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燕兒含着的東西,也是羅翠環替胡雪巖尋來的,專門堵塞人口舌的玉球。
這種玉球,是仿衙門牢獄中的器具木球。一般衙門爲防止犯人胡言亂語說出大逆不道之語或咬舌自盡,都備有特製的木球,分上下兩半,內有機簧,以之堵於犯人口中,犯人表面看與常人無異,實則不能發一聲。羅翠環爲胡雪巖尋來的玉球,便是仿製木球構造而來,只是製作更爲精細,用料也以美玉,蓋玉質溫潤,使女子含之,不會傷及口腔,也不感到難受,於灌入藥液流食也無阻礙。
胡雪巖看着嘴已經張開的徐燕兒,冷笑了一聲,將瓶裡的液體一下子傾倒進了徐燕兒的嘴裡。
徐燕兒的身體好似觸電般的猛地一震,接着便一下子鬆弛下來,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怒火一點一點的從她的眼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失神般的迷惘。
看到徐燕兒不再掙扎反抗,胡雪巖心下大喜,索性將小藥瓶裡的藥液全都倒進了徐燕兒的嘴裡,可能是灌得太急,徐燕兒劇烈的咳嗽了幾聲,便不再動彈了,只是癡癡的看着天花板。
胡雪巖從她身上移開,在發現自己的下邊又軟掉了之後,他急急忙忙的把原來的那個小藥瓶打開,倒了一粒藥丸在嘴裡,用力嚥了下去。然後三下五除二的脫掉了衣服,蹲坐在徐燕兒的身邊,觀察着她的反應。
徐燕兒的呼吸慢慢的變得急促起來,嬌軀開始如同蛇一般的扭動起來,她的雙腿也由緊緊的併攏變爲不住的盤曲摩擦。
胡雪巖小心的上前,扳過她的臉,小心的向那豔麗的櫻脣吻去。這一次,徐燕兒沒有掙扎躲避,而是出乎他意料的嚶嚀了一聲,迎合着他的動作。
胡雪巖知道藥力已然發作,一時間大喜過望,但他害怕她咬噬自己,不敢多吻她,而是伏在她身邊,用手在她身上細細的賞玩起來。
——————此處兒童不宜,刪去356字——————
“今兒個方知貞烈處子,真浪起來,有如此之美!”胡雪巖忍不住大讚起來。
胡雪巖伏在她身上,緊緊抱着她,生怕她把自己顛下來,斷了這**之覺,伴隨着徐燕兒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徐燕兒的身下紅浪也越來越多。但此刻胡雪巖正在細細享受着,絲毫沒有注意到徐燕兒的異常。
過不多時,正當胡雪巖神消意蕩之際,徐燕兒的身子卻突然的癱軟了下來,胡雪巖身下快意頓消,他以爲是徐燕兒累了,便沒有在意,而是自顧自的蠕動了起來,但徐燕兒的身子卻不再自己動彈,而是隨着他的動作一下一下的晃動,原來緊繃的身子也一下子放鬆,失去了力道。
由於原來的壓迫感瞬間消失,胡雪巖一時收束不住,登時噴薄而出。
胡雪巖的身子剎那間癱軟下來,他的生理和心理此時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一時間只覺得人生樂事莫過於此,絲毫沒有發覺徐燕兒的異狀。
可能是身體的興奮還未消褪,剛纔服下的催情藥物效力還未消失,胡雪巖顧不上身子疲乏,又開始弄將起來。
不一會兒,胡雪巖便又盡興了一回。
胡雪巖伏在徐燕兒身上喘息良久,方纔直起身子,這一下不打緊,大股的鮮血如泉水般從徐燕兒腿間涌將出來。
胡雪巖大驚失色,急看身下,逍遙牀上已是一片殷紅,牀單上滿是大片的血跡,牀墊已然爲血所殷透。
胡雪巖再看徐燕兒,她仍是躺在那裡,雙目圓睜,原本一張櫻桃小口大張在那裡,嘴角一絲鮮血蜿蜒流到頸間,沾溼了枕巾,好似一條血蛇。
胡雪巖一隻手慢慢伸出,在徐燕兒的鼻口探了探,發覺徐燕兒此時已是鼻息全無,他又看了看自己身下,登時如五雷轟頂,呆坐在了那裡。
胡雪呆呆地看着徐燕兒,半晌才緩緩起身,連沾在身下的斑斑血跡都沒有擦,便機械的穿上了衣服,隨後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屋子。
陣陣冷風吹來,胡雪巖的身子忍不住抖了起來。
“老爺!老爺!不好了!”管家驚慌的聲音遠遠的傳來。
胡雪巖失魂落魄的轉過身來,看見管家跌跌撞撞的一路跑進了這個平日裡他沒有吩咐打死都不敢闖進來的“禁區”。
“老爺!不好了!那個老傢伙,給——給人截走了!”
“誰幹的?”胡雪巖表情木然的問了一句。
“是……是陳家小姐!”
胡雪巖身子一震,他呆立了片刻,猛地上前飛起一腳,將管家踹倒在地。接着對着管家便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拳打腳踢。
“廢物!飯桶!蠢材!這點兒事情都辦不好,我養你等何用!”
“老爺饒命!老爺饒命啊!”管家抱着腦袋伏在地上,大聲哀叫起來。
管家的哀叫聲驚動了就在附近的羅翠環,她聞訊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老爺!老爺!你這是做什麼啊!”
胡雪巖渾沒聽到羅翠環的呼喊,只是一個勁的踢打着管家,可能是連番**元氣未復,加之急火攻心,他突然間腳下一軟,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後腦摔在了青石磚面上,暈了過去。
羅翠環尖叫了一聲,撲上前將胡雪巖從地上扶了起來,伸出手指在胡雪巖的人中穴上一頓掐按,好一會兒,胡雪巖才醒轉過來。
看到羅翠環,胡雪巖竟然忍不住大哭起來。
羅翠環頭一次看到胡雪巖崩潰的樣子,心裡也是一驚,“老爺!到底出了什麼事?啊?”她一邊問,一邊扶着胡雪巖站了起來。
胡雪巖垂頭喪氣的指了指從地上爬起來的管家,又指了指那間屋子,雙手掩面長嘆了一聲,蹲在了地上。
羅翠環不明所已,用詢問的目光看着管家,管家趕忙哈着腰跑了過來,小聲在羅翠環的耳邊說了幾句,羅翠環倒吸了一口冷氣,面色大變。
羅翠環看了看那間關着徐燕兒的屋子,快步走了過去,進了屋門不一會兒,便尖叫了一聲,趕緊退了出來。
管家嚇了一跳,趕快跑了過去,他小心的進了屋,看了一眼,也是面色大變,慌慌張張的退了出來。
“這可如何是好啊!……完了!完了!”胡雪巖蹲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
羅翠環一時間也是六神無主,她剛纔已經看清了徐燕兒的死狀,應該是服了過多的媚藥之後,被胡雪巖用力過猛衝了陰處血管,引發的“血山崩”導致身亡。
足足過了半柱香的功夫,羅翠環才強自鎮定下來,腦筋飛快地轉着,趁胡雪巖一時六神無主沒有怪罪她給他用藥不當之時,開始想着善後之計。
“老爺莫急,事已至此,着急也是無用。”羅翠環回到胡雪巖的身邊,柔聲安慰胡雪巖,“人這一輩子,沒有過不去的坎兒。事情已然到了這一步,咱們想辦法就是了,切莫哭壞了身子。要想法自保纔是。”
“怎麼個自保法?人都死了,徐潤那老傢伙還偏偏落到了冤家對頭手裡,沈大人這會兒可能已經知道了這事兒,官府一查便可查到我頭上,能有什麼辦法?”
“事已至此,咱們就一不做二不休,給他來個查無實據!”羅翠環斬釘截鐵的說道,“沒了證據,老爺又是官身,有左公在,量官府也不敢爲難老爺!”
羅翠環的一句話提醒了胡雪巖,胡雪巖馬上從地上站了起來。
“翠環,你是說……”
“只要這世上從來不曾有過徐燕兒其人,任他徐潤在沈大人面前說破天去,沈大人會相信麼?沒有實據,官府能動得了老爺分毫麼?”羅翠環幽幽的道。
聽到羅翠環說的在理,胡雪巖又來了精神。
“不錯,到時候還可辦他個誣陷官長之罪!”
“這事兒,我來辦好了,老爺就不必費心了。”羅翠環說着,瞥了管家一眼,管家立刻趨步上前,來到了羅翠環身邊。
羅翠環向管家招了招手,示意管家近前來,羅翠環小聲的和管家說了幾句,管家連連點頭答應着。
“你照我說的去辦吧。”羅翠環看着管家,一雙眸子忽然變得陰冷起來,“這次你要是再辦砸了……”
“四太太放心!小人這就去辦!”管家急忙應道,“小人拿命擔保!絕不會有岔子!”
“你去吧。”
“小人告退。”
管家退下去後,胡雪巖看着羅翠環,眼中既有驚奇又有感激,彷彿不認識了她一般。
“你打算怎麼毀屍滅跡?”胡雪巖的精神此時已經完全從崩潰狀態中恢復了過來,他很好奇羅翠環要怎麼處理徐燕兒的屍體,才能做到不露任何痕跡。
羅翠環微微一笑,說道:“老爺看過《烏盆記》麼?”
胡雪巖一下子想起了前幾日自己安排人去江西景德鎮採購瓷器的事,不由得恍然大悟。
“你是想……”
“老爺受驚了,今天晚上,就讓翠環服侍老爺吧……”羅翠環露出一個分外嬌媚的笑容,又恢復到了平日裡風情萬種的樣子,她靠近胡雪巖,雙臂如同蛇般纏住了胡雪巖的腰。
心中大石落地的胡雪巖此刻感覺渾身輕鬆,他猛地一把抱起了羅翠環,快步向不遠處的一座小樓走去。
——————分割線——————