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無論他如何告饒,那人還是不依不饒。吩咐一個人給他的肚子上來了幾拳頭,方國生是個坐辦公室的白領,哪裡經受的住這些黑道上的人物的拳頭,幾拳頭下去,他就痛的說不出話來了。
那人一看方國生實在是不禁打,就讓人住手了。又喝問道:“你不明白,我就讓你死個明白,你是不是偷了楚氏動力公司的文件,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你這種偷偷摸摸的賊了。我們大哥發話說讓我們好好招待你一頓。”
說完,便想剛纔那個拿着匕首的人使了一個眼色,拿着匕首的蒙面漢子會意,又從腰間抽出那把匕首,做勢在方國生脖子上劃來劃去,直把個方國生劃得兩眼發黑,一身冷汗。方國生見狀又恨又怕,跳着腳兒想要拜託開來。可是還是沒能掙脫牢牢綁在身上的繩子。頓時嚇得大哭大叫起來,一時間,哭天搶地,呼爹喚孃的好不熱鬧。
對面的領頭的蒙面漢子一看嚇得方國生差不多了,就示意那個拿匕首的漢子不用繼續恐嚇他。這樣一番熱鬧下來,嚇得方國生身子哆嗦個不停。
“你如果不想自己的被割了喂狗,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有你答應一件事情就好了。”那人誘惑的勸導道。
“什麼事情,不管什麼事情,我都答應。我都答應。”剛纔有些驚恐過度的方國生一看事情有了轉機,連忙就像溺水的人抓住稻草一樣的緊緊的抓住不放。
領土的蒙面漢子一看他的那副熊樣,就沒好氣的喝道:“你把你誰叫你偷這些東西,你又是如何偷了東西以及前後發生的事情跟我們好好說上一遍,不許瞎說蒙我們。”
一看對方的兇惡的態度,方國生心裡只打鼓,只好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說了一遍。“我原來在楚氏動力公司工作,因爲公司上司說要裁撤我的那個部門,最近工作又不太順心,就想着好好的給自己找條後路。就給一些朋友打了求託的電話。不過現在經濟形勢不好,那些朋友都敷衍了一下他都沒有下文了,後來我就快把這些事情給忘記的時候,那個肖氏國際的阿川突然打電話給我,約我好好談談,說是能讓我進肖氏國際公司。我就約他去了一個地方談談。不過等我到了哪裡,阿川又和我說讓我做一件事情,纔好讓我加入肖氏國際公司。我問他是什麼事情,阿川就說讓我利用我地職權,在楚氏動力公司內部偷出一些文件來,這樣子就可以給肖氏國際公司立下一個大功勞,這樣就可以風風光光的進入小時國際公司。據他說,這個文件關係到肖氏國際和盛大集團和楚氏動力公司之間的一場官司,如果拿到了這幾份文件就對肖氏國際大大有利。我鬼迷心竅之下就答應了他。第二天回到公司故意捱到最後一個人走掉後,就把文件櫃打開,取出了那幾份文件。取得文件之後就交給了阿川。阿川就讓我即刻就從楚氏動力辭職,我便去公司捏造了一個理由辭去了職務。因爲是單身一個人,我想到可能會有些麻煩,然後當天就另外找了一所房子搬了家。很快的肖氏國際公司就派人來把我請了過去,給了安了一個諮詢顧問的職位。因爲害怕楚氏動力公司的人找我,我就天天呆着肖氏國際裡很晚才偷偷的溜回家,沒想到今天遇到了大哥們,就被你們弄到這裡來了。”
領頭的那個漢子聽他說完,轉過臉來對着一個人說了一聲:“你把這些都錄下來了麼。”
那個人掏出一個錄音筆一樣的東西聽了一下。回答道:“放心,都錄下來了,這個人講地每句話都沒有丟掉。”
領頭的那個蒙面漢子點了點頭說:“很好,這下子肖氏國際可是賴也賴不掉了。”
下面地一個人說:“頭。那這個小子怎麼辦。要不要結果了他。”
領頭地漢子獰笑了一聲說:“怎麼可以這樣子對待我地客人呢。你們過去這個小子蒙上臉。然後拉到市區裡再放了他。”
一個手下地蒙面人叫道:“頭。爲什麼這麼便宜就放了這小子。依我看。不如把他打得五勞七傷地然後拿個麻袋把這小子囫圇裝了。深夜裡弄條船。開到偏僻無人地地方。尋着一處水深地地方。把他連着麻袋綁上一塊大石頭。一起扔到水裡去好了。”
聽着這番話。方國生地原本已經不再哆嗦地身體又開始哆嗦了起來。
領頭地漢子看着方國生那打擺子樣地身子笑了笑說:“這個孬種。那樣子太便宜他了。不過老大說這個人暫時還有用。讓我們不要傷害他。你們就遵照老大地意思星事情吧。”
手下地人聽得領頭地蒙面漢子這麼吩咐。就取了塊黑布把方國生地眼睛給蒙上了。然後又找來一個寬膠布。把方國生地眼睛給封上了。鬆了方國生身上地繩子。依舊把他地手腳給綁上。丟到了方國生地車子裡。依舊開着兩輛車子往市區去了。此時天色還很黑。這些人把方國生拉到一條偏僻地斷頭巷子裡面。給他解開了手上地繩索。然後一夥人就開着車子揚長而去。
方國生過了不久就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的手已經可以活動了,就伸手把臉上的黑布除掉,接着又把腳上的繩索給解來來。他扯下嘴上的膠布,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在一個巷子裡。所幸的是自己的車子也在,然後就發動了車子,開回家去。
且不說李天華驚魂未定的回到了家裡。那幾個蒙面漢子,開車依舊開車到了市外,來到另外地一所別墅,哪裡有個人正在等候着他們。
方國生經過這番驚嚇,又不敢直接報警,因爲他知道自己一旦報了警,那就真地離死不遠了,他只好裝作沒發生過什麼事情一樣繼續天天到肖氏國際上班,只不過現在更加小心了,居然帶了一張牀墊,一旦懷疑有什麼風吹草動的,方國生就是連家都不敢回,就呆在肖氏國際公司裡頭打地鋪。沒有想到自己只是想買個主求個榮,竟然被敲詐了個囫圇個兒,紙裡難包火,萬一南天被阿川知道了,自己還能有命嗎?
過了幾天,李天華律師又去了楚氏動力公司,上次來勒索楚氏動力公司地時候,被何小籮打發掉了。李天華覺得很不甘心,就決定再來施加壓力,從楚氏動力公司裡訛詐出一筆錢來。
李天華駕輕就熟的來到楚氏動力公司的會客室,翹起二郎腿就吩咐招待的一個女孩子自己弄些茶水來喝,服務生拉着臉,不情願的端過來一杯茶水就不光不顧的走掉了。李天華喝完茶水,覺得還是有些口乾,卻不見服務生過來,心裡便有些生氣。沒等他發作,何小籮就和小柳一起推門進來了,李天華一見兩個人面有怒色的進來了,仍舊笑吟吟的迎上去,伸出手來想握住何小籮的手。可是令他尷尬的是何小籮根本就沒理會他這個示好的舉動,自己走到沙發前,自顧自的就坐下了。小柳也陰沉着臉找了一個何小籮旁邊的位子坐了下來,沒有一點理會李天華律師的意思。
李天華伸出的手呆在半空,李天華律師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氣呼呼的收回伸出的手,然後撿了何小籮對面的位子一屁股就坐了下去。這下子可好,三個人都坐了下來,只是氣氛很尷尬。
李天華律師覺得自己再不說話,就要被人家給趕出來了。就連忙說道:“何小籮何總經理,我這次來呢沒有其他的目的,只是想問問上次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他不開口還好,何小籮一下子就生氣了。何小籮叫道:“李天華律師是吧,你不覺得你的做法有些過分麼。我們楚氏動力公司現在的情形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身爲律師居然還落井下石。你還有沒有作爲一個律師的覺悟呀,你還有沒有律師的操守和尊嚴。”
李天華笑了笑,說道:“何總經理你何必生這麼大的氣呢,我們做律師的也是爲了大家好。只要你按照我上次的要求給我那筆錢,我可以保證絕對可以讓你的公司在這場官司中不至於受到太大的打擊。這麼樣以來,其實還是對貴公司很有好處的。”
小柳在一旁說道:“李天華律師,你怎麼可以這樣子,現在你分明是在兩造之間使乖弄巧,大撈好處。且不說你的職業道德,你做人的良心被丟到哪裡去了?”
李天華律師很是不屑的看看小柳,笑着說道:“這位小兄弟可別太動氣了,小心傷了身體。你和我說良心那是沒有的,現在社會,人不爲己,天誅地滅。我們律師沒有其他的本事只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你們這些打官司的企業可都是我的恩主呀,我還要靠着你們吃飯呢。眼下的社會就是如此,物慾橫流,你看滿大街的商人們個個奸猾的跟鬼似的,哪個把良心當一回事,良心良心,多少錢一斤。不是我說,就是有些人坑蒙拐騙,照樣活的人模狗樣的,又有那個人去追究那些那些污穢不堪的金錢是從哪裡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