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瑞中尉……”
實際上。
汪洋雖然有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但是明顯與強壯高大的達瑞中尉還是有一些差距的,但是由於汪洋是緊抱着美軍少尉,這個動作着實有些火爆,美海軍突擊隊隊員一陣詫異,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說起來美軍的軍營裡,常常會有一些讓人感覺到噁心的事情發生,似乎少了『性』這玩意,很多美國軍人都活不下去似的,所以至今到了現代,我們還能常常從報紙上看到一些美軍軍營裡的離奇新聞,並且還有越來越正常化的趨勢。
相對的來說,五十年代的美軍可能會比較單純一點,但偶爾發生一些過度親密的事件在美軍之中也不會感覺太奇怪,看到‘達瑞中尉’和少尉抱在了一起,美海軍突擊隊隊員臉上『露』出了暖味,甚至看着他們向自己移動了過來。
但是,他暖昧的笑容還說沒有完全綻開呢,話纔剛說了一半就陡然一下子說不下去了。
砰的一聲悶響發生在他的身後,讓這個美海軍突擊隊隊員不得不將臉返了過去,一眼就看到李小布一身帶着鮮血。雙手被綁縛得鐵緊,帶着赤『裸』上身到處的鞭痕突然跟着鐵椅一起倒在了地上。
“他媽的,這個中國士兵想幹什麼……”
“你這個白癡!”
美海軍突擊隊隊員不明白,李小布好好地坐在那裡,非要將自己弄倒幹什麼,但是他沒想到的是被他們鞭笞了一個晚上,連嘴也難得張開幾次的李小布此時卻彷彿活得膩味了,他倒在地上,一雙眼卻帶着嘲弄的意味冷笑地看着他用英語罵了一句。
“小子,你難道真的想死嗎?我一定要看你的骨頭有多硬……”
美海軍突擊隊隊員因爲有少尉出去迎接達瑞中尉,纔剛剛看到少尉和達瑞中尉抱在一起,就被李小布發出的響動驚覺了,他倒沒有想過達瑞中尉和少尉有沒有膽在他們面前親熱一番,但是這麼短的時間,還有兩人做出的動作,讓他無法在片刻之間感覺到什麼危險。
“我要用刀將你的手指頭一個個的劃開,然後再『插』根針進去,你們中國人說十指連心,我看你到底能撐多久……”
狠狠地看着李小布,美海軍突擊隊隊員所『性』將手的鞭子扔到了地上,他殘忍地獰笑着,然後將手扶到了腰間,準備用軍刀讓李小布爲剛剛說出的話付出代價。反正按照梵蒂克羅上校的意思,只要不弄死這個中國士兵就好了,人的生命能力是很強的,就算斬斷李小布的幾個指頭也沒有什麼事情。
“中……中尉……”
但是,就在他的手扶到腰間準備將手中的軍刀抽出來之際,意外卻陡然發生了,急驟的腳步聲響起,兩個身形從後面陡然向他撞了過來,美海軍突擊隊隊員沒有防備,一個不注意被這兩個身形撞上,他下意識地返頭,卻看到了少尉的背影,然後還有一個人面對着他。
按理來說,這個人想必是對面房間在審訊另一箇中國士兵的達瑞中尉了,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少尉肩膀上『露』出了一雙帶着凌厲殺意的雙眼,這雙眼讓他一看之下就不禁有些不寒而慄的感覺,黑眼睛和黃皮膚,這個人不可能是達瑞中尉的!美海軍突擊隊隊員叫了半句,他的話就說不下去了,整個人一下子就警覺了起來。
“SHIT!!”
但是,就算他此時警覺,時間似乎已經太晚了,他下意識地怒罵一聲,然後就試圖立即將軍刀抽出來,向面前的這個不明來客發動進攻,但讓他無比驚訝的事情發生了。
在他一抽之際,卻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被一隻鐵鉗給扼住了,他一使勁竟然沒有抽出軍刀?
緊接着。他就看到抱着少尉的不明來客已經完全甩開了少尉的身體,當少尉軟綿綿地倒了下去後,一股沖天的血腥之氣立即從他們兩人相擁的懷抱裡面衝了出來,然後他就看着一個胸前全是血跡的中國士兵拿着一把帶着嫣紅的軍刀如同閃電一般的向他紮了過來。
“不好!”
美海軍突擊隊隊員反應倒也不慢,驚駭之下他立即知道,在這樣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他要與這閃電扎來的軍刀較量實屬不智,所以他準備向後退出了兩步,試圖拉開兩人的距離,給自己一點緩衝。
“想跑嗎?你能走得掉嗎?”
可是,在這種情況下,汪洋那裡會讓他逃離呢,一隻大手像鐵鉗一樣抓住了面前的美軍,美海軍突擊隊隊員雖然身子向後撤了撤,可是被汪洋緊拽他的手臂情況下,他根本就無路可走。
“啊……”
一聲慘叫從美海軍突擊隊隊員的口裡發出,汪洋手中的卡巴軍刀是向他前胸扎來的,美海軍突擊隊隊員一撤之下身體反被汪洋拉了回來,大驚之下他還是儘量將身體縮了縮,在試圖擺脫汪洋另一隻手的控制同時,也躲開汪洋扎來的致命一擊。
這已經是美海軍突擊隊隊員躲開汪洋攻擊的唯一辦法了,但是汪洋雖然沒有如願地扎中他的心臟,卻也一下子捅入了他的肩膀。
卡馬軍刀的鋒利這一下子就顯示出了威力,汪洋力量不小,出手速度又快,卡馬軍刀藉着人力,一下子就全部紮了進去,汪洋再拿軍刀一攪,美海軍突擊隊隊員就覺得被扎中的肩膀傳來撕心裂腑的劇痛,他的左手彷彿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覺。
這是生死一線之機,美海軍突擊隊隊員發出了絕望的慘叫。但是他也知道,如果不能立即閃開汪洋的控制,那麼他就必死無疑。
所以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藉着肩膀上傳來的劇痛,美海軍突擊隊隊員彷彿超水平地爆發出了意想不到的巨大力量,他突然將身體向下一坐,然後直着向後方努力倒了出去。
不得不說,美海軍突擊隊隊員現在的做法有些讓汪洋感覺到意外,汪洋一隻手本來將他的一隻右手控制在腰部,可是當這個美海軍突擊隊隊員突然向下一挫,一股大力傳來,汪洋就感覺自己的手根本無法抗拒美海軍突擊隊隊員借身體慣『性』帶來的巨大扭力,他被迫吃痛鬆手。
而這上時候藉着迅速的縮身,美海軍突擊隊隊員已經飛快地避開了汪洋紮在他身體的軍刀,然後毅然向後倒了出去,同時亡命之下他也拔出了腰間的軍刀。
“就算要死也要拉着你墊背!”
美海軍突擊隊隊員心裡憤怒至極,在他看來,中國士兵實在太狡猾了,給了他們意想不到的偷襲,所以在一個照面的情況下,就讓少尉失去了戰鬥能力,讓他受了重傷,他雖然暫時脫離了危險,可是卻又要面對迅速向他撲過來的汪洋,美海軍突擊隊隊員心知受了重傷的他要想戰勝捍勇的汪洋實在太困難了,但是面對汪洋的強勢,他就算是死也要在汪洋身上捅上一刀。
所以,他的身體纔剛脫離汪洋的控制,看到汪洋再次撲過來,美海軍突擊隊隊員在決死的情況下也發了狂,他大吼着半坐起了身子,汪洋扎來的一刀他避不開所『性』也就不避了,同時也拿起手中的軍刀以極快的速度悍然向汪洋的腹部間刺了過去。
一刀換一刀,想要我的命,你也好過不了!
人真的到了臨死之際,那一會泛出來的勇氣真是讓人不敢置信,美海軍突擊隊隊員絕對想不到他會有一天被一箇中國士兵『逼』成這個模樣。但他現在只希望這一刀能扎中汪洋,雖然他沒有信心這一刀就能讓汪洋送命,但是他可以想像一旦汪洋受了重傷,還想從他們的嚴密防禦裡殺出去,那就不亦於天方夜潭了,自然有人會幫他報仇的。
想法是美好的,結果卻是殘酷的。
嘭!突然飛起一道暗影出現在美海軍突擊隊隊員的眼前,他就不得不再次失望了。
在扎出那一刀時,美海軍突擊隊隊員都感覺自已在戰鬥中、在訓練中從沒有這麼迅速的擊出過。也許人在臨死的時候,潛力都被擊發了出來,所以纔有這樣的一刀,他都不敢相信汪洋快速撲來的身體,在與他的刀光相逢的那一瞬間能躲閃開去,在他想來汪洋若想要他死,那麼他最少也會要中上一刀的。
可是,隨即美海軍突擊隊隊員就感覺到了不對,因爲汪洋向他衝過來的時候,臉上並沒有帶有一分的畏懼之意,反而『露』出了心寒的嘲諷笑容,手中的軍刀依然無情地向他的頸部紮了過來,彷彿對他刺出的一刀根本不在意,他根本沒有躲閃的動作。
聲音突然響起,然後美海軍突擊隊隊員就感覺到手臂一震,一股大力陡然從他的手腕處傳來,他的手就不由自主地向側邊彈了過去,而在這他手臂彈開的那一瞬間,汪洋就好像早就算到會有如此的一着,一隻手迅速抓住他被彈開的手一拉,緊接着軍刀就洗卷而下。
美海軍突擊隊隊員最後甚至還聽到了唰的一聲響,然後就感覺到有一個利物『插』入了他的身體,真是一種古怪的感覺。那一會他竟然一點也感覺到不痛,就彷彿在這一刀之下他的靈魂一下子就飛了出去,完全都感覺到不到身體的反應了。
身體一再的劇震,美海軍突擊隊隊員甚至感覺到那利物『插』入自己的身體還非常的不安份,軍刀在汪洋的指揮下突入他的體內後又再向前一拉……
嘣的一聲輕響,美海軍突擊隊隊員感覺到體內彷彿有什麼東西斷開了,然後他的眼前就撩起一片血光,汪洋抓他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放開了,隨後連身體也向後退了出去,爲了就是避開這道急『射』而出的血光。
不知道痛,心裡也出奇的沒有憤怒!也許,是人之將死,萬事皆空吧!
美海軍突擊隊隊員感覺他的大腦越來越暈眩,他心裡非常的清楚,剛纔汪洋給他的一擊非常的致命,想必那嘣的一聲響就是他的動脈已經被汪洋割斷了。
只是,他有些不明白,也有些不甘心,爲什麼他扎向汪洋的那一刀卻突然會被一個暗影掃開?那是什麼?爲什麼就這樣讓他臨死一搏都沒能完成呢?
帶着最後的疑問?,美海軍突擊隊隊員不得不順着那暗影來處看了過去,他陡然一下子就看到了,也明白了,他知道自己還是犯了一個大錯誤。
因爲他現在發現,他從汪洋那裡脫離身之後,卻掉到了另一個被綁縛的中國士兵身邊,中國士兵雖然被綁得很緊,可是他的一雙腳坐在椅子上還能用的,而他剛好就倒在他的邊上,看到他向汪洋刺出一刀,而他又怎麼會沒有一點反應呢,那一腳救了汪洋命,卻也讓他死不瞑目。
黑暗如『潮』水一般的洗卷而來,美海軍突擊隊隊員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死了,可是在這一刻他突然想到,他真的錯得很離譜,其實在這個偷襲者剛進入的時候,被他們審訊的這個中國士兵可能就已經知道他的戰友來了,因爲那突然的一倒地,那突然出來的漫罵,出現得也太巧合了一些,他的死似乎有點太倉促,可是細想之下卻是那樣的合情合理。
“還能不能走?”
汪洋的聲音響起在了房間之內,不過可惜這個時候美海軍突擊隊隊員已經聽不到了,唯有地上的那個少尉還在抽蓄着,可憐的少尉肚腹之上最少被汪洋紮了四刀,從開始的掙扎到最後的乏力,這個可憐的美軍少尉幾乎連反擊的機會也沒有就倒下了,沒有人說他還能活下去,現在的沒有斷氣,也只不過看着自己的生命緩慢流逝而已。
“隊……隊長,我……應該還行!是我……不好!連累你了……”
看着汪洋走進了房間,並且帶着一身的血來救他,李小布眼裡一紅,在敵人的嚴刑『逼』供之下,他沒有吭半句,也沒有求過一句饒,可是看到汪洋的到來,他心裡激動無比,想到可能就是因爲自己,導致汪洋也被俘了,他的眼淚就差一點流了出來。
“不關你事,我幫你活綁,你快點活動一下!”
汪洋以極快的速度在鐵椅上解開了鐵索,還好的是美軍沒有用鎖,只是用鐵鏈套在鐵椅子上,要不然要汪洋再去找鑰匙那就更麻煩了。
“腿還行,我能走!”
雖然身前身後都被美海軍突擊隊隊員抽了不少的鞭跡,但是當汪洋鬆開綁之後,李小布還是頑強地站了起來,開始的時候還有點搖晃,但是微微活動了一下,他就恢復了正常,然後看着汪洋肯定地說道。
“不急,你先從敵人身上剝件衣服換上,稍微的休息一下,我去外面看一下情況!”
看了一眼李小布,汪洋知道李小布受到的苦可能比他多得要多,看來李小布這小子運氣沒他那麼好,沒有『裸』體美女給他送吃送喝,也熬了不少時間的苦刑,身體一定非常的虛弱,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也無法去休整,也沒有時間給李小布休息,除了殺出去之外,他們沒有別的方法,此時的李小布必須要堅強起來。
“是!隊長,你放心吧,我不會拉後腿的!”
只要能重新獲得自由,只要能再次和隊長一起戰鬥,李小布身體上雖然累,可是精神上去振奮不已,他毫不猶豫地向汪洋做出了保證。
汪洋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他一步之間就邁出了房門,此時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要想重新與敵人進行交戰,那就需要武器,雖然說房間裡的四個敵人身上也有武器,但只有幾把手槍和軍刀,卻沒有衝鋒槍和步槍,汪洋試圖在營房內找一找,看是否能找到本應屬於他和李小布的武器。
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在梵蒂克羅上校和達瑞中尉開始呆的那個房間內,汪洋非常清楚地記得,當葉子小姐在引誘他的時候,在他右側的那間房內,梵蒂克羅上校他們曾在裡面偷聽和偷看,那應該是他們在這個營房裡的重要據點,如果汪洋和李小布的武器在這個營房內,那非常可能就是在裡面。
來到了門前,拉了拉門閘,沒有鑰匙汪洋當然拉不動,但是這種情況卻難不住汪洋,新得到的一把卡巴軍刀可以幫他解決這個問題,一連在門上『插』了三刀,卡馬軍刀就是好,銳利無比,才罩着一層薄鐵皮的門根本擋不住汪洋的破門而入。
打開門,汪洋大大方方地打開了電燈,倒是讓他心中一喜,他和李小布的武器果然都在這個房內,更重要的是在這個房內還有一個小的醫療箱,門上還掛着幾件軍裝,桌子上面還有幾瓶水。
真是缺什麼,就來什麼啊!
這些物資可算幫汪洋和李小布解決了大問題,汪洋拿起了美國的軍用水瓶,也不管水燙不燙,對着嘴就狠狠地喝了好幾口,汪洋雖然在葉子小姐的‘熱情’關懷下喝了不少的酒,但是酒畢竟不能解渴,而且在爲了沖淡體內的毒素時,消耗了大量的體內,這水的補充可就太重要了。
另外,當然還有另一個房間內的李小布,汪洋一個箭步就從這個房間內竄了出去,一把就將正在換衣服的李小布拉了過來。
剛纔被汪洋幹掉的幾個敵人,死得都比較血腥,他們的衣服其實是不太合適的,混出敵營很難得讓人不懷疑,可是現在正好在這個房間內,有敵人掛在門後的衣服,可能是這些美軍在審訊時脫下的,卻讓汪洋和李小布再也不用爲身上沒有乾淨衣服而發愁了。
當然,另外還有『藥』物,打開了醫療箱,汪洋才發現這裡面的『藥』物還真全,甚至還有幾個瓶子五顏六『色』的寫着一些他看不懂的英文,看不懂的『藥』物他可不敢用,沒準就是敵人給他注『射』的那些催情『藥』呢。
不過,還好的是對於抗生素和外傷『藥』的英文,汪洋還是認得幾個,李小布一身的鞭傷,汪洋雙手全部是掙扎時留下的道道血痕,有了這些『藥』物也少了一些感染的可能,同時也多了一份逃出的去的希望。
幫李小布將『藥』全部都塗上了,再將自己的雙手用繃布包紮了一下,汪洋還不解氣,他從敵人的醫療箱內拿了一些抗生素和一些外傷『藥』才甘心,完全可以想像這些『藥』物都是敵人在審訊犯人後,準備給他們療傷和急救的,可是現在去用在了脫困出來的汪洋和李小布身上,倒也沒有辜負敵人的一片‘好意’。
“隊長,我感覺好多了,現在我們就準備闖出去嗎?”
身上上了『藥』,然後打了搞生素,喝了不少的水,換上新軍裝的李小布精神狀態可比開始好了不少,他現在感覺渾身是力氣,想到開始敵人對他們虐待,他幾乎都迫不及待地要向敵人進行報復了。
“好,你跟在我的身後,先解決門口的兩個哨兵吧,我把他們引進來!”
汪洋點了點頭,堅毅的目光掃向了走廊盡頭的緊閉大門處,在幫李小布上完『藥』之後,汪洋剛纔還是到門口去偵察了一下,在大門口處有兩個南朝鮮士兵在守衛着,兩個南朝鮮士兵可能看到梵蒂克羅上校也走了,所在他們的守衛了鬆懈了很多,現在兩個人正擠在一起聊着天。
說實話,汪洋現在都不知道他們身處在何處了,對於現在他們身處的這個營房,很明顯應該不是在敵人的軍營裡,沒準他們現在都已經遠離了五聖山地區,更何況這裡還出現了南朝鮮的陸軍情報部隊,這支部隊也是與汪洋多次打交道的,汪洋甚至都懷疑,他們是不是已經到了敵人的後方,畢竟敵人是用的直升飛機進行直接的運送,速度要快得多,而南朝鮮陸軍情報部可是在一些重鎮和大城市都有重要據點的。
“外面有人嗎?給我進來!”
雖然不知道現在身處那裡,但是必須先逃出去纔是正理,汪洋向李小布打了個眼『色』,意思能留下一個活口就更好,畢竟相對來說,他們感覺到南朝鮮的士兵可比美海軍突擊隊的隊員們要好對付多了。
“有!”
汪洋在門後大搖大擺地用着英語說着話,並且穿着整齊的美海軍突擊隊的少尉服裝站在那裡,筆挺的軍靴,武裝到牙齒的裝備,感覺就是不一樣啊,汪洋此時用英語大聲地吼了兩句,外面的兩個南朝鮮士兵立即一個激棱,門就啪的一聲打開了。
“你們倆都進來!有一個志願軍被打暈死過去了,你們把他們擡去治療!”
不得不說,看着兩個南朝鮮士兵無畏懼地走了進來,汪洋大模大樣地半側過了身子特意站在暗光之下,然後身子一轉,大步流星地向就裡面走去。
“是!”
兩個南朝鮮士兵面面相覷,雖然看着汪洋有點感覺眼生,但是在這麼暗的光線下,汪洋和李小布特意還把走廊上的燈開小了,兩上南朝鮮士兵也一時『摸』不清虛實,被汪洋的氣勢所震,再說美海軍突擊隊在他們面前平時積威太盛,他們也只能被動地跟在汪洋的身後。
但是,在他們跟着汪洋向前走出了約十米後,卻沒有留意到,在他們的後面出現了一道人影,慢慢地將他們打開的門再次關上,然後就緊隨在他們的後面,無聲無息地跟了上來。
“進去吧,就是他!給我速度快點!”
走入了汪洋開始所呆的那間審訊室,汪洋特意在走廊上站住了身體,然後將身體一讓,就對着裡面指了指,示意兩個南朝鮮士兵快點進去。
傲慢的口氣,還有對着南朝鮮士兵指手劃腳的表情,實在也是汪洋與美軍打過太多的交道了,雖然說汪洋的身高還有體形似乎都與開始的幾個美海軍突擊隊員對不上號,可是兩個南朝鮮士兵那裡會注意那麼多呢,他們點頭哈腰帶着笑還真的進了這個審訊室。
可是,等他們一進審訊室的門,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血腥味沖鼻而來,細眼一看,這裡那裡還像一個審訊室啊,簡直就是一個修羅地獄一般,因爲地上到處都是當初達瑞中尉動脈和手筋被割斷噴出的血跡,嫣紅的一片落入人的眼中實在有着說不出的恐怖。
“怎麼?不敢進去嗎?”
兩個被驚呆了的南朝鮮士兵剛一進門,他們就邁不開腳了,這時他們就算再笨也感覺到了到不對,因爲房間裡面沒有如他們想像般在房間內有一個暈死在鐵椅上的志願軍戰士,卻是在鐵椅邊上躺着一個被剝光衣服只剩下一條短褲白人屍體,那蒼白髮青的面容是如此的可怖,眼裡流『露』出來的絕望是如此的讓人心驚,等汪洋的聲音從兩個南朝鮮士兵的身後傳來,這兩個傢伙的腳就彷彿灌了鉛一般,再也移動不了半分。
“如果,你沒有意見的話,那就把槍放下來吧!”
看到兩個被嚇呆了的南朝鮮士兵,這時的汪洋才抽出了手槍,從後方對準了他們的頭,看着兩個南朝鮮士兵無比的驚恐地向他望了過來,他臉上帶着一股蕭殺之氣地說道:
“否則,我只能選擇你們的下場和他們一樣了!”
“我……我們……”
“我們投降!”
無聲無息之間,在汪洋身後又再出了一個身影,帶着殺意的目光再向他們望了過來,兩個南朝鮮士兵面對這樣的情況下,他們的勇氣早就被審訊室裡的情景嚇得煙消雲散,此時那裡還敢有二話,看着兩個烏黑的槍口對準他們,一個被嚇得發抖的南朝鮮士兵連話都說不清了,還是另外一個南朝鮮士兵比較機靈,連忙將手中的槍一扔,然後雙手一舉,無比爽快地投了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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