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會說,這種情況下,他們怎麼不用槍。
我只想說,可能你電視劇看得太多了,這裡是華夏的地盤,華夏對槍支管制是到什麼程度,你們都心知肚明,而且高速公路上攝像頭也到處都有,天眼的清晰度就不用我再說了。
這裡是廣深高速,攝像頭的密集度,可以去網上查詢一下。
所以,現在就算被攝像頭逮到,也不過是聚縱鬥毆而已,小問題。
如果使用槍支,或者出了人命,那他們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他們也清楚這一點,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也不會使用槍支,畢竟這太耀眼了。
此時,只見衝在前面的那兩個傢伙,我一個下掃腿再站起來然後向一蹬腿穩住,再彎腰躥到晉三的背部,左手扣住他的喉嚨,右手一個重拳打在他的腦袋,直接命中!
他的腦袋一歪,一命嗚呼!
我再朝着晉二衝去,他也是出拳攻擊爲主,我的拳頭和他的拳頭正對着撞擊實打實的。
“咔擦!”一聲清脆,對方的手指骨好像裂開了。
接着,我又轉身朝另外那幾個人來了一記迴旋踢。
“砰!”
“砰!”
“砰!”
在車燈的映照下,他們的衣服上面多了幾個白色的腳印。
十幾分鍾過去了,體力的流逝就好像沙漏一樣,由於他們的人太多了,而且都是練過的,我體力開始出現透支,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就在此時,我被晉一在後面偷襲,徹裸裸地偷襲,抽空踢腿,狠狠地朝我的肚子踢去,瞬間我的胃酸洶涌,有種翻江倒海的感覺。
我還沒緩過來,背部又被一個重拳擊中,猶如被鐵錘打到似的,我直接趴在地面了,吐出了一口鮮血。
然後晉一也不讓我有喘息的機會,將我反轉過來,騰空曲腿朝下掃向我,再用手肘攻擊我的胸部,每一拳每一腳都火辣辣地痛。
我就覺得自己雙臂現在就像鐵一般沉重,絲毫沒有力氣去抵擋對方的第二拳!
晉一再用一拳打傷了我,緊接着朝着我腦袋又是一拳!
我見勢不妙,只好一個懶驢打滾,灰頭土臉的滾出一旁,離他們有一段距離,然後跌跌撞撞地站了起來。
當站起來的時候,腦袋生痛,想昏闕的感覺。
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甩了甩自己的腦袋,使自己盡最大程度清醒,我聽見了陳潯尖叫一聲:“啊!”
只見有晉四靠近了陳潯,他已經抓住陳潯,準備帶走她,我彷彿受到了巨大刺激,像是打了雞血似的,彷彿有用不盡的力量,不顧一切地對周圍那幾個黑衣人進行猛烈攻擊。
只見一招黑虎掏心,堪堪閃過之後緊接而來的又是頗有勁力的拳,重重落在那個光頭的晉一的身上,打得他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晉二手抓軍用匕首從我的右側偷襲,我的身子直接騰空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腳下一滑,斜着身子飛退,直接避開了他的攻擊,反轉再側滑掃腿。
當那個晉二跌倒在地上那一刻,我再用膝蓋往他的頭部撞去,他悶哼一聲就再也沒有反應了,我也順勢拿走他手中的那把匕首充當自己的防衛武器,其他黑衣人也紛紛拿出匕首對我進行包圍攻擊。
一個跨步,來到了衝在最前面的左邊,一把抓住晉一左手的鋼管,一把抓住他還纏有鐵環的手臂,用力一擰,發出咔嚓一聲,肩關節已經脫臼,他的慘叫聲這才響起。
我速度極快,他鋼管揮來的同時,身形一閃,一把將他拉到剛纔自己站的位置上,晉五鋼管狠狠的砸在他的頭上,頓時砸得血花亂濺。
我又拿出口袋裡防身的小刀,小刀在手中一番,在他的右臂上輕輕一劃,連同袖子在內,劃出了一道又長又深的口子,白肉一番,鮮紅的血液從肉裡滲了出來,很快染紅了裡面的白色襯衫,而的他慘叫聲更是響徹整條高速公路。
此時,看到他已經休克,晉四、晉五也同時一驚,特別是晉四,頓時想起了剛剛被我打殘的三個兄弟的慘樣,要和我繼續打下去簡直是找死,趕緊朝後退去。
可惜,他們卻慢上了一步,我一把將晉四推向最邊上的晉五,閃電般地踢出一腳,晉四那高大的身軀直直的飛了出去,一個完美惡狗撲食落地,整個臉蛋和那水泥地來了一次親密接觸,颳得的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我手腕一番,手中的小刀脫手而出,化出一道流光,射進了晉五的大腿,晉五慘叫一聲,身子朝後面倒去。
接着,我朝前跨出一大步,狠狠的一拳打在晉五的小腹,晉五也像晉四一樣,直直的飛了出去,連續撞倒了好幾個路邊障礙物,而他腿上的小刀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到了我手中。
我以爲一切都結束了,也對躺在地上的他們放鬆了警惕。
突然,晉四不知道從他身上的哪個地方摸出一支手槍。
“砰!”
“砰!”
晉四朝着陳潯的心臟位置連續開了兩槍。
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發瘋地向晉四奔去,晉四也朝我連續開了幾槍,子彈和我檫肩而過。
“噗呲!”的一聲,利刃已經沒入了他的體內,他無意識地發出一聲叫喊,一陣陣嘶心裂肺的疼痛讓晉四濃眉緊皺了起來,然後痛苦的哼了一聲。
他眼睛恐懼地睜大了,靜靜地,靜靜地望着手中緊緊攥着匕首,瑟瑟發抖地看着我。
我轉過身跑過去陳潯身邊,當看到傷口的鮮血浸透了她的上衣,蔓延成一朵血花,於是趕緊脫掉上衣,在她的傷口處按住,對她喊道:
“堅持住,我馬上送你去醫院!堅持住!”
“不要睡啊!”
“我帶你去醫院!很快!馬上!”
“不要睡!”
陳潯極其困難地眨了一下眼睛,喉嚨裡不斷地涌出鮮血,夾雜着血液的嘴巴在蠕動着,像是要說什麼。
我趕緊把頭伸過去,耳朵靠近她的嘴角旁才勉強能聽到她說的話:
“已經來不及了…”
“要記住…周教授的死…就是這幫人害的!”
我趕緊地點了點頭,應聲道:“我不會忘記的,我會找到K組織的老巢!”
陳潯的嘴角處已經涌滿了深紅色的血液,她斷斷續續地說着話:
“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記住了…明華鋒的死…也是謀殺…”
“你大伯的死…是K組織…”
“嗯嗯!”我再用力緊緊地抱緊她的身體。
…………………………
幽幽的月光下,陳潯不在說話了,清風吹拂着她的秀髮,她靜靜地倚在我的懷裡,臉上還掛着兩行淚痕。
這使我突然間想到:“寒蟬悽切,對長亭晚”兩句話,原來那個詞人就是看到了同樣的哭,纔有如此佳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