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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岩峭拔,苔蘚叢生,再加上朝鮮半島上溼潤非常,難度可想而知。
一線天果然是一線天,從山角向山頂望去,原來約有一米餘寬的山隙到了山頂真的就只看到一條線了。
情況如傅榮毅所說的一樣,這裡果然有個一線天,而從一線天上去,就可以出其不意衝到山頂上,給石頭山上的敵人一個意想不到的偷襲。
讓第一中隊的特種戰士們有些激動的是,事實果然與傅榮毅所猜測的一樣。
經過對四個南朝鮮士兵俘.虜的審問,大家都知道這裡有一個敵人的彈藥庫,而且這個彈藥庫還不是一般的重要,揚恪少將手中一個師,加上南朝鮮四個團的兵力,儲備的彈藥現在全部都放在這個彈藥庫內。
由於揚恪少將在經過白天的損.失後大發雷霆,所以又從美第八集團軍範特里特將軍那裡要來了不少的炮彈,準備明天傾全師之力作最後的瘋狂進襲,現在這所有的彈藥都存放在這個石頭山上的彈藥庫,如果一旦被汪洋他們所引爆,揚恪少將若還是不退兵,那他可能就要被迫去到我們一線防禦陣地上進行自殺戰術,純粹是去送死了?
更何況,讓汪洋他們驚喜的是,.傅榮毅那一招跟着敵人的電話線去尋找敵人指揮部的絕活還真的沒錯,這裡果然還有一個敵人的指揮部,只不過這個指揮所不是美軍的,而是南朝鮮部隊的一個團指揮所。
也就是說,在這個一線天的周邊其實佈置了南朝.鮮一個團的兵力在防禦,而這個團因爲守衛着重要的軍火庫,所以美軍各支部隊都須與他進行緊密的聯繫,這裡的電話線當然也多了。
山雖小,可是堪稱重兵佈防
聽說這個彈藥庫還是第八集團隊的範特里特將.軍親自點名建立的,整整派了一個團的兵力在這裡防禦,被俘虜的幾個南朝鮮士兵還說道,因爲今天下午又運來了大批的炮彈,所以這裡的防禦又森嚴了很多。
今天下午時,揚恪少將還給這個南朝鮮步兵團.派來了幾個美軍的軍事顧問,在這個團裡做教官進行指導佈防,像今天晚上突然派出他們八個到密林裡擺下了哨卡,還就是這些美軍的主意。
無疑,要想在一.個南朝鮮步兵團的口中搶食這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的事情。
再說了,汪洋他們一共才只有六個人,要是讓誰知道汪洋他們僅僅憑着六個人就想炸了敵人的彈藥庫,甚至還想借機挑了敵人的團指揮所,別人不說汪洋他們瘋了纔怪呢?
畢竟,這事太瘋狂了一點,實在讓人有些不敢相像,這種兵力懸殊的戰鬥幾乎是沒有任何成功率的。
但是,富貴險中求,雖然沒有多大的成功率,但是並不是沒有機會,更何況汪洋他們這六個人可不是一般人,他們是中人志願軍裡第一支具有真正意義的特種兵戰士。
正面和敵人一個團進行硬扛,別說打了,敵人一人吐把口水也相當於在汪洋他們頭頂上下起了傾盆大雨,可是如果是暗地裡進行偷襲或者搞破壞呢?
只要不被敵人發現,那麼就算是有再多的敵人也沒有用的。
於是,面對這樣的誘惑,汪洋他們是不可能不動心的,一想到只要偷襲成功敵人就不得不撤退,他們雖然冒點險,卻不知道可以挽救多少年輕志願軍官兵的性命,那麼他們就覺得無論如何都要去試一試。
年輕的特種戰士們他們什麼也不怕,就是怕不能立功,不能消滅敵人。
當聽到汪洋說如果這一場打得漂亮了,那麼就會給敵人致命一擊,損失重大不說,還會被迫灰溜溜地退兵,那麼特種戰士們都根本不需要動員的,一個個戰意十足,誰都不願意跟汪洋說不去,就連‘算命先生’李東海同志臉上也閃動着‘狠拼一把’四個字。
不過,縱使這樣,汪洋還是保險地讓所有的特種戰士們都穿上了南朝鮮士兵的衣服。
弄服裝倒不是太難,脫的當然是剛纔那幾個被消滅或俘虜南朝鮮官兵的,爲了戰鬥的需要汪洋甚至連他們的軍事番號和夜間的口令都問得清清楚楚,爲了這一場可能要狠狠地去拼一拼的惡仗,特種戰士們可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這一次的進攻彷彿又能讓汪洋回到了當時與高曉東深入敵後的情景。
危險、刺激,但是又充滿了機會!面對這樣的戰鬥,挑戰迎面而來,卻讓汪洋和特種戰士們熱血沸騰。
可是,麻煩也同樣存在,與上次汪洋突入敵後有所不同的是,他們第一步就要面臨一個難題,而這個難題,在戰意高漲的第一中隊戰士們的眼裡,這反而成了一個搶手的任務。
“隊長,讓我來吧,我臂力大,這山也不高,我不歇氣也能爬到山頂!”
肖揚瞪着一雙期待的眼看着汪洋,大有這個任務非他不可的味道。
“隊長,我也行的,絕對不會有問題!”
許衛國當然也是當仁不讓,他笑呵呵地推開了肖揚,然後討好地向汪洋請戰。
“呃,你們也太不仗義了,這地方是我發現的,計劃也是提出來的,現在要執行了卻把我趕一邊,不行,誰都別跟我爭,我來爬!保證一定完成任務!”
不過,這其中說話最有威力的當然是傅榮毅了,他瞄着眼不滿地看了看肖揚和許衛國,意思你們這倆哥們真不夠意思,這麼不給我面子啊。
“正是因爲主意是你的啊,所以你就要休息一下,在下面多幫我們看看就行了!”
可是,就葉城不買他的賬,這小子大咧咧地插上了嘴,心想誰都知道這場戰鬥要是打成功了,不用想這爬上山頂的重任,可是頭功一件啊,憑啥給你們,還是給我算了吧。
“你們都別爭了,還是我來吧!”
看着戰士們一個個請戰,好像誰也不讓誰似的,簡直把這事看成了一個香饃饃,說實話汪洋心裡沒有怪罪他們,反而心裡無比感動,他感覺自己的這個團隊正在慢慢得變得成熟,而且戰士們都非常的團結,這無疑是他最願意看到的。
一線天是可以攀爬的,可惜這話畢竟是傅榮毅的個人猜測而已,可是實際情況呢?
先不說別的,就在汪洋他們審訊南朝鮮的俘虜的時候,那幾個敵人的俘虜臉上的表情就極其的怪異,當聽說汪洋他們試圖攀爬一線天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就是他們彷彿有些不可思議,更有用眼神向汪洋他們傳達什麼是活得不耐煩的意思。
原來,在這個一線天還真是一個非常險要的地形,也算是這朝鮮半島上少有的天險之一了,否則敵人也不會放棄對這個地方的守衛,第八集團軍的範特里特將軍也不會這麼白癡地將彈藥庫放在這裡。
雖然說從理論是應該有人可以從這裡爬上去,可是至今爲止沒聽說過人有能爬上去,而且還聽說在這個一線天位置上曾經還摔死過不少人。
美軍的軍事顧問們也曾到這石頭山上來看過情況,在佈置彈藥庫時他們也曾對個這一線天存在過疑惑,可是自從看了這山壁上的苔蘚,還有常溼滑的情況後,甚至他們還拿着活人做過實驗,最終認爲這裡是不可能上人的,所以就放棄了這個一線天存在危險的想法,從而放棄了在這個位置做重點防禦。
誰都知道,說用雙腳和雙手支撐着整個身體爬到山頂挺容易的,可是真讓你去爬呢?那是好玩的麼?
山壁陡峭,並且因爲長滿了苔蘚,所以山壁上不用說都滑到了極點,十餘二十米還好,一般人都能支持得下去,可是一旦到了五十米一百米呢?這到底還有幾個人支持得下去。
還有,誰都知道這是石頭山啊,這山壁結實得很,怕是跟鐵塊一般了,要是誰爬着爬着力氣不支了,從這個一線天的半空中摔下來,幾十米的高空,你說摔下來後,那怕不要粉身碎骨吧?
所以,看起來第一中隊的戰士們都在爭功,可是隻有汪洋知道,其實他們都是在爲身邊的戰友們着想,每個戰士的表達方式都不一樣,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那就是將危險留給自己,將安全留給自己的戰友。
“你們誰都別瞪着我,你們這些傢伙,要是誰認爲力氣比我大,功夫比我好,那就和我來比劃兩下,我不把你們收拾得鼻青臉腫那倒是邪乎了!”
汪洋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之後,沒想傅榮毅他們反而更急了,一個個眉頭立即緊皺,大有要一齊向汪洋發難的勢頭,汪洋一瞪眼,倒是搶先把話說在了前面,並且沒好氣地說道:
“這石頭山雖然有個七八十米高,但是對我的體力來說絕不是問題,誰讓你們不好好練本事,現在都比不我呢?你們就在下面等我,有什麼緊急問題要處置,傅榮毅你都看着安排一下,等我放下繩索來,你們就一個個地給我爬上來!”
第一中隊誰最霸道?呃,不要一開口就說汪洋。
其實在第一中隊想最霸道很容易,那就是你的本領一定要過硬,只要你的能力強,各方面表現出色,可以在第一中隊各個項目拔尖,那麼你就完全可以橫着走,不霸道也就變得霸道了,你絕對有權利在自己的強項上對別人瞪眼睛,大家也只有聽着的份,甚至連汪洋也不會說你,只會對你服氣。
這就好比李東海要擺弄武器時,大家只能認真聽着一般,就連汪洋就算聽了不服氣,只能白白眼當作沒聽到李東海說話,而現在汪洋霸道地將所有人的都蔑視了一番,雖然戰士們有些不服氣,但也毫無反對的理由,汪洋一句話就將他們想要說的全都塞回肚子。
誰敢和汪洋去單挑啊,那不是自己不找自在嗎?
第一個上去的人,想當然目的是要從上面將繩索放下來,讓下面的戰士更好的攀爬,說到臂力誰能比得過汪洋,這個‘榮譽’是沒人可以和汪洋爭的。
決定了攀爬的人員,當然還得找到可以放下來的繩索
還好的是因爲昨晚在來的時候特種戰士們就早有準備,每人都帶了一個繩索備用,現在將他們連在一起就變成了兩根達百餘米的登山繩索了,汪洋很快地就將二根繩子縛在了腰間,然後又在自己的鞋上用力綁了兩段粗繩,就開始向上爬了。
“隊長,你小心一點!”
傅榮毅嘆了口氣,知道沒辦法去改變汪洋的這個決定了,說實話除開他是隊長的身份,隊裡的指揮人員不能輕易涉險之外,汪洋的確是最好進行這個危險行動的人員。
但是汪洋一上去,下面的戰士們就必須要傅榮毅來負責,爲了讓汪洋放心他又鄭重接着說道:
“我們在下面不會有事的,有什麼情況我會冷靜地處理!”
“沒事,怕什麼啊,如果真摔下來,我就算拼了老命也會接着隊長的!”
呃,沒心沒肺的話音說出來的當然是李東海了,像這種事情這小子倒一定是不會主動請纓的,但說到要幫汪洋接住時,這小子倒也有幾分認真,可是他也不想想,如果真從五六十米的高空摔下來,他就算接也沒有用的,最多是兩個一起拜拜了。
“傻蛋,你就沒一句好壞嗎?”
葉城拿這個大嘴巴沒徹,最好的辦法就是一腳踢在了他的屁股上,不過李東海也不生氣,悻悻地一笑也就當沒這回事了。
“我沒事,這種高度難不着我的,當年在深山老林經常爬呢,你們等一會就好了!”
汪洋沒時間去和他們計較那麼多,其實他親自來擔任這個任務的原因還在於時間,因爲現在已經是零點以後了,爬這個一線天,一個接一個的,最少還有一二個小時,如果不快一點,那今晚也別想打仗了,所以他也不和戰士們再說什麼,雙腳一蹬,他就已經向山壁上爬了過去。
從山底到山頂足有近百米,更要命是因爲朝鮮半島上空陰雨綿綿的天氣太多了,所以苔蘚叢生,滑纔是最大的問題。
但汪洋慶幸這裡的石壁還是相當結實在的,在他的腳上已經綁定了草繩之後,他也就能死死地蹬在山壁上,一步一個腳印都踩在實處,也讓這條一線天,在他的腳下變得不那麼可怕起來。
實話,這道一線天雖然算高了,但是比起當年汪洋在四川的那些深山之中,還是差一點,話說蜀道難,難於上青天,可想那裡的山道是如何的不好走,又如何的不好攀爬了,朝鮮半島和我泱泱大華古國比起來也算是彈丸之地了,那裡會知道中國四川的大山卻比他們雄偉更多呢,美軍只想到按常理這裡是不可能有人能爬上去,可對於汪洋千萬不可以用常理來衡量的。
作爲一個優秀的獵人,習慣叢林生活,甚至還征服過更高的山崖,汪洋纔對面前的這個一線天,不大看在眼裡,他雙臂和雙腳同時用力,遇到較寬的位置他就一跳一跳的向上,若是較窄的位置呢,他就如履平地一般,速度還要快上三分。
傅榮毅他們在下面看得真切,這實在才知道汪洋這個山地戰士的名號果然不是白來的,他們幾個人自恃應該上去也沒有問題,可是若論起速度那是拍馬也不能與汪洋進行比較了,看着汪洋行若平地的模樣,他們除了佩服都不知道用什麼來表達了。
不過縱是這樣,汪洋還在到山頂的時候因爲山壁上多了一些從山上的流下的淤泥,手心滑了一下,身體失去一平衡,差點半個身子都踏空。
還好的是汪洋反應奇快,他立即身體順勢向下一墜,然後用右腿死死地頂住對壁,另一方用背部死死地抵在山崖上,總算是撐住了整個身體,最後汪洋意識到了越到山頂還越不好攀爬的事實,他倒也放慢了攀爬速度。
冷風從一線天上吹了下來,汪洋馬上就要到了山頂了,可是他並沒有急着上去,他喘了一口氣,反而在離山頂僅二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仔細地聽着山頂上的動靜。
憑藉着汪洋過人的聽覺,還有在山林中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官能力,他從風中感覺到有一支敵人的巡邏隊剛纔從此走過,所以他耐着性子並沒有着急地出去,一直等他到那隊巡邏兵走遠了,他才重新開始攀爬起來。
兩三步就到了出口位,向左右看一眼,山頂上空氣溼潤,夜間風兒颳得更大,如果在這裡站久了想必人也有些受罪的。
不過,汪洋反而要感謝這樣的天氣了,因爲正是在這種情況下,他相信敵人的巡邏隊和遊哨也絕不願意到這裡來,他們第一中隊的戰士也能放心在這裡登陸了。
想到登陸,汪洋倒是笑了笑,當年麥克阿瑟最喜歡玩後方登陸戰,穿到對手的背後去截斷別的退路,當年正是用這一招將日本鬼子和北朝鮮人民軍打敗,他麥克阿瑟也就是作憑着越島戰術打敗了日本鬼子,仁川登陸更是在朝鮮戰場扭轉乾坤纔有了他今天顯赫的地位,可他沒想到今日汪洋也要學學他的戰法,來個登陸石頭山,也要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