只是冷酷和殘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