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聽完蘇柏的講訴,崔穎也有這樣的懷疑:“這要不是你們倆特有緣分,那就是有陰謀,要不然就是,你走了狗屎運。
“沒這麼差勁吧。”蘇柏說道:“可能是命運女神青睞我。”
“或許吧,等我們從長白山回來,記得帶來給我們看看。”崔穎說道:“回去休息吧。”
此時,三人正圍坐在一起吃飯,白墨軒早就殺回家去,找老爸老媽算賬,嶽青的話很少,他素來喜歡藏心事,現在藏得越加深了,蘇柏臨走前,對他意味深長地一句:“自求多福。”
蘇柏回去收拾東西,冬天的衣服是必須的,他正埋頭收拾,宮素素推開門來,徑直走了進來,她剛洗過頭,頭髮還是溼噠噠地,她手上拿着毛巾,臉上的水氣未乾,蘇柏望了她一眼,馬上低頭收拾,不過是多看了一眼,已經讓他的心裡又酥又麻了,這時候的她,越發顯得楚楚動人,宮素素手上握着乾的毛巾:“明天就要走了嗎?”
“是,我要去一趟長白山,對不起啊,不能帶你去。”
宮素素嘴角一彎,笑意盈於臉上,就是這抹笑,讓蘇柏一直難以忘懷:“其實明天我也要走了,我在你們家打擾了這麼久,真是不好意思。”
“你要去哪裡?”
“我找到了新的住處。”宮素素說道:“明天就會搬走。”
蘇柏悵然所失:“明天就走麼,等我回來再走,不行嗎?”
他的樣子像是快要失去糖果的孩子,宮素素低頭下去,雙手將毛巾揉在一起,又鬆開,又揉在一起:“不行……”
蘇柏硬擠出一個笑容來:“沒事,你搬到新的地方,我回來後去找你。”
宮素素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物件來,塞到蘇柏的手上:“你們不肯收我的房費和生活費,這個送你,當作我的謝禮。”
蘇柏朝手上看過去,這是一塊琥珀,好歹在古董店裡呆了這些日子,他分辨得出來,這是一塊血珀,血珀也是琥珀的一種,琥珀是數千萬年前的樹脂被埋藏於地下,經過一定的化學變化後形成的一種樹脂化石,內部經常可見氣泡及古老昆蟲或植物碎屑,這都是歲月留下來的痕跡,血珀在其中更屬特別,因爲它是紅色的。
“你不是最不喜歡紅色嗎?”蘇柏有些意外,這塊血珀的顏色十分通透,接近於紅葡萄酒的顏色,遠看,就像是血的顏色,握在手上,觸感溫潤細緻。
宮素素愣了一下,小聲說道:“可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
這麼珍貴?蘇柏感動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他緊緊地拽住那塊血珀,上面已經穿了孔,用一根紅線穿上,可以直接戴到脖子上面,蘇柏馬上戴了起來:“我一定會好好保管的。”
素素低頭不語,這一低頭,便是嬌羞,蘇柏看得愣住了:“可是我沒有回禮。”
“沒關係,這是謝禮,一路順風。”宮素素站起來朝外走,到了門口了,回頭望了蘇柏一眼,眼睛裡似有淚花在閃,偏偏蘇柏低頭把弄那血珀,並沒有瞧見。
第二天一早,宮素素便不見了影子,蘇柏早早地起來也未見到她,滿心失落,只有提着行李與嶽青三人會合,四人的組合有些奇怪,三人一狐一鬼,三人中,又有兩人不一般,崔穎打量了一下其他三人,笑道:“這樣的組合還真是奇怪。”
白墨軒不語,假如崔穎知道老爸他們當初的組合,他們現在不過是小巫見大巫,那衛玠雖然是名義上的一員,但一直以來,除了在老金頭那次發揮了作用,一直都沒有用武之地,難免要遭到蘇柏的吐槽:“長得再漂亮也沒用,你就是最好的典範。”
白墨軒挑挑眉,這話可是意有所指呀。
“現在是尚無我用武之地,以後你們就知道我的厲害。”他倒是提醒嶽青:“你可是答應過那錢人傑,要幫他想出一個解脫的辦法,不也一直沒有動靜?”
不提這事,嶽青險些忘記了:“世界像他一般的存在,實在是罕見,我眼下根本沒有辦法,只有以後瞧瞧看。”
“當初不也是這麼告訴他的,就讓他再無聊一陣子吧,弄不好哪天就改變主意了。”崔穎不以爲然:“鬼和人一樣,心思都是隨時變化的,他現在還有心思偷看美女,我看他肯定沒有現在飛灰煙滅的意思。”
前往長白山,落點是唐三成他們以前呆過的小鎮——白河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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