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凌聞言一愣:“白大小姐也來襄平了,什麼時候的事?”
“就前日到了,還曾來咱家坐客,聽大小姐說,他們要在燕國開鐵礦,出售鐵器,還要開酒坊、客棧、商鋪、金店,打造成燕國第一商賈,大小姐真能幹。比·奇·中·文·網·首·發”程素兒滿臉敬佩說道。
辰凌微微點頭,能來燕國投資的商人越多越好,拉到經濟鏈,帶動就業,增創稅收,而且有私人經濟,與朝廷經濟競爭,可以提高產品質量,維持市場經濟的平衡,如果都是朝廷經營,估計質量會越來越差,反而不利於經濟發展。
“用過膳,我就去白府坐一坐,對了,素兒,那些學醫的孩童都帶來沒,有沒有一直傳授醫術?”
程素兒點頭道:“每日都會教他們一些,包紮、縫針、切脈、鍼灸、五臟經絡、各類草藥與病症現象,這些孩子十二三歲,學東西都特別快,估計三年就能出徒了,獨立出診應該沒問題。”
辰凌微笑道:“素兒,燕國初建了太學,裡面設了醫術一科,打算傳授一些當地郎中、土郎中、軍醫大夫正統醫術,然後建立大型醫院,但是燕國沒有什麼醫術高明之人,你跟隨神醫扁鵲學過醫術,最能代表醫家,能不能平時到太學任職酒祭,傳授一下醫術。”
“啊?這樣啊,去任職酒祭,授業解惑,素兒擔心做不好,給相公抹黑。”
辰凌笑道:“抹什麼黑呀,咱們素兒醫術無雙,如果連你都擔心學藝不精,天下還有精通醫術的嗎?放心吧,我可是都答應燕王了,欺君之罪,可不小哦。”
程素兒並無心機,聽相公有欺君之罪,頓時乖順地應承下來。
辰凌會心一笑,爲了燕國崛起,他一人分飾兩角,左右忙活,的確夠累的,但一切爲了大業,有苦也得默默承受。
當日中午,辰凌陪着素兒用過午膳,在屋裡清閒一陣,談情說愛,閒聊一番,增進感情,過了一陣兒,到了下午,辰凌起身,換了青色衣衫,準備去白府看望白大小姐。
辰凌出門,滕虎等人護行,來到襄平城北街白府。
這座府邸比辰府要大了一些,九進九出的庭院,一時住下不少奴僕家丁,運送而來各類貨物近百車,放在不同院落,家丁們忙活着,裝貨卸貨,管事輕點數目,運到店鋪去出售。
家將侍衛看到辰凌進院,都畢恭畢敬,十分客氣,也不用通傳,有侍女直接領着他進入後院閣樓,去見大小姐。
此時白若溪正在閣樓下,綠蔭處乘涼,手拿一摞賬本正在觀看,陽光灑下來,再反襯到佳人皎潔如玉的膚肌上,頓時浮起一片瑩潤的光輝,國色天香,不外如是。
“大小姐,辰公子來了。”
白若溪愣了一下,擡起頭,看到辰凌的身影,瞬間臉色綻放神彩,表情雀躍,扔下手中賬本,驀然站起身來,俏生生地站在樹下,杏眼含煙,脈脈含情地盯着情郎,姿容說不出的撩人。
大小姐身穿一襲華麗的綾繡布料的繞襟衣,曲裾纏繞,衣料輕薄,襯托出完美的身形,光彩照人。
辰凌一直覺得漢服是所有服裝中最美的衣服,現在看了白若溪,他更覺得這種曲裾深衣就是列代漢服中最美的漢服,它不如唐代服裝豔麗,不如宋代服裝華美,但是卻把東方女性的古典、含蓄、輕盈、飄逸之美體現的淋漓盡致。
“若溪!”辰凌看着樹下的佳人,頓時心中涌起強烈的愛戀,此生摯愛,生死不渝,小別聚散,感情愈深。
白大小姐嬌軀一顫,嬌呼一聲,迫不及待地撲了過去,一頭扎入辰凌的懷抱……
那丫鬟看到這一幕,臉頰一紅,急忙退出院外,只剩下一對情侶兒。
辰凌與白若溪緊緊擁抱,心靈相通,分別近兩個月,彼此思念濃烈,一見面如烈火乾柴,情發不可收拾。
過了好一會兒,兩個人呼吸有些困難,這才停下來,牽手來到樹蔭下坐好,辰凌問道:“若溪,怎麼親自趕來燕國了?”
白若溪說道:“你出征兩個月,還不曾歸魏,人家有些擔心,而且燕國推行新政,對行商有利,經過家族管事回報,規劃在這邊鑄造鐵器,承包鐵礦,與燕朝廷合作,因此我親自過來,要與燕官員談合作的事,負責爲燕打造武器,每月接燕國貨單鑄鐵造兵,機會難得,正是白家把生意北移的大好機會。”
辰凌微微一笑,這些他很清楚,雖然朝廷建立了兵工廠、紡織局等,嚴格掌控山川水澤礦業的經營權,但是不能完全國控,那樣壟斷只會破壞市場,對經濟有害,也需要一些私營企業加入其中,進行競爭,可以保證質量提升。
因此這次招標,特意對白家、辰家,以及燕國當地,中原諸侯商賈拋出橄欖枝,吸引中原商人入燕投資,拉動經濟貿易。
“那要在燕待多久?”辰凌試着問道。
“等燕王大婚之後吧,夫君呢?”白若溪問道。
辰凌點頭道:“我也差不多吧,燕王大婚之後,咱們一起回魏,途中有個照應。”
白若溪笑的很甜,依靠着他的臂彎,臉頰微紅,嫣然膩道:“夫君,今晚留宿在這兒嗎?”
辰凌失笑搖頭:“不行啊,大晚上在你這留宿,只怕人盡皆知咱們關係,反正閒來無事,咱們現在就進房吧,白日宣淫,更有閨閣情趣……”
不大一會兒,大小姐的香閨內,也傳出了‘忐忑’神曲,樓閣搖晃,彷如地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