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瞄一眼桌上,滿桌的菜,很豐盛,但卻沒有給女主人擺上一副碗筷。我再看了看桌上的客人,一臉高深莫測的冥向天、驚喜的裴振宇、想跑下來迎接我的小夜、趕緊起身的楊叔,還有笑看着我的三皇子軒轅翌,最惹眼的還是那位張揚着滿臉好奇的美麗姑娘。?
我仔細的打量着她,膚白如雪,明眸皓齒,鵝蛋臉上嵌着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此時也正閃耀着驚訝好奇的光芒上下打量着我。真的很漂亮、很美!難怪冥向天會心動。?
正在我想從她臉上移開視線的時候,美人的小臉蛋竟然高傲的揚了起來,明眸過閃過一絲帶着示威的挑釁。?
我脣絆牽出一絲看似溫柔實卻冰冷的笑,眼裡閃過一絲不屑,心裡冷哼一聲,小小黃毛丫頭,也敢向我挑釁,要跟你斗的話,憑我跨越千年的智慧還贏不了你,老孃我是懶得跟你一般見識。?
對她的挑釁視若無睹,我將眼神轉到她身邊的三皇子身上,曲着身子福了福朝他行禮,“臣妾見過三……”話未說完,就被軒轅凜的眼神打斷,我連忙改口,“見過三公子。”?
軒轅凜連忙起身,朝我拱手,“嫂子不用多禮,折煞愚弟了。愚弟冒昧到府上打擾,還請嫂子包涵。”?
我朝他淺笑着點點頭,再把視線移到冥向天的臉上,對上他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陰寒得讓我暗裡起了雞皮疙瘩。?
楊叔起身準備出去給我添碗筷,冥向天冷冷地開口了,“楊叔,坐下!我想,夫人肯定希望回房用餐,你就不用麻煩了!”?
我被他的話給打擊了,一時竟沒反應過來,愣愣地看了他半晌,他竟然這樣對我?很快我便反應過來,朝他淺淺一笑道:“還是將軍瞭解我!臣妾確實是想回房用餐。平平,你就把飯菜給我端房裡來吧!”話音一落,我深深地看了冥向天一眼,對桌上衆人的不管是憐憫、還是幸災樂禍的眼神,我亦視而不見,心已傷,人已不是我所珍愛的人,那這些人便與我不相干,我毅然轉身,大步離去。?
冥向天,就算我不喜應酬,你也不該在衆人面前如此的下我面子,這是你自己選擇的,可不要怪我!我將心中剛開始萌芽的愛苗狠狠地掐斷。?
從今天開始,冥向天,你我將形同陌路。對你,我殺無赦!?
可惜,我把冥向天看得太簡單了。?
他白天在我面前跟蘭馨親熱,我不動如山,反而笑看着他們親熱,就像看戲一樣,你既敢演,我爲何不敢看?直到最後,我直接看得他們不好意思,自己離去。?
而冥向天估計積了一肚子的火,到了晚上,就來我的房裡發泄,我抗爭不過他,只有任他進行精神肉體的雙重摺磨。幾天下來,他倒食髓知味,卻把我累得剩下半條命,心火一天一天高漲。?
今晚在我剛睡着的時候,他又摸進來了。?
粗魯地一把掀掉我身上的錦被,那健壯沉重的身子便壓了上來,我睜開矇矓的雙眼,看見是他,瞌睡蟲也嚇跑了。?
雙手推拒着他的親密,我哀求他,“冥向天,你能不能放過我?既然你恨我,那你就休了我吧!省得我在這礙了你們的眼。”?
一聽我這話,他的身上頓時寒氣四射。張開嘴就在我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帶着冷冰且陰惻惻地說,“你想我休了你?好跟姦夫在一起?你這該死的女人,敢給我帶綠帽子,你簡直是在找死!我告訴你,你這輩子想都別想走出我將軍府的大門!”面目猙獰地說完,便開始大力撕扯着我身上的衣服,在他的蠻力下,轉眼便已被他褪光了身上的衣服。?
感覺到他那讓我痛楚地壞東西又頂在我的身下,幾天累積下來的心火,像是被澆上了油,“騰”的從我心裡冒了出來,熱血沸騰着直衝上腦門。?
逆來順受可不是我的風格,你暴,我更暴,我冷冷一笑,趁他一個不注意,一把翻過他的身,橫跨着坐在他身上,“冥向天,並不是所有女人都甘願被你用強的,我倒想試試對男人用強的滋味,也讓你感受感受被人用強的滋味是怎麼樣的!”?
而身下原來囂張的他,睜着驚駭過度的眼睛,清冷的眼眸中有了迷離和暗沉的顏色。?
但是下一刻,他便反敗爲勝。用戰場上的勇猛來征服我,我雖然體弱,但我不服,與他在牀塌上做着男女最原始的較量。?
而那張可憐的牀,又“咯吱”了一晚上。?
第二天醒來,他早已不在身邊。?
自打他回來以後,雖然每晚同塌而眠,可第二天醒來,卻從未看到他在身旁陪伴。雖然已在心裡將他剔除,可是這種生理需要,這種親密無間的肢體接觸,總是讓我又恨又愛。?
每次看着空落落的枕伴,就會讓我有一種自我懷疑,嚴重的失落感開始不斷地折磨着我的心。?
起身換衣,一氣呵成。?
我不該讓他影響自己的心情,如果我的心情很糟糕,那他不就得逞了嗎?哼!就算要活受罪,我也要讓你冥向天褪掉一身皮。?
剛想踏出房門,就撞上了蘭馨,對於這個漂亮的姑娘,我可是滿懷戒心的。?
從那一天飯廳我和她做了一場無形的對決後,之後,她再見我,無論人前人後,都完美得挑不出一絲毛病。行爲舉止毫無錯漏,舉手投足間全是大家閨秀的優雅。越是這樣做表面功夫的女人,我才越是擔心。相反,對那種嘰嘰喳喳的把愛恨都表露出來的人,我才真正不用防範。?
好吧!她要玩,我就陪你好好地玩一把。?
蘭馨一看我出來,俏臉上便漾出一抹甜美的笑容,“夫人,我還正想去找你呢!馨兒有話想跟夫人說,馨兒能進去喝口水嗎?”?
我看着她甜美得過火、笑得太過燦爛的嬌顏,思忖着不知這個女人又想玩什麼把戲?但仍然淡淡地笑着說,“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