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電廠‘門’的日軍崗哨‘門’前,三臺憲兵隊的汽車正停在崗亭的外面,車上的人正等待着魯山子的進一步命令。
而魯山子份演的日軍憲兵少佐,正拿着手中的“日軍憲兵司令部的逮捕令”對着日本山野縣的上等兵糾山豚紀夫非常低聲的嘰裡咕嚕的小聲密語着。,
顯然魯山這位冒牌的日軍少佐,與小等兵糾山豚紀夫所談的“內容”的涉及面非常的大,以至於他們兩人都特別的在意其他人會聽到他們的談話內容。
而伴隨着魯山子談話內容的深入,上等兵糾山豚紀夫的面‘色’也越發變得難看,頭皮直朝外流冷汗。
由於他們兩個都是在用日語進行對話,加之距離的緣故,以及其他的人的日語水平實在是有限,根本沒有完全聽明白魯山子和糾山豚紀夫兩人在嘀咕着什麼,但是由一點,他們卻是聽得明明白白。
那就是在魯山子的忽悠之下,日軍上等兵糾山豚紀夫,一個勁的“嗨——嗨”點頭作答。
於是很快,一幕非常有意思的場面就發生了,只見在糾山豚紀夫的吆喝下,營房內的其也十一名日軍士兵全都跑了出來列隊、脫帽——‘弄’了半天糾山豚紀夫這個傢伙竟是一名代理班長,至於他爲什麼要集合士兵,大約就於魯山子剛纔忽悠的內容有關。
而接着更加有趣的場面又出現了,只見包括何足道在內的宋再興等人被“日軍憲兵們”—一“押”下了汽車,而且更爲奇怪的是他們的頭上都帶着黑頭罩。
就在何足道等人帶着頭罩被拉下汽車的同時,本來安靜的日軍隊列一下子‘騷’動了起來,以至於大家你望我,我望你
顯然都在期待着什麼?
要知道,就在一個多月之前,憲兵司令部的憲兵們就是這樣帶着人從‘操’場上將一些日軍的小兵蛋子從人堆中指認也來,接着押走,再接着這些被押走的人就再也沒有回來,據小道消息說這些人都被軍法處槍斃了—統統死拉、死拉的、明白
原因嗎
據說是因爲他們都是日共的反戰分子。
當然了,這些都是日軍的內部流傳的小段子,至於內容的真實‘性’究竟有多少,誰也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是十分肯定的,那些被帶走的日軍小兵蛋子們,再也沒有回來。
至於他們被帶到了哪裡?
受到了什麼處理?
至今仍是一個‘迷’。
日軍的內部一直沒有一個十分可信而又權威的官方說法。
說到這裡,相信有的讀者已經開始可以大致的猜出魯山子忽悠糾山豚紀夫的內容了。
無非就是抓內‘奸’之類了。
不過事實上,魯山子忽悠糾山豚紀夫的內容比這個還嚴重,魯山子告訴糾山由紀夫,據可靠情報,現在有人正要準備要在電廠和西城油庫兩個地方安炸彈,而且更爲糟糕的是,這個安炸彈的人就是現在發電廠內的某個日本人,包括他手下的那羣牲口們在內都是嫌疑對像。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憲兵隊已經抓到了這夥人的同夥,他們這幾個同夥在經過大日本皇軍的酷刑之後,都答應同皇軍合作,願意當面指認這個人,而現在魯山子要糾山豚紀夫配合當場糾出這個‘混’蛋。。
可想而知,當糾山豚紀夫班長聽到了個消息之後是何種的心情。
只見糾山由紀夫代理班長怒目的注視着眼前的這些他“曾經”非常熟悉,現在又有些陌生的戰友,一言不發,任由着“憲兵隊帶着犯人們”對挨個過堂。
不過,接下來的場面倒讓糾山由紀夫稍微的安心,這三個“內‘奸’的同夥”在逐個的審視了包括糾山豚紀夫在內的十名日軍官兵後,全部都一個勁的搖頭—也就說這裡面沒有他們要找的人
“這麼說來,內‘奸’不是在我的部隊之中那麼這個‘混’蛋又在哪呢該不是是總控制機房內的那幫娘娘腔吧”糾山豚紀夫腦海中馬上閃過這個自已都感到有些可怕念頭。
“總制室的開路”—就在糾山豚紀夫在開始慶幸自已的隊伍中是始此“乾淨”的時候,“失望的魯山子”用日語對糾山豚紀夫命令道。
“嗨”糾山豚紀夫馬上會意之後應聲答道,這時想都沒有多想的糾山豚紀夫馬上命令手下午的小兵蛋子們,除了一個留守崗亭以外,其他的人,全部的出發,目標總控制機房。
這進的糾山豚紀夫一心就想知道,那個準備在發電廠安炸彈的‘混’蛋究竟是誰?現在的他真想去拔了這個‘混’蛋皮。
於是就有了接來的的場面。
糾山豚紀夫的日軍班前面開路,臨時客串的日軍少佐魯山子帶着“憲兵隊的憲兵們”押着渾身上下滿是‘雞’血的“犯人們”跟在糾山的後面,直奔發電廠的主控制室而去。
而就在糾山豚紀夫前剛離開之後不久,從汽車上下來了兩個“憲兵大爺的汽車兵”徑直的拿着香菸向留守崗亭的一名日軍哨兵走去,接下來的場面有點血腥。
正屁顛、屁顛準備接煙的那位不知名的哨兵突然脖子一歪,就倒在了崗亭的外面,脖子被人一下子扭斷的人是根本沒有任何機會再作反抗的,這個實在是不用作太多少說明,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我們多說了吧
崗亭的哨兵換成了“憲兵”那那就位不知名日軍哨兵的屍體剛被拖入了一處不爲人注意的角落之中。
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淡定,從容,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可想而知,當糾山豚紀夫帶領着“憲兵大爺們”一下子來到了主控制大樓的時候,整個控制機房的日本人是如何等等的吃驚。
主控制機房內的日軍工程人員都張大了嘴邊,大眼睜小眼,似乎是在問—“天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竟然連憲兵隊的人也來了”
但是就在糾山由紀夫要準備同機房內的日本工程人員‘交’涉的時候,“噠、噠、噠、噠”的百式衝鋒槍聲響了起來。
十幾米的距離,十幾支百式衝鋒槍突然開火,當子彈以每分八百發的速度向外涌出的時候,前面的人羣就成了傳說中的待宰羔羊。
要知道,此時尖刀隊員們打出的不是子彈,而是一股牆,一股由子彈所組成的索命牆,所過幾處那裡還會有生者。
由於百式鋒槍的‘射’速真的是太快,快得沒有給現場的日軍人員留有任何反擊的機會。
大家可以想想看,在不到二十米的距離內,對着百頭的牲口們突然發起掃‘射’,那是一個怎麼樣的場面。
子彈伴着火焰,在人羣中‘亂’竄,穿過一個‘胸’堂之後又竄進另一個人的腦殼,血光四濺,腦漿飛逸,慌‘亂’的人們在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之前不知所惜,不等反應過來就倒在了血迫之中,於是在地面上馬上除了是不斷的往外冒着涼氣的牲口,就是流了一地的血流、腦漿,當然更多的是那些已斷了氣之後,大小便失禁而從牲口的‘肛’‘門’、‘尿’道流出的排泄物,於是空氣中馬上就充滿了血腥與糞便所‘混’合而產生的那種令人作嘔的味道。
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的糾山豚紀夫代理班長、及他手下的那些牲口、主控制機房內的日方工程人員,全部都一股腦的倒在了血迫之中。
而此時的主控制機房內更是火光四‘射’,各種儀表上不斷的發出啪啪和滋滋的電火‘花’,天‘花’板上的鹵素燈更是一閃一閃的。
“馬上執行第二步計劃”這時突然從人羣中走出來的徐秀才對衆人命運令道。
於是包括何足道、宋再興等在內的衆人馬上向室外跑了出去,只不過與剛纔進來不同的是,此時的宋再興、何足道等人的手上已經多了短槍。
而整個主控機房內只留下徐秀才和另外的兩名尖刀隊員,只見他們一人迅速度的換上彈夾,對着倒在地上的牲口們補‘射’了一通,直到認爲地上的牲口們都斷氣了才停了下來。
其實,他們就是不去補‘射’手的話,地上的牲口們也不可能再有喘人氣的了,一個人的身上捱上十幾槍,就算他是天照大神轉世,怕是也早就變得死狗一條。
而另外的兩個則從身上的揹包內取出早已準備發的“水壺”(爲了掩人耳目,徐秀才他們將定時炸彈僞裝成了水壺……
於是兩分鐘之後,“滴答、滴答”的聲音就開始在死氣沉沉的主控制室響起……
當徐得秀才他們開始跑出主控制機房大約有二百米的時候,發電機汽輪機房內的工人們則已經開始像發瘋一樣的向外衝了出來,直朝發電廠的大‘門’涌了過去。
而在發電廠在的大‘門’方向,三臺憲兵隊的汽車正風速度的朝汽輪機房駛來,就在工人們奪路而逃的時候,尖刀隊員們已經開始從汽車上朝汽輪機廠房內搬炸‘藥’。
“大家動作要快,動作要快”徐秀才對着尖刀隊員們大聲的喊道。
“七分鐘,七分鐘我們只有七分鐘時間”魯山子也不聲斯力竭的對着隊員們大叫道。
結果一分鐘之後,還不等尖刀隊員們都抓上汽車,“轟隆——轟隆”的爆炸聲就在主控機房內響起,頓時火光沖天,塵土飛揚,整個大地爲之顫抖,現場一片‘混’‘亂’。
徐秀才、魯山子等尖刀子隊員們也顧不得去欣賞這燦爛的煙火,徑直的驅車向廠外駛去,而空留在汽輪機房內的七枚定時炸彈正在“滴答、滴答”的作響,而在這些定時炸彈的邊上剛擺着成箱的炸‘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