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的確,你說的對極了。”南書兒溫順含笑的點頭。
男人不理會她的乖張,繼續道:“然而蕭炎不喜歡你,你們解除了婚約,我說的對不對?”
“是的,你的消息很準確,不過你知不道是我開口解除婚約的?”南書兒點頭附和,卻是笑着反問道。
“……”他深呼吸一口氣。
“據我們調查,你一直以爲蕭炎喜歡的是方小姐,所以對她懷恨在心,我說的你承認嗎?”
懷恨在心?
“難道不是她對我懷恨在心嗎?”南書兒疑惑不解。
“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男人也被南書兒的話帶歪了。
“那你爲什麼說我懷恨在心蕭炎喜歡她,就不能說她嫉妒我長的好看,心有不甘?”南書兒好笑的問道,既然都是猜測,又憑什麼拿被人開刷,而自己遺世獨立
?
窮的人一定髒,富的人思想都應該至高無上?
“……”
幾個人對南書兒軟硬兼施,結果都給她四斤拔千倆反扣了回來,一時有些惱羞成怒。
“好,你不籤是吧,我們有的辦法讓你簽了。”他們惡狠狠撂下這句話。
看着他們的背影,面對一室昏暗,南書兒仰頭眨了眨眼睛。
當他們再次回來時,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讓人把她送進監獄。
南書兒臨走時,看着他們,很善良的多問一句:“你們確定嗎?”
其他人嗤笑,陰陽怪氣的出聲:“少說兩句話,還少吃點苦頭,進去裡面你就知道誰是大爺了。”
經過方媛的房間時,剛好撞上趕來的司夜,一身考究價格不菲的黑色西裝,神色匆匆。
在來的路上,方媛打電話跟他說了,說她在美容院廁所偶遇南書兒,南書兒顯然是特意蹲在那裡,拿着刀子欲圖報復殺了她,幸好被其他兩人救了下來,隨後警察趕到。
想到深愛的女人差點就……他的心臟就揪到心眼上。
南書兒和他狹路相逢,此時見他的神情變化,一瞬就明白了過來。
這樣的腦子,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總裁的。
娶個老婆回家,戴了個綠帽,老婆作死,他還害怕的一抖一抖,像是世界末日一樣。
這腦門被門夾了,看東西扁的圓的,也不至於蠢成這樣啊???
司夜惶恐害怕之後,瞪着眼前毫無愧疚感的南書兒,心底涌出的是源源不斷的憤怒。
既然敢對他的女人下手,他要撕了她。
“司先生,司夫人在這裡,這邊請。”旁邊的人出聲提醒道。
司夜卻是冷颼颼的視線朝他斜去,下一刻,箭步直衝南書兒。
其他人見情況不對,紛紛想阻攔,司夜怒斥一聲,臉色冰冷陰森:“讓開,不想死的都給我退到一邊去。”
司家是豪門貴族,盤根結錯,勢力龐大,這裡誰有膽子去攔?
其他人努了努嘴半響吐不出一個字,一旁的門恰好打開,見到出來的人,他們才鬆了口氣。
司夜見到方媛,身上的戾氣一瞬散去,猛的上前摟住她。
其他人推着南書兒往前走,南書兒望着他們深情款款的一幕,舉起手中的手銬,狹長美麗的眼睛彎成明媚的弧度,脣形無聲吐出一句話。
好戲纔剛開始
方媛抵在司夜肩膀,見她這個神情,心裡無端一寒。
隨即搖了搖頭,這個南書兒盡會糊弄玄虛,死到臨頭還不自知。
南書兒進了昏暗的獄所,望着銅牆鐵壁的圍牆,心情微塞。
這還是她第一次坐牢,果然玩的是心跳。
她盤腿坐了下來,摸了摸肚子,突然出聲:“我已經很久沒有餓肚子了。”
有多久?似乎從她出師殺第一個人開始。
系統君同她寂寞邀明月:“你不是有隨身空間嗎?”
南書兒嘆了口氣:“空間全是核武器。”
系統君震了震:“……”聽錯了?
南書兒也不介意他不出聲,自言自語的望着窗戶的白月光,唉了口氣:“還有一些小型配件,比如上次給司夜方媛下的藥,總之是沒有吃的。”
系統君半天咕噥出一句:“全是害人的東西,你真危險。”
“是啊。”南書兒回答的毫不謙虛,說出的話風也輕,雲也淡:“如果不是你一直在警告我,我真的會忍不住,把他們解決掉,因爲……我真的很生氣呢。”
系統君:“……”生氣就要殺人的女人!誰能告訴他,他的宿主是有多危險……
“我還有幾個任務?”南書兒突然問道。
這個問題她從來沒有問過,今天是第一次。
“不知道。隨機抽取的。”系統很無良的回答。
南書兒黑線:“能不能給個靠譜一點的答案?”
“其實我也很無辜。”系統君無奈道。
“……”
“算了,這次出去一定要把能儲藏的食物搬一些進空間,誰知道什麼時候會穿越到盆古開天時期。”南書兒煩躁的抓了抓頭髮。
“……”
南書兒在監獄裡餓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天矇矇亮時,有人捧着一份餿粥推給她。
“你今天的飯。”他冷漠臉的轉身。
南書兒蹲下身子聞了聞,懶洋洋的開口:“兄弟,這飯不對啊。”
獄長停下身子,轉過身子冷眼的看着她:“進來這裡,吃飯還有的挑?”
南書兒從地上起身,咂了咂嘴,語氣清冽平靜的說:“你去問問你們老大,問他最後一頓飯,是不是該吃好一點。”
最後一頓飯?
獄長看着眼前的女人,神情一瞬古怪:“你腦子有病吧。”
竟然詛咒自己去死,這人很不正常。
“你去問就知道啦。”南書兒轉身,大爺的吩咐:“就說讓他上大魚大肉。”
獄長眼角微抽:“……”這女人是生無可戀了嗎?
一個鐘後,兩個人提着食盒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就是剛剛離開的男人。
他的表情很微妙,也很心塞。
其實他也不想去問,因爲這根本就是蠢貨也不會上當的事情。
可他想到那個女人自信滿滿的話語,還是耐不住心裡的糾結,苦苦掙扎了好久,還是作死的去問了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