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老子就是那紅顏和禍水!
陳葉青只覺得眉心一跳,如臨大敵般的看着跟他同牀共枕的男人對着他露出邪魅的笑容全文字小說。
事實證明,僞娘們當久了,葉青哥哥彪悍的純爺們基因也在稍顯退化;要是他以前看見趙禮敢這樣對着他笑,定會二話不說呼這孫子一巴掌,要你小子給老子邪魅的笑,要你小子在老子身邊安插間諜?!
可是現在呢?再給陳葉青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對着趙禮發飆賣瘋啊;被趙禮盯的發慫的葉青哥哥二話不說,縮着脖子就要從牀上往下逃;可他這長腿剛邁出去,一隻有力的手臂就一把圈住他的腰,將他的身子往下一按!
“哦!趙禮你硌着我胸了!”
陳葉青一下就被趙禮拖進他的懷裡,整個柔軟的身體都緊緊地貼在他很有肌肉的胸口上全文字小說。
哇唔!這個臭男人啊,不帶你一大早剛清醒就給老子玩智力問題的呀,不知道老子剛起牀的時候腦細胞不活躍堪稱第二個智力低下的大白癡啊;退一萬步講,你他媽就算是想玩智力問題,那你能不能溫柔一點的來?瞧這一扯一拽的架勢,老子都磕在你堅硬如鐵的身體上了,還有啊,胸部真心好疼啊,你想讓老子趴在你身上你他媽就早說了,猛地來這一招,如果這胸部是假的,裡面塞着硅膠或者是鹽水袋子,那老子現在豈不是都要爆炸了!
陳葉青嚶嚶嚶的揉着被撞疼的軟肉,說句實話,真正司馬媚的身材真是好的沒話說,該凸出的地方絕對凸出的非常扎眼,該凹陷的地方更是凹陷的很有坡度,難怪像趙禮這麼混蛋的孫子都被這具身體引誘的無法自拔,總是會不自覺的親自上手亂摸。
趙禮本來是要興師問罪的,可是如今看着陳葉青臉上不似作假的痛苦表情,眼睛一眯,不知是懷疑還是試探的開口問道:“真的有那麼疼?撞在朕的身上,又不是撞上鐵板。”
就是撞在你小子的身上才疼的這麼厲害,在大周,哪個不要命的二貨敢那鐵板來撞老子;再說了,你小子的身體跟鐵板也沒啥區別,真是想不明白,一個成天坐着批摺子的傢伙,從哪兒練出來的肌肉線條,艾瑪!還他媽有人魚線!
陳葉青頭上的黑線遍佈,很是有氣無力想跟趙禮解釋自己身上疼痛的程度:“皇上,你不知道女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就是在這裡嗎?脆弱程度簡直可以堪比你晚上幹活的東西,如果臣妾在你那兒踹上一腳,你自己想象一下,疼不疼?!”
趙禮突聞這番奇聞怪輪,下意識的就臉色微變;陳葉青趴在他身上,自然是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他瞬間緊繃的身子;嘿嘿!驚着你小子了吧,讓你知道你和你兒子都喜歡的地方是多麼的嬌弱,以後你小子就不會再發狠的亂揉捏着玩了。
可就在陳葉青還沒得意多久,那隻圈着他手臂的大手卻又是一緊,趙禮很有威脅性的話在他頭頂上傳來:“別想矇混過關,你還沒回答朕的問題全文字小說!”
好麼!趙禮還咬着那句話死活不撒口吶;明明是真龍天子,可這骨子裡卻是住了一隻癩皮狗,什麼東西被他咬住,就甭想讓他撒嘴。
趙葉青也不敢再當着趙禮的面揉自己的胸部了,對着手指,悄悄地打量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男人;明明老子在上他在下,可陳葉青還是無法忽略掉這孫子的強大氣場。
“皇上,臣妾那句話是跟煜王說着玩的。”
是啊!老子從頭到尾都在玩弄那隻傻逼啊,但是此玩弄非彼玩弄,哥只是動動嘴皮子,你小子和后妃們互相玩弄那可是真刀真槍的上;希望趙禮這孫子千萬別想岔了,要不然依照這孫子的火爆脾氣,老子立刻就能被他就地正法的玩弄了。
很顯然,趙禮不是這麼好糊弄的,當下眼睛又是一眯,聲音裡的危險口氣越來越濃:“說着玩?皇后怎麼從來都沒跟朕說着玩過這些話?”
擦他!這下老子總算是聽明白這話中的意思了,感情是這孫子吃醋了呀!
哎呦老子的這顆腦仁,說這孫子是個重口味還真是一點都不參假,後宮妖嬈嫵媚的曹貴人他不愛,嫺靜優雅的衛貴人他不抱,就連素有傾國之貌的變種嫺貴妃他都不稀罕了;一轉眼,直盯盯的瞅上了老子這個僞娘們?
哎!別怪哥太耀眼,只怪哥太優秀!
陳葉青想到這裡,不禁撫額長嘆、仰天長嘯:要不說老子天生就是隻妖孽呢,當初當男人的時候,把各種妹子迷得七葷八素不說,就連當女人都能把這麼純種的趙禮給勾引的連真正的女人都不稀罕了;蒼天吶,如此優秀出色的老子,您是怎麼製造出來的!
感概歸感慨,陳葉青可不敢當着趙禮的面嘚瑟;當下既然看出這孫子的癥結所在,那他自然是有法子給他順毛的全文字小說。
就看陳葉青深吸一口氣,眨着媚光四射的眼睛含嬌帶嗔的斜瞪了趙禮一眼;關於這個動作,陳葉青在私底下練過了許多遍,每次他用這樣的眼神看黃梨的時候,黃梨都忍不住給他跪下,大喊着“娘娘啊,奴才不敢給皇上戴綠帽子啊!”
每次聽見黃梨這麼喊,陳葉青內心深處就感覺到無限暗爽陣陣朝着自己瘋狂撲來,他連太監都能搞的定,還怕他趙禮這個真爺們嗎?
果然,就在陳葉青的這個眼神剛拋出去,趙禮的呼吸就是一顫,那雙摟着陳葉青腰的手臂更收緊了好幾分,直到聽見這不聽話的女人嬌聲呼痛的時候,他才緩緩放鬆了勁道;一雙眼睛亮的邪性的衝着趴在他身上的女人低低喊話:“你就是這樣勾引煜兒的是不是?”
啊?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呀,這孫子沒道理一大清早起牀都開始眼神不好吧;老子這哪裡是在勾引趙煜啊,老子分明就是勾引你小子嘛。
再說了,他要是真想勾引趙煜,用得上拋媚眼這麼複雜深奧的面部表情嗎?直接露大腿,這比什麼都管用!保管能讓那傻小子一秒鐘成爲老子石榴裙下的死色鬼。
陳葉青沒想到自己苦心修煉的拋媚眼功夫被趙禮聯想成這樣,一時間也有些賭氣;他現在總算是體會到傳聞中的少女情懷;嬌媚迷人的女朋友穿了漂亮的花裙子在男朋友面前嘚瑟,本來想聽男朋友誇一句你穿這件衣服真好看,誰知不解風情的男朋友別說是誇讚了,直接還毫不留情的說一句‘穿這麼短的裙子你這是要露給誰看’?
想當年,老子就是那不解風情外加毫不留情說出這樣話的男朋友,沒想到出來混果然是要還的,因果循環這四個字根本不分早晚,更不分男女;這不,現在可好了吧,老子終於在趙禮身上得到報應了,這孫子竟然懷疑老子跟他親兄弟有一腿啊!
陳葉青覺得,自己受到了嚴重的侮辱!
這份侮辱並非是自己的男人懷疑自己紅杏出牆這麼簡單,而是他覺得,趙禮將自己和那隻傻逼綁成了一對,這無疑是在貶低他欣賞男人的眼光;老子就算是紅杏出牆,那也是去找像秦戰哥哥那樣的威武彪悍的真爺們,誰會找一個動不動就跳驅魔舞的大傻逼啊好看的小說!
陳葉青生氣了,一把就推開躺在牀上當大爺的趙禮,騰的一聲坐起來,連帶着身上穿着的鬆鬆垮垮的襯衣都被他扯歪了掛在脖子上。
喜歡穿睡衣睡覺的妹子們都知道,這睡衣呀,自然是越寬鬆越軟綿的穿着睡纔會舒服;可現實告訴我們,人啊,不能光顧着舒服,因爲舒服狠了,就離遭殃也不遠了!
所以,當陳葉青注意到趙禮的眼神在瞟向自己身體某處時陡然間賊亮了那麼一下後,他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待陳葉青低頭一看,真想就現在死了算了!他這這身睡衣此刻穿跟沒穿根本沒啥區別;本來就有薄又透的睡衣將他瑩白如玉的肌膚就襯得極爲誘人,現在可好,那又薄又透的東西晃晃蕩蕩的掛在他的身上,好像只需吹口氣,這渾身上下最大的溝溝就能讓趙禮這孫子一秒鐘看滿足了。
察覺到扶着自己腰肢的那雙大手猛然收緊,陳葉青內心淚了:嗷!看着這早間運動是無法避免了!
果然,就在陳葉青揚起細白的脖頸以四十五度的角度小小悲憤的時候,趙禮喑啞的嗓音就傳來:“你這女人,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難怪煜兒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看吧看吧!這孫子簡直就是得了便宜又賣乖,他現在不光準備要玩弄老子,他還在貶低老子的人格和品味啊!
“臣妾沒有勾引煜王!”
“沒有嗎?那朕開口問你話,你不是拋媚眼就是露身子;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積極主動過,要不是心虛,你會這樣做?”說完,趙禮就照着老子的脖子狠狠地啃了一口,嗷!你個屬狗的孫子喂,你這是要給老子種草莓呢還是要把老子當草莓吃了好看的小說!
陳葉青眼角沁出一滴委屈不甘的眼淚,剛想再說什麼,只感覺一雙大手一下就掐到他的脖子上,耳邊是趙禮陰測測的聲音:“不要仗着朕寵你,你就開始無法無天!”
擦他!老子哪裡敢無法無天啊,老子這分明是要被你這孫子吃幹抹淨的節奏啊!
粗重的吻,就像是帶着懲罰似的狠狠地落在陳葉青的脣上;沒有想象中的和風細雨,也沒有一丁點的溫柔纏綿;剩下的只有撕咬、擠壓還有發泄。
陳葉青就想不明白了,趙禮疼愛趙煜那是衆所周知的事情;可是讓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男人會因爲自己和自己的親弟弟鬧上勁兒。
就拿現在來說,趙禮本是發瘋發魔的姿態狠狠的掐着他的脖子一聲聲的怒罵着他淫蕩,然後,他就先淫蕩起來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發狠淫蕩的趙禮連上帝都無法將他救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沉浸在肉慾之中翻江倒海、乘風破浪;而老子就是那個江、那個海、那個破浪!
不知過了多久,陳葉青纔在一陣吃痛的吟嚀中醒過來;揉着發張發酸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已經空了的牀榻!
嚶!這世上還有比他還要苦逼的僞娘們嗎?被自己男人拉起來大早上狠狠的操練了一場,一字馬後空翻什麼的都他媽是浮雲,好不容易等他迎來了和平之象,那個害的他至今只能趴在牀上哼哼唧唧的罪魁禍首卻不見了?!
老子就算是窯姐兒,恩客也會在被伺候爽了之後給老子賞倆銀錠子不是嗎?可趙禮那孫子呢?來的時候半夜三更,走的時候無聲無息;他這是連窯姐兒的尊嚴都不給老子啊,老子這個皇后娘娘當的,可真夠窩囊的哇!
注意到主子帳內傳出來的動靜,一早就伺候在一側的碧瑩趕忙邁着小細腿小跑到牀榻邊,撩起那繡着金龍飛鳳的牀帳就朝着趴在牀上挺屍的陳葉青笑:“娘娘,您可算是醒了全文字小說!”
是啊!老子總算是醒了,老子今天早上本來是醒的很早的,都怪那個混蛋,玩上手了就不撒開,前前後後折騰了好久才停下來;他也不怕把自己吃飯的傢伙被磨成了繡花針,從此往後中看不中用了。
陳葉青癟嘴,有氣無力的問:“現在什麼點兒了?”
“娘娘,都快晌午了!”
哦!都晌午了!陳葉青耷拉着眼皮回味着碧瑩的話,可這剛回味出一個味兒來,就看先才還懶得恨不得變成一灘泥的陳葉青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衝着依然笑嘻嘻的碧瑩大聲喊道:“什麼?都晌午了?你怎麼不早點叫醒我!”
碧瑩很無辜:“皇上早上離開的時候讓奴婢不要打擾您休息,說是娘娘累着了,需要好好歇歇!”
“歇!歇!歇!歇他個大頭鬼!”陳葉青扶着牀沿就坐起來,着急火燎的說道:“快,我要沐浴更衣!”
碧瑩根本就不知道自家主子怎麼在今天變的如此敏感和着急,當下也不好問什麼,忙吩咐伺候在外面的宮人們準備浴桶和溫水;不一會兒就扶着連走路都有些打晃得主子朝着後殿的洗漱間走去。
舒服的水溫一遍又一遍的淌過陳葉青的身體,鼻息間的一陣淡淡的花香味兒不斷地從一座金鼎香獸的嘴裡吐出來;陳葉青稍稍在溫水中眯神了片刻後,這才覺得身上的乏勁兒漸漸輕了不少。
碧瑩挽着袖子用乾淨的溼帕子溫柔非常的在陳葉青的後背上擦拭着,只是這個丫頭今天有些不對勁,你給主子洗澡就好好洗嘛,怎麼一陣一陣的發出偷笑的聲音呢?
陳葉青現在沒多餘的精力應付這小姑娘,唯有懶懶的睜開半眯的眸子去看碧瑩:“笑什麼呢?你以前又不是沒見過你家主子我身上全是紅草莓的受虐樣兒好看的小說。”
說到這裡,陳葉青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口,只需這一眼,他立刻連暈的心都有了;趙禮那孫子是該有多喜歡這具身體,纔會發了那麼大的狠勁兒在老子身上往死裡整啊;瞧瞧哥這嬌嫩的肌膚,都有些破皮了!
陳葉青決定,偷偷地留點指甲,下次在趙禮的背後撓出一朵血花來,讓那孫子也嘗一嘗破皮的滋味是何種的**。
碧瑩像是沒聽見陳葉青的話一樣,繼續捂着嘴嗤嗤的笑,那副興奮勁兒,就跟她今天凌晨臨幸了老子一樣。
“娘娘,娘娘您真厲害,奴婢最佩服您了!”說着,碧瑩就衝着陳葉青豎了個大拇指,那小眼神中的崇拜的光芒,明亮的嚇人啊!
陳葉青睜開一隻眼看碧瑩:“什麼厲害?什麼佩服的?”
“奴婢是說皇上啊!”說到這裡,碧瑩又嗤嗤的笑出聲:“奴婢本來還擔心娘娘這次跟皇上置氣,皇上定會很久都不理咱們芙蓉宮;可是沒想到皇上居然會在半夜跑來,甚至還……”說到這裡,碧瑩這小妮子的臉色詭異的發紅了。
陳葉青本來還懶洋洋的盯着碧瑩瞧,只是在看見這丫頭的這幅表情後;也許是身爲僞娘們的第六感覺,他明顯察覺到有一絲不對勁;早上的那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徹底榨乾了陳葉青這些天積存的所有精力,他根本就不知道趙禮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離開後又發生了什麼;難道是,有什麼重大事情發生,他不知道的?
陳葉青赫然睜大眼,看着碧瑩:“說,怎麼回事?你這幅要命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碧瑩自個高興了半天,忽然神秘的一笑,對着陳葉青說道:“娘娘自然是不知道的。”
陳葉青眼瞳中的光芒一閃,緊跟着追問:“知道什麼?”
碧瑩兩眼都快能放出精光來了,湊到陳葉青耳邊就低聲說道:“皇上今兒早朝都誤了,滿朝文武在宣政殿外等了足足快一個時辰;聽說,戶部尚書差點拿着鞭子就衝到芙蓉宮來,關鍵時刻還是秦總管出馬親自擺平了自己老爹,話說當時秦總管大刀一揚,脖子一梗,高喊誰要是敢把皇上從皇后的牀上拖下來,就必須從他的屍體上踏過去;戶部尚書是個忠臣不假,可他秦家一脈單傳,他也不敢隨隨便便因爲皇上垂涎美色而砍了自己的親生兒子好看的小說。”說完這些,碧瑩又捂着嘴嗤嗤的笑起來,那眉眼之間的歡喜之色,刺激的陳葉青差點都產生了痛經之感。
陳葉青可沒有碧瑩那麼樂觀,尤其是在聽見這丫頭的一番彙報後,頓時驚得差點暈死在浴桶裡,狠狠地眨巴了幾下眼睛後,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你是說趙禮誤了早朝?”
碧瑩嘿嘿一笑:“可不是嘛,奴婢聽說這還是皇上頭一回誤朝呢!”
陳葉青愣愣的看着碧瑩那副沒心沒肺的模樣,暗道:這下可完了!老子這一世的英明,算是徹底交代到趙禮這孫子的手裡了。
現在,恐怕整個後宮的人都知道昨天晚上半夜趙禮從關雎宮摸到了老子的牀上,接着,至於到了牀上之後,多日不承皇上雨露的皇后究竟使出了多麼慘絕人寰、狐媚下流的手段,這才讓多年來苦苦經營着勤政帝王的天子第一次因爲美色而誤了早朝。
現在外面的傳聞,陳葉青不用想都能想象得到,恐怕他這一世賢名聲就要毀在這一宿了;大周朝民風開化,民間的老百姓最喜歡看一些窮酸書生寫出來的話本小劇之類段子;而在衆多小轉本的題材當中,帝后之間的感情之事是那些窮酸書生最喜歡拿出來書寫一番的。
想當初陳葉青自己無聊的時候也翻閱過一些專寫趙禮和他之間感情故事的小轉本,只是那些小轉本寫的實在是風馬牛不相及;酸書生手底下的趙禮永遠都是一副君臨天下、愛民如子外加對感情深情不移的絕世好帝王。
可只有陳葉青自己知道,趙禮想要做到真正的君臨天下至今還棋差一招,只有將蕭家徹底剷除,他纔會毫無後顧之憂;要說這孫子愛民如子更是扯淡,自古以來有誰見過高高在上的天子將老百姓當成親兒子疼的?至於對感情深情不移?啊哈全文字小說!你有見過夜夜臨幸后妃,一晚換一個的深情不移的帝王嗎?
現如今趙禮這一睡,明晃晃的誤了最重要的早朝;前朝的那幫老傢伙差點衝到後宮來找人,可想而知不出半天時間,民間就會傳出趙禮誤朝的驚世駭俗之舉;到時候這個話題再被那些喜歡幻想意淫的酸秀才們大筆一揮;嗷!蒼天吶!哥要以妲己褒姒之流的名聲出現在酸秀才的筆下了嗎?
陳葉青只要一想到這裡,就忍不住兩眼翻白;想當初他跟趙煜狼狽爲奸的時候,曾經擔心過民間的小轉本會寫出《攝政王與太后不得不說的二三件事》,但好在那時謀逆沒成功,關於那二三件事的戲碼也被趙禮扼殺在搖籃之中;可現在情況不一樣啊,現在他更擔心會不會有腦袋被驢踢的酸秀才寫出《論皇后是怎樣讓皇上誤朝的一二個動作》!
想到這裡,陳葉青忍不住捂臉痛叫!
他真沒想到自己兩世爲人,最後卻落得一個以色侍君的下場!
伺候在一旁的碧瑩眼睜睜的看着自家主子一會兒自言自語,一會兒尖聲大叫的不正常舉動;心裡揣測着,是不是主子又想到了皇上的勇猛之姿,激動的精神有些亢奮了呢?!
陳葉青一醒來就這麼急急忙忙的,並不是着急后妃們來給他請安的事情,而是他早昨日就答應了召見秦戰。
說來這個秦戰可是趙禮身邊一等一的心腹,不管是相貌還是能力都是絕對能拿出手的;只是趙禮這個人慣常不喜歡身邊的后妃跟他身邊的朝臣太過接近,所以自從在裴毅那裡吃了悶虧之後,陳葉青就再也不敢拉攏趙禮身邊的人了。
只是要他奇怪的是,他終於按耐住自己的強烈**不去招惹趙禮身邊的青年才俊們,誰知青年才俊卻自己找上門來;想到這裡,陳葉青不禁看着銅鏡中倒影出來的自己,臭屁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心裡美滋滋的想着:不會是秦戰哥哥也被自己的另類氣質給收復了,主動前來投靠了吧全文字小說!
心靈手巧的碧瑩給陳葉青挽了一個慵懶鬆散的髮髻,只是用一隻白玉簪和一隻珍珠碧玉步搖畫龍點睛般的點綴在烏黑的髮髻上;現在天氣漸漸變暖,除了後宮的大小美人們開始拋胸漏乳,就連陳葉青身上的穿着也漸漸清減了不少。
因爲生下豆芽菜後身材恢復的很不錯,白玉般細滑的肌膚好像更勝從前;司馬媚的肌膚本來就白透如雪,今日又被碧瑩服侍着穿了一件撒花煙羅衫,窄腰寬袖的長衫就像是生在陳葉青的身上似的,緊緊地貼合着那婀娜多姿的身軀;綴着瓔珞的繡鞋上顆顆飽滿瑩潤的白玉球當成了裝飾,隨着陳葉青的走動疊映着淺淺的光影,着實好看極了。
碧瑩服侍着陳葉青簡單的收拾過之後,一臉興奮地連聲讚歎:“難怪皇上這麼捨不得娘娘,在這後宮之中還有誰能有娘娘這般風華氣度;要奴婢說,就是當年的蕭貴妃也比不上您一二。”
陳葉青纔不會將碧瑩的這番誇讚真正放在心裡,要知道蕭太后能夠猖狂至此,那可是相當有資本的;當年的京城第一美人可是被她牢牢霸佔着,再加上蕭太后駐顏有術,如今就算是上了年紀也是美人一枚,雖然不復當年的傾國傾城,可那精緻五官依然令人神往。
想到這裡,陳葉青輕輕地摸了把自己的臉頰,看着銅鏡中正值最美年華的那副皮囊,陳葉青眼底閃過一絲莫名的笑意;他纔不相信趙禮會是一個以色視人的主兒,要不然,他也不會一次又一次的往他的芙蓉宮裡鑽;要知道這後宮之中,比司馬媚這張皮囊還要漂亮的美人可是大有人在。
“秦戰可來了?”一番感慨過後,陳葉青回頭去問碧瑩。
碧瑩一直在他身邊忙活着張羅,自然不清楚宮外的事,忙叫來黃梨問情況,黃梨回道:“娘娘,秦總管已經在偏殿等了小半個時辰了好看的小說。”
陳葉青一囧,莫不是他也步了趙禮的後塵?那孫子誤了早朝差點惹怒前朝一衆老臣,他又這樣怠慢趙禮身邊的紅人,硬生生的讓秦戰哥哥等了這麼久?!
陳葉青忙提起裙子就往偏殿走,一邊走着還一邊催蹙跟在身後爲他整理裙邊的碧瑩:“快些,別弄了,反正等會兒一坐又會皺起來。”
碧瑩最是拿性子急躁的陳葉青沒法子,當下也顧不得那略微有些起皺的裙角,小跑上前扶住陳葉青的手臂,主僕二人就齊齊朝着偏殿急趕。
今日的秦戰依然穿着禁衛軍的暗色勁裝,修長高大的身板被那一身勁裝襯得更加挺拔有力;腰間一把佩劍雖未出鞘,可隱約間似乎還是感覺到了一股肅殺之意從劍鞘裡冒出來;給這本就出彩的二郎更多添了幾分硬朗之氣。
陳葉青由碧瑩扶着出現在偏殿的時候,秦戰剛將手中的茶盞放在手邊的茶几上,瞧見陳葉青出來的那一刻,俊朗青年忙站起身,恭恭敬敬的就朝着陳葉青行禮道:“臣秦戰,參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
陳葉青跟秦戰算是相當熟稔了,當下看見他這樣規規矩矩的對自己行禮,當下眼角帶笑,脫口而出道:“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手下,皇上是個少年老成的,沒想到把你也帶成這樣。”
秦戰顯然是沒想到陳葉青會說出這樣一番話,當下愣了片刻,跟着就回道:“皇上貴爲天子,性格沉穩乃是天下蒼生的福氣。”
關於這句話陳葉青倒是找不到什麼反駁,畢竟當一個悶葫蘆皇帝要比當一個驕奢淫逸的皇帝好的多;只是……
陳葉青瞥向秦戰,問:“你不覺得,太沉悶內向會未老先衰嗎?”
秦戰一囧,當下就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甚至連臉頰都有些不正常的紅暈;艾瑪全文字小說!這孩子不會誤認爲老子說的那個衰,是那個衰吧!
如果此話傳到趙禮的耳朵裡,那依照那孫子的性格,那還不先要削了老子啊?!
陳葉青不安的吞嚥着口水,忙擡起頭張望着房樑;心想要是此刻影一就趴在其中的一柱房樑上,他不介意給這小子來一招殺人滅口,免得這兔崽子又跑到趙禮耳邊吹枕頭風。
似是察覺到陳葉青的心不在焉,秦戰輕輕地咳嗽了一聲,開口道:“娘娘,屬下此次前來打擾,只是因爲查到了夜瀾殿着火的線索,這才前來稟告。”
正在張望房樑的陳葉青突然聽見‘夜瀾殿’三個字,就跟一隻被針扎的野兔子似的,一下就從鳳椅上彈跳了那麼一下,一雙溜圓的眼珠子此刻瞪的更是圓亮,迫不及待的開口說道:“你先別告訴本宮自己查到了什麼,讓本宮猜猜是不是正如本宮所想。”
秦戰自然是聽說過當今皇后的聰慧之處,當下便聽話的應是,並不做他語。
陳葉青在原地踱走了兩步,一改剛纔的閒散清逸,有些略顯浮躁的咬着右手大拇指的指甲蓋,沉吟了片刻後,終於開口道:“是不是真的跟初荷宮的那位有關。”
秦戰心頭一跳,可面上卻是波瀾不驚的表情,回道:“娘娘慧眼,正是跟初荷宮有關。”
“初荷宮爲何要對黃問蘭下手?她倆雖然不對付,可這麼些年都過去了,沒道理在這個點動手殺人吧;實在是說不過去。”
關於這個問題一直都縈繞在陳葉青的腦海裡,雖說他早就知道黃問蘭和蕭玉桃都恨不得掐死對方;可趙禮不是個好糊弄的主子,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動手殺人無疑是在找死,所以就算是這兩個漂亮的小妞兒都在下面悄悄地打了好幾場架了,但一直以來都沒鬧出人命。
可此次蕭玉桃突然出手,着實顯得有些怪異,而是殺死一個人也就罷了,居然火燒了夜瀾殿,將數十名奴才隨着黃問蘭的離開一起陪葬;如此狠辣的手段,很不像當初那個只是嘴硬脾氣犟的嫺貴妃好看的小說。
秦戰想起皇上對自己的交代,便開口說道:“娘娘,屬下查明有人暗中相助初荷宮。”
“誰?蕭太后嗎?”陳葉青剛說出這個名字,轉眼一想,又立刻否決了:“不!不可能是她,蕭太后太有腦子,她殺人斷然不會鬧的這般轟動;究竟是誰幫了她?”
其實秦戰至今還未查處那個背後的兇手,如今又被皇后這樣追問,他也不好隱藏,便直接說道:“屬下查明當初火燒夜瀾殿的火油是松油,而這種松油在京城中甚少有店家販賣;趕巧的是前段時間有一名女子大批量的購買了很多松油,而這些松油很有可能就是被送進了宮,繼而成了火燒夜瀾殿的重要火源。”
秦戰此話說得隱晦,有人幫助了蕭玉桃,而且還是名女子,至於這個女人的身份他沒仔細講明,想必他也是無法查清楚此人這才含糊帶過;而這批松油會被送進宮裡,那就證明了……
陳葉青駭然睜大眼,怔怔的看着站在下面的秦戰:“那個身份神秘的女人摸進宮了?”
秦戰要不是礙於禮法,現在一定會爲眼前的女子鼓掌稱讚;他不過是說了短短的幾句話,她就能聯想出這麼多信息;難怪皇上會讓他將這則消息告訴皇后,原是這人真的是有幾分能力,跟尋常官宦家的女子截然不同。
秦戰忙說道:“屬下這些天已經在盡力排查宮內出入人員,只是一直以來都毫無頭緒。”說到這裡,秦戰的臉色有些黯然,他身爲禁衛軍總管,負責整個皇宮安全;可是有人卻偏偏在他的手底下走了漏洞,這無疑是對他最大的挑釁和叫囂,能不叫他心存忌憚、心有不平嘛!
陳葉青看了眼神色陰鬱的秦戰,想了想後,主動支招:“你只盤查了宮內人員的出入情況,那可曾仔細調查了各宮人員的調動?”
此話一出,倒是讓秦戰驚訝了一下:“是屬下愚鈍,不明白娘娘的意思;這各宮人員調動跟那個矇混進宮的人有什麼關係嗎?”
“關係大了全文字小說!”陳葉青肯定道:“你想,內宮人員的編制都是記錄在冊有規整數據的,在這偌大的皇宮之中,突然之間冒出來一個人陌生人,能不叫他人起疑嗎?唯一能夠掩人耳目的法子就是假借皇宮內一個在編宮侍的身份混跡在內宮之中,然後在想辦法調動到其他地方;一來,就算是你們這些大總管們盤查起來也不會發現突然多一個人或者是少一個人,二來,她離開了原來的地方去了新處,就可以避開真正認識原來宮侍的人;就這樣,那個女人就頂着另一個人的身份活在皇宮之中,就算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走過,你也發現不了她的可疑之處。”
秦戰聽此一言,頓時猶如醍醐灌頂,當下就反應過來:“娘娘的意思是,近段時間有宮侍被人掉包,這才讓人渾水摸魚的摸進來?”
“沒錯!怕是那個真正的宮侍早就已經死了,而那個頂替她進來的人已經利用了她的身份好好的活在咱們的身邊。”
說到這裡,陳葉青一巴掌拍在身邊的鳳椅上;本來還挺好的臉色一下就變的陰沉不定,像是將要刮來狂風暴雨一般:“沒想到那個賊人竟敢在老子的眼皮子底下玩出這種狸貓換太子的法子,他奶奶的,擦她全家!”
秦戰沒想到會聽說到皇后娘娘發自肺腑的說出這樣一番話,當下又囧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又是一天過去,當沉沉的夜色來臨之際,萬家燈火升起,路邊行人匆匆。
此刻,就看位於城東靖王府外,一個小小弱弱的人影如鬼魅一般飄忽而過,等人們揉着眼睛想要再去看仔細時,那個影子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就在這時,安靜的靖王府內,突然傳來一聲‘噗通’的跌落聲,接着又聽見幾聲倒抽冷氣的呼痛輕吟,像極了被摔傷了的小野貓,喵嗚喵嗚的可憐兮兮的叫着全文字小說。
京城靖王府,雖然比不上封地王府來的氣勢磅礴、守衛森嚴,可很顯然這怪異的聲音很快就引來了一批身着夜行衣的暗門子齊齊出動;靖王爺身邊的暗門子,可是襲承當年先皇后在世時,保護在椒淑宮內的真正大內高手,但凡王府中有點風吹草動,都躲不開他們的耳目。
當下,在那小小弱弱的身影剛扶着牆角慢騰騰的站起來,就看在黑夜籠罩下,一道宛若閃電的光芒‘嗖’的一聲擦着那發出聲音的人兒臉頰劃過,一瞬間,一縷烏黑的頭髮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兒漂浮在空氣中。
“乖乖的站着別動,要不然下支飛鏢,就不是削你的頭髮,而是削你的腦袋!”
隨着話音的傳來,便看見一個黑色抱拳的身影從一處角落裡走出來;緊跟着,就見數十名人影不斷地從四面八方站出來,那一個個宛若柏鬆般高大挺拔的身姿,嚇得那剛纔好不容易站起來的人兒雙腿又一陣發軟,一下又‘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嚶嚶嚶的哭出聲來。
“我不動!我不動!我不是壞人——”伴隨着那一聲聲的嬌弱可憐的哭喊聲,吳越身邊最得力的手下揚子清楚地看見一個黑乎乎的小傢伙蜷縮在髒兮兮的地面上,一張沾滿灰塵的臉頰根本看不出此人的相貌如何,只是覺得那雙溢滿淚光的眼睛又亮又圓,像極了一隻被主人丟棄的小貓兒,瞬間便能引起他人無限的保護欲和心疼感。
我去!早就知道王爺有吸引可愛小動物的能力,但這幫暗門子怎麼也沒想到今天夜裡居然吸引來了一隻髒兮兮的小黑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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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漫漫很猶豫:
不知道要把小貓送給夏鳳輕呢還是我們的完美王爺?! 更多精彩小說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