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仇會的帶頭人被付乾宏止了血,夾在腋下在城市中飛行疾馳,他問付乾宏道:“你是什麼人?”
付乾宏道:“你不用管我是什麼人,你的兄弟們現在應該都散了,我已經通知了警察,我現在先送你去醫院。”
同仇會帶頭人聽到付乾宏不願搭理他,只好閉上了嘴,只着耳邊呼呼的風聲。
不多時間,兩人來到了醫院門口,付乾宏放下同仇會帶頭人,道:“你自己進去罷!”然後付乾宏攔了一輛車,不知道朝什麼地方去了。
付乾宏回到徐成的基地,因爲他身份特殊,所以並不受徐成管轄,他進到自己房裡,關上門就開始給上級打電話,付乾宏道:“黃先生,今晚本市發生了黑幫火拼,我已經制止他們還通知警察了。”
電話那頭,黃明義道:“你打電話過來,就是爲了這件事兒?”
付乾宏有些懊惱,道:“難道這事兒不重要麼?”
黃明義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件事你處理得很好,但你不能因此而暴露身份。”
付乾宏大聲道:“你當我是傻子麼?我只是不能眼看着他們流血犧牲!”
黃明義對付乾宏的頂撞並不在意,道:“那就好,還有事麼?”
付乾宏臉色越來越難看,他說道:“我想到其他內家門派的公司去拜他們,瞭解一下他們的情況,你放心,除非你親自要求,否則我絕不利用這個特工身份!”說完他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付乾宏來到了飛燕門門人創辦的體育用品、保健品公司、製藥公司聯合總部。
說到飛燕門,傳說是漢代趙飛燕傳人的後代從舞蹈中創出了武功之後一度發揚光大,代代相傳至今,至於內家練氣、暗器傳承,則只有掌門人才清楚,飛燕門與漁幫有些相似,他們也同樣不是世襲制,世襲制的弊端從歷朝歷代的皇就可以看得出來,手足相殘、殺母弒父的爭鬥令人心驚膽寒,所以他們的傳人不只是親生兒女,也有外來門徒,門中同輩傳人都享受同等待遇,通過競爭制鼓勵他們上進,這也就不難解釋飛燕門越做越大了。
這一代習燕門的牚門人姓唐,據說此人與古代蜀中唐門頗有些淵源,最擅長暗器,同輩之中無人能出其右,飛燕門體育用品、保健品、製藥公司各自有人統轄,直接聽命於掌門人唐飛河,飛燕門經濟實力比起漁幫只強不弱,因此付乾宏打定主意先去會一會這個唐飛河。
來到飛燕聯合公司總部,付乾宏特意表明瞭他是武林同道的身份,讓人通知了唐飛河。
唐河年齡只有四十歲左右,臉形略長而削瘦,他讓人把付乾宏帶到他的辦公室裡。
付乾宏坐在唐飛河桌子對面,他開口道:“唐掌門你好,我是天一門掌門付乾宏。”
聽到“天一門”三個字,唐飛河臉上露出了難以掩飾的喜悅,不過隨即帶着一絲隱憂。
付乾宏見到唐飛河臉色變了兩變,他說道:“唐掌門有什麼難言之隱?大可向我說一說,如果我能援手的一定幫助。”
唐飛河長嘆一口氣道:“這是我飛燕門內部的事務,本不想勞煩付牚門大駕,只是……”猶豫着不知道該不該說下去。
付乾宏道:“唐掌門大可放心,我天一門代代正直,絕無奸牙阝之輩。且容我猜一猜,是不是和日本武道有關?”
唐飛河聽到付乾宏這麼說,只好點點頭,道:“正是,別看我飛燕門名頭如此風光,實際上已經出現以內變,我這個掌門人也已經是有名無實的傀儡而已。現在三個分部都已經不再屬於我管理,他們都站到日本異族那一邊去了。”邊說邊搖頭嘆氣,令付乾宏也感到這個唐飛河有些太可憐了。
付乾宏道:“你是說讓我幫你把大權奪回來?”
唐飛河臉一紅,低下頭道:“我就是這個意思,還望付掌門能夠體諒我的難處。”
付乾宏想了一下,道:“唐掌門能否說得詳細一些?到底是日本人直接出面奪權呢?還是說飛燕門自己人造反?”
唐飛河把面子豁出去了,他擡起頭彷彿變了一個人,他說道:“是我飛燕門自己人造反,但如果沒有日本人的暗中支持,他們沒有這麼大膽子!”
付乾宏略略一思考,說道:“這樣的話可不好辦了,我不是你飛燕門人,不能參與其中,我只能儘量不讓日本勢力從中作亂,我如果向你飛燕門人出手,豈不亂了江湖規矩?”
唐飛河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他只好懇求道:“付乾宏門,你看這樣如何?你只要幫我把混在飛燕門中的日本勢力拔除就行,剩下的我自己來處理就好。”
唐飛河這個要求不算違背江湖規矩,付乾宏正好也想和日本勢力正要接觸一次,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付乾宏站起來,衝飛河一抱拳,道:“事不宜遲,你告訴我日本人在哪裡?”
唐飛河喪氣道:“他們不在這裡,都在三個分部的分司裡,而且我現在也中了算計,功力被封,只能眼睜睜看着他們亂來。”他臉上盡是苦澀,試想一個武功高強的人突然使不出力氣來了,那將會是多麼痛苦的事
。
付乾宏道:“我幫你看看,說不定有法子幫你恢復功力。”
唐飛河喜出望外,道:“太好了,如果我恢復了功力,合你我二人之力一定能把這些日本人趕出飛燕門!”雖然功力未復,但這份魄力的確讓人佩服。
付乾宏道:“如此,請恕我要冒犯了,我先要以內力探查你的經脈。”
唐飛河喜道:“怎麼會呢?付掌門肯助我,我當真十分高興,爲了飛燕門,我吃點苦頭又有什麼要緊?”
付乾宏道:“把手伸出來。”
唐飛河依言伸出雙手,付乾宏捏住他脈門,注入真氣,沿手三陽經而上至奇經八脈、足三陰經、十二皮部及絡脈,發現他關元、中注、氣衝三處大穴不能通,便讓唐飛河轉過身脫下上衣的衣服,他雙掌壓在這三個穴位處一運氣,唐飛河頓時臉上出現豆大的汗,臉上的肌肉也在顫抖,十分痛苦。
付乾宏在唐飛河腰間一點,唐飛河頓時全身麻痹,付乾宏雙牚壓在他背上向中間一擠,真力使出,雙牚撤掉,在唐飛河肩頭一拍,三枚細如氣毛的飛針飛出,被付乾宏接在手裡。
付乾宏解了唐飛河的穴道,唐飛河穿好衣服,轉過來行禮道:“多謝付乾宏相助,我的功力已然恢復了。”
付乾宏張開手,掌中是三根通體透明的不足一寸長的軟針,唐飛河伸手取了一根,拿在手上,驚道:“這是本門的魚骨針!”
付乾宏只聽師父說起過魚骨針,今日總算是長了見識,他說道:“同門暗算了你你不知道?”
唐飛河一臉憤恨,道:“我是在外面被人暗算的,然後就遇到了一個日本人,他逼我動手,我一運真氣,才發現竟然被封住了經脈,就這樣我被逼簽字同意他們各自獨立,與總部再無關聯。”
付乾宏道:“既然是飛燕門的人暗算你,那我也只能助你除去飛燕門中日本勢力,相信以唐掌門的能耐,足以應付了。”
唐飛河感激道:“付牚門真是我我飛燕門的大恩人,唐某我銘感五內。”
付乾宏道:“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唐飛河道:“現在我們勢單力薄,如果貿然闖進去動手,只能壞事而不能成事,依我看,兩日之後等我召集夠了人手,再一鼓作氣把他們徹底清理掉!”言下之意是要大開殺戒。
付乾宏不好說唐飛河的主意太過狠毒,如今的中國人,特別是新時代的學生,對日本的仇視之心十分強烈,付乾宏也不例外,所以他並沒有反對唐飛河殺人滅口永絕後患的做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