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姬小小過於直白的話,擲地有聲落地,原甄芯傻眼了。
“小纖,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斯文喜歡的人是你,一直是你。我身爲你的好姐妹,怎麼可能會做出撬你牆角的事來,而且我也不是那種不知廉恥、自甘下賤的女人啊,我都已經有徐瑋了。”原甄芯愣了愣,反應過來後,一個勁地否定。
口說無憑,拿出證據來!
姬小小神情冷淡,不憂不喜,道,“圓圓,我們是姐妹吧?”
“是。”恐姬小小三心二意,原甄芯急忙答道。
“如果我們是姐妹的話,你就不要再顧左右言他了。你大可直接告訴我,你有沒有跟斯文目垂過。不管結果是好是壞,我都承受得住。”姬小小的眸子澄澈清明,不見一絲一毫的晦暗。
站在一旁的關子諒和邱苒漪,你推我鑽,緊緊擠在一起,好似身處冰天雪地,又無大衣保暖,只能互相推推擠擠,摩擦生熱,驅除寒冷。
原甄芯看了在場所有人一眼,心情平靜道,“沒有。”
姬小小不再發表自己的看法,轉身爬上了牀。
而在另一邊,同時同刻,男生宿舍裡,世紀大戰亦是一觸即發。
“斯文,你和圓圓到底瞞着我什麼?”徐瑋破門而入。
徐瑋雙眼通紅,平常打理極好的頭髮,此時亂糟糟,像是遭了龍捲風後的農場,草木盡是東倒西歪。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學校裡關於原甄芯和斯文的風言風語,越發的肆無忌憚了。
起初,徐瑋不以爲意,一笑而過。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也許他會一直甘願沉浸在好兄弟、好妻子的幸福當中。
忍不下去了,再也忍不下去了。
徐瑋瘋狂的想着,朝着毀滅一切的方向想着。
爲什麼?到底是爲什麼?他們不是相逢不相識的路人,是朝夕相處的親朋好友啊!一個是懷着他孩子的女朋友,一個是他肝膽相照的好兄弟,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對他?
愛之深,恨之切。徐瑋平時有多重視斯文,現在就對斯文有多恨之入骨,恨不得他死,恨不得他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徐瑋上前一步,揪着斯文的衣領,單手將斯文拎高,“說啊,你倒是說啊,你和圓圓都揹着我做了些什麼?”
斯文從一開始的慌張失措,到後來的消沉認命,不過是堪堪幾秒鐘的時間。搖了搖頭,斯文悲慘地笑了笑,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他也沒有必要繼續隱瞞下去了。
“你想知道的事,我都會告訴你。”斯文望着徐瑋,昔日好友,如今針鋒相對,有感而發,“徐瑋,我一直記得你是我的兄弟。”
“兄弟?”徐瑋放開了斯文,身心俱疲,癱坐在椅子上,有氣無力道,“這鬼話,斯文,你是在騙我,還是在騙你自己?”
斯文垂下頭,不敢直視徐瑋。
“你說吧!”眼不見爲淨,徐瑋合上了眼。
斯文往臉色煞白,後退了一步,背靠在爬梯上,手掌扶額,擋住了頭頂上亮閃閃的日光燈直射。
“我和原甄芯目垂過。”這不是一件值得引以爲傲的事情。
“砰。”連人帶椅,徐瑋倒在了地上。
有道是,君子有所爲有所不爲。斯文之舉,已不是跨越楚河漢界的小事兒,而是天崩地裂、風雲驚變的啪啪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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