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李茂用香皂把全身搓洗了一遍,渾身感到輕鬆,睡意像是被水給衝跑了,他想到李媛媛剛纔那句意味深長的‘我等你’,身體就有了反應,用還留有李媛媛體香的那條毛巾把渾身上下擦個遍,沒底褲可穿,於是套上那條徐洪明翻找出來的寬鬆褲子,光着腳丫和上身走出浴室,朝躺在竹椅上的苟豪望了一眼,把那支從徐洪明酒櫃暗箱裡拿出的衝鋒槍提上,走上了樓梯。
李媛媛不知從哪找出醫用酒精和棉球,坐在一張竹牀邊給摔破的左膝傷口消毒。
“讓我來吧。”董李茂走過去,在李媛媛身前蹲下,把手中提的槍放下,伸手拿過李媛媛手中的棉球,沾着酒精,開始給她傷口消毒。
傷口不是很大,但有些紅腫,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顯得很顯眼。
酒精的刺激讓李媛媛感到針刺樣疼痛,她哼了一聲,董李茂趕緊停下。
“疼嗎?忍一忍就過去了。”董李茂說。
“嘉城,這回你立的功,比上次率領九連撕開東瓜日軍防線還要大,也許回去後,杜軍長會給你升官,甚至會得到一枚青天白日勳章呢。”李媛媛在董李茂開始幫她包紮傷口時說。
“我纔不要什麼升官和獎章呢。”董李茂確實不想名和利。
“那你想要什麼?”李媛媛把手放在董李茂的肩膀上,慢慢地朝他背部滑動,她纖細的手指,有些顫抖的在董李茂健碩光潔的肌膚上,像毛毛蟲一樣的爬行。
“我呀,最想要一張身穿上尉軍服的照片。”董李茂包紮完,但手沒離開李媛媛的左腿,而是雙手慢慢地往上試探着進攻,他的手指感覺到李媛媛大腿上的肌膚是那麼的光滑細膩,讓他的心跳在逐漸的加速,湊近臉,在她膝蓋上面露出的白皙肌膚上用脣啄了一下。
“照片?”李媛媛微微顫抖了一下身體,把手停在董李茂的肩膀上,有些不解的問:“你爲何想要一張穿軍服的照片?”
“因爲照片可以幫我……”董李茂擡起頭,看着李媛媛疑惑的雙眼,說了一半,馬上停住,他知道現在不管說什麼,她都不會相信,所以乾脆不說了。
“照片可以幫你什麼?”李媛媛十分好奇的追問。
“沒什麼,只是想有張照片做留念。”董李茂不打算再和李媛媛談這些,他的手已經快要達到李媛媛身體最中心的位置,手指尖能感覺到從那個中心傳來的溫暖。
“噢……”李媛媛哼了一聲,不再往下追問,身體朝後躺在竹牀上,等待着董李茂的手長驅直入到自己需要的地方。
董李茂聽到李媛媛這聲嬌哼出的‘噢’音,像是受到了鼓勵,右手輕快的滑到了傳出溫暖的中心地帶,原來,那裡一覽無餘,沒有任何的阻隔,整片森林和小溪,都袒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似乎在等待着陽光的撫慰,雨露的滋潤。
李媛媛身穿的是翠綠筒裙,這種翡翠綠與她的幾乎相搭配,再合適不過,有種妖嬈的媚惑。董李茂左手慢慢撩起裙子,讓李媛媛的那個中心完整的展示在自己眼前,他太想看到那是個什麼樣的神秘所在了。
剛躺下的李媛媛,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仰起身來,抱住董李茂的頭,湊上自己的口,親吻他的脣。
董李茂不想再像第一次那樣窩窩囊囊的被她侍弄,他要做個真爺們,得按他的方式來,於是站起身,雙手把李媛媛推倒在竹牀上,眼睛盯着那個他最想看到的地方說:“這次,得按我的方式來。”說完,俯下身體,壓在了李媛媛身上。
就在董李茂和李媛媛一起享受着天下最美好的男女身體歡愉時,駐守仰光的日軍特務機關裡,卻氣氛緊張的在召開緊急情報會議。
山田大佐是這個情報機關的最高領導者,他怒氣衝衝的訓斥下屬:
“這是我們大日本皇軍在東南亞的恥辱!也是我們這個情報部門組建以來最羞愧的一天!到現在,你們還不能確定是英軍還是美軍特種部隊所爲……”
“報告山田大佐,從收集到的降落傘和那隻勞力士金錶上判斷,極有可能是英軍特種傘兵小分隊滲透進我們的腹地,他們的目的很明確,是爲這次運來的細菌彈……”一個少佐吞吞吐吐的說,還沒等他說完,另一個少佐站起身反駁:
“我認爲是美軍,從使用的彈藥和武器上,我們武器鑑定部門的權威武器專家得出結論,高爆燃燒彈是美軍制造的,從彈道分析出他們使用的是美式湯普森衝鋒槍……”
兩人爭論起來,一個說是英軍特種傘兵部隊,一個卻說是美軍特種部隊,各說各有理,爭論到激烈時,差點動手打起來。
山田大佐拍了一掌桌子,站起身大喝:“都給我住口!看看你們,一個個都是豬!蠢豬!”
所有人都把頭低下,齊聲回答‘嗨!’,像是承認了自己是豬,是不折不扣的蠢豬似的。
山田大佐發完脾氣,好似用盡了渾身力氣,有氣無力的坐下說:“不管是美軍還是英軍,你們在二十四小時內,必須找到他們,讓仰光的皇協警全部出動,調用所有我們的情報資源,我就不信他們會從天上來再從天上飛走!他們肯定還躲藏在仰光附近,甚至,很可能已經進入了仰光市區內……”
山田還沒下達完命令,聽到一聲報告,然後走進一個士兵,直接走到山田身邊,把手中的一份文件交到山田手中,山田一看,目瞪口呆,愣了一會,才氣急敗壞的說:“是中國軍隊!襲擊火車站倉庫和毀滅細菌彈的!是該死的支那軍隊!不是什麼美軍英軍!而是一羣支那……”
其他人似乎也覺得不可思議,那個人說是美軍的少佐嘟囔了一句:“這怎麼可能呢?支那軍隊不可能有這樣的部隊……”
“這是芒市一號發來的密電,說我軍運送細菌彈的絕密消息泄露,支那軍隊會在最近時間內採取行動!”山本把手中的電報摔在桌上,深深呼出一口氣,氣急敗壞,歇斯底里的吼叫道:“都是豬!蠢豬!芒市一號是最大的笨豬!都給我滾出去!快給我去查!一定要把支那人給我抓住!仰光市方圓五十里範圍內,一棵草都不能放過的給我查!我要扒了他們的皮……!”似乎罵別人是豬,他才解氣,或者是山田本來就喜歡用豬這個詞說話。
徐洪明驅車很順利的通過哨卡,他身上有特別通行證,不管在哪朝,有錢人總是有辦法爲自己弄到一些特殊的待遇。
整個仰光市,戒備比往日森嚴許多,不斷的有皇協警開着警車從徐洪明車邊駛過,一些主要路口,都有日本兵把守,行人匆匆跑李街道,店鋪早早關門,皇協警見到面生的人就抓,如有人亂跑,他們會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