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不會被人改了記憶。”
“不可能的,我覺得我應該是缺了一段記憶,至於之前爲什麼不問,應該受傷的緣故吧,我之前一直活的渾渾噩噩的,是尊上想了很多辦法,補全網的靈魂,我才慢慢有神智的。”
這一點長青記得很清楚,那個時候,一天的時間,她一把將以上都在睡覺,那樣弱的她,如何回去想過去的事情呢?
“你要不要回去問問你師父?”南莫澤見長青糾結的臉,問道。
長青擡頭看着南莫澤,突然搖搖頭。
“爲什麼?你不好奇嗎?”南莫澤很驚訝的看着長青,他以爲她會迫不及待想知道。
“不,萬一我以前不是一個好人呢?”長青覺得過去就是過去了,雖然會好奇,但是人總要向前看不是嗎?
她把這方理論告訴南莫澤,讓原本還想勸慰的他閉上了嘴,沉默的看着長青。
“爲什麼這麼看着我,我說的不對嗎?”
“不,你說的對,過去就是過去,可惜啊,這個世上很少有人會像你這麼想。”南莫澤掛着淡笑說道。
長青垂着眼,沉默的看着南莫澤。
一室的靜默,卻難得的和諧。
宮外
魔魅靜坐房內,一道紅光閃過,魔魅吐出了一口鮮血。他捂着胸口,雙眼目露兇光。
“浮涯!”
魔魅冷哼,他真沒想到浮涯會出現。伸手摸掉嘴角的血跡,憤恨的說道“來了又如何,新仇舊恨一起報。”
魔魅如此的想着,看着眼前的傀儡娃娃化爲灰燼,也是一臉憤怒。不過想到此行的看到的人,嘴角微微勾起。
不過,他也有收穫不是嗎?
他真沒想到,長青不僅在皇宮,看樣子和小皇帝的感情不錯。嘴角微微勾起,他想起了陳菲。
這個女人總算派上用場了。
“上神!上神!”
說曹操曹操到,魔魅剛在想如何利用陳菲的時候,陳菲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了進來。
“上神,上神,你在哪兒?”陳菲在屋外喊着,語氣中還帶着着急。
“進來!”
一道聲音從客房傳了出來,陳菲雙眼一亮,連忙跑向房間,“上神,你總算出現了,你快看看我哥哥。”
陳生豎着出去,橫着進來,陳菲別提有多着急了,她哥哥可是關係到她的人生啊,可不能讓他出事啊!
魔魅挑眉,對陳菲要要求的事情,心知肚明。
“上神,你得救救我哥哥。”陳菲着急的說道。
“你哥哥怎麼了?”魔魅的神識出去的時候,陳生還好好的,不過畢竟是凡人,可能被他煞氣所傷。
“我也不知道,他被人擡回來了,嘴脣發黑,現在醒了,整個人跟瘋了似的。”陳菲想起在前院看到的情況,滿臉的擔心。
聽陳菲這麼一說,魔魅心中瞭然,伸出手,一瓶丹藥出現在眼前,“給你哥哥服下,他自然會沒事的。”
陳菲連忙結果藥瓶,滿臉的感激道:“多謝上神賜藥,多謝上神。”說完,陳菲也不敢耽誤,拿着藥就跑。
看着陳菲的背影,魔魅在心冷哼。如果不是陳生還有點用處,他才捨不得他的藥。反正早晚會從他們身上要回來的。
魔魅接着閉上眼睛,他需要再做一個傀儡,等陳菲進宮的時候,他就可以用了。
前院,陳生像瘋了一樣,大肆破壞,把他的書架都砸壞了,書本撕得到處都是,陳父都被踢傷,陳母也不例外。
“啊……”陳生髮完瘋,仰天大叫了一聲,緊接着直直的倒下去了,就像死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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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子嚇壞了陳父陳母,盯着兒子,愣了半晌,還一會兒才撲過去嚎啕大哭起來,“兒子,兒子,我的兒子……”
陳菲趕到的時候,陳母正趴在陳生的身上哭着,陳菲嚇了一跳,已經陳生已經去了。
“娘,娘,哥哥怎麼了?”拿着藥,陳菲手足無措的站在一邊。“娘你讓開,我給哥哥喂藥。”
想到自己沒有希望的皇妃夢,陳菲眼中閃過不甘,也不知道那裡來的勇氣,她粗魯的擠開什麼話也不說的孃親,直街往陳生的嘴裡塞藥。
死馬當活馬醫了,她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總之陳生不能死!
“小菲,你做什麼?”陳母像一隻被奪食的母獸,一場的兇猛。
“哥哥,不會有事的,上神說只要吃了藥就好。”說着硬是擋開了陳母的手,又給陳生的嘴裡塞進了一顆。
果然,沒一會兒,陳生慢悠悠地醒過來了。只是因爲藥效的原因,暫時還是說不了話。
“哥哥,娘,哥哥醒了。”陳母還想阻止,陳生的醒來立刻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兒子,兒子,看着我。”
一時之間,陳府傳來欣慰的哭聲。陳生總算有驚無險度過了一個難關。
十日後,皇上重開恩科,欽點狀元,陳生毫無懸念奪得了這屆恩科的狀元,這讓陳菲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對魔魅的話更是信奉了。簡直把他的話當成了聖旨。
皇宮,芳華殿
容貴妃端坐在椅子上,一筆一畫的寫着佛經,花屏從殿外走進來,垂手恭敬的站在一旁。
“外父親有什麼消息嗎?”容貴妃眼睛都不擡,問道。
“老爺給小姐遞了一份信。”說完,花屏把一份信遞給容貴妃。
容貴妃眯着眼,放下毛筆,伸手接過信看了起來。
回家!
信很短,但是容貴妃一眼就看穿了父親的意思。這個時候讓她回家幹什麼?
難道父親想到了對策。陳菲如此想着,慢慢的將信放到了燭臺邊,這唯一的通信記錄立刻化爲灰燼。
花屏好奇的看了一眼自家娘娘,但是她知道容貴妃的忌諱,一個字也沒有問。
“你去跟徐福說,我妹妹要出嫁了,我這個做姐姐想請皇上給個恩典,出宮添個妝。”
新科狀元成爲容家的乘龍快婿,這在京城不是什麼令人意外的消息,畢竟容尚書已經有一個女兒高嫁給皇帝,另一個女兒也只能低就,若是在高嫁,可不得讓皇上忌諱。
容吉深深明白了這一點,因此他挑選了一個最有利於他的女婿,新科狀元——陳生。
“是,娘娘。”花屏的眼中閃過疑惑,娘娘和府裡二小姐的交情不是很好,這上杆子給她添妝,莫不是因爲那封信。
雙眼微閃,花屏什麼也沒有問,轉身給徐福遞話。
南莫澤聽後,想也沒有想答應了,他對此並沒有太大的一件,左右整個容府都在他的控制下,稍有風吹草動,他都能理解知道。
三刻鐘後,容貴妃依舊從容的連着毛筆,這樣的容貴妃對花屏來說是陌生的,她甚至感到異常的可怕。
“皇上怎麼說?”容貴妃不知道爲什麼,心裡隱約有一絲期待,她自己也說不出她在期待什麼?
是皇上的恩寵,還是他的關心。
“娘娘,皇上心裡還是有您的,這不,徐公公剛提了您,話還沒有說完,皇上就答應了。”花屏一臉高興的對容貴妃說道。
“嗯,他沒說什麼嗎?”容易妃持着筆,連墨水滴道紙上,染開了一道道水墨痕,容貴妃也毫不在意。
“沒有。”雖然不懂,花屏如實的說道。
“本宮知道了,你下去準備準備吧,陪本宮一起回孃家。”心裡說不上的失落,可是她又能怎麼樣呢?
一個後宮女子,最要緊的是皇帝的寵愛,而這份寵愛她曾經霸佔過,已經嚐到過那樣的好處,猛地讓出來,真讓人心裡不舒服。
“是,娘娘!”
雖然不明白剛剛娘娘爲何要這麼說,但是她還是一一照做了。
容貴妃停下筆,望着窗外綠牆紅瓦,人道是皇家的媳婦尊貴,可是也尊貴不到哪裡去。江山代有人才出,她是被打倒了,但是那個青妃也別想長久,容貴妃冷哼,扔下筆轉身走進室內,今日的仇,她會一一回報給他們。
皇宮的另一個角落,南莫澤並不知道,他曾經最寵愛的瘋子,鄭子啊瘋狂的詛咒他們。
“容貴妃回去了嗎?”
“還沒呢?馬車還在宮門口。”徐福如實的回答。
“叫人盯住,切莫打草驚蛇。”南莫澤一邊批閱着奏章,一邊說道。
“是,奴才明白。”徐福眼中閃過一抹幽光,想着待會兒可要好好交代那些暗哨。
“青妃那邊如何了?”南莫澤批着紅色註批,狀似隨意的問道。
“青妃娘娘已經好多了,只是聽黃鶯姑娘說,娘娘喊悶,想出去走走。”徐福把黃鶯安慰長青的話,再次重複了一遍。
這讓南莫澤陷入了沉思,他是很想帶着長青去微服出巡,可是她畢竟太特殊了,萬一一不小心,她的身體被破壞,他就永生永世就見不到她了。
南莫澤自從上次那件事後,一直後怕着,都不敢讓長青隨便走了。至於御花園什麼的。長青表示她願意一整天都在房間裡,不願意在御花園裡遇到講話聽不懂意思的后妃們。
三個字:沒意思!
徐福也將此話原本不動的傳遞給南莫澤,對方不禁失笑。
果然是一個妙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