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擡頭看到何潔汝,還有何潔汝後面跟着的何小籮,臉上劃過一絲愕然。何潔汝卻是不溫不火,顯得很安詳,很有禮貌的笑了笑說:“我和我女兒小籮,來看望楚懼何楚先生。”
安安馬上恢復了以往的不卑不亢,她笑笑說:“我也是聽說楚先生病了,所以就來探望他。小籮是個很優秀的女孩子。”
“謝謝您。您對小籮的幫助,小籮告訴我了,我代表她還有她的爸爸,”何潔汝指了指病牀上的楚懼何說:“一起謝謝你。”
安安臉上的神色微微有些尷尬,似乎能夠聽得出來何潔汝話裡有話。何潔汝卻很大方的笑笑說:“我們聽說小籮她爸爸生病了,就想過來探望一下。既然他現在在睡覺,我們就不打擾他了,改天再來探望吧。安女士,我們先走了。再見,有時間去家裡玩。小籮,我們先回去吧。”
何潔汝氣定神閒,態度不卑不亢,說話大方有禮。望着她遠去的背影,安安心裡覺得有一絲嘆息:何潔汝是個很優秀的女人。她其實一直都知道何小蘿就是楚懼何與何潔汝的女兒,圈子裡的人,沒有幾個不知道的。只是何小蘿不知道,她口中的那個男人,其實就是她的父親——楚懼何。
她輕笑着想:何小籮和何潔汝怎麼就完全不同的脾氣呢?何小蘿潑辣又冒失,何潔汝卻相當內斂而且有心機。但她不討厭何潔汝,因爲她從沒害過人。而且她也同她一樣,是個孤獨而無所依的女人。
楚懼何當初拋棄她娶了嶽小乖,真是楚懼何的損失。
安安看看病牀上誰地正熟的楚懼何,心裡又是說不出的滋味。這個男人,自己中意了三十多年了。但是這三十多年來。兩次婚姻,他始終都是別人的丈夫。也是爲了他。這三十年來,安安一直沒有接受封若的追求。可是人與人之間地緣分。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是自己地,你怎麼樣都逃不掉,不是自己的,你怎麼想辦法也不能是自己地。
何小籮被何潔汝拖着走出了醫院,何小籮用力掙脫何潔汝的手說:“媽媽。媽媽,你到底要做什麼?拉着我走地這麼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都沒有弄明白。安安老師怎麼認識我爸爸?又怎麼會在我爸爸病房裡。而且,我看起來他們看上去好像是很熟悉的樣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整個人都糊塗了。”
何潔汝鬆開了何小籮是手,用手捋了捋額前的頭髮說:“好吧,小籮,媽媽就告訴你吧。其實安安和你爸爸,怎麼說呢。安安和你爸爸,是很好的那種朋友。但是又不是純粹的朋友。你能明白嗎。小籮?”
何小籮茫然地搖了搖頭,又忍不住大叫道:“媽媽。你的意思是說安安和爸爸是戀人?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何小籮聽到這勁爆的消息,嘴巴都忍不住張大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實在是太奇怪了。不是說封老師和安安老師的嗎?怎麼又成了安安老師和爸爸?
何潔汝點了點頭說:“可以算是這麼說吧。小籮,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很羨慕你安安老師。你爸爸最喜歡的人,既不是嶽小乖,也不是我,而是她-安安。只是他太懦弱。所以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沒有得到自己的幸福,而是過着將就的日子。我從來沒有責怪過你爸爸,不過有時候我想起來,我也會覺得其實今天的一切,很大一部分也是由於你爸爸的性格造成地。”何潔汝說這些話地時候,十分感慨。
何小籮用力的點頭說:“媽媽,我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何潔汝問。
“我終於明白了爲什麼三十年了,安安老師都沒有接受封若老師地追求。那是因爲她心裡一直不能忘記我爸爸。媽媽,安安老師其實”何小籮看了看媽媽的臉色,小聲說:“安安老師其實也是一個了不起的女性。爲了自己的愛情,她能堅持這麼多年。”
何潔汝聽了何小籮的話,開始沒有說什麼,但是她愣了一會兒,還是慢慢點了點頭。
肖亦澄正在辦公室裡怡然自得,快要到下班的時間了,今天他聽說草目街剛剛開了一家“草木煲湯”,據說這家的煲湯深得福建沙縣煲湯的精髓,喝了後對中老年人的身體很有好處。肖亦澄覺得這正好是討好丈母孃的好機會,所以他還沒下班,就打起了算盤。
肖亦澄正悠閒的不行,皮草張從外面衝撞了進來。他神情很緊張,火急火燎的,好像被火燒着了屁股一樣。
“亦澄,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他一連疊聲說了三遍。肖亦澄被他嚇了一跳,忙問道:“老總,怎麼了?”
皮草張一屁股坐在肖亦澄對面,大口喘了好幾口氣,才說:“亦澄,這下完蛋了。我不是買的比爾求斯商場的攤位嗎?盛大集團並沒有像你說的那樣來收購。他們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這下完了,我要賠死了。”
“什麼?”肖亦澄也學着何小籮那樣,睜大了眼睛:“怎麼會這樣?老總,那天我不是放棄了比爾求斯商場嗎?我們狠狠的賺了一筆。你怎麼會又把比爾求斯的攤位購買過來的?我有些聽得糊里糊塗的。”
皮草張滿臉沮喪說:“亦澄,這件事說起來還是我不好。你叮囑我不要再去碰比爾求斯的攤位了,可是我覺得上次我們不是狠狠賺了一筆嗎?我想景黎鶴肯定還會拿錢出來和我搶的,所以我就瞞着你,私自把別的所有商場的攤位賣掉,把資金抽出來去購買了我能購買的比爾求斯的所有攤位。結果一連等了好幾天,景黎鶴都沒有再把這些攤位收回去。他要是收不回去,恐怕我這裡就會出問題了,甚至會甚至會破產。”皮草張說這些話的時候,雙手緊緊抱着頭,把心裡的難過表露無遺。
肖亦澄本來想責備皮草張幾句的,但是看他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責備的話就說不出口了。他安慰皮草張說:“老闆,事到如今,再想別的也於事無補。當務之急我們是先弄清楚到底景黎鶴是什麼打算再說。你先彆着急,以我對景黎鶴的瞭解,他絕對不是一個見好就收的人。”
皮草張聽肖亦澄這麼說,才稍微放心了一下。事到如今,肖亦澄就是他的定心丸了,是他唯一的救星。聽肖亦澄說話,就好像是溺水的人緊緊抓着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樣。肖亦澄和他說的每一句話,都被他奉爲金科玉律。他恨不得肖亦澄現在就能給他出主意,把事情給解決了。
肖亦澄雖然很能幹,但他畢竟也不是萬能的。事到如今,他只能儘量去彌補。他對皮草張說:“老闆,您先別擔心了,景黎鶴絕對不是見好就收的人。這件事可能另有蹊蹺。我先去打聽一下到底是怎麼一個狀況。”
皮草張還是火急火燎的,不過他也沒有辦法。他看肖亦澄很沉穩,稍微放心了一些。以前的時候,他也遇到過幾次危機,都被肖亦澄輕而易舉的給化解了。他相信有肖亦澄,就一定會有辦法的。
離開公司後,肖亦澄沒有回家,而是趕着去了盛大集團大廈邊上的一個小咖啡廳裡。那個咖啡廳只有幾十個平方米,裡面稀稀疏疏的擺了十來張桌子,環境並不是很好,地理位置也有點偏僻。平時這樣的地方,肖亦澄一般不會來的。而現在,他卻正安安靜靜坐在咖啡廳靠窗的一個位置上,看着窗外,慢慢品戳着手裡的一杯並不怎麼可口的咖啡。
這時候,有一個女侍應生走過來,問:“先生您好,我們這裡有正宗的哥倫比亞咖啡,請問您要不要上一杯嚐嚐?我們現在搞活動,只要六十八元,您就可以品嚐到最正宗的哥倫比亞咖啡,還可以獲得”那個女侍應生的話還沒有說完,肖亦澄搖搖頭,“謝謝,不需要。”
那女侍應生本來是靠賣咖啡賺提成的,這下看提成泡湯了,很不友好的橫了肖亦澄一眼:“小氣鬼!”
肖亦澄笑笑,靠着舒適的椅背,緩緩地問:“你以爲精品就能隨便拿出來做促銷的嗎?哥倫比亞咖啡中需要加多少摩卡和肉桂,才能將價格降到這樣低呢?”
女侍應生聽到他這樣說,愣在了原地,不曉得是什麼意思。
這時有個人朝着這邊走來。正是盛大集團決策部的決策人之一,也是市場銷售部的副經理,同時他還有一個不能公開的身份,那就是肖亦澄還在肖氏國際的時候,安插在盛大集團內部的內線,肖亦澄習慣叫他小楊.
簡介:女殺手穿越到架空時代,收穫紈絝子弟一枚,小皮鞭兒抽啊抽,不信你小子不成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