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後,就更加堅定她要當上孟家家主的想法了。
嘖嘖,富可敵國的財富啊,想想都讓人垂延三尺!
懷着這樣的美夢,她還真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洞口的光線撒了一臉,外面已經天亮了。
她眯着眼從草堆裡爬起來,爬到洞口外面,小心翼翼查看了四周的動靜,才慢條斯理的站起來。
昨晚天黑,她看見這片深山森林就躲了進來,還真不知道這什麼鬼地方。
現在這一看,真的是鬼地方啊。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死了還能重頭再來。”如此想着,南書兒倒是豁達很多。
她撐着破敗的身子,吃力的行走在荊棘叢生的森林裡,脣角都咬破了,身上的衣服也不能看了,四肢血跡斑斑。
直到太陽當空還窮途末路時,南書兒終於察覺到不對勁了,她撿起一枝樹枝握在手中,眼睛小心翼翼的查看四周。
她昨天進來時,就是這個方向,怎麼往回走就出不去了呢?
玄幻世界都是這麼忽悠人的嗎?
還是她走進了什麼陣法?
忽而,從林中竄出一條小兔子,一臉無辜的看着她。
南書兒見終於有呼吸的生物,長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瞬間淚眼汪汪的回看着它,感動的直摸肚子。
她拿着樹枝走近,這才發現小兔子的小腿流血受傷了,也沒多想,她兩下就把兔子控制住,提着兔子就想找個安全的地方生火,烤熟飽餐一頓……
“呼啦啦!”
“什麼聲音?”南書兒不對勁的蹙起眉頭,下意識握緊手裡的樹枝。
聲音從一個方向傳來,她凝神盯過去。
比人還高的野草呼啦啦一片壓倒,一隻形似野山豬,卻比南書兒見過的野山豬大了幾倍不止,此刻正哼着鼻息,一步一步的出現在視線中。
南書兒一步一步後退,手裡的枝丫劃出一道痕跡,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感覺很危險啊。
隨即她心裡唾棄,不就一頭豬嗎?
野山豬在幾米外就停了下來,一雙大眼睛瞪着她,它突然哼了哼鼻子張大嘴巴。
“嗷嗚……”
一陣狂風大作直掃南書兒的面門,瘦弱的身子猶如斷線的風箏,飛出幾米。
南書兒大驚,她既然忘記這是玄幻世界,這已經不是豬了,是靈獸啊。
一口血吐出,南書兒艱難的擡頭,野山豬正叼着兔子,蓄意待發的朝她走來。
南書兒冷了冷目光。
忽而……
它突然撒開腿轉身衝進草叢中,不過數妙的時間就消了聲音,顯然跑遠了。
南書兒撐着身子站起來,吐了一口血嘖:“呸。”
她撫着胸口的劇痛,仰頭看了看頭頂的太陽,嘆息一聲:“虎落平陽被犬欺,這是連豬都來踩一腳啊。”
聲音一落……
“呼啦啦!”
一起陰風陣陣,落葉捲起殘風,南書兒眯了眯眼,卻在這眯眼的功夫,眼前出現了六七個人。
南書兒心中的震撼久久不能平復,她這才知道自己有多井底之蛙。
這速度,這氣息……這纔是這個世界真正的靈力,不可估量的力量啊。
震撼過後,她撐着身子開始打量這些突然出現的人。
站在她旁邊的男人一襲血衣,高大筆直的身子如蒼松,他臉上帶着面具,看不出容顏,一雙眼睛冷若冰雪,幽若深潭。
他手中的劍在滴血,他持劍的手在流血,可卻依舊攝人心魄,那一身強大氣息,讓南書兒下意識嚥了咽口水。
強者,絕對的強者,這是強者纔有的氣場,毋庸置疑。
幾丈外,六個蒙面黑衣人,他們手持劍鋒,如臨大敵的圍成一個包圍圈,將血衣人圍在中間,南書兒站的地方很不巧在血衣人旁邊。
血衣人和黑衣人都沒有看她,估計是發現她身上沒有靈力,並不放在心上。
氣氛冷肅,血衣人手中的劍成花影直劃黑衣人,面前的黑衣人頓時散開,身後的黑衣人迎上。
南書兒在一片刀光劍影中,及時的趴在地上裝死,懷着神仙打架小鬼遭殃的想法,希望他們趕緊撤離。
然而沒有,他們廝殺一片,大戰三百回合的打,趴在地上的南書兒感覺頭頂嗡嗡作響,幾個黑衣人已經倒下,剩下三個。
血衣人一身血衣,倒是那一身的磅礴氣息未減分毫。
忽而,這三個人同時朝血衣人襲去,血衣人剛落劍,再次提劍起飛,只是在半空中支撐不住的跌落。
再次從地上站起來時,氣場明顯落了下乘,氣息略輕了。
南書兒知道他已經精疲力竭了。
南書兒看得出,其他人自然看得出,他們突然不急了,手握劍,步步緊逼的朝他走來。
血衣人手臂依舊筆直,劍在手,橫指三個黑衣人。
這個動作帶着一絲狂妄,那怕他已經筋疲力竭。
南書兒眼底溢滿佩服之色,衝這氣魄,幹了!
他這個手勢動作下,三個黑衣略頓住,警惕防備的盯着他。
折損在這個男人手裡的人太多了。
“砰!”
一個黑衣人雙目瞪大,眼底的痛苦之色驟劇,高大的身子緩緩倒下,捲起塵土落葉。
其他兩個黑衣人呼吸一窒,身子已經後退一丈外,不可思議的看着那個突然倒下的同伴。
怎麼回事?
他們明明盯着血衣人,爲什麼還是沒有看清他是怎麼出手的?
血衣人泰山不動的站着,那副模樣看在兩個黑衣人眼裡,更像胸有成竹了。
“砰!”
一個黑衣只是眨眼的精神,就感覺胸口一陣劇痛,他無力的跪下,歪了頭。
另一人來不及探究對方是怎麼做到的,轉身腳尖點地就要離開,卻將後背暴露,血衣人黑髮微揚,手中的劍氣成一條靈柱,直擊他後背。
“砰!”飛起的黑衣人跌落,吐出一口血,一動不動了。
三個黑衣人眨眼全部死光。
南書兒鬆了口氣,這次穿越唯一的好處就是能殺人了,她的槍又見血了呢。
想法間,她把手中的槍收回意志空間,撐着身體從地上站起來。
血衣人站如鬆的身子,轉着腳步,一雙鋒芒如劍的眼神朝她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