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抽到大王的是李澤凡。
抽到小A的是葉小幽。
老三沒趣的說:“哎喲,這大鬼到你手裡真是浪費,我估計你也弄不出什麼新鮮玩意,要不咱們直接開始下一盤吧。”
李澤凡笑了笑,說:“這不太公平吧,我既然拿了大鬼,就要行駛我的權利。”
“那好吧!”老三問葉小幽:“你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她說:“大冒險。”
李澤凡臉上依舊帶着陽光一樣的笑,對葉小幽說:“那,我要你去親鬱磊一下!”
衆人開始起鬨,鍾雪在李澤凡的肩膀上捶了一拳。大家齊聲喊了起來:“親一下,親一下,親一下!”
“親就親,老孃可沒怕過什麼。”
葉小幽站起身朝着我走來,我的心忽然開始狂跳,覺得兩隻手放在哪都不自在,我極力的穩住自己,在心裡說:不要怕,就親一下臉,不要怕……
誰知道葉小幽剛彎下腰,李澤凡溫柔的補了一句話:“我說的是嘴。”
葉小幽叉着腰站起身說:“哎,你這也太過分了吧。”
李澤凡喝了一口水,不慍不火的說:“你要做不到就認輸好了。”
老三朝李澤凡豎起大拇指:“哥們,你行,我從今天開始對你刮目相看了,那小黑妞,你到底敢不敢啊,不敢就認輸吧。”
我心裡想,趕緊認輸吧,別親了,好歹哥的初吻還在呢,我可不想做了個遊戲就給我弄沒了。
“親就親!”
葉小幽斬釘截鐵的說了句,彎下腰抱住我的頭直接親了過來,我腦袋裡忽然“嗡”的一下全空白了,等我反應過來才感覺到她的小嘴很柔很軟,帶着一股香甜,又像是棉花糖……
我忽然愛上了這種感覺,渾身發軟發熱,手不自覺的就想去擁抱她。
一陣起鬨的聲音響起,我這纔想起周圍還有好多人,葉小幽也直起身來,臉上早已沒有了高傲的樣子,臉紅得跟蘋果似的,快步走回她的位置上坐下了。
老三意猶未盡,補了一刀說:“哎喲喂,要是我們不起鬨,這兩人不知道要忘我到什麼時候去呢。”
魏齊笑了笑說:“真亦假時假亦真。”
鍾雪有些不高興了,嘟起嘴站起來“哼”了一聲便轉身走了。李澤凡還是笑笑,對我們說:“行了,我去找她,你們繼續玩。”
他們倆走了之後便只有6個人,其中我和葉小幽看來都有些心猿意馬不想玩,所以遊戲進行不下去了,大家就喝喝酒聊聊天,到了十點多的時候便散了。
我原本還想找葉小幽問問她爲什麼沒有進看守所的事,可發現我只要想起她就會想起剛纔那個吻,就開始臉紅心跳,這種狀態下還是算了吧……
回去時,老大和老三已經喝得東倒西歪,老三不知道是真醉還是假醉,反正一個勁的往路遙身上靠,路遙被弄得有點無奈,只能扶着他由着他揩油,魏齊扶着老大,老大還好,雖然喝多了,不僅不要誰扶,高興起來的時候還要帶着魏齊跑。
走到半路,老三“哇哇”的彎腰在路邊吐,吐完就不省人事了,怎麼拖怎麼拽都弄不走,麻袋一樣死沉死沉的我擡眼一看,正好十來步的地方就是一個賓館,我說:“不行就先給他弄賓館吧,這兒離學校好大一截兒呢。”
魏齊附和着說:“我覺得也是,老大醉了,我和鬱磊兩個人才弄得了他一個人。”
說幹就幹,我們幾個麻溜的從老三身上摸出身份證,進去開了一間房,又把老三弄進去躺好,我轉身要走,路遙叫住我說:“哎,你們好歹在這裡陪一會吧。”
“那不行,我得先把老大送回去。”
說完這句我就出來了,路遙又求救的看着葉小幽,葉小幽更直接,她說:“別看我啊,這事我是不可能管的,你要不怕他死的話你也走好了,反正你對他又沒有義務。”
所以我們成功的把孤男寡女留在了賓館內,出來之後我們幾個都在賊兮兮的笑,老大不明就裡看着我們笑他也哈哈大笑,笑完之後又開始瘋跑。
其實能這麼在一起感覺真的挺好的。
回到學校,先一起把葉小幽送到她宿舍樓下後纔回的宿舍。老大爬上牀沒兩分鐘便開始打呼,我和魏齊兩人依舊老樣子,不說話。
我特麼的發現我太激動了,滿腦子都是葉小幽的嘴,翻來覆去烙大餅一樣睡不着。
翻了半宿,魏齊忽然說話了。
“思春呢?搗騰個屁啊,還讓不讓人睡覺?”
我沒好氣的答:“你睡你的,我也不是很大聲吧。”
“你知道我的性子,有點動靜就睡不着。”
“得,那我出去,行了吧。”
我翻身起來,反正這麼下去我也是睡不着,出去溜達溜達也行,我在心裡狠狠的把李澤凡罵了個狗血淋頭,此處罵人省略2萬字,尼瑪好好的玩什麼真心話大冒險,玩什麼親親。
我剛要拉門出去,魏齊說:“談談吧。”
這話讓我動作停住了。
他終於想跟我解釋清楚了嗎?可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我怎麼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姑且聽聽再說。
我坐到桌前,他一個敏捷的翻身從牀上跳下,坐到他的桌前,順手從抽屜裡拿了一包煙,丟給我一根,我接住之後在手指上一旋轉,就跟點香一樣的把煙點着了。
抽的時候雖然還是不太適應,但已經沒有那麼排斥。
“那尊邪神像,是我從梅校長的辦公室裡拿的。”
魏齊開門見山的說,這麼直白讓我有點措不及防,我靜靜抽着煙,沒接他的話,過了十幾秒後他接着說:“我拿邪神像卻沒有告訴你的原因是,邪神像裡面原先放着的秤砣不見了。”
“秤砣?”提到這個我警惕起來,紅衣女鬼此刻還在我的八卦內困着,難道以前引誘蘇喆拜祭的人就是她?難怪我覺得收伏她的時候太過於簡單,整了半天是因爲力量並沒有全部在她的身上。
我說:“就算秤砣不見了,你也不該把這事瞞着我吧。”
“我不想告訴你,是想自己先查出個所以然,我覺得這事跟我的師兄師姐有關。”
原來是這樣,但我還是不明白:“你師兄師姐都這麼對你了,你還想袒護他們嗎?”
他嘆了口氣說:“這個原因我暫且不能說,總之我不想做壞人幹壞事,你信也好,不信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