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人雖然大,可是點子不可不少。
像汪洋那樣的身手,怎麼還會抓住一個身上沒有武器的日本少佐?
可是,偏偏這個日本少佐就從汪洋的手裡溜了出去,而且一向驕橫的他們果然很快就爬了起來向汪洋發出了挑戰,他口裡發出像狼嘹,雙目閃着兇光,氣勢洶洶地向汪洋撲了過來。
此時夜風突然一陣嗚咽,彷彿風裡還傳來了一陣蕭殺之意,似乎有人在空氣中發出了怒吼,這莫非是死去的冤靈在向汪洋申訴着什麼嗎?
周圍一片寂靜,知道汪洋的身手,明白這個叫做北野少佐的行動無異於自殺,但是高曉東他們都保持着一種古怪的沉默,似乎還真想看看這個北野能唱點什麼戲,甚至連一向主抓紀律的杜興華也罕有的沒出聲,要知道汪洋如果是故意想蹂躪俘虜的話,那可是違反了志願軍優待俘虜政策的。
但是被俘的三個南朝鮮將士眼裡露出了一點興奮,他們當然不願意做俘虜,此時他們最大的希望是這個日本人能給志願軍多造一點麻煩,然後他們可趁亂逃走了,更有那個南朝鮮帶着的軍官似乎還知道那個北野少佐的實力,他的眼裡甚至露出了一絲喜意。
但是,他真的值得去開心嗎?很快他就會知道結果了!
眼裡泛起了冷若秋月的寒芒,汪洋眼眸裡彷彿有着死神的寂寥,那夜風的嗚咽更如死亡的樂章,他就腦海裡竟然泛過一個奇怪地念頭,從來沒有殺過日本鬼子,今日是不是也要開下葷了?
說實話,這一會什麼人也阻止不了汪洋動手了,就算是知道紀律也沒用,不是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授麼?日本鬼子欠中華民族的債實在太多了,更何況他們縱是在投降後還死不悔改呢?
汪洋早就聽說過,日本鬼子雖然在戰場上投降了,但是他們的身影並沒有在戰場上消失。
美軍及其盟國對亞洲戰場不熟悉。甚至對志願軍地作戰方能力也不瞭解。所以在很多時候他們就會請一些日本人到軍隊裡來幫他們做參贊。以求更好地防禦志願軍地攻擊。
日本這個國家是有野心。而且殘暴惡毒。對這個國家地好戰分子可以用一個很形象地比喻來形容。他們根本就是一頭養不熟地白眼狼。
清未之前中華民族歷來在世界上都是有數地強大國度。所以自從大和民族有歷史記載起他們一直就會在華夏兒女面前搖尾乞憐。
他們用盡各種手段依附在中華強權地身邊。尋求着中華地護佑。禮儀之邦華夏五千年文化沒有想過這會引狼入室。由於他們地奉承和順從。中國古代君主們很快就對他放棄一切警戒之心。他也能像個最佳奴才似地去侍奉中國地君主。寧願沒有尊嚴沒有地位地活着。只求從那時強大地華夏文明身上撈盡好處。
幾百年前他們依附地是中國。對歷代中國地封建王朝納貢求存可謂是想盡了辦法。也同時很注意自己地發展。想盡辦法將中國地各種先進技術和科技帶回日本。甚至無恥得連文字也照搬。然後再可恥地告訴世人。這是他們民族地發明。
但是。這個國家地獸性也就表現在這裡。按理來說中國幾百年來一直對他們幫助也挺大。這個國家地發展。他們地很多成功都能看到中華民族地影子。是條狗都知道知恩圖報地。但是這個禽獸國度呢?一旦他們吸取地足夠地養分。一旦中國由於各種原因開始走向衰落。他們地野心就開始膨脹起來了。翻臉不認人。趁你生病。他就來要你地命了。
所以也就有了後來的蘆溝橋事變,所以也就有了日後地南京大屠殺,所以也就有幾千萬的中國同胞倒在了他們地屠刀之下,這個狼子野心一般的國度,一旦得勢,他地所作所爲一直有種病態似的精神狂熱。
也許是幾百年來在中華民族面前他們搖尾乞憐芶且地活着,也許是在那片狹小地土地上給這個民族注入了一種不知名的禽獸基因,也許是由於生在一個四處臨海的國度,他們自生下來起就有與其他民族不相若的生存危急感,這個國家的人民普通有一種壓抑似的心理變態,所以這個國家的文化和習俗至今還畸形的可怕。
但是,不得不他給中華民族造就了舉世震驚的大傷害,他們在中華大地上的罪惡可謂是罄繡難書,姦淫擄掠,燒人放火,搶劫盜竊……過去的十餘年裡,幾千萬同胞倒在他們的屠刀之下,他們在中華巨龍身上劃下的如海傷痛幾世也能得消除。
還好邪永不勝正,就算他們一時得意,但是終究抵禦不了中華民族遇強愈強的強大的反抗力量,頂不住世界上絕大多數受好和平人們共同反對的強大壓力,再加上這個國家因爲病態的心理在作怪,一得到點勝利就不知天高地厚,四處征戰,四處殺戮,終於走向了滅亡的道路。
襲擊了美國海軍珍珠港,將英國士兵從亞洲打得狼狽逃回倫敦,小小的島國也敢四處樹敵,美國和英國被打得這麼慘,報復心極強的西方文明立即軍艦大炮一起向這個窮兇極惡的國度殺了過來。
華夏民族不屈的戰鬥在陸地上,將鬼子們的手腳牢牢縛住,美軍和英軍的軍艦大炮一路勢如破竹殺向了他們的本土,兩顆原子彈徹底讓這個國家終於低下了罪惡的頭顱。
但是,狗依然改不了吃屎,別看他現在因爲知道打不過所以開始沉默,但他又看準了新主子,美國不是現在足夠強大麼,中國現在正落後,所以他們又找到了搖尾乞憐的新對像。
你還真別說,這個國家玩這一方面的套路真的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地地步,反正臉皮足夠厚,爲了生存他們什麼也不顧,竟然在短短的幾年間又哄得美國大兵們喜笑顏開,在美國科技的支持下,甚至超着中國還處在戰火飄搖之中,他們僅僅在投降的短短几年之後,又開始了民族復興的大計。
如今日本國內工業正在蓬勃發展,可謂是又借了老美的東
老美爲了制衡亞洲的各種新興力量,在這邊培養出是挺必要地,所以兩個可謂是臭味相投,一下子又混在了一起。
不就是要一些幫他們美國大兵打仗的參贊嗎?不要說是小小的參謀,如果不是怕影響太壞,他們就是再派日本鬼子來幫美國大兵當炮灰也願意,誰讓現在他們搖尾乞憐地對像是老美呢。
“八格!”
無,面前這個向汪洋衝來的北野少佐就是一個曾經在中國內陸戰鬥過的日本軍人,面目可憎,眼露兇光,一臉蠻橫,用自以爲驕傲的目光瞄着汪洋,似乎他依然能像在中國土地上用軍刀對付那些手無寸鐵的中國民衆一樣,他又可以狂笑着將汪洋砍倒在地。
“八格你媽的!”
但是,他如果這樣想就必定錯了,中國已經站了起來,汪洋不是手無寸鐵的普通民衆,他是一個英勇地誌願軍戰士,而且是志願軍部隊裡的特種兵精銳,汪洋冷笑地回了一句罵人的話,當然絕不會給他一點好顏色,他要給他永生難忘的教訓,讓他知道狗和主人還是有本質的區別。
汪洋聽部隊的老戰士們說過,當年在平型關大捷之時,八路軍和日本鬼子狠狠地打過一仗,日本鬼子作戰素養非常的過硬,他們的個人能力也非常地強,這是由於他們多年訓練的結果,當時我們八路軍因爲沒有這方面的專業訓練,還吃了不少虧,此時這個日本人還是鬼子的一個少佐,兇悍還是有實有過之的,看着汪洋衝上前來,這個北野少佐也大吼着衝向了汪洋。
“白癡!”
還沒衝到汪洋麪前呢,小鬼子那飄忽地眼神就讓汪洋判斷出了他想幹什麼,原來這小子竟然打了汪洋腰間軍刀的主意,他想衝到汪洋地面前拔出軍刀,然後拿着武器對付汪洋,知道了這個傢伙是日本人,而且看着他那張其實與中國人沒多少區別的臉,汪洋恨恨地罵了一句,根本對這個日本鬼子伸過來地手一點也沒去防禦的意思,因爲他猛地踢出去地一條腿,速度要比小鬼子攻來的速度快得很多。
“啊……”
這絕對是讓人絕望慘叫,汪洋的腿像閃電一般的踢出,速度快得讓北野少佐根本無法反應,汪洋似乎從上了朝鮮戰場以來還沒有用這麼大的力量,這下終於是發揮得痛快淋漓,只見小鬼子手還沒伸到汪洋的腰間,就如同觸電一樣的縮了回去,同時他的身體依然被汪洋一腳踢了飛了起來。
北野少佐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似乎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就飛了出去,劇烈的疼痛鑽心而來,他僅僅是像徵性的叫了半聲就出不了聲了。
因爲無法抑制的疼痛讓他根本連叫出來的機會也沒有,他的身子在空中飛出足足有三米開外,他下意識地縮回去的一雙手緊緊地護到了襠部,汪洋這一腿沒有半分客氣可講,由於心裡的惱怒,他對這個日本鬼子下了死手的,那力量,那北野少佐的悲慘模樣都讓邊上看着的人忍不住要打個寒顫。
“嘎……嘎……”
又是一頭摔到了泥地裡,北野少佐豆大的汗滴從額上流了下來,當他再掙扎着擡起頭來時,眼裡終於再也沒有了兇悍,換而言之的是不可抑制的劇痛,還有止不住的驚畏。
他喉嚨裡發出了兩聲怪響,似乎想說什麼,可是卻怎麼也說不出來,因爲痛覺像潮水一般的涌來,讓他根本無暇去想其他任何東西,他只感覺到下體的劇痛如潮水般的涌來,而且明顯有些溼潤,大小便已經失禁,恐怕血液也在止不住的橫流,汪洋的這一腿幾乎讓他絕望。
他絕沒有想到,他去挑戰的對像對如此的強大,這可不是陰謀詭計啊,這可是面對面的交鋒啊,但是汪洋地速度比他快太多了,力量也太大了,他知道他的下體已經完了,所有的軟體組織在汪洋這一腳中可能已經變成了一團爛泥,他的手捂在上面除了疼根本感覺不到下體有任何其他的反應。
“救……”
當年他們日本鬼子在戰場上到處燒殺姦淫,可是上天總會的報應的,他只不過是其中地一個而已,北野知道他完了,這一輩子能不能做男人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如果不馬上得務到治療,他就算不失血過多而死,也會活活地痛死,他的眼裡終於露出了絕望,他地眼裡再也看不到一絲兇悍,反而又露出了他們大部分時間的搖尾乞憐,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呢,他就痛得一口氣沒有提上來,所性暈了過去。
“呃……”
這是什麼樣的一腳重踢啊!恐怕蛋黃都踢爆了吧?而且一腿還能把一個百多斤的日本踢出三米多遠?這需要什麼樣的力量?
看着北野少佐的那個慘樣,其他被俘地南朝鮮將士給嚇怔住了,他們情不自禁地就打了一個冷顫,感覺下體陰風陣陣,好像作爲男性尊嚴的東西都要不易而飛似的,那個南朝鮮軍官更是以不難以置信的目光死死瞪着汪洋,彷彿看到了一個魔鬼,高曉東在他肩頭上拍了一下,這傢伙就情不自禁地軟了半截,他絕沒有想到那軍體格鬥似乎不弱的北野少佐竟然在汪洋手中一個回合也沒支持下來。
汪洋的這一下暴擊,絕對給他們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壓力,現在三個南朝鮮將士臉色都嚇白了,開始還留有的一點兇相,立即消滅地無影無蹤,應該會對將要來臨的審訊工作有很大的幫助
“別拖時間了,快帶進密林進行審訊!”
看了看遠處,還好方纔汪洋和北野小佐進行交手時並沒有敵人的軍車經過,高曉東無奈地翻了翻白眼口裡迸出了這麼一句話,誰都看出汪洋一腳是讓這個北野少佐往死裡去的,他似乎根本沒想留下這個俘虜地意思。
高曉曉甚至都懷,汪洋當時把這日本鬼子一腳踹個狗吃屎,讓這小日本暫時獲得自由時候就是給了他一個反抗的楔機,然後再用重手把這傢伙解決,這傢伙明顯是在批優待俘虜政策地擦邊球嘛,要知道能
敵人就不算俘虜了。
“是!”
剩下地俘虜嚇得魂不附體,其他特種小隊的將士們也看了個個眼有點發直,沒想汪洋要麼不打,要麼下手這麼狠,大家都知道這個叫做北野少佐地傢伙玩完了,汪洋倒是機靈地大聲向曉東應了聲,然後一隻手提起那個北野少佐就向跟着高曉東向密林中走去,他明白自己的主意完美成功,心裡似乎有說不出的爽快。
“汪洋!小夥子好樣的,你這兄弟我認了!”
不過,說實話,雖然說志願軍有優待俘虜的政策,但是這是在敵後,有些事情還是要隨機而變的,更何況對付的又是一個日本鬼子,汪洋這麼幹大家都不作聲,其實心裡別說有多支持了,有的人更是恨不得親自上陣呢。
看着高曉東和範天恩、胡海濤將南朝鮮士兵先一步帶進了密林,汪洋身後的鄧卓軍加快幾步走了上來,不聲不響地對着那死豬一樣的北野少佐肚子上狠狠打了一拳,他目光熱烈地看着汪洋,似乎眼裡還有些溼潤,但他激動地看着汪洋竟是前所未有的認同:
“踢得好!這些畜生,早就應該死絕了!”
“哼,是不是當我不存在啊?”
無,神出鬼沒的杜興華不但讓汪洋有些頭痛,對鄧卓軍也有足夠的威懾力,她原本拖在後面呢,不知什麼時候到了汪洋他們的身邊,可是把這番話聽得一清二楚,鄧卓軍那一臉的乾笑啊,別提多尷尬了。
“汪洋,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小道道,你就故意把他放開,然後再把他往死裡整?!”
杜興華目光如電,似乎早就看出了汪洋的心裡想法,她一張雪白的俏臉在黑夜裡顯得無比清冷,冷哼一聲直讓汪洋感覺到頭皮發麻,剛還說他不要違反戰場紀律呢,可沒想不一天都沒到,又讓杜興華抓個正着,這下麻煩大了,汪洋一臉的苦意。
“哼,這一腳見點功底嘛,不過怎麼就沒把這人渣給踢死呢?看來你還是差點火候啊!”
但是杜大政委嘴角抿起了一絲似乎叫做笑容的東西,後面說的話卻讓汪洋突覺這讓人害怕地冰山美女忽然變得可愛起來,只見她瞅了那北野少佐一下,眼裡陡然閃過一道冷光,口裡卻冷冰冰地說道:
“要幹就幹利索點,你帶着這爛肉拖進去審訊吧?去,去那邊樹林給我把他收拾乾淨,一定要問清楚這傢伙是來幹什麼的,可別讓這小子死不開口!”
“呃……政委……”
汪洋一時呆住了,本來以來還要挨頓訓呢,說不準還要給俘虜療傷,可這傷怎麼治啊,汪洋知道自己那一腿的力量,這小日本的蛋都沒了,天知道怎麼治!
可是,杜大政委竟然還要他拖到沒人的地方去審訊,而且那個死字反正格外突出,這話裡很有文章啊,汪洋有些沒想明白,杜大政委說的話讓他差點大腦短路。
“啊!嘿嘿……政委,這事就交給我吧,我絕不會讓這小子死得太輕鬆!”
汪洋沒反應過來,可是他邊上的地鄧卓軍卻早就反應過了來,他臉上一鬆隨即眼裡流露出一陣恨,從汪洋手裡一把就拿過了北野少佐,看着這個爽直的漢子突然臉上出現瞭如此的狠意,汪洋倒是呆了呆。
“別弄出了太大聲音了,這是在敵後!”
“政委,你就放心吧!”
汪洋目瞪口呆,現在他反而成了旁觀者了,他只看到鄧卓軍提着北野少佐,然後發出嘿嘿兩聲似乎帶着殺氣地笑聲,已經抽出了插在腰間的軍刀,邊走邊說道:
“這小子就是嘴巴再硬,我也會讓他將所有知道的東西都說出來!”
“多謝!”
汪洋終是反應了過來,他看了一眼邊上的這個政委,突然覺得她這個人也像她外表一般不近人情了,看來也是這些日本鬼子壞事做絕,在戰場上沒人願意留着這樣的俘虜。
“謝什麼,難道我們抓住他就不應該去審問一下?”
政委就是政委,說話都特有深度,汪洋聽得直佩服。
似乎杜興華也沒有跟着鄧卓軍或高曉東進去的意思,她的目光看着遠處,彷彿根本沒在意汪洋地話,只聽她的聲音無比空洞地傳來:
“鄧中隊長老家是瀋陽的,那一年他到天津當搬運工,正逢日本人殺入東北三省,等他回到家裡的時候,一家老小十二口人,都給日本鬼子殺了個乾乾淨淨,聽說他媳婦還有三歲的孩子還給帶到臭名昭著的七三一,日本人用她們做了化學試驗,死利慘不忍睹。
現在這些日本人依然還在爲虎作倀,我想讓鄧中隊長去審問更加合適一些……”
“啊……”
汪洋畢竟比杜興華他們少了幾歲,而且參加革命的時間也比較晚,再說他只聽說過日本鬼子當年在我國土地上的殘暴,可是他卻沒有真正地經歷過,此時聽着杜興華仿若自語一般的話,他突然明白了那個爽直的漢子爲什麼在看着北野少佐時眼裡會露出了那種徹骨的仇恨,想到這裡他心裡也不禁涌起一陣怒火,拳頭一下子捻得鐵緊。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杜興華地心中體會遠比他更深,她慢慢地揹着汪洋走出了十餘步,兩行清淚慢慢地從杜興華的眼中流了下來,卻是不願意汪洋看到她臉上地憂傷。
說實話,對於日本鬼子的仇恨來說,很少有人比他體會地更深,她當年在日本人還佔領上海南京時就加入了了革命,十餘歲的她可是親眼年着日本是如何對待我們地同胞,在那段不堪回道的歲月裡,人命真是如草菅一般不值一錢,現在中華民族終於站起來了,可是那些冤枉死去的國人太多了,多少熱血志士倒在了鬼子的槍口之下,一想到這裡她的心情又如何好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