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我想到了之前在煙鎮時和周教授通過電話,在裡面他也跟我透露了不少信息,是關於龍山學院現在的實際情況。
我大概是知道龍山學院派系鬥爭非常嚴重,心想,現在周教授在電話裡也說過被捲入了其中,這會不會被K組織的人趁機而入,聯手謀殺周教授。
“你們就那麼怕我過去美國嗎?”我冷笑着繼續說道:“是不是你們龍山學院派系鬥爭而導致周教授的死,間接與你們龍山的人有關!”
陳潯聽到我這樣說龍山學院,頓時罵道:“放屁!你不懂就別瞎說,龍山學院雖然派系鬥爭嚴重,但對於外部勢力始終是一個態度,一致對外!”
我沒有再說話,雙手握着方向盤,一路保持150時速開着,車中兩人只是靜靜地聽着廣播電臺裡播放的歌。
時間總是過得那麼快,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在我即將駛出高速路口時,旁邊突然竄出幾輛奔馳。
我心裡暗叫不好,K組織的人追上來了!
陳潯趕忙喊道:“甩開他們!”
“甩不了!”
我所駕駛的車子前面後面和左右兩邊都被他們困住,此時的我,車速快也不行,慢也不行,也不能左右超車。
此時,只見左邊那輛車的車窗慢慢地降了下來,坐在車裡的那倆傢伙似乎想對我說些什麼,而我直接朝着他們豎起了中指,壓根就懶得搭理。
蘭博基尼在我的手中已經到了極限速度,油門一直被我踩得死死,發動機的咆哮聲刺穿了整個夜空。
不過,雖然我的速度在不斷地上升,但附近這幾輛車的速度也沒有任何妥協的意思,也跟着我的速度上升,他們的發動機也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樣咆哮。
爲什麼他們車隊的前車沒有減速將我攔停下來?
他們這樣圍困着我,速度還和我相當,難道是要要把我帶去其他地方?
面對這兩個問題,我心中大爲不解。
我開車的同時,環顧了四周,發現這條高速的周圍沒有其他行駛的車輛,想必,高速公路肯定被他們策劃幾起車禍來堵塞住來往車輛,讓這裡騰出一片空地。
突然間,前方的車輛往左邊一拐與左邊的車隊列隊行駛,直接給我騰出了前方的視野。
在前面一百米處,有好幾輛大貨車橫停着在路面,貨車前面站着幾個保鏢似的的壯男,穿着統一風格的黑衣服裝,還帶上墨鏡,像是在拍無間道。
我心裡真服他們了,大晚上的,戴墨鏡站在那能見到路嗎?
就不怕我撞死他們嗎?
陳潯見狀,大聲喊道:“剎車!剎車!”
我立馬踩下剎車,方向盤向右打盡,再拉起手剎,一連貫的動作如行雲流水,剎車聲在黑夜中顯得尤爲刺耳。
“嘶…嘶!”一個慣性急剎,蘭博基尼直接橫甩在他們面前。
剛剛圍困我的車隊也直接在兩旁停了下來。
大家的車子都停下了,對方的人員倒是也沒廢話,直接下車走過來敲了敲車窗,很有禮貌地示意我打開車門。
我不搭理他們,誰會那麼傻在這種情況下開車門。
對方見我沒有理會他們,於是就直接掏出了一個玻璃瓶,活塞處是用一團破布塞緊,看樣子是***,他左手拿着瓶子再次敲了敲車窗,右手拿起了打火機不斷地“蹭蹭”摩擦。
這下我可沒辦法了,只能識相地下了車,這***可不是什麼好玩意,一旦被點燃,那肯定死傷一大片。
他們見我和陳潯下了車,便開門見山地對我說道:“小子,識相的話,趕快滾一邊去,這裡沒有你什麼事,留下你身邊的那個女人就行!”
我強裝鎮定地說道:“要是我說不呢?”
那個光頭肆意地恣笑道:“那就別怪我了!”
要說這光頭也真他媽的不是凡人,尤其是裝逼時候的那架勢,看上去絕對是一個****,就那氣場,那身段,那造型,往那一站,比他媽的非洲那些部落酋長還牛逼的多!
我客氣地說道:“這位兄弟,你看你們那麼多人,出來也不過是爲了求財,要不這樣吧,放我們走,給你一百萬!”
光頭朝着我輕笑道:“就憑你?”
我知道陳潯腳下的鞋子裡有追蹤器,現在我們能做的,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拖延時間,等待陳潯這邊的人趕過來。
我繼續保持着笑容說道:“別看我黃雀雖小,但五臟還是俱全的。”
光頭看了我一眼,說道:“有點意思,對於一百萬,我很感興趣,如果再多一點的話我也不妨可以考慮考慮。”
“兩百萬,花旗銀行可以立刻轉賬給你。”
“你一個窮小子,有兩百萬嗎?”
“你可以選擇不相信我,但你應該知道我旁邊坐的是誰,兩百萬對於她來說,壓根就不是事。”
光頭瞟了一眼陳潯,笑着說道:“別想着拖延時間,這兩百萬還是留着給你自己花吧!”
他們似乎看得出我是在故意拖延時間,所以對我提出的兩百萬換一條生路並不買賬。
只見,那個光頭對着身後那幾個人喊道:“晉二,晉三,晉四,晉五,你們和我一起解決這小子,最後再處理那個女的。”
頓時,圍繞着我的五個人,他們擺出了格鬥架勢,看他們的配合走位,想必是要麼不出手,要麼出手就必死人。
看來今天是免不了一場惡戰了!
我也來不及思考那麼多,既然他們來了,那也得迎着,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於是,我轉過身對陳潯叮囑說道:“你在我後面好好待着!”
說完,頭也不回地衝去他們的人海之中!
既然他們都不準備和我客氣了,那我還和他們談什麼客氣,殺他們狗日的!
今天就在華夏開殺戒,立棍了!
論格鬥能力,我不敢說自己有多厲害,但自衛能力還是有的。
說實話,眼前那幾個人五大三粗,看上去好像很猛,不過那都是外強中乾,因爲我下車的時候就發現他們的步伐凌亂,沒有學武之人的那種下盤沉穩,他們底盤不穩,應該是馬步都沒扎穩過的人。
所以,我也不怎麼把他們放在眼裡。
跟周教授走過的那些歲月裡,扎馬步是最基本的東西,同時我也學到了不少防身的功夫。
對於眼前這幾個五大三粗的傢伙,理論上,對付他們不是很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