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離開視線幾秒鐘,那老鬼竟憑空消失了。“王保,快帶小紅走。牀下有暗道。”我喊叫着向前撲去,指示王保帶小紅從密道追蹤春桃。
沒想到王保搶先一步飛身纏住鄒虞查,兩人死死堵住了房門。“李翱快走,拖延下去誰也走不了。”
我知道他說的沒錯,只好解開小紅身上的繩索按動機關,抱着處於迷幻狀態的她一起跳進了暗道。就在剛落進密道的一剎那,頭頂緊跟着傳來一陣落點清晰的槍聲,依稀可辨出槍手的穩健老練。“王保……”擒賊擒王,我知道自己回去也無濟於事啦,眼下只有抓住春桃還有一線生機。兄弟,對不住了。
這密道極爲複雜,又布有機關。本是春桃防備暗殺的最後逃生之路。若不是對這裡的情況瞭如指掌,恐怕跳下來容易出去難。手機的紅色指示燈在昏暗的地道里突然一閃,我匆忙看了一眼,抱起小紅朝左側通道追了過去。好在老鬼身軀肥胖,行動緩慢。沒多遠便被我逮了個正着。“走,老畜生。我朋友如果有事,我保證讓你給他陪葬。”春桃渾身哆嗦着,“別衝動,什麼都好商量。”剛走回密道入口底下,就聽到頂上有人喊話:“你的同夥在我們手裡,請上來談判。”隨後頭頂的密道被自動開啓。“靠,如果你們安排好狙擊手,我一露頭豈不就死定了。”
“放心吧,只要我沒事,我保證你們今天可以安全離開。都是中國人。我不會爲難你們的。”老傢伙看有了籌碼,又鎮定了下來。
“好,頂上的人聽着,所有人放下你們手裡的武器。”
嘩啦啦一片槍械扔到地上的聲響,一個聲音沉穩的專業人士說道。“好,武器都放下了,你的同伴可以作證。”“李翱,沒問題了,出來談吧。”是王保的聲音,雖然聽上去象是受了傷,但我知道他是個受過特訓的忠誠戰士,絕對值得信任。慶幸自己此時是和他一起戰鬥,這比起婆羅洲之行人心叵測的環境實在是強多了。但……沒有那雙神秘眼睛幫我確認,我是不會輕易相信這些狡猾的對手的。要知道他們可都是訓練有素的職業保鏢和春桃手下的精英。果然不出我所料--砰!我照着春桃肥肉成堆的象腿開了一槍,一陣殺豬般的壕叫傳進了那些專業人士的耳朵裡。“你在幹什麼,武器都已經放下了。談判要有起碼的信任。”
“信任?哈哈,真當老子是白癡嘛?如果你們再敢耍花樣,我就和這老傢伙同歸於盡。”
這時,房頂一處隱秘的暗閣被推開,一個狙擊手跳了出來。“小子,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發現的。但武器我可以放下,談判卻必須是公平的。你要爲你剛纔的輕率付出代價。”砰!
我知道王保捱了一槍,可我從來就是個不肯服軟的犟脾氣。砰!“好啊,玩吧。我看他們兩誰撐的久些。”我目露殺氣對老鬼發了狠。跟我比心理素質,我李翱天大的事都放得下,更何況我現在牢牢賺着你們的小辮子呢。
“啊!住手。”春桃捂着另一條受傷的腿衝他重金請來的專業保鏢們發了狠:“誰敢再開槍,我發誓不管我是死是活,你們所有人都別想活着離開這個國家。”這些人知道老傢伙的話不是唬人的,乖乖放下了武器。我這才押着老鬼抱起小紅回到了房間。人老了有三樣好,“貪財、怕死、睡不着。”早看透這老鬼樣樣都少不了。
“給我們一輛車,老變態,你要親自護送我們離開。”我恨恨說道。
“李先生,我既然答應你們今天可以活着離開,絕沒有人會找麻煩。看在我身受重傷,又一把年紀。請先讓我去醫院。”
“這間屋子裡任何人的承諾對我都毫無意義,你省點力氣吧。”我毫不讓步,對方只好目送我們上車揚長而去。但我知道,雖然逃過了今天這一劫,但今後卻是步步兇險,生死未卜。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遠遠把春桃丟下後,三人駕車瘋狂往馬泰邊境方向飛馳,王保邊包紮傷口邊不滿地問我,“說吧,你是怎麼知道的?看來你小子早就胸有成竹,一起拼命的戰友還要藏心眼,這可不象傳說中的李翱。”
我苦笑道,“久不在江湖上行走,沒想到江湖上還依然有我的傳說。不過小紅這丫頭一向不靠譜,她在北京說的話你得到海拉爾聽去。剛纔時間緊迫來不急細說,說實話我現在也是雲杉舞繞的。今天行動之所以能成功,要我分析一是春桃怎麼也想不到我們敢硬闖,另外就是多虧了一個對他們內部非常熟悉的神秘人物在幫我們。眼下最重要的是逃命,先過了這關再說吧。”我突然想起一個地方應該可以躲躲。
“恩,李翱…”這時小紅醒了過來,嘴裡彷彿囈語般低聲叫着我的名字。一雙眼睛象要冒火似的盯着我,雙手還不停揉搓自己的衣服,一副熱不可耐的樣子。“我-我好想你,啊這麼熱,我在哪?”小紅一邊勾魂的叫着,同時扭動着幾乎**的性感身子,手竟然伸到自己雙腿間和白嫩的胸部上不停撫摩起來。她在幹什麼?
“糟糕,老傢伙剛纔給她吃了**。媽的,早該想到,那變態老鬼今晚是存心要折磨她取樂。”王保聞了聞殘留在小紅脣上的味道,恨的牙根癢癢。“老王八蛋,CNM。看反應至少是對付兩三個女人的劑量,而且聞着像是以色列特工發明的天使液。這種東西是最無恥的催情藥,女人只要喝了就會熱情奔放,急不可待要馬上**,甚至會主動配合男人的任意**,而且事後昏睡,沒有記憶。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小紅的狀況明顯是服用過量。如果不馬上和她……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此時只見小紅在過量天使液的猛烈催動下,彷彿變成了一頭髮情的母獸。**洶涌而出,壓抑的**被狂野釋放了出來。什麼他媽天使,分明是把女人變成了供男人發泄**的奴隸!
看着她痛苦不堪的表情和拼命扭動的火熱軀體,彷彿在忍受着極大的煎熬。這種情況下,是個男人都不會見死不救!
我猛的拉開車門跳了出去,“王保,你是她男朋友,你必須救她。”
“可是,李翱,我們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們沒有……”
“好了,少廢話。你想眼睜睜看着她死嗎?你還是不是個男人!這不關道德的事,你不必良心受譴責,你只是在救她。”
“可是……”王保欲言又止。“沒錯,我必須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